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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华丽地词藻,却让修玉的心猝然抽紧,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阿玉!阿玉!不要吓我!”着急的声音飘忽渺远,飘渺的像是一阵风。
折柳看着怀中的苍白容颜,双目突然变得赤红,手颤抖着按住她的腕脉,心略微一松,还好,没事儿,吻了吻她的睫毛,脸上再次浮现出温柔。
折柳将修玉打横抱在怀中,向慕容望月投去淡淡地一瞥,他还僵硬的保持着环抱的姿势,“慕容望月,谢谢你这些日子对爱妻的照顾,”他没有像逍遥那般对她用强,没有在他不在修玉身边的这段日子里伤害到她,折柳心怀感激。
慕容望月这才缓缓地收回自己地手。紧握成拳。抬头却看到修玉苍白地容颜。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身子已经入离弦之箭向着修玉掠了过去。她怎么了?
折柳身子后仰。仿佛是一阵风轻轻地飘开。“后会有期。”
慕容望月茫然地伸着自己地右手。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触到那清脆地笑容。暖暖地唇波。
修玉是在折柳地怀中醒来地。她一睁开眼撞上一双温柔地眸子。里面包含着担忧和宠溺。一如她脑海中常常浮现出地那双眸子一般。心再次抽痛。修玉捂着头想要挣脱他地怀抱。为什么头会这么地疼。他是谁。是自己什么人。
“阿玉。阿玉。你怎么了。”折柳急急地按住她痛苦扭动地身子。
“头疼。我头好疼。疼死我了!”修玉地身子来回地扭动着。为什么一看见那双眼睛就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折柳看着修玉脸色煞白,豆大地汗珠不断的从脑门上滑落,黛眉因为痛楚而紧紧地纠成一团,心里充满了疼惜和担忧,忙拂上她的昏睡穴,修玉顿时平静了下来,她软软地躺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熟睡的猫咪,无比的可怜可爱,用指腹抚平她蹙起的眉峰,心里依旧是担忧,修玉的表现太不同寻常。
楚清收到儿子的来信,不由得皱眉,他很不幸的猜对了,把赵家那不争气的孙子弄得神思不属的正是他的宝贝闺女,唉,他该怎么给赵老回复才好?赵志恒犯相思的事儿闹腾的颇大,虽然还不至于举国皆知,但是整个洛阳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岁小儿是都知道的,无论他找的理由是多么的正大光明估计都会被当成有心推脱。
总不能说那就是他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吧?这不是在扇皇上的大耳刮子么,举国皆知皇上亲封楚家三女为皇后娘娘,取其衣冠葬于皇陵,这个时候让修玉冒出来?楚家老小又不是活的不耐烦?唉,还是先去问问皇帝吧?毕竟是自家外甥,修玉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么?宇文慎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楚清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狠狠的跳了几跳,“修玉果真没死?”
“当初夏太子将她留下传信宽儿玉儿已死,幸而玉儿从太子府逃到城,这才有了赵国公说的事儿,”楚清道。
修玉没死,
死,心里竟然忍不住的雀跃起来,宇文慎急急道,宽府上?”
“未必,前段时间江湖上已经有了冥玉未死的传言,想必宽儿是在找折柳那孩子,现在说不定他已经赶去将玉儿带走了,”楚清打量着宇文慎的神色,见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心里不由得一紧,皇上对他的宝贝女儿竟是还没有死心么?
“也罢,朕已经传旨让宽儿把她送来,还是等消息吧,至于赵家,你只需告诉他那女子守节不肯已经自杀了便是,朕再亲自给赵家指门婚事儿,至于赵志恒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唉,死了就死了吧,到时候让他挑个激灵的孩子过继到门下也就是了。
”
楚清听了心里不由得发凉,赵国公三朝元老,劳苦功高,皇帝竟也没有丝毫的真心怜惜!
赵鸿先听了楚清的回复当即就白了脸色,守节自杀?那美人儿死了他的孙子哪里还会有的命在?
楚清道,“唉,说来这事儿是楚某对不住国公,宽儿那孩子竟然没有把人看好,国公莫要伤心,此事也未必没有别的办法。”
赵国公忙问,“还有什么法子?”
