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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后,车堂燕自己坐在一张很小但是非常干净的床上,头低得都要碰到大腿了,两只手把着床沿,一言不发。
张敬坐在卧室里仅有的一把椅子上,本来想吸烟,后来想到车堂燕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还是忍住了。
“燕子,今天我说的话…………”
“张总,我不会往心里去的。真的,我……”车堂燕突然打断张敬的话,神色还很激动。
“别啊,你别不往心里去,我的话你得放在心上。”张敬脸色一板,反过来又打断车堂燕的话。
“我…………”车堂燕开始冒汗。
“我今天在厂子里说你那么多,也是要你能明白,劳心与劳力的区别。你现在负责办公室工作,平常事情非常多,厂子里面很多大事小情的都得你过问。如果每一样你都要亲自去做,岂不是要累死?”
“我…………不累的,我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把事情办好!”
“你错了,把事情办好也不代表要自己亲自去做!国家中央领导人办好那么多件事,哪一件是他们亲自做的?他们是亲自去农村支教了?还是亲自上街扫马路了?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你应该多想一下,怎么能把自己责任内的所有事情做到最好,怎么充分调动手下人的能力,而不是事事亲为,你明白吗?”张敬弯下腰,盯着车堂燕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车堂燕又不说话了,她不敢看张敬的眼睛,粉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又羞又愧。她明白张敬的意思,其实她下班回家后,也早就想明白了;今天就算张敬不来找她,明天她上班的时候也要去找张敬道歉的。
“唉!”张敬又无奈地叹口气,揉揉自己的鼻子,“这次停你的职也是没有办法,我还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明白,我明白的。张总,您别在意,我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倒是我要向您说对不起,您把我从基层提拔上来,我不但没给你争脸,还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车堂燕连连点头。
“你能明白最好,那我也就不担心了!”张敬这才放下心来。
“哎,对了,张总,我……我…………”突然,车堂燕好像也有什么事要对张敬说,可是又欲言又止。
“什么事?”张敬奇怪地问。
“咳,您上次……有一次喝了一点酒……就是,咳,就是我们开经销商大会的那天,您还记得吗?”车堂燕没有直接说,而是先试探着问张敬。
“那天啊?没错,那天中午我是喝了不少的酒,好像还有点醉了,呵呵!”张敬有点不好意思。
“哦,您还记不记得,下午的时候您曾经找过我…………”
“什么?”车堂燕话没说完,张敬突然惊呼一声,然后脸色都变了,“我……我喝醉的时候…………曾经……找过你?”
“是啊,您把我找到办公室,还让我做一件特别的事,您还记得吗?”车堂燕认真地点点头。
“啊?我还让你做了一件特别的事?”张敬只觉得嘴里都是苦水,真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这下什么形象都没了。
第五十四章 游走在不和谐与和谐之间
“那个,咳,那个……燕子啊,我那天喝多了酒,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如果呢,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是对你做了一些什么不礼貌的事,你千万别当真,我真地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了!”张敬苦着脸地向车堂燕解释。
“您……张总……您说什么呢?”车堂燕的粉脸腾地又红了起来,羞得无地自容。
“不是,燕子,你听我解释。我这个人呢,虽然喝点酒就不知天高地厚,也有点放浪形骸,但是我真都是无心的。那个,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有苦处在心里啊?没关系,你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补偿你!”张敬越说越急。
“没有,什么都没有!张总,您……您误会了……”车堂燕的声音就像是蚊子在空中飞行,两只玉手在一起握得紧紧的。
“啊?误会了?什么误会了?”张敬顿时一愣。
“您那天下午没对我做什么…………”
“我没对你做什么?真的?哎哟我的妈啊,感谢上帝阿门啥的!哎?我没做什么,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张敬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觉得不对头。
“张总,那天下午你回宇威后,找我去办公室,让我平常多盯着点小菲,你忘了吗?”
