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风正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个着急让他上车的女人,还在那喊呢,因为人少,她走的话不合算,还在招呼人。
“哎,大姐能快点走吗,晚饭前区队要点名的。”一个女兵的声音,嗓音很好,好像很有唱歌的天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
“是啊,你们快点啊。”是那个男兵的声音,很急躁。
“就快了,别着急。”女人说着话,还不忘招呼过往行人。
“你刚才说的很好啊,说我们这位战友上车就开车,生意人说话要算话的。”又一个女兵的声音,这次我认真地听了一下,听声辨位。我感觉这个说话的女兵就是她了,声音是从她的座位上发出的。声音也很有磁性,清脆悦耳,听起来,十分舒服。
“各位兵哥兵妹,你们多原谅一下,我们跑营运的也不容易,在等几分钟,在上来几个人就走,现在油价一个劲地上涨,不多拉几个人都是在赔钱跑车呢,求求各位了。”说话的是那个开车的,听他们的对话,感觉他们一定是一家的。不然的话谁会多说话。
“好吧,那就多等几分钟。”是美丽女兵说的。
“谢谢各位了。”那个开车的男人说道。
这时,几个吵吵嚷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很是刺耳,与这个车里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先是上来3个人,都20多岁,一副痞气。都喝了酒。满嘴的酒气,熏得人昏头昏脑。王风并没有睁开眼睛,仿佛这几个人如同空气一样。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仍然躺在椅子上。
之后,又上来了两个人,他们似乎坐在了中间位置。“开车吧。”一个人深沉地说,是先前上来的人之中的一个。
“好了,开车了,各位坐稳了。”司机大声地说道,然后车子启动了。
车开几分钟后,就听一个人说:“下注了,多下多赢,少下少赢,不下不赢。”王风忽然笑了,因为这个哥们说的废话很有趣。在她后面的美丽女兵也笑了。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很好听。
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听到这个声音,王风的心跳就不自然的加快。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时,王风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的几个人,他们已经正式开赌,原来刚开始只是一个场面话。他们的赌博叫看“3、8”,就两张牌,一张是3,一张是8,由你判断哪个是3,哪个是8,然后压钱。压1赔1,压10赔10。这种赌法得有牵驴的,有下注的。最后有个当地农民跟着下了注,他是真的在参与赌博,而另几个赢钱的都是他们一伙的。
他们先后上车,装做并不认识的样子,其实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在合伙骗那个农民兄弟。开始是农民兄弟赢,赢了很多,这时车上的几个一块出门的乘客也动心了,纷纷加入战团,这时车内成了赌场。人们大声地叫着喊着,有下注的,有给下注的加油的,车上实在是可以用一个混乱来形容。
售票的女人似乎也在一旁给最先玩的那个农民兄弟加油,因为这位兄弟已输得分文皆无了,但他还同一起出来的一个人借了钱。又都输了,他的脸色彤红,是激动的,是那种不正常的脸色。现在输了很多,脸色更加的不正常了。
“停。”一个女子的声音,是美丽女兵。这声喊暂时起了作用,车内一下肃静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仿佛这个空间就不曾有过各种嘈杂的声音。
“奉劝你,少管闲事,别看你是女兵,你别惹我啊,对你没有好处的。”是先上车的一个年龄较大的男人在说话,他是这个团伙里年龄最长的,大约30多岁,一脸的凶神恶煞像。
“我就管定了,你们立即把骗人的钱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女兵义正词严地说道。
“报警?”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好似发现了这世上最值得一笑的事,等他笑够了。又说道:“别给脸不要脸,女兵多什么了,惹得老子不高兴,照样干了你。嘿嘿。”说完,他的脸上还露出一丝淫笑。
女兵大声喝斥道:“你无耻,你是一个流氓。”她显然很激动,因为她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回头的瞬间,看到她的一张好看的小脸,已是气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旁边的那个女兵也站起来,拉着她。怕她一怒之下,冲上去跟他们打起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这面的人。
“你放开我—…”女兵喊道。
“好了,你不要生气了,我来解决吧。”王风站起来,并伸手示意那个女兵别动。然后对那个好象是老大的人说:“车里太窄了,咱们到下面去,怎么样?”
