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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然的笑了,“那你这个假的到底是什么时候确定我也是假的呢?”
“当日在校场的你的那番说辞。”凤萧萧看着我不屑地笑着,补充道,“太过惊世骇俗。”
“在你口中吐出这四个字可真是不容易。”我无所谓地坐下,“我点破你的身份之时,你为何不揭穿我?”
“因为我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凤萧萧继续道,“更何况你还同阿宝黛相识。”
“这是你帮我的原因?”我微微诧异。
“对于阿宝黛,她是我一生的遗憾。”凤萧萧感慨道。
我赶紧转移话题,“虽然我不是范家女,但是我确实叫范慧琴。”
凤萧萧了然地扬了扬眉,“当日我提到范慧琴这个名字的时候,你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异我可是看得清楚。”说着,又继续道,“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就像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叫凤萧萧,而对于我而言,我也只需要你就叫范慧琴,所以你的身份我并不感兴趣。”
“对呀!这才像是凤萧萧嘛!”我正对自己的身世发愁,凤萧萧如此一说我兴高采烈。
“若是以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凤萧萧随叫随到!”
“好!”我赶紧趁热打铁,“我晚间有一封信,托你送给李峰。”
“你竟是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人。”凤萧萧幽怨地盯了我一眼,“我这些天还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要是等龙浩诏书下来,一切都太迟了。”我虽然体谅凤萧萧,但是局势却是不容等待的。
“你大可以自己回京。”风萧萧淡淡地道。
“你的意思是?”我沉吟。
“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凤萧萧打了个哈欠,无声无息地将双手交叠在脑后。
我略一沉思,是时候回京了,这个没有龙昱,没有龙厉的京城。
提起笔,以阿宝黛的口吻将休养生息之法仔细地罗列出来,再者也小小地夸耀了范慧琴之才,希望他能提携小辈。
次日,我将劫来的粮草交给寿宁,向他交代了我要去京城谈判的意思。
吃过晚饭,凤萧萧神秘兮兮地跟我透露,说是有份大礼要送给我,却任我如何相询都不肯再透露分毫。
我无法,得知我要走,华阀民众纷纷向我送行,掠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有些人我还真的毫无印象,对上他们诚挚的眼神,我颇有些惭愧。骑马我是刚学会的,其实还不能说会,因为要是马儿跑起来我能做的是扔掉马鞭抱住马脖子。
我自认为帅气地翻上马,扫视一周,还是没有凤萧萧的身影,“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各位,保重!”扬起的马鞭轻轻地落下,马儿很不应景的哼哼了两声,竟然纹丝不动!
我顿时面上有些挂不住,正想拿什么托词来驳回面子之时,远远地马蹄声急促地传来,众人视线不由得转向身后,只见两个身影一红一黑飞速向我逼近。红的自然是一袭绯衣的妖孽凤萧萧,显然相对地,他边上黑衣银发的男子更吸引我的眼球。
我好奇地盯着那银色的发束在风中舞动出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眼瞳不自觉的收缩。
第一百五十二章 出发
恍如隔世的回首,我定定地盯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狼狈的从马上爬下来,眼泪簌簌而下,我定定地盯着由远而近的身影。
来人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有些嫌恶地别过脸去,“这就是你要我护送的人?”
凤萧萧不以为杵,潇洒地翻身下马,优雅地抹去我的眼泪,“怎么?还没走就舍不得我了吗?”
众人还沉浸在二人的英姿中没有回过神来,凤萧萧这是第一次以自己的面孔出现在大家面前,一袭绯衣的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别样的妩媚。
而黑衣银发端坐在马背上俯视众人的男子,浑身上下从骨子里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肃杀之气,原本有些婴儿肥的稚气面庞早已看不出丝毫痕迹,此刻如刀削般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权寺。”我极其艰难地发出声音,“小色鬼。”
虽然我几乎是卡在喉咙里的声音,但权寺还是没有错过,只见他神情剧变,“阿宝黛!”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向我冲来,但是凤萧萧却拦住了他向我逼近的身躯。“权寺,他可是个男人。阿宝黛已经走了!她已经死了!”摇晃着权寺的双肩,站在凤萧萧身后,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肩膀也在不住的颤抖。
“阿宝黛这样的女子本不属于这里,她不会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忘了吧,她只是一场华美的梦!”凤萧萧缓缓地道。
我顿时清醒过来,我回来的目的是还龙昱一个太平盛世,我不应该再跟这些过往的人有牵扯,哪天若是我不得已离开,权寺怎么能再承受一次生离?
让我试着以朋友的身份,带他走出阴霾吧!
我打定主意,憋回眼泪,“原来是晋隆剑法第一的杀手权寺,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凤萧萧收回情绪,朝着我挤眉弄眼,“小范大人讲这些场面话也是如此熟练,真看不出来啊!”
权寺见是认错了人,冷哼一声,却不搭理我,只对着凤萧萧道,“这次算是还了当日你在宫中对内子的照顾。”
内子??
我听得头皮发麻,不管众人的眼光将凤萧萧拉到一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萧萧被我偷偷摸摸地举动逗得大乐,见我认真的神色,耐心解释道,“阿宝黛死后,权寺入宫重伤了先帝之后将阿宝黛的尸身带走了,后来还跟她的尸身通了阴阳婚。”
“阴阳婚?”
“阴阳婚是晋隆的一种习俗,需要阳方也就是生者的心头血做祭,此法非(//。。)常凶险,常言道血尽人亡,权寺虽然武功盖世,但还是免不得精尽白发,不过,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既然代价如此之大,他为何还要阴阳通婚呢?”
“阴阳通婚的男女可以在下一世再续前缘。”凤萧萧叹了口气,“权寺他……”
“若是阴阳婚的阴方也就是逝者没有死呢?”我试探地问。
风萧萧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我赶紧摆摆手,“我随意说的,阿宝黛的尸身可是权寺亲手埋葬的。”
“阴阳婚乃是以逝者的魂魄做引,在逝者死去的第七天夜里子时一刻与其交拜行礼,如是逝者未逝或者魂魄未归,那一切都只是徒劳。”
我听了几乎要站不住,勉强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凤萧萧倒是没有发问,而我强忍住落泪的冲动,一步一步甚是艰难地迈向权寺。
权寺皱了皱眉,绕过我自顾自翻身上马。
“我不会骑马。”本来照着我悠闲散步的速度还是勉强能骑的,但是权寺的速度我怎么跟得上,所以还是别逞能的好。
权寺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将自己的脚从马镫上退出,“上马。”
我低着头还算利落地上了马,还没坐稳,权寺鞭起鞭落,高大的黑马如离弦之箭,而我的双手紧紧环住权寺的腰,把头埋在权寺的背上。泪水恣意流淌,“权寺,对不起。”
耳边呼啸的狂风掩盖了我轻微的哭泣,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边远山上炊烟袅袅,偶有几颗星子是不是跳出来,又忽然消失不见。
我哭得累了,靠在权寺身上不经意间,视线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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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随着一阵冷风拂过,我听到一个极其安抚力的声音响起,我从来不知道权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温柔,像慈母的手,拂过我惶恐惊惧的心。
我急急起身撞进权寺的怀里,口齿不清地低喃着,“权寺。权寺。”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镇静下来。
出奇地,权寺竟没有一把将我推开,他缓缓地拍着我的背,我将头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有鬼…有鬼…”
“放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