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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来,这家伙的脸蛋真是360度无死角,那个叫俊朗啊!尤其是他侧脸的线条延续到下巴,硬朗与柔美的完美结合,还有那鬓角,(。。)整 理得丝丝不乱,难怪那些个小丫头都要不淡定了,连我也差一点破功。
祸水,当真是祸水!不过若再加点笑容,那就更完美了!
他的头动了一下,我立马收回视线,不能让他看到我在观察他,否则他准会拿来说事。
我继续一本正经地研墨,直到手酸了也没有停下。
眼角却偷偷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伸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扭了扭,腰也跟着挺了挺,我脑海立马闪现一个名词,颈椎病?
像他常年坐着这种矮桌子前弯腰曲背,多半是要得颈椎病的,现在不注意,老来可就惨了。
而此刻对于我来说,正是一个邀功的好机会!
“大人,婢子斗胆有话要说。”
“说。”
“婢子见大人颈部不适,突然想起有一个方法可以帮助大人舒缓一下。”
“是何方法?”他看向我。
我微笑道:“这个方法需要大人您的配合。”
他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愿意让我尝试。
于是我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屈膝跪下,高度正好与他平视,甚至还超过了一点点,我张开手臂,双手抓住他的双肩,然后中指指腹按于对侧肩井穴,也就是大椎与肩峰连线中点,肩部筋肉处,轻轻按下。
“你做什么?”他顿时紧张道。
这家伙,紧张啥,难不成还以为我趁机报复啊,我才没他那么阴险。
“大人请相信婢子。”我甚是好言说道。
他没有应声,我继续按下去,由轻到重,大致按了20多下,我又问:“现在感觉如何?”
“似乎比方才好了许多。”
那是肯定的,这套按摩方法是过去大学室友传授的,她家做的生意是按摩一条龙服务,当时看老妈工作劳累,便死皮赖脸去求了方法来,没想到现在却给他用上了。
按摩完肩井穴,我又将拇指移到他的风池穴,大致在颈后两侧凹陷处,其余四指附在头的两侧,同样由轻到重按20到30下,这种按摩方式有助于疏风散寒,开窍镇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头疼,但是按了总归没错的,既然做了,就要一步做到位,而且在给他做按摩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件新鲜事。这家伙的耳根后面居然也有一颗黑痣,和我一样,只不过他在左,我在右。当年也是别人告诉我才知道的。
“怎么停下了?”一看到同类人,我就忘了手上的活儿,听这家伙的语气,似乎很享受哇。
“大人,婢子发现您左耳后头有一颗黑痣。”
“黑痣?”显然他根本不知道。
“嗯,说来也巧,婢子也有一颗,不过是在右耳,过去听人家说,耳根后面有一颗痣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毫无意识地,我与他聊起了天。
“天使?”我又忘了,天使是洋人的守护神,咱们上古的中国人不晓得。
“就是一种长着翅膀的守护神,给人带来光明,将幸福洒向人间。”我笼统地给他解释。
“鸟?”
我愣了三秒,然后“噗”地一声,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大人您真逗!哈哈!您这样认为也没错啦!”的确,我们那儿的人有的把天使称作鸟人,天使兄,真是对不住啊!
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此想法,很好,大人也是拥有幽默感的人。
可是,这么好笑的笑话,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笑呢?哦,对了,我忘了他是不会笑的。
思及此,我立马收住笑容,免得又被他当外星人看。
哪知才收住笑容,我又发现了新鲜事,大人他……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的嘴角居然隐隐泛着……对!是笑意!
我顿时有种后妈上位的优越感,前妻那娃终于肯认我这个后妈了哟!
“你哭什么?”
啊?我有哭吗?是刚才笑得太欢了,还是被他吝啬的笑容给感动的?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是笑了,而且笑起来也是相当好看的。
我算是明白当年周幽王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烽火戏诸侯”来博褒姒一笑的心情了,我觉得那昏君除了想看褒姒美美的笑容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优越感,他不甘心,不甘心每天对着一个冰美人,他要世人都看到他成功博得美人一笑,别人做不到的事他终于做到了,显然在世人眼里他就是个蠢货,他的优越感葬送了他的王国。
“婢子不是哭,是欢喜。”
“为何欢喜?”他又恢复了往日的表情,也就是无表情,但眉目间似乎温和不少。
“因大人的笑容而欢喜。”
他怔愣了一下,又缓缓说:“我笑,你就如此开心?”