“啊?”张敬一凛,顿时想了起来,自己那天虽然醉酒,但还是坚持回到宇威,把这件事交待给了车堂燕。
“我……咳。我今天上午的时候,在办公楼下的拐角里,看到小菲了!”车堂燕现在地心情非常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因为她觉得关菲是她的朋友。
“你看到关菲在办公楼下的拐角里?她在做什么?”张敬的神情立刻阴沉下来。
“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那里,好像在吵架,我离得不近,也听不太清他们在吵什么!后来我看那个男人好像很生气,脸色很坏地就离开了宇威!”燕子一边回忆一边说。
“她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多大年纪?”
“那个男人有点胖,大概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样子!”
“那是大概几点的事?”
“大概上午九点多吧,反正我后来回到食堂的时候是十点…………”
“砰!”
突然就在车堂燕话音未落的时候。张敬突然一拳击在了自己椅子的扶手上,面露怒容。张敬坐的那个椅子已经老旧了。木头都也烂得差不多了,在张敬地一拳之下,那个扶手立刻就掉到了地上。
“张总,您…………”车堂燕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张敬怎么了。
“我留着她是不想犯小人,她真地以为我好欺负!”张敬五官扭曲,嘴里恶狠狠地自言自语着。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车堂燕的母亲也走进来,紧张地问,她是听到了张敬拳击椅子扶手地声音。
“哦,妈,没事,张总一不小心把椅子扶手弄掉了!”车堂燕立刻随口扯了个谎。安抚自己的母亲。
“伯母,对不起!”张敬勉强收起怒意,向人家笑笑道歉。
“张总?”车堂燕地母亲愣了一下。惊讶地望向自己的女儿,她才意识到张敬的身份特殊。
“妈,这是我们宇威新来的总经理,姓张!”车堂燕急忙向母亲介绍。
“啊……”车堂燕母亲又是吃惊,又是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燕子平常在家总提到的张总啊?哎呀,真是谢谢你啊,谢谢你提拔我们家燕子!”女人向张敬一个劲地道谢。
“妈,你说什么呢?”燕子脸色又不自然了,还悄悄地捅了一下母亲,“人家张总有女朋友,你这么说会让人家误会的!”
“哎哟,伯母,您千万别客气。”张敬闻言也站起身,连连摆手,“是燕子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没做什么地。”
“这……这……”车堂燕的母亲突然为难起来,看看张敬,又看看车堂燕。
“妈,你怎么了?”燕子啊,人家张总是大经理啊,我们留他在家吃饭,这合适吗?我们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就是一点家常的小菜,这……太怠慢人家了!”
“哈哈哈哈!”张敬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同时也深为车堂燕母亲的热情而感动,“伯母,我不是什么大经理,我就是一个毛头小伙子。我就喜欢吃家常菜,大鱼大肉的我也消受不起,只不过今天我来地匆忙,也忘记了带礼物,是我怠慢了您才对。”
“张总,您太客气了,您能来我们家,我们家就已经很荣幸了。”
“哦……这样,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张敬沉吟了一下,转身就走。
“哎,张总,你去哪啊?”车堂燕急忙追出屋,但是张敬的速度很快,这时候都出大门了。
等车堂燕母女二人把饭菜都做好了,摆到了桌上,张敬才回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两个大纸袋。
张敬几乎是跑遍了这个小村落,才找到了一家很小很小地杂货店,这家杂货店里能吃的东西,只有一点自己家做的熟食。
张敬一点都没客气,扔下二百块钱,就把人家那点熟食都包圆了。
“张总,您怎么在我家吃饭,还买这些东西啊?这么多,哪里吃得完?”车堂燕母亲非常客气地对张敬说。
“哎呀,少切一点,剩下的你和燕子慢慢吃。”
“那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
“伯母,你就别客气了,这就是一点小意思,也不花什么钱,我总不能在您这白吃吧?呵呵!”
“是啊,妈,你就别和张总客气了!张总,谢谢您,我去切一切!”车堂燕这时反而大方起来了。
这一天的晚饭,张敬就是在车堂燕的家里吃的。车堂燕的母亲手艺确实很好,几道家常菜做得非常合张敬的胃口,让张敬食指大动,吃了个肚皮溜圆。吃完饭后,张敬又和车堂燕两个人单独聊了一会儿,才向车家母女告别,独自走出小村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