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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娜有些脸红道:“是有点严重,不过没有我想象中严重。 。 。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
魏谢无比幸福地将周娜搂在怀里,柔声道:“傻瓜。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 。 有时候反而很怕你发飙,突然不要我了,到时候我上哪儿过居家生活去啊。 。 。 ”
周娜娇嗔道:“别贫了,你怎么能把她放在那里,把那个女孩子带回来吧。 ”
“啊?”这次轮到魏谢发懵了。
周娜哑然失笑:“就你做保姆,别说其她人,连我也信不过你呀。 。 。 照顾大肚子的女人。 哪有你想象地那么容易,万一以后你上班。 出了意外怎么办?”
魏谢猛点头:“有道理,听说现在有专业的孕期保姆,看来我也得请一个。 。 。 ”
周娜命令道:“说了带回来了,别想其它的!”
魏谢有点不好意思道:“你这么好,我会很惶恐。 ”
周娜娇笑:“先别急着感动,我是有预谋的。 ”
魏谢一怔:“什么预谋?”
脸上掠过一抹红晕,周娜低低道:“老公。 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魏谢大感苦闷,嚷嚷道:“计划生育,计划生育啊!”
周娜瞪眼道:“计划生育,难道我就一个都不能生?”
魏谢无言以对,一脸沉痛:“好吧,等我再赚点奶粉钱,你就撒了欢地生!”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周娜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今天一下子就遇上三件让他快承受不住的事情。 魏谢无限感慨,呆了很久。
难道说,这是第三个未婚妈妈地诞生?
人生啊,人生啊!
~~~~~
夜里十点的时候,魏谢回到了甘脆身边。
随后魏谢呆在原地。
甘脆终于穿上了那条裙子。 这时候魏谢才发现是低胸露背地,那一身火红,穿在警队小辣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火辣。 。 。 而且,甘脆明显没穿内衣,那傲人的身材被贴身长裙包裹着,能让人直接喷血。
这时候甘脆正站在卧室的窗台前,对着夜空发呆。
魏谢没忍住,从后面搂住甘脆。
甘脆本能地想用一个过肩摔把后面那人扔出窗外,感应到这是魏谢的气息。 她才忍住了没动手。 气呼呼道:“还舍得回来呀?”
从后面,魏谢可以看到甘脆的**。 这样的低胸装。 普通女人很容易下垂,但甘脆即便不带xiong罩,也显得那样坚挺,雪白地乳沟诱人犯罪。 。 。 魏谢忍不住摸了上去,在甘脆象征性的挣扎中轻声道:“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要不要吃宵夜,我听说孕妇食欲会比较旺盛。 ”
甘脆连忙甩开了魏谢,去看那些爱心宵夜,然后她快暴走了。
看着魏谢,甘脆恨恨道:“其它的也就算了,你买奶粉干嘛?”
魏谢纳闷儿道:“不是有孩子了吗?”
甘脆快晕了:“这才几个月啊?”
魏谢一想也是,说:“那你喝一点先,说不定能为宝宝补充营养。 ”
甘脆怒了:“滚,你在养人还是养猪啊!”
魏大大很坚挺:“不好意思,头一次当爹,下回就有经验了。 ”
“去死,看见你就生气!”甘脆刚板起脸,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意味深长地问:“照这么说,我。 。 。 我是第一个和你有孩子的人?”
魏谢一脸沉痛:“废话,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还不是中了你的计。 。 。 哎,安全期,以后哥们儿再也不相信任何安全期的言论了~~!”
甘脆脸红了一下,这次没有发飙,反而倒在魏谢怀里,难得地温柔了一次:“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觉得我骗了你?”