“开心,当然开心啦,真心的笑容是会传染的嘛!”我毫不犹豫地说。
“既如此,那你再与我说说那……甜食……”
“是天使。”我纠正道。
“哦,天使为何是折翼的?”
我倒,他居然还真来劲儿了……
“这个……婢子就不知道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网络流行用语。
“哦。”他淡淡点了点头,然后又换了话题,“你方才那套挤压的方式确实不错,叫什么?”
“马萨基。”
“什么鸡?”
“马萨基。”我重复了一遍,其实本身叫推拿按摩啦,受小日本影响,故意糊弄糊弄他,嘿嘿。
“再来。”
“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算是明白了,他想让我继续按摩来着,这家伙,还真是上瘾了,不过本姑娘今儿个高兴,来就来!
第32章 30、心愿
哭哭笑笑,笑笑哭哭,时光随着流水匆匆而过,从未停下,即便是穿越了,日子也照样过着,转眼又过了两年,这一年,我终于成年了。
初来时,阿英说的那番话犹言在耳,她说这府里每个成年的女子都会收到一份大人的大礼,那时候我想要的是白玉簪,可白玉簪鬼使神差地被文姬夺了去,这时候再提只怕引来怀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礼物,不过心愿倒是有一个,便是带着小弥儿离开这里。
可是,他会同意么?
这两年虽然没再犯错,与他的关系也没有过去那般恶劣,可我还是他的奴隶,是他的私有财产,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要他把财产扔了,他会愿意么?
啊!这个天怒人怨的奴隶制社会啊!我不想再待下去啦!
七年……整整过了七年,原本以为还很长,现在想想也就眨眼之间的事,可这七年已经够我受得了,我可受不得另一个“七年”。
“好了。”及笄是要梳头簪发的,也由父母主持,我在这里无父无母,相关事宜便交托给了徐娘,而且也没伯卿弱冠那时的排场,就是梳完了头,见上宅子主人算是了事。
想来这样也好,规矩太多显得麻烦,我嫌麻烦的老毛病愣是改不了了。
我瞧了瞧铜镜里的自己,十五岁的姑娘模样长开了不少,和我当年一式一样,发型也变了变,过去万年不变的披发一部分被梳成了髻,盘于头顶,簪上了发簪,可惜,是铜制的。
透过镜子,我看到小弥儿从门口跑了进来,依旧挨到我身边,我笑着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脸蛋,肉嘟嘟的,煞是可爱。
这孩子,也要七岁了呢。
“这孩子,都七岁了还这么黏人。”徐娘看在眼里,朝我们啐道,而我知她并无恶意,只是羡慕我俩关系亲近罢了。
谁知小弥儿越发调皮,竟是朝她吐舌头,做鬼脸,惹来徐娘一顿怨气,“嘿!你这孩子……去去去,你姐姐成年了,以后少来黏她,坏了名声可是要嫁不出去的。”
我嘴角抽搐,这徐娘,未免想得太多了吧,弥儿只是个孩子,哪懂这些……再说,以我的观念,我也就一十五岁的少女,嫁人这种事,八竿子与我打不着关系。
“大娘,弥儿还只是个孩子,您是不是多心了?”我无奈笑道。
“什么孩子,都已经七岁了,想当初大人七岁那会儿都能上朝参政了。”
我汗颜,那是你们家大人,又不是我们家弥儿,怎可相提并论?
“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赶紧随我去见大人。”徐娘边催着我,边将弥儿从我身边拉开,嘴里还振振有词:“回自己房里好好看书,别再来瞎掺和!”
弥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说:“弥儿乖,回房里等我回来给你惊喜。”
一听到“惊喜”二字,他立马两眼放光,并乖乖点了点头,随后又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我是哄孩子哄上瘾了。
“我真搞不懂,这孩子又不是你生的,干嘛对他那么好?”
“那我也搞不懂,大人不是您生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