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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讲!”“但说无妨!无论是什么,朕都满足你!”啊?是吗?嘻嘻……“羽衣想求国主的墨宝。”李煜微微一笑,说道:“还道是什么,庆奴,去取文房四宝!”庆奴应了一声,拿来澄心堂的笔墨纸砚,李煜略一沉吟,唰唰就写好了一张,我一看,是一首《一斛珠》: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选幸笊桑钚幌沲餐^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接着李煜又拿过一张,写了一首《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写罢说道:“这都是当年朕为娥皇所写,今日,赠与你吧!”我拿着两张墨宝,小心地收好,虽然看不懂,但心里这个开心呀!张欣欣同学,我总算对的起你了!心里还想,万一以后能回去,一张给张欣欣,另一张自己留着,还能上鉴宝节目估个价什么的,一定很值钱呢。这时,李煜对我说:“朕也想求姑娘一事。”不会吧,堂堂李煜求我?他说:“朕想请姑娘把今日之舞再跳一遍。”这事儿啊!我说:“可是,今日没有学全。”“无妨,只跳那一段即可。”人家墨宝都给我了,能不给跳吗?李煜叫庆奴抬来了琴,他坐在那里,雍容却又忧郁,可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月下抚琴的石沐风。琴声响起,正是《霓裳羽衣》最后的部分,我踏月而舞,此情此景,正像是前些天背的《水调歌头》中的那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突然,“啪”的一声,琴弦竟然断了!李煜怔怔地坐在那儿,唉!这个痴人!我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谁知李煜突然站起把我抱住,哽咽着说:“羽衣,真是太像了,从今夜起,你就留在瑶光殿陪着朕吧!”***********又到双休日了,大家一定要开心快乐呀!开心的同时,不要忘了留下票票呀!
二十六 小周后的心事
我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谁知李煜突然站起把我抱住,哽咽着说:“羽衣,真是太像了,从今夜起,你就留在瑶光殿陪着朕吧!”“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李煜用手轻轻理了理我弄乱的头发,那绝美的脸上满是忧伤,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和满眼的痴情让人不忍拒绝。这可是李煜啊!可是。。。。。。我正慌乱着,李煜的头慢慢附了过来,轻轻地吻上我的唇。“国主!”我慌忙推开他,我说,“国主是不是想念娥皇姐姐了!”李煜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神色黯然,松开了手。我心里一软,说道:“国主以后什么时候想看羽衣跳舞,只管吩咐,好不好?”李煜颓然坐下:“你,是要拒绝朕么?”我心里一紧,竟不忍心再说什么,在别人的口中,南唐国主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可此时,竟然脆弱得让人怜惜。怜惜?怎么心里会冒出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我刚刚推开了他么?张欣欣要知道我拒绝李煜,会不会杀了我?这时,庆奴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参见娘娘!”我慌忙站起来,小周后已经到了。我见了礼,她见了李煜的心碎模样,轻叹了一声,说道:“国主累了,还是先回去歇息吧!”李煜看了看我说:“你答应了朕,以后朕想看你跳舞,你就会来,是么?”这口气,怎么像是在和我商量一样。我连忙点头:“是!”李煜这才起身,带着庆奴走了。本以为小周后会跟着一起走,这样我就能回红袖坊找石沐风了,谁知她却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看着桌子上的笔墨,问道:“国主刚才写字了么?”我说:“回娘娘,羽衣刚才胆大妄为,求国主的墨宝,国主就赐了两张。”“是么,写的什么?”糟了,我是不是又闯祸了。忐忑不安地把怀里捂热的两张纸拿出来,小周后接过去,居然和李煜一样流出泪来:“他,终究还是最爱姐姐!”我杵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好,小周后又说:“这都是以前他写给姐姐的,可见心中是多么思念。”