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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现在是不见的,因为快到晚饭了,我可不想家人怀疑什么,合同什么时候签?”
“唉,那就改日再见吧。”周伟说道:“本来是选一个好日子,开个记者招待会的,不过咱们既然面具出场,自然一切低调,就在这里签一样,反正我东西都带来了,你把身份证给我,我记一下号码。”
天鹤一寒,完了,忘了这件事,自己哪里有身份证?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什么身份证啊?我说了身份要保密,我把身份证号写在合同上面?你们能确定公司别人看不到?这不是自找苦吃?”
周伟一想,这话也对,但还是郁闷的嚷道:“那总不能不签合同吧?”
“印泥带了吗?我直接压个手印,然后签个名,你也压个手印,签个名。这不就得了?手印还能有假?”
周伟抓了抓耳朵,心道:也只能这么办了。
这不是黄世仁嘛……
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个铁皮圆盒,打开之后里面是盖章用的红色印泥。
两个人就这么,在这个宝马x5内,把日后的一颗顶级巨星虚幻了出来。
画押之后,盖了公章,周伟收好合同,一人一份:“小天,你这名字自然也不能再用了吧?艺名你想过吗?”
“这个我没想过。”天鹤拿着车内的纸巾正在擦拭手指上面的红泥,听到这话摇摇头:“合同都签了,艺名自然也是包装的一部分,难道包装还需要我来想啊?宣传是不是也要来问我?”
“这……”周伟翻了一下白眼:“这不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吗?你这小子不知道好人心,别的艺人不知道多想参与艺名设计,公司都不会同意呢,你真是。”
天鹤笑了起来:“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这名字我真没想到,反正啊,我是戴着面具,你给起一个不需要像名字的。
“意思意思就行了。”天鹤白了周伟一眼:“我的名字差不多就这样的,只要不像人名就行,比如啊,什么面具帅哥,面具牛x男等等,你们帮着想呗,人多力量大,我信任你们。”
“嗯,好吧,到时候我们选几个出来,你也给点意见挑选一个,毕竟你不是我们公司一般的签约艺人,我看好你。”
“我也看好你,到时候我们可是荣辱与共。”
周伟听到这话,笑的格外灿烂,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只要天鹤能火,那么自己还怕没前途吗?
一辈子能够挖到一个巨星,这在业内都是轰动的事情,到时候自己也是业内赤手可热的挖星祖师。
带着满脑的憧憬,周伟忽然觉得自己变年轻了,有梦想的人都是年轻的。
直到x5离去,天鹤把合同卷好放进衣服,这才向别墅走去。
可以说,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只要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自己的身份应该不会暴露,或者说不会这么快的暴露。
毕竟知道自己身份的还有周伟,在没有利益面前周伟可能会帮自己保密。
可是……如果利益足够大,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能出卖的呢?
但是话说回来,关于明星身份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各方媒体想知道,媒体又能出多少利益呢?
想到这,天鹤也放下心来,暂时周伟还不会出卖自己,等自己羽翼丰满的时候,就算周伟不爆出自己的身份,自己也会振臂高呼,单人一剑杀入燕京,定叫那贱人血债血偿。
第1卷 第24章 :绑架
第24章:绑架
晚间九点。
‘purity pub’,有钱人娱乐的休闲酒吧俱乐部,消费当然很高,但档次也不低,每个双日还有嫩明星演奏,当然,只是三流替补明星,最多就是参加了某些知名选秀,名次都在10名之后。
虽然不算出名,但毕竟有一个‘明星’和‘嫩’的头衔,这让很多家世不算太强的公子哥垂涎三尺。
时不时也有家世背景好的公子找找新鲜。
一层大厅一首婉而动人的《黑白配》,三线明星加上赶场乐队的组合,也算还不错。
二层一个拐角圆形沙发内,三名女孩正在听歌吃零食,时不时还传出怒骂‘混蛋’‘臭流氓’的声音。
这三人正是李印雪三女,从下午出了门之后,本来是去逛街的,可惜李印雪哭过,虽然眼睛没肿,但还是通红。
所以三人在叶佩茹家里吃过晚饭之后,就一直呆在这‘purity pub’俱乐部,开始诉说李印雪对天鹤这个臭流氓的不满和愤怒。
“想想都后怕。”冯静喝了一口果汁,眼神带着笑意盯着李印雪:“如果你那一刀真的捅到他,估计不死也是残废。”
叶佩茹也点点头:“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千万被动刀,还有,我的计划还没有动静吗?你跟他说的怎么样了?”