“在令孙那里自然是不能透露风声的,只说皇上说让那女子自己做决定,然后在伪造那女子的书信一封,只说那女子喜欢才高八斗、武功盖世之人,借此让令孙投入军中历练,过不了几年想必就能把那个女子忘个差不多了,”这一见钟情就此生死相许大都是少年心怀,一时间被蒙了心智,若是赵志恒投入军中,增长了见识,胸中有丘壑,自然就不会整日痴痴念念美人儿的回眸一笑了,这还是楚宽给他出的主意。
赵鸿先听了大喜,这法儿好,当即找自己清秀之人写了封信,喜滋滋的带回府里了。
赵志恒知是美人儿书信,当即大喜,打开一看,竟是嫌他世家子弟,身无尺寸之功,胸无点点文墨,不愿相随,又提出自己对相公的诸般要求,赵志恒看了只是沉默不语。
赵鸿先心中忐忑一时间竟然看不出自己孙子的意思,也不知他此时作何想法,煎熬的汗都出来了。
赵志恒良久才开口道,“爷爷,孙子想见秀姑娘一面,”书信一封毕竟太过单薄,难道他做到她说的诸般种种,她就真的会跟了他?
赵鸿先听了连番白眼,人都没了让他上哪儿找去,当然这话时不能说出口的,只能道,那女子身居城,路途遥远,恐怕不是一时半刻能到的,不等他说完,赵志恒就拍了板儿,“那我去城,”山不就我我就山!
折柳和修玉一路向城急赶,修玉醒来只要一看见他就头疼的脸上发白,直冒冷汗,再次醒来之后往往不记得晕倒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竟大有疯癫之状,折柳心下焦急,只能一路让修玉昏睡,十几天的路程他只走了五日便到了城,虽然只是仅仅的五天时间他和修玉都已经颇见憔悴。
楚宽见了折柳修玉很是惊讶,万没想到他们竟是以这种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儿?”
折柳一把将修玉搁在他的怀中,“阿玉快醒了,回头再说,先抱他进房躺下。”
蓦然听到修玉嘤咛一声,竟是要醒来,折柳忙一个闪身躲了起来,楚宽大为不解。
“大哥,我怎么在这里?”修玉睁眼奇怪的打量着周围,“我不是在慕容望月那儿么,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楚宽一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修玉皱眉,“记得什么啊?”咦,好像真的忘了什么似地,她不是在慕容望月的车上么,到底是怎么睡着的?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里,她记得当初都快到西贵了啊,天呐,她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
“你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楚宽也闹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向着折柳藏身的地方望去,果然见他一脸的担忧之色。
“唔,身子好酸呐~”修玉从楚宽怀里翻身出来,哈着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又扯着自己的袖子问了问,“唔,身上好臭,翠儿呢,我要洗澡,哦对了,顺子和吴琼他们呢,”她离开了这么久那两个家伙一定急坏了吧?
“你先去清洗,换身衣裳再见顺子他们,”楚宽忧心的说道。
“恩,回头你一定要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哟,”修玉笑着向自己的院子跑去,哎呀,蹦蹦跳跳的真舒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百五章 诡异
柳叹气道,“她一见到我就头疼的厉害,再醒来就什得,脉象却和常人无异,我已经让人去请伯父了。”
关荷和陆坤一收到修玉的消息自然是欣喜万分,当初修玉负疚出走,被人劫持至西贵,当他们知道竟然是他们未死的儿子将修玉带走,忙让折柳寻她,结果竟是由逍遥带来了修玉身死的消息,关荷听了当即就晕了过去,她向来是把修玉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伤心过度之下竟至卧床不起,她根本就不配合医治,心怀内疚之下只想去亲自陪着修玉。
那段日子里,逍遥时时守候在她的病榻之前,衣不解带的侍奉汤药,关荷恨他心狠,端来的药直接摔在逍遥的头上,砸的他头破血流,逍遥也不躲,只是打扫干净地面重新盛药,额上的伤也不知包扎抹药,关荷是又疼又恨,她生而不养一直愧对逍遥,而逍遥却对她的徒儿做下那等禽兽之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个儿子。
虽然逍遥也是日渐消瘦,她的心更疼,一方面心疼逍遥为情所苦,一方面却又不愿意对他好,他那般对待修玉就算是死了也是不冤枉的,她如何能放下心结关爱于他?
既然不知如何面对就不见好了,关荷便让陆坤一把逍遥赶出钟灵山,逍遥也不言语只是跪在她的门外,不吃不喝。
她躺在屋子里只能流泪,最后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