女兵见他出头,脸色好了很多。对他说:“你行不行啊,他们好多人的。”
“没什么,你放心吧,别生气了,为了几个垃圾,不值得。”王风笑着对她说。
她忽然笑了,像春天绽放的花朵,很美,很美。王风就在她的笑容注视下,跟着几个小混子下了车。
就这样,在车下,王风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开始还极为嚣张得天老大他们老二的几个混子打倒在地,有个小子甚至跪地求饶。满车的人都看花了眼,几个动作,就解决了问题。那几个常年在这条路上混的家伙,都主动地将赢的钱交出来,几个战友帮助收钱,还钱。当警察赶来的时候,好戏早已收场了,两个警察把这些人押到警车上,就开走了。至于究竟怎么处理这伙人,就不知道了。
想起他与杨君认识的往事,王风笑了。
王风知道自己的病应该来自大脑里的某些记忆,也许是心魔缠上了他,自认为意志坚强的他,也终究逃不过宿命的折磨。他想自己应该换一个环境了,如果这样下去他终究会疯掉的。
……(本卷结束) ……
在派出所的日子
第一章 难以擦去的痛
王风的女友家在这座城市靠东北部的一片较宁静的住宅区里,从所里到她家开车只须十几分钟,可以用很近来形容。
这里是这座城市的首脑机构市委家属区,楼房的建筑格局很简单,楼层也不是很高,整个小区也没有一座高层建筑,这使这片建筑显得很有特点,也不那么吵闹。
夏季的白天总是很长,在所里工作了一天的王风,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女友林静的电话后,就换下警服,随便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连警服的裤子都没有换,开着警车往她家驶去。
王风开这辆车的原因是因为所里有案子时,打个电话就可以随时往回赶。当他的刹车声刚一落下,林静已经准时地将门打开。看来她对王风到来的时间也有精确的计算。
就这样,林静清清爽爽的站在王风面前,脸上的笑意自然而纯净,像一朵洁白的莲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在这个夏日的傍晚,阳光依然炎热的时候,她的清凉,也传给了王风。
对这个纯净的女孩,王风曾经自认十分平静的心湖忽然起了一丝波动,这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自从杨君在一次战地救护时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这种感觉就没有在出现过。失去了她的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一直持续到整个特种作战结束,也没有丝毫的缓解。
有时候他会连续十几天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一声巨响,一片血雾,她向他伸出她的手,然后是她痛苦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助。这个梦压在他的心里,很沉,很沉。醒来的时候,泪水早已如决堤之水,漫过他的心灵,那最深处的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去触摸,因为那里珍藏着一个希望,珍藏着他3年苦盼。
R阵地静静地屹立在群山之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它不会知道几分钟后,它将承受着怎样的破坏和摧残。当Z军一阵强过一阵的强大的集群火炮射出的炮弹,如冰雹般倾泻到这个阵地上,山上的绿色植被、树木被炮弹炸得漫天飞舞,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深坑。
硝烟弥漫着,聚而不散,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山野,炮火的轰鸣声传得很远很远,又在山环里回荡着,不肯就此散去。
这天清晨,杨君作为战地救护队的一员,跟随着主攻连,向这个高地发起了进攻。被Z军炮火撕裂的除了这片山林,还有这原本宁静的清晨。10分钟的火力急袭过后,一个被敌人占领了很久的高地上,一片血雾里,来不及进入掩体的敌人被炸得血肉横飞。敌军被压制在堑壕及地堡里,难以进行有效的还击。
敌前沿阵地上布设的防步兵地雷、铁丝网等大部分障碍物已经接近瘫痪状态,因地形因素,开辟的通路仍然很狭窄,这也将使担任主攻的分队难以展开更多兵力,一旦炮火向敌纵深阵地延伸后,隐藏着的敌人的反击将会给进攻分队的人员造成极大的伤亡。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有战争,就会有伤亡。是任何军人都无法避免的,既然选择了当兵,就应该勇敢面对生死。
战场上要求各个军兵种必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