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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托着下巴,看着他写字的模样,然后就又看呆了。
他都写完,看到我地样子,拿着毛笔敲了敲我的头:“怎么,又傻了?”
我笑:“人也好看,字也好看,怎么能不傻?”
石沐风放下笔,一把抱起我放到床上,我说:“你睡一会儿吧。”想听你讲讲你那边的事儿。”
这家伙,好奇心真重,从哪儿讲起呢?我想了想说:“在我们那里,社会是很开放的,到了夏天女孩子都穿着吊带短裙,就像我在听雪阁给你跳舞时穿的那套一样,哪像你们穿那么多。”
他问:“那胳膊岂不是都露着?”
我嘿嘿一笑:“你见过的,连腿也露着!”
石沐风笑得很开心,好像他能占多大便宜似的,又问:“那男人呢?”都不留长发,正规的场合要穿西装。”装?”晕了!我说:“你知道是衣服就成,问那么多干嘛。”讲。”的时候,不坐马车,有私家车,还有公共汽车和出租车,还有能在空中飞地飞机。”
石沐风两眼茫然地看着我:“我听不懂!”
我使劲儿捏他的鼻子:“听不懂就对了,给你这个古代人解释事情真是麻烦!不说了!”
他笑笑,哄着我说:“你再说说,我不问就是了。”的是去游乐场,有海盗船,还有蹦极,蹦极我一直都不敢玩儿,现在想想真后悔。”个很有意思,你再说清楚些。”我使劲儿想,要说清楚还真不容易,“海盗船吧,就是一个大船,吊在空中,上面有个支点,然后荡来荡去地。。。。。。。。。”个很大的秋千?”
嘿嘿,还真聪明!
白天,我们又去驸马府等消息。脂若这家伙,不止围着三娘转,和石沐风地大姐二姐和大嫂都打得火热,她们在玩儿叶子格,脂若就在一旁插科打诨,逗得大家时不时地爆发出大笑,三娘拉着她,一会儿理理她地头发,一会儿又给她嘴里塞个蜜饯,看样子,是把脂若当成心里的寄托了。
我是女子,我明白脂若地心思,可是,小萝毕竟长在大家的心里,她想如愿,真是难啊!
我的心里,因为赐婚的事一直忐忑着。到了晚上,石守信和小颜保吉陆续从宫里回来,一个个脸色阴沉,我一见就明白了,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果然他们带回来消息,说提到赐婚,皇上很是不悦,对我的事不置可否,只说让我明天进宫,到花蕊那儿去,然后开始选舞姬,准备迎接各国来使。
我明白了,赵匡胤好歹是皇帝,下了旨把我从金陵宣来,我刚到汴京,石家就去要我,他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当然,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这事多少有点儿触犯皇威,也难怪赵匡胤不高兴了。
当大家都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和石沐风的时候,我暗暗下定决心,对于命运,我还要继续抗争,对于爱情,我会拼死守护!不错,我是个莽撞又爱闯祸的人,可我从来不会认输!我相信风雨后的彩虹,相信磨难后的真情,只要他对我好,我就什么都不怕!
那些未知的磨难,来就来吧!
一二二 飞花乱愁肠
虽然这消息让人沮丧,可我这次出奇地平静,石沐风紧紧拉着我的手,什么也不说,但是从掌心传来的力量告诉我,他和我一样铁了心要在一起。
剑歌走过来,拍拍石沐风的肩膀:“羽衣,沐风,我也该走了。这宫里头的事,我帮不上忙,不过需要把她劫出来的时候,你别忘了给我传个信。”我笑了,剑歌还是这样,我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出办法,跟皇上也要个婚姻自主权。”
剑歌也笑了,说道:“好,我等着来送你们贺礼!”
接着,他又去石守信石夫人那边拜别,又去了保吉保兴和疏桐那里,最后来到三娘身边,脂若正好不在,三娘一听剑歌要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小萝已经不在了,娘不怪你,以后,常来东平看看娘。”
剑歌点点头,眼中似有晶莹闪动:“娘,我一定常去看您!”
我和石沐风送剑歌出了门,剑歌久久凝视着我们,最后只说了两个字:“保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种离别,我还是忍不住要感伤,剑歌,你的背影,什么时候才不再孤独?
石沐风轻轻笑笑,柔声问道:“我以后究竟要准备多少帕子,才够给你擦眼泪?”
