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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邱美玉的事还是无法避免。」
「我只能说她是奇葩,因为,全医院只有她一个女人瞎眼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别这么贬低你的吸引力。」
「不是贬低,而是在褒奖我的伪装。」他在沙发上挪至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小憩,「反正现在有胡丽儿跟她斗法,我只要专心当我的呆木头就好了。」不经意的得意笑容就这么泄漏出来。
康瀛文看着他的陶醉表情,不自觉自己双眸中透着狡诈的光芒,嘴角也挂着诡异的笑容,「狐狸落入陷阱了……」
然而这些,双眸紧闭的阎建勋就这么错过了。
结束了令人火冒三丈的无聊会议后,胡丽儿此刻一身上班装扮的套装,正端坐在Flavor吧台前,用单手揉揉疲累的眼睛,真是白费了她今晚的时间。
「一杯Whiskey。」她不想顶着一肚子火气回家,索性来这消磨一下。
「Fox,今天不一样喔!」Wales注意到她的打扮。
「没什么不一样,因为刚下班,只是单纯来喝杯酒而已。」她简单解释。
「工作很忙吧!」他看得出她的心情不佳。
工作使然,对于看人,Wales可是很有心得。
「嗯,老板吃错药,所以加班赶工。」
他将一杯调酒放到她面前,「既然刚下班,别喝太烈,我请妳尝尝新口味。」
她迟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人家的好意,她也不便推辞,「谢谢。」端起高脚杯浅啜一口,是酒精成份极淡的调酒,味道还不错。
她试着让澎湃一整天的思绪暂时沉殿,静静的聆听音乐。至于为什么选择来这里?该说前两次的回忆太有趣了,所以她的脚不知不觉的将她带往这里来。
阖眼冥想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介意我在妳身边坐下吧?」
她睁开眼眸看向来人,「是你?」唇边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夹杂了身心俱疲的勉强。
「今天精神不好?」接过WaleS递来的酒杯,阎建勋自然而然的在她身边落坐。
「没有一个跑了一整天的躯壳不用休息的。」她淡然的说着。
从监视器看见她的身影,他原本是要下来会会她的。不过一看她神情疲惫,他却莫名的为她不舍起来。
嗟,了不得的慈悲心,想她接连两天整得他欲火焚身,还害他阴错阳差的被泼了一杯水,算了,今天暂且鸣金收兵,下一次再找机会好好回报她!
「最近好吗?」她问。
「尚可。」他看着她的侧脸,「累了为什么不回家休息?」
「再怎么疲累,身心也需要换个情境放松一下。」她把束缚住头发的簪子取,让头发完全的放松。
默认,他但笑不语。
「喂,既然遇见了,陪我跳支舞吧!」她主动邀约着。
「不是累了?」这女人的心思还真难捉摸,「叫我Fox,别喂啊喂的。」
「OK!Fox,今朝有酒今朝醉,同理可证,有舞伴的时候,就尽情的跳舞吧!」她说得随性。
「却之不恭。」他率先起身,把手臂伸向她,「来吧!」
胡丽儿嫣然一笑,毫不犹豫的把手交给他,往舞池中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先打过招呼了,今天乐团很配合的只演奏抒情的音乐,让他俩跳得很轻松。
「你生我的气吗?」她突然问。
「为什么?」他反问。
「因为我捉弄你啊!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你知道的。」她不想说得太白。
「如果妳往后都像现在这样温柔,我可以说服自己忘了那惨痛的经验。」他调侃道。
「我发现我喜欢上这里了。」她慧黠的笑着。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避重就轻道,可却阻止不了心里有个声音回答着──因为你的缘故。
他的手指牵着她不断的旋舞着,她就像在他掌中旋转的一朵花。
前两次他们相遇,她总是热情得像朵红色火鹤,用大胆绚烂的色彩迷惑着所有的人,此刻乍见她收敛的模样,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妳要不要聊聊?心里会舒服些。」他建议着。
「那就跟你聊聊好啦!」低埋的头突然仰起,轻轻的说话。
「跟我说什么事?」
「随便聊聊。我有个朋友的哥哥,他呀,是我见过全世界最木讷的人。」她靠在他怀里,不自觉的心情已放松了许多。「最近他被一个同事纠缠,所以我要当去坏人,赶走那个女同事!」
「那男的长得如何?」他想听听她口中另一个自己。
