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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宾馆。”
汽车直向城南而去,我沿途通过倒车镜观察后面,没有车跟踪,下车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假装散步,在宾馆周围逗留了一会,明确没有什么危险才以极快的速度溜了进去,一路没有停留,径直到了黄依依的房间。
我们立即吻在一起,直到出不过气来。
“想死你了。”她抱着我一齐纠缠着滚到床上,相互急急忙忙扒光衣服。
黄依依像一阵飓风卷过来,冲撞得我东倒西歪,过去的几天被张清芳消耗太过,有些力不从心。
她感觉不过瘾,翻过身子,自己运动起来……
“好像有点软。”她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
“下乡,有些疲劳。”
“你们工作这么辛苦啊?”
“当然嘛,天天深入第一线,爬坡上坎,摸底钻洞,一般人吃不消啊。”
“咯咯咯……”她突然低声笑起来。
我感觉奇怪,问道:“笑什么?”
她俏眼流光,低声道:“我听这话,想起老甲鱼一句俏皮话。”
“什么?说来听听。”
“坚持一个中心,抓住两个基本点不动摇,深入基层,把情况搞清吃透……”
我迷惑道:“正常啊,领导经常在大会上这样说。”
她激动过后脸颊犹有红晕,暧昧的笑道:“你联系刚才的事想一想就清楚了。”
我喃喃思索:“坚持一个中心,抓住两个基本点?……哈哈哈……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真他妈的形象。”
嬉笑一阵,我们并排躺下,实在有些累了,我很想睡一觉。
黄依依精神旺盛,两眼一霎也不霎的看着我,“看什么?”
“真的很疲倦吗?”我点点头,她迫不及待的说,“先别睡,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我打起精神,问道:“什么事?”
“你们先锋县有人要提拔了,而且是两个。”
“两个?哪两个?”
“一个姓常,一个姓王。”
“常我知道,县委副书记,没听说王县长也要升哪?”
“反正我听他在电话里给你们郎书记说的。”
“嗯,既然这样,那就是真的了。”
她支起白嫩嫩的身子,问道:“你不是想搞个副县级吗?现在正好有机会呀。”
“哪能呢,我上正科才半年时间,到这一步起码也得三四年之后了。”原来她什么也不懂,亏她在市长身边混了那么久。
黄依依有些失望,看来她这次赶来有个目的就是和我谋划升官的事,“这么久啊?”
我安慰道:“三四年嘛,晃眼就到了,我现在得打点基础,搞点成绩出来。”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想着什么,我把她抱进被窝里,怜惜道:“快进来,别感冒了。”
“你休息吧。”她把一只手横抱在我腰间,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身旁,安宁而温馨,我很快睡着了。C
162 【李鹏说事】
第二天醒来很早,我一看时间才五点,本想再迷糊一会,转头见黄依依安详的睡姿,忍不住打量起来,她脸庞红馥馥的,眉如新月,鼻梁光洁而圆润,嘟着小嘴,睡得很香甜,像个小孩一样,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一两丝凌乱的头发散在脸上,我轻轻伸手拨开。黄依依“嗯”了一声,准备翻身,看她娇慵的姿态,我突然有了感觉,忍不住向她小嘴上吻去,小嘴湿热香甜,一会儿她就有了反应,把舌尖伸过来,我贪婪的亲吻着……
七点半我就溜出了酒店,街上稀稀拉拉的几个进城卖菜的农民,骑着三轮挑着担子,匆匆忙忙向市场赶去,为了一天几十元的收入,起早摸黑,真的很不容易啊。
清晨的风将我刚才还滚烫的躯体吹凉,头脑在此刻最清新,黄依依提供的情报很重要,它将牵扯着先锋县一系列人事的调整,也许会在先锋县的政坛卷起一场风暴。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我发现官场是最不稳定的一个能量场,随时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的最终结局,取决于对方不断博弈的结果,相互讨价相互妥协,最后达成默契。
像眼下的情况,常新和王春生一走,先锋县空出两个常委位置,多少人虎视眈眈啊!王文刚、黄立文等自然是这场角逐的主角,但县委的整个班子恐怕都得有一个大的调整,说不定像薛秋阳、金鑫、周主任、严书记等都在暗地里加紧活动,郎一平和苟大全的前台人马背后势力都会厉兵秣马,准备收割属于自己的果实。
“早该把婚事办了,不结婚会给别人形成一个愣头青,不成熟的印象,如果想换一个重要的岗位那是比较困难的,再说不结婚郎一平也不会真正把我当成自己的人,岂不是会在这场战斗中成为旁观者?”我思索着,“和郎燕先把结婚证办了,婚礼可以押后举行。”想到这里,我一阵兴奋,似乎王文刚们战斗一结束,就该轮到自己上场了,如果能到杨柳镇当上党委书记,三五年就完全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想得兴奋,我干脆连眼前驶过的的士也懒得招呼了,初秋的太阳红艳艳,光芒万丈,高天流云,清风习习,我一路大踏步回到家里,草草冲了个热水澡,在街上把早饭吃了,兴冲冲朝办公室走去。
身边的人流渐渐多起来,提前已经给孙克明说好,今天步行上班,要锻炼身体了,再这样下去有些吃不消,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给黄依依打电话。
“陆川。”她声音里透着懒慵,看来还在床上。
“起来了,懒鬼,记得把饭吃了。”
“知道了,你上班去了?”