我踮起脚,把眼泪都蹭在他身上:“我不要帕子,以后都擦在这里。”他拥紧我,“以后都擦在这里。”
我们看着剑歌的背影渐渐远去,这时候。身后传来喊声:“剑歌!你敢偷着走了!咱们俩还有一局没比呢!”
远处,剑歌无奈地停下脚步:“你不是轻功好吗?能追得上就比。”你先跑一个时辰!”话音刚落。剑歌踪影全无,脂若嘻嘻一笑。说道:“哼!跑不了你!我回去陪三娘玩一会儿再追你不迟!”说完,人影儿一闪,进门去了。
石沐风带着我上了马车,他笑着说道:“脂若这姑娘有意思!”
我点点头:“也许,我大哥这次真的跑不掉了。。1*6*K更新最快。”
石沐风笑道:“那不是更好。”
我们相视一笑。只听车外一个声音响起:“谁说的。”忙拉开车帘,只见剑歌正站在车下,他纵身跳上马车:“我决定先回你们那里,明早再走,她今天爱往哪儿追往哪儿追!”
不会吧!剑歌也会用这种计策?我以为只有石沐风这种人才不按常理出牌,难道剑歌是对脂若太无奈了?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一夜,我和石沐风都无语,原以为会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他。谁知道他倒成君子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们只是紧紧地拥着,后来。我让石沐风枕着我地胳膊,我说:“老公。你两天晚上没睡了。我拍着你睡。”
很快,他就睡着了。那清澈均匀的呼吸轻触我的胸前,我想起疏桐地洞房,想起小颜的洞房,想起他为我解毒,也是这样轻拍着我。。。。。。。。。。看着他熟睡地模样,觉得此刻好幸福。
胳膊有些麻,可是我不敢动,一动他就该醒了。明天,我又要进宫去,所以今晚哪怕是一分钟我都不想放开。那个深宫,我不熟悉,但是只要一想到有他,什么都打不垮我!
突然!为什么人家好好的就非要来个突然呢?脂若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剑歌!你给我出来!原来你这第一剑客也会耍赖,干脆你就叫耍赖剑客好了!还有,堂堂的石家小侯爷,也帮着耍赖的剑客骗我,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我刚要起身,石沐风一把拉住我:“先等等。”说完换了个姿势,把我搂在怀里,我连忙甩了甩胳膊,“怎么了?”他问。
我说:“麻了。”
他握着我地手,拿到唇边吻了下,这时,剑歌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夜里在院子里喊什么?”喊也行,现在就比过!”能在这里,这次如果你追得上,我就领教一下你的香尘剑法。”又没影儿了,好,你给我等着,就算你轻功不错我也追得上你!我就不信,你不吃饭不睡觉!”脂若的声音越来越远,到最后的“睡觉”俩字已经只剩下尾音,我还在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石沐风笑着掐掐我的脸:“睡觉!”早,我让石沐风带着我去看望李煜,因为一但进了宫,再见他们就难了。进了门,刚好从若也在。石沐风在金陵的时候一向狂妄,而此时见了他们,却变得谦逊有理。院子里,纷繁的花瓣诗意地飘落,几个男人在那里,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飞琼拉着我,在房里说了一大堆叮嘱的话,说汴京不比金陵,要我进了宫一定要谨慎小心。她还告诉我,到花蕊那里还好些,因为花蕊原是后蜀地亡国之人,庆功宴那天就看出她护着我,有什么事情花蕊都会帮我。
我们聊了快一个时辰,最后,飞琼叹了口气说:“从若自从庆功宴回来,每天茶饭不思,总是自己掏出个沾了泪痕的帕子痴痴地看,只说自己没用。”我心里一恸,从若,那是我哭的时候你递过来地帕子吗?还带着?
看着院子里的花谢花飞,真是乱了人地思绪。从若,你也是我心头地牵挂啊,什么时候,你可以回到初见我时俊朗的模样,可以像以前那样露出迷人地微笑?
告别的时候,李煜从若和飞琼送我们出门,从若突然说:“羽衣,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样东西。”
见我在苦想,从若突然笑了,那是我刚刚还在期待的微笑啊!他说:“你忘记了?你说过还要送我鹅绒的垫子,是不是?”也笑了,“说了会送你,就一定送来!”
那纷飞的花瓣,粘在从若的肩头,发髻,衣角,在绝美的画面中,从若还是微笑着:“羽衣,记着,你们能够幸福,我就不会怨自己。”
一句话,又说得我一阵心酸,我说:“从若,答应我,你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