她思索了一下,「跟你一样吧!」
「跟我一样?」他有点不安,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当然,你们都是男的啊!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她促狭的说着。
他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妳打算怎么帮他?」
「喧宾夺主,把他纳入我的保护范围,就没人动得了他啦!」她说得理所当然。
「那妳还会常来Flavor吗?」如果没有她,他的人生一定会很无聊。
她噗哧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媚眼又开始挑逗他。
「没什么。」他回给她一记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喜欢我吗?」突然,她仰着脸问。
「我可以喜欢妳吗?」他狡猾的把问题丢回给她。
好一会,他俩只是静静的凝望彼此,不再多说,让悠扬的音乐引领他们身体舞动,一个又一个舞步在他们配合之下完美展现。
许久──
「我今天工作很不顺利。」胡丽儿意兴阑珊的说着今天受到的挫折。
「怎么了?」
「我升官发财的计划出错了,没升上经理就算了,还因为一个企划案跟上司杠上,总之很背!」她的眉头深锁,「更可恶的是,有个混球对我毛手毛脚……」她的声音有点委屈,「你一定会觉得我活该。」她抬眼望着他。
「妳没事吧?」他突然停下步伐,握着她的手问。
她沉默不语,只是把一双清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让显示脆弱的泪水掉下来。
「回答我。」他沉声命令。
「吻我……」她答非所问。
阎建勋的怒意在眉间开始凝聚,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劲将她拉上了二楼的休息室。他不顾大家的侧目,只是连自己都感到莫名,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将她推入沙发,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压向她,他的唇激动得封住她的欲言又止,她要他吻他,他就如她所愿。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她委屈的模样,一听到有人骚扰她,他就浑身不自在?男人了不得的慈悲心!
当身体中的氧气濒临枯竭,她在他身下喘息着,他则是半起身的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肌肤。
下一秒,他瞧见她手上的瘀痕,「这是我弄的?」自责之心油然升起。
她摇摇头,「跟那混球拉扯时弄的。」
他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怜惜的亲吻着那刺眼的瘀痕。突然,他一把拉起她,「起来。」
她顺势靠在他胸怀,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头发挑染得炫丽,耳廓上还戴着耳扣,一身坏坏气质的他此刻却很温柔,让她对他的倾心又加深了。她抬眼看着他耳朵上闪烁的晶亮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那火苗似的闪亮让她伸出手拨弄着。
「我不太喜欢男人戴耳环,可是你戴耳扣的样子却很好看。」
他得意的笑,任由她在他颈窝、耳际摩挲着,努力地压抑下那被她撩拨得快要失控的欲望。
「你的耳际有一颗黑痣。」她摸着。
「丽儿。」
「嗯?」她停下手指的轻抚,回望着他。
「把那色狼绳之以法。」他的表情肃穆、凝重,「难保他下一次不会又对妳胡来。」
「我知道,我不会逆来顺受的,那色欲熏心的家伙不知道走廊上的监视器还未宣告报废,明天我会到警卫室拿录像带,告得他卷铺盖走人。」她的殷红小嘴气得高高的噘起,脸色比起先前的抑郁是有生气多了。
「那就好。」他安慰的摸摸她的头,「走,我送妳回去。」
「我自己有开车。」
「这么晚了,别单独在外面,况且妳喝酒了。」他坚持,「走,我送妳,大不了明天去接妳上下班。」
「可你自己还不是喝酒了!Whisky呵!」她举证历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还不想跟他分开。
「啰唆。」不由分说,他霸道的拖着她往停车场去。
车子在黑夜里宛如疾风,往胡丽儿的家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