魏谢理直气壮:“什么叫觉得你骗了我,我本来就被你骗的团团转了。 。 。 不过我可能有点犯贱,被你骗了心情还这么滋润。 奇怪啊奇怪。 。 。 ”
甘脆粉拳捶打着魏谢地胸口,两人温存着不说话了。
魏谢享受着这份温情,同时正在琢磨着,怎么把甘脆带回家去。 现如今虽然周娜点头了,但甘脆未必会同意,让练成了五日神功的老魏十分抑郁。 。 。 有些时候,魏大大真想变得和小魏一样,只需要埋头猛冲就行了,什么都不管。
“你能不能抱紧一点,这地方好冷。 ”甘脆突然恨声道。
魏大大回过神,连忙服从了命令,一个超级熊抱使了出来。
任由魏谢搂着,甘脆幽幽道:“这地方太大,我有点害怕。 ”
魏谢怔了怔,原来这个彪悍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都说住的地方越大,人就越孤独。 七七是这样,甘脆如今也是这样。
想了想,魏谢道:“那我们明天就换个小一点的地方。 。 。 ”
“好啊。 ”甘脆十分欣喜。
“不过,中间有点小问题。 。 。 ”
魏谢酝酿来酝酿去,还是和甘脆激烈地谈判起来。
~~~~~
两天以后,魏谢带着周娜甘脆,出现在旅途中。
那一刻,魏大大心情十分激动,神采飞扬,像是带着两个小蜜四处游荡地豪门小开。
似乎每个女人和周娜一起,都相处的很好,甘脆也不例外。
这让魏大大十分得意,感觉自己找了一个金牌主妇,绝对是双S级的。
日子过得十分美好,白天像是同事,晚上就变成了情侣。 住进旅店的时候,通常会开两间房,魏大大就在两个房间里来回作业,十分嗨皮,也十分劳累。
三人一路游玩,从昆明到了丽江,然后去了大理,最后去了西双版纳,乐不思蜀。 一路上,魏大大犹如识途老马,令周娜和甘脆十分惊讶,当夜就严刑拷问,逼供魏谢是否以前也经常带着花姑娘出来**。
魏谢抵死不认账,因为他确实没做过,从前都是一个人出来。
在魏大大的人生字典里,一个人出来游荡,那叫做流浪。 如果超过两个人,那就叫做旅行,有本质上的差别。 。 。 这点差别大约在于心境问题。
魏谢无限悲伤地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流浪的年龄,再也回不去了。
然后他想起了正在流浪的拉拉。
最近魏谢一直偷偷短信骚扰她,可惜没任何回音,也不知道那小妖精到底怎么样了。
而生活让人无奈的是,在其她人面前魏谢还得隐藏这份思念。 后来魏大大一咬牙,十分坚挺地想,人走到哪里,就**到哪里,其它的别管那么多!
这种看似滋润地生活持续了半个月,三人回到了C市。
大家该干嘛干嘛,该生孩子地生孩子,该工作的工作。
日子即将从秋天进入冬天。
你必然会忘记一些人。 在春天,或者夏天。
你必然会想起一些人。 在秋天,或者冬天。
177 半个月的两次
177半个月的两次
177半个月的两次
拉拉一直在矛盾着。
想忘掉,却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想思念,却发现这又不太合自己的心意。
拉拉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路行来,背负的回忆太重,足迹深陷。
有一天晚上,魏谢说,他那两年的岁月其实用一首歌就可以形容。 拉拉当时笑得前俯后仰,认为魏谢在扯淡。 。 。 但是现在她发现,原来这是一句真话。
那首歌,是许巍的《那一年》。
魏大大对许巍是充满赞赏的,但有时候从理智上说,他又觉着自己好像上了许巍的当。 那年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一开始就如歌里所唱的那样:
那一年你正年轻
总觉得明天肯定会很美
那理想世界就象一道光芒
在你心里闪耀着
怎能就让这不停燃烧的心
就这样耗尽消失在平庸里
你决定上路就离开这城市
离开你深爱多年的姑娘
。 。 。 。 。 。
而结果总是让人无奈的,到最后还是如歌里所唱的那样:
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
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
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
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找不到你该去地方向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
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慌张
。 。 。 。 。 。
还记得那天晚上,魏谢哼了一首歌。 歌词很有意思:“不要再让我唱起那首歌曲,那会让我的世界只剩回忆。 一种隐隐作痛的甜蜜,是回顾当初的你。 。 。”
拉拉突然明白了魏谢当时的心情。 然后她很迷茫,三个月地流浪旅程已经让她疲倦不堪了,当初魏谢一漂泊就是两年,那心里的伤痛得有多深?
那一刻,拉拉地想法十分简单。 只要那姓魏的混蛋稍微说两句软话,她也就认命了。 。 。 可惜魏大大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坚挺。 愣是没有缴械投降的架势。
拉拉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她不会为任何人去刻意改变自己。 。 。 尽管,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