我尝试着问了一句:“国后娘娘,国主他也为你写过词吧?”她的脸上,掠过了甜蜜,轻轻地吟道:花明月暗笼轻雾,今朝好向郎边去。刬袜下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那一年,我进宫探望姐姐的病,仰慕国主,夜里约了相见,因穿了金缕鞋,声音太大,就脱了鞋子跑向他,后来,国主就写了这一首《菩萨蛮》。”我心里,不经意地溜了一下号,脱了鞋子跑,这事儿我也干过,原来是如此浪漫香艳的一件事,看来,我还是很有附庸风雅的潜质的!小周后悠悠地说:“怎知道,姐姐后来察觉了,病情因此加重,过世了。”她眼中又落下泪来,“姐姐因我而死,国主也对她深感内疚,我也知道,任我全心全意地对他,他心里也永远不可能放下姐姐,那是我姐姐,我能嫉妒她么?在国主心中,我又能拼得过一个逝去的人么?更何况,我对她还有深深的愧疚。”“想我姐姐娥皇,精通歌舞音律,天下无人能及,就算我和窈娘,都舞不出她的韵致,可今天一见姑娘,虽然只是几招几式,却惊为天人,颇有姐姐的神采,也难怪国主触景伤情,心中喜爱了!”“我。。。。。。。。。。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唉!要不是我冒失,怎么会搞得大家这么不愉快!小周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一个舞者,见到了这绝世之舞,自然会情不自禁。”仔细看看我,她又说:“还有,平时稳重深沉的从若,今天宴席一散就来找我,求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出来,看来,是极怕国主把你留下,如若不是爱极了你,他怎么会急着和国主抢人?”晕了!不会为了我,兄弟反目成仇吧?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周后,心想:虽然她是个美人,可后宫的事儿难说着呢,她不会想把我“咔嚓”了吧?小周后没理会我古怪的眼神,笑着问我:“你在红袖坊还住得惯么?”我说:“住得惯,还学了不少东西。”“自从姐姐过世,红袖坊就没人打理,幸亏来了沐风公子。他虽然是大宋的人,但不问世事,只为音律歌舞而来,而且机敏果决,聪明过人,很是讨人喜欢。”我笑笑:“是么?娘娘是夸奖他了!“一种叫做“洞察”的表情在小周后脸上浮现,她说:“恐怕从若要失望了。你和沐风公子,今天穿了一样的衣服,我猜,你们才是一对儿吧!”“娘娘,才不是!”小周后笑起来:“还说不是,你耳朵上的东西,除了小萝还没人戴过呢。”“小萝?”我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唉!那孩子,又聪明,又漂亮,只可惜命薄。。。。。。”我多么希望继续听下去,可是小周后却不再说了。小萝是谁,怎么也戴翠玉的耳环?她是石沐风什么人?前女友?剑歌也提到过我的耳环,应该也知道她,她不在了吗?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剑歌!啊!对了!差点儿忘了最重要的事!我连忙找出响箭,还好没丢,我说:“娘娘,我受人之托,把这个交给你。”“剑歌!我在殿上见你把这东西掉出来,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想不到真的是他!”“娘娘,你知道是剑歌的东西?”小周后点点头:“他一定是因为林少将军的事求见,林仁肇本是朝中良将,却不知为何与大宋皇帝勾结,被国主赐死,他的儿子也将问斩。这事儿必有蹊跷,现在虽说人命关天,可是国主心意已决,不好挽回啊!”她又说:“羽衣,事关重大,明天一早,你就让剑歌来见我!”我连忙点头,她却摇了摇头说:“不妥,剑歌既非重臣,也非国戚,又是江湖中人,来后宫恐有不便,这样吧,明天一早我跟国主说思念家人,借此出宫,见他一面。”想了想,又说,“即便是这样,也不好单独见他,还是你带他来吧。”我心里转了好几转,才想清楚,这是怕李煜以后知道了误会,有我在就清白了。“娘娘,我带他到哪儿呢?”“葭萌居!”“知道了,娘娘。”“羽衣,我在宫里,也没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难得对你一见如故,咱们私下里不要太拘谨了,以后就以姐妹相称,没旁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姐姐,或者叫我飞琼。”叫飞琼?那我哪敢,“飞琼姐姐!”我说。“对,就是这样!”*************作者按:大周后:周娥皇,又叫周蔷小周后:周飞琼,又叫周薇,也有人叫她周女英现在更,大家起床就能看到!去睡啦。。。。。。。。。
二十七 都是签名惹的祸
我一声“飞琼姐姐”,小周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