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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沉半晌没有说话,却在苏离以为他因过于疲惫而睡过去时突然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分开我和天鸾?”
苏离嗫嚅了一下,却反问子沉道:“能不能告诉我当初究竟是谁告诉你说我要分开你和天鸾是因为我怕她嫁入顾家的?”
子沉睁开眼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苏离不理子沉,正色道:“子沉,如果你还相信我,那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现在是被人陷害了。如果我们找不出是谁陷害的我们,那很有可能我们两个就都要死在这件事情上面了。而那个告诉你这些话的人,就很有可能是陷害我们的人。我必须得知道他是谁才行。”
子沉微微的摇头道:“不,他不可能会陷害我。”
苏离坚定的道:“我要知道他是谁。”
子沉想了想,道:“是我哥。”
苏离愣了一下,迟疑道:“顾子息?”
子沉点头。
苏离纳闷的皱起眉头,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顾子息,这……到底是在搞什么?为什么竟然会是顾子息?总不可能是因为那天她放了顾子息的鸽子吧?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难道顾家不是真心倾向于她的吗?如果不是的话,也没有必要搞得这样复杂吧,先把子沉送来给她当伴读,然后再想办法挑拨离间?
苏离想不明白,便问子沉,道:“怎么可能会是顾子息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子沉瞥了苏离一眼,道:“如果你都不知道,那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苏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想要说什么时,牢房外却传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苏离起身,跑到牢房的木栅栏前往外探。然而未过多久,牢门便被守在外面的侍卫而打开,滕姬带着一堆侍卫现身在苏离的面前。
然而滕姬并没有走进来,而是让出一条路来,让后面的侍卫推了一人进来。苏离看过去,却是身上有些狼狈的燎洛。
燎洛看了牢里的两人一眼,笑道:“这可真不是个聚会的好地方。”
苏离向滕姬道:“母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滕姬走上前,毫无征兆的甩了苏离一巴掌,然后冷冷的道:“怎么一回事?我刚刚派人搜了燎洛府,结果就在他的府中搜出了折枝草,你还要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苏离用手背碰了碰发麻的脸颊,她算是看出来了,不论是这个滕姬也好,还是那个楚王也好,他们大概都是希望她成为一个冷酷无情,为了自己谁都可以出卖的人。所以当她挺身去保子沉时,楚王失望了;所以当她庇护燎洛时,滕姬愤怒了。
只听滕姬继续冷冷的道:“这件事情,我不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者你们谁想庇护谁也好,总之,最后是一定要有一个人出来担下一切的,要不,你们就谁也跑不了。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今天晚上,你们三个,就在这里好好的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由谁来一人扛下吧。”
第二十八章 燎洛在隐瞒
滕姬离开之后,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呆在牢房之中,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终于,燎洛靠着木栏坐了下来,对两人道:“这件事情,都是因我园中的草药被人换了所致,明日,我会在大殿之上将一切担下的。”
子沉不明白的问道:“怎么一回事?你的草药怎么会被换的?是……有人换了你药圃中的草药?”
燎洛点头道:“这件事情,与其让我们三个都不清不楚的搭在这里,倒不如我一个人认下来就好。”
苏离不理会燎洛说的,只是径自绕着她想问的问题问道:“燎洛,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白枝草的存在。就算向你所说的,知道的人不多,但我想能够知道这种事情的人也都该是有名的博学之士才对,只要我们能找到其中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证明这种草的存在,我们至少就有了为自己辩护的依据。”
燎洛想了想,摇头道:“没用的,没人会来帮我们证实这件事。”
苏离皱眉看了燎洛片刻,突然厉声道:“燎洛,是不是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隐瞒我们一些什么?”
燎洛抬起头,看向苏离,苦笑了一下道:“离儿,我不是有意的要瞒你什么,而是也许,这件事情就真的是因我而起,所以……”
苏离在燎洛的对面蹲下来,逼近他道:“燎洛,你究竟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
燎洛的头靠在两条木栏中间的缝隙中,微微的仰着道:“没什么,只是刚刚突然想到的罢了。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很讨人嫌的人吧。”
苏离忍不住拍上燎洛的脸道:“喂,你到底在说什么?”