“正在路上呢。”
“中午过来吗?”她声音里有一种渴望。
我犹豫着,白天赶过去还是有些危险,“中午就不来了,晚上过来。”
“早一点。”
心里有惦记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我正品味着这种夫妻式的关爱滋味,突然有人叫我。
“陆局长。”
“李股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抬头发现开发办的李鹏,他家和办公室都在城东,这么早转到城北来,是不是昨晚和老子一样出去打野食了,现在机关干部有一种风尚,就是养情人,上行下效,人人都视为新生活运动。
李鹏现在还是股长,虽然王二干被双规审查,新从乡镇上来一个党委书记临时主持工作,看来他老兄这辈子没多大盼头了。
“陆局长吃早饭没有?我请客。”
“已经解决了,再说哪能要你请客啊。”他毕竟是我到机关的第一个老师,当年能那么快熟悉行政工作,也全靠了他的指点。
“我请你喝茶吧?”
“李股长,有事吗?有事就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客气。”我看他期期艾艾,半吞半吐的样子,料定他今天是专程来找我谈事的,“走吧,到办公室。”
黎小兵早派人把我办公室打扫清洁了,我给李鹏泡了一杯茶,坐下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等他说事。
“陆局长,你这办公室就是不一样啊,哪像我们开发办,破破烂烂不成一个样子。”他大概有些不好直接说,顾左右而言他,知识分子的通病。
我暗暗好笑,回道:“也是刚刚才装修过,办公室嘛,天天要坐,委屈自己可以总不能委屈来办事的人,是不是?”
“对,对,这是一个形象问题,唉,王二干只顾自己,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啊。”
“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交代了一部分,其实你我都清楚,他至少也有几百万吧,秀水镇那个项目还不是最大的,唉,当初我们都成了他捞钱的工具。”
“是啊,为了哪个项目,我和王三合腿跑断、嘴皮磨破,熬更守夜搞下来,结果他倒好,自己搞了二十万揣包里。”我差点为这事遭抹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李鹏说起兴趣,又把开发办后来几年发生的一些事长篇大论的摆出来,我看看时间,已经花去一个钟头,趁着他换挡,问道:“老兄,你究竟有什么事,难道兄弟还会为难你吗?”
李鹏不自然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表叔开了一个煤矿,他知道我们曾经共过事,叫我来说说。”
果然又是为煤矿的事,“你表叔叫什么名字,哪个煤矿?”
“张成,麻柳煤矿。”
“哦,我知道,麻柳矿问题不是最严重的,叫你表叔不要着急,全县的煤矿都停产整顿,只要按检查组提出的要求,及时整改到位,把承诺书一签立即就可以生产,这也是为他负责,煤矿出事谁也说不准,你表叔也不想吧。”
“我给他说了,他不放心,非要催我来问问,你看……。”
“这样吧,你叫他加紧整改,手续齐备我立即签文件。你是我老领导,但安全上的事,谁也不敢马虎,我给安股长打个招呼,叫他派人协助,你看怎么样?”
“谢谢,我立即给他说,麻烦你了。”
“不用,有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陆局长太客气了,”他见办公室外面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