李印雪确实心有后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几句话就拿刀捅人,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恨他?
听着叶佩茹问的话,李印雪摇摇头,一脸无力的模样:“我是准备跟他套套近乎,问问他的私事,可他这厮,说话根本不留情面,我当时一怒也就没有再理他了。”
“小不忍,乱大谋,如果这样我们还怎么整他?”叶佩茹叹气:“现在我和你已经算是跟他对上了,只有静静还没有出手,所以这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如……”李印雪眨眼:“干脆我们不整了,我直接打电话给我爸爸,让爸爸出面赶走他。”
“理由呢?”叶佩茹问道。
“就说他非礼我,或者说意图非礼我,再或者说我每次上楼他都偷偷看着,还说洗澡的时候他在卫生间门口乱转,我害怕。”李印雪说完,一副‘小兔子受惊’的模样。
叶佩茹听完无奈一笑:“这不是便宜他了?只是赶走?那我们姐妹受得气就这么算了?”
“我怕……”李印雪有些底气不足:“我怕到时候整不到他,反而把我气死了,我现在真恨不得扇他几巴掌,没见过这么没品的男人,跟女孩子也能这么较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
就是三人说话的时候,休闲酒吧会所二楼的一个角落,四个穿着衬衣,看上去很是正经的男人,其中两个人眼神似有似无的瞟着李印雪三女。
其中还有一个男人,下巴上有一条三厘米的刀疤,时不时看李印雪几眼,嘴里还喋喋称赞:“这次任务看上去还轻松,如果把三个女人都抓走的话,那咱们兄弟不是有得乐和了?”
啪!
旁边一壮汉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低声警告:“疤子,我警告你,这次的目标只是李家的女人,要是你心色破坏了这件事,不用我说,豹哥也会弄死你。”
刀疤缩了缩脖子,单手轻轻摸摸颈部,赔笑道:“哪能呢,我就说说而已,嘻嘻。”
刀疤虽然这么说,但眼神中那股子炽热谁都看得出来。
与此同时,‘环城山庄’f6号别墅二楼,天鹤洗过澡之后盘膝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心经》慢慢看着。
说真的,这本书他以前是每天必读,虽然没有多少个字,玄藏大师的译本总共才260个字。
但时间地点不同,心情不同,所领悟的东西也不同。
可是有一点相同,就是每次读完之后,天鹤的心中都非常的平静。
说起来平日里天鹤不伦不类,好似不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中,其实这只是表面的一层伪装。
这个世界除了他师傅,就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天鹤了,包括他已经死去的母亲,同样也不了解天鹤,但她确实很疼爱天鹤。
只是,唯一了解天鹤的那个人已经在前些日子故去,可以说是悲,也可以说是喜。
因为前三年天鹤很少戴着面具跟师傅说话,露出的全部都是真性情,真性情中有着很多的痛苦。但师傅死后,天鹤的面具可以说从来没有取下来。
现在的他,喜怒哀乐,其实都是有心掩饰的,只不过掩饰的极好,他自我保护的能力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一些,戴上面具的他是快乐的。
每当看到《心经》,心中虽然平静,但也微微有些疼痛,平淡有的时候并不好,这个时候他很容易想起救过自己的师傅,还有疼爱自己的母亲,加上那个害死母亲的贱人,也就是亲生父亲的大老婆。
将近10点钟,天鹤看了四遍《心经》,心中还默念了两遍《静心经》之后,正准备盘膝打坐一夜的,只听见楼梯上传来‘哒哒哒’极快的脚步声,听上去很是焦急。
“这厮……”天鹤不等敲门,主动的放下腿,还好衣服没脱。
刚开门,就见李毅单手扶着门框,舌头伸在外面,大口大口喘着出气,脸上全是汗水,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汗迹打湿了。
喘粗气抬眼看向天鹤,累的眉头微皱:“还没睡?”
天鹤眯起眼:“我如果睡了,你是不是准备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毅看上去确实是累坏了,忙声道歉,嘴中上气不接下气:“那个……那个,我妹,我妹!”
“你妹?”天鹤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