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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妮轻轻吁了口气,把房门关好,恨恨道:“这下流胚子,真是让人受不了。”
王思宇摸起手机,看了下号码,见是钟嘉群打来的,忙走到窗前,压低声音道:“嘉群,什么事?”
钟嘉群微微一笑,轻声道:“王书记,我明天要到县里办事,方便的话,晚上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为您饯行。”
王思宇皱了皱眉,低声道:“好吧,明天下班前你来我办公室,正好有些事情要交代下。”
钟嘉群笑了笑,悄声道:“书记,本来我家老太太一定要跟着的,但她现在身体不好,怕路上颠簸,高血压的毛病犯了,我就没同意,老太太给您采了些山蘑,一定要让我捎上。”
王思宇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微笑道:“老人家的心意我领了,嘉群,记得替我向大娘带个好。”
钟嘉群忙道:“谢谢书记,老太太在家里常念叨,要是没有王书记,就没有家里现在的好光景。”
王思宇叹了口气,低声道:“嘉群,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你在北辰乡干得不错,要把势头保持下去。”
钟嘉群有些失落地点点头,笑着道:“王书记,请放心。”
挂了电话,王思宇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回过身来,坐到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就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白燕妮裹了浴巾出来,倚在门旁,手里把玩着潮湿的秀发,羞惭惭地笑了起来。
王思宇抬头望了一眼,却见白燕妮如出水芙蓉般娇嫩可人,不禁心中大乐,就笑着招了招手。
白燕妮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坐下后叹了口气,悄声道:“还好啦,总算要摆脱你这大色狼了。”
王思宇哼了一声,从后面抱了她,将白燕妮压在身下,抚摸着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低头亲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道:“燕妮,你就那么希望我走?”
白燕妮红了脸,轻轻点点头,吃吃地笑道:“当然了,谁让你总欺负人,走了清静哟。”
王思宇微微一笑,歪着脑袋噙了她的粉唇,拥吻半晌,才笑着道:“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明明舍不得,却不肯说。”
白燕妮伸手掩了他的嘴,气喘吁吁地道:“小宇,别说话……”
王思宇轻轻点头,俯下身子,用膝盖顶开那双修长的**,缓缓动作起来。
白燕妮面色潮红,双手扶着他的肩头,摇动着腰肢,媚媚地叫了几声,就勾着他脖子,战栗着扬起上身,羞赧地向下瞟去,水眸中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王思宇征服欲大起,就加速冲击过去,伴随着他强有力的撞击,大床也剧烈地晃动起来。
白燕妮霞飞双靥,甩着秀发,大呼小叫地喊了一会,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双手扯着洁白的床单,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小宇……小宇……”
或许因为要分开的缘故,两人极为疯狂,很快进入了状态,不知过了多久,白燕妮将身子一挺,抖着嘴唇喊道:“丢了哟!”
在一波强烈的悸动下,两人剧烈地喘息着,再次拥抱着吻了起来。
几度**,不到十点半钟,两人就已精疲力竭,白燕妮脱了力,抱着王思宇的一条胳膊,香甜地睡了过去,王思宇歪着脑袋,望着她那恬静的睡姿,无声地笑着,正此时,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王思宇皱了皱眉,忙下了地,来到沙发边,摸起手机,看了下号码,有些恼火地接通了电话:“小玉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手机里传来夏小玉急促的声音:“干爹,出事了,你快到中心广场这边来。”
王思宇微微一怔,皱眉道:“小玉,你又惹出什么麻烦了?”