燎洛抓下苏离的手,直视着苏离道:“离儿,你和子沉都不会有事的,我会担下一切的,你可以不用再担心了。”
苏离道:“在说什么啊,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担下一切的,不论是你也好,还是子沉也好,我都不会让你们一个人担下一切的。”
燎洛愣怔的看了苏离片刻,然后猛然的抱住苏离,道:“离儿,你是认真的,不会抛下我的,是不是?”
苏离被吓了一跳,怎也没有想到燎洛会突然露出这种脆弱的姿态,不过还是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当然了,不过燎洛,你得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才行啊。”
燎洛将脸枕在苏离的肩上,闷闷的道:“我没有瞒你什么,离儿。”
苏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么我们是不能指望有人来为我们证明白枝草的存在了,那就只能想办法从你府中的人那里下手了。”
燎洛离开苏离,道:“从我府中?怎么做?”
苏离道:“我想,就算有人要换掉你的药圃中的草药,他也绝对不可能自己去换吧,所以当然还是要收买你府中的人去换啊。而现在天鸾公主中毒而亡,而你又被突然的抓入了大牢,那么那个被收买的人应该会心虚吧,说不定他害怕惹祸上身,会想要潜逃也未必。所以如果能够去查一查你府中有没有人失踪,或者就算现在还没有,但只要我们放出一些适当的消息来刺激那人,我想不需要多久,那人就一定会有所行动的,你说呢?”
燎洛等苏离说完,才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苏离不解道:“为什么?”
燎洛道:“因为我府中所有的下人,除了那天我们在废宅遇到的那几个孩子外,都是在户籍册上登记在案的人,就算他们跑了,他们的家人也跑不了。所以我想他们是等闲不会逃跑的。所以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确定嫌犯是谁,否则的话你是没有办法从百十号的下人中把他给揪出来的。”
苏离撑了撑额头道:“啊,怎么还有这种事?”
子沉突然在一旁插口道:“我倒是有一个方法也许可能揪出那个人。”
苏离回头问道:“什么方法?”
子沉道:“那个什么草的,平常的时候不都是燎洛自己在亲自照顾的吗,所以我想就算是下人们也应该不认识那些东西的,他们也自然不知道那些花草哪个是有毒的哪个不是。所以我想,只有那个换掉燎洛草药的人有可能知道或猜得出燎洛给我的那种草是有毒的,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吧……”
苏离点头道:“的确,如果下人们都不懂药草的话,那就的确可能只有那个人能够认出折枝草来了……可是,我们要怎么确定谁认得出,谁认不出呢?总不能让他们都去喝折枝草的毒水吧。”
燎洛想了想,道:“事实上,我府中的下人虽多,但能够进入我的院子,有机会换掉我的草药的人其实不过十几人。我知道宫中藏有一只内含机关的酒壶,里面可以装下两种液体,只要通过扣动机关就可以控制是让哪种液体流出壶外了。”
苏离皱眉道:“你是说那种专门用来下毒的酒壶?”这种东西的制作工艺难道要求很低吗?为啥这么常见呢?
燎洛点头应是,“就是不知道父王会不会肯拿出来了。”
苏离想了想,这样高深的宫斗用具拿来判断哪个是内贼好像是囧了点,不过楚王还不至于会更加情愿自己的两个儿子被陷害吧。不过,苏离道:“如果是我的话,这种谋害公主,陷害公子的事情,被发现了也肯定是死路一条,说不定还会连累亲友,倒还不如赌一赌,去喝那毒水。”
燎洛道:“直面死亡的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可能坦然无畏的。”
苏离叹了一口气,道:“反正不论如何,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不是吗?”
子沉问道:“那我们要明天到大殿的时候请求王上去查吗?”
苏离想了想,摇头道:“不等明天了,就现在。”
苏离说着,起身使劲的拍着木栏将一个守卫喊过来。
苏离虽身陷牢笼,但那守卫仍不敢轻易怠慢,来到苏离近前便小心的问道:“请问太子有何吩咐?”
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