夏小玉急得要命,带着哭腔道:“干爹,你快过来,晚了爸爸会被打死的,他和别的女人在车里乱搞,被妈妈捉到了,舅舅正在路上,他脾气暴,会出事情的。”
王思宇吓了一跳,忙低声道:“小玉,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略一沉吟,又给关磊打过去,可电话响了三次,对方却始终不肯接。
王思宇知道麻烦大了,关磊的火气肯定上来了,他既然不肯接电话,肯定是铁了心要收拾老夏,王思宇不敢怠慢,忙回到床边,急慌慌地穿着衣服。
白燕妮此时也醒了,她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地伸出双臂,腻声道:“小宇,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老夏那混蛋,又闯祸了,在车里和人玩车震,被老婆捉到了,他大舅哥正在赶过去,关磊那人脾气暴,在火头上真能开枪崩了他。”
白燕妮怔了怔,忙坐起来,迷惑地道:“真的?夏副县长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王思宇无奈地摆了摆手,恨铁不成钢地道:“是啊,这个老夏啊,就是不长记性,这贪酒好色的毛病是改不掉了,燕妮,你先睡吧,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白燕妮‘嗯’了一声,伸手拂了拂秀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再次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王思宇急匆匆地下了楼,开车驶到中心广场附近,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桑塔纳边上,正在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人群里不时传出放肆的笑声。
他赶忙把车子停在路边,戴上墨镜,一路小跑着奔了过去,他分开人群挤进去,却见夏广林鼻青脸肿地站在车边,关磊仍旧扭着他的脖领子,左右开弓扇着耳光,而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蹲在地上,正捂着脸放声大哭,现场却没有看到关玲母女。
王思宇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开关磊,低声喝道:“好了,有什么事情到没人的地方说,还嫌不够丢人?”
关磊铁青着脸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冲着人群吼道:“看什么看,都走开!”
众人见没了热闹,也都轰然散去,地上那个女人也瞄了机会,找到远处的一只高跟鞋,穿上之后,悄悄溜了出去。
王思宇皱了皱眉,指着满脸血污的夏广林,没好气地道:“老夏啊,老夏,瞧你这点出息,我真该在最后几天撤了你!”
夏广林惨然一笑,点头道:“王书记,我敢作敢当,你撤了我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关玲离婚。”
关磊登时怒不可遏,又咬牙切齿地冲了过来,对着夏广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大声吼道:“离婚?行啊,马勒戈壁的,我先整死你。”
王思宇一把拉开他,用力过猛,将关磊推了个踉跄,王思宇双手叉腰,瞪着眼睛吼道:“我都来了,你还敢动手,老关,你太不像话了,非要闹出人命才成吗?”
关磊气得跺了跺脚,低声吼道:“王书记,关玲都哭晕过去了,今儿我不能轻饶了他。”
王思宇叹了口气,皱眉道:“老夏,起来吧,咱们找地方慢慢聊。”
夏广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钻进车里,三人开着车子来到西山宾馆,王思宇找了个房间,进去后劝了许久,夏广林死活不肯改口,执意要离婚。
关磊几次要发作,都被王思宇劝开,他气得摔了一个杯子,铁青着脸走到屋外,站在走廊里皱眉吸烟。
王思宇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低声喝道:“老夏,你别不识好歹,明明是你犯了错,怎么还不依不饶的,离什么离!”
夏广林抱着脑袋,猛地撞了几下桌面,表情痛苦地道:“王书记,你根本不知道,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王思宇怔了怔,吃惊地道:“什么?老夏,你把话说清楚!”
夏广林摸出一根烟来,递给王思宇,自己也点了一根,愁眉苦脸地道:“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她们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她和一个男同学发生了关系,后来那男人到处吹嘘,传到我耳朵里,当时女儿还小,我忍了,可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只能借酒浇愁,这才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为了报复她,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顿了顿,他又垂头丧气地道:“而且,前天夜里,我喝多了酒,睡得很早,晚上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书房里还亮着灯,我听里面声音不对,就悄悄推开房门,结果发现,她脱得光溜溜的,在电脑前和一个男人视频……”
王思宇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皱眉吸了口烟,轻声道:“老夏,这些事情关磊知道吗?”
夏广林摇头道:“没有,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又不是光彩的事情,哪里会到处嚷嚷,更何况,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就算分开了,也不会把事情张扬出去。”
王思宇沉吟半晌,苦笑着道:“老夏,这样吧,我把关玲找来,你们自己去谈,如果实在谈不拢,离就离吧,勉强凑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
夏广林点点头,叹息道:“也好,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想再和她过了。”
王思宇转身下了楼,站在院子里,给关玲打了电话,两人聊了十几分钟,关玲满脸羞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