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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抑制不了寒毒的肆虐。后来,他解开我们的衣服,整个身体贴住我,好多了,好多了。。。。。。。。。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我知道,每次之后他也会出一身的冷汗,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我一定拖累到他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我才安静下来,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睡梦中的我不知道,石沐风从枕下拿出素问先生给他的小瓶,自己悄悄地吞下一颗药丸。。。。。。。。。。。
我的毒,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醒来以后,就全然没了疼痛的感觉。石沐风吩咐璇儿弄来热水,洗去我的一身透汗,又帮我换了衣服。我笑着说:“老公,在你面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连穿衣都要你动手的?”
石沐风也笑:“只要你不说傻话,我就天天伺候着你。”
他总是这么讨厌,他不知道自己很肉麻吗?
吃完早饭,我和石沐风叫上从若一起出发。回来好几天了,一直都没到李煜那儿看看,这会儿就去,瞧瞧快过四十二岁生日的他在家做什么。
唉,从若啊,不也是我心头的牵挂吗?他身边不缺少女子,可是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紫吟也好,辰星也好,素衣也好,他永远都是那么彬彬有礼,怎么就不见他对哪个有不一样的关心呢?
每一次问他,他都是清浅一笑,不置可否。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
我来到一千年前,在这个世界,我改变过什么吗?也许,我是改变过一些事,可对于身边的这些人来说,我谁都改变不了。
马车走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李煜和飞琼的住所,推开门,还是一院的繁花。我兴冲冲地跑进去,刚要喊飞琼的名字,却听见从屋里传出一阵哭泣声,飞琼?她怎么了?
一八七 旧恨又新仇
飞琼在哭?仔细听听,里面还传出李煜的安慰声。他们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很小心地喊了一声“飞琼姐姐,羽衣来了!”
屋里面传出声音,然后门打开了,飞琼从里面跑出来,一把抱住我:“羽衣!”
飞琼,她怎么了?两年不见,怎么会变成这样?就算是国破那年刚到汴京的时候,受遍众人的冷眼和嘲讽,忍着其他重臣贵妇的羞辱和委屈,面对和原来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都没见她如此憔悴过,因为她有李煜的爱,就算是天涯沦落,也可以偎依取暖。她是痴情人,她说过不怕受苦。
可现在她怎么了?怎么会衣冠不整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飞琼,当年初见她的时候,她是多么明艳动人,她可是我心目当中的女神啊!在我的印象里,她是雍容恬静的,优雅曼妙的,现在我眼前这个发丝凌乱,眼睛红肿,面无血色的女人怎么可能就是飞琼?
大概是惊觉自己的失态,飞琼赶快整理了一下头发?让我们到屋里坐,李煜也迎了出来,眼角犹自挂着泪痕,李煜也落泪了?是现在的日子太清苦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多接济接济他们,反正我现在做生意的本事大着呢,我总不能眼看着李煜夫妇受苦啊。
我本来是兴冲冲地来,想和飞琼一起开开心的,可是见了这样的场景,不免有些不知所措。石沐风问道:“夫人可是最近身体有恙?”
飞琼低下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突然掩住面大哭着跑出去,李煜叹了口气,也坐在一旁暗自垂泪。从若在一旁说:“六哥,难道是皇后又召嫂嫂进宫了?”
李煜神色黯然地点点头。叹着气哭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石沐风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地走出去,到院子里找到飞琼,她在一棵树下,扶着树干抽泣着。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飞琼姐姐,我从扬州给你带来了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她抬起头,拭了拭泪,强笑着说:“是吗,羽衣给我带什么了,快让我瞧瞧。。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我喊了一声清心,清心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我给飞琼带的衣服首饰。还有这几年做生意地主打产品,飞琼轻叹一声:“羽衣,这几年多亏你惦记着我们。要不然,现在的日子比寻常百姓还要不如。这可让我怎么谢你。”
“说什么谢。姐姐若是喜欢,羽衣以后就多送来些。姐姐。瞧你,脸都哭花了。咱们回你房里去,羽衣最近梳的头发可好看了,今天正好给姐姐梳一个。”
飞琼轻轻地点点头,由着我拉着她回到卧室里,我让她坐在妆台前,执起梳子帮她梳理头发。人地变化是不可预料的,她地头发都没有以前顺滑了,她和李煜,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变故?
我想问,可是又不敢问,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不简单!
我帮飞琼把头发打理好,又在清心拿进来的衣服里选了一套颜色鲜艳的要飞琼换上,又挑了几件首饰戴在她发间。接着又叫人端来洗脸水,她净了面,涂了些胭脂,立刻又变回美丽的飞琼了。不,这还不是原来地飞琼,那顾盼生情的神态,秋水一般的眼波到那里去了?
“姐姐,”我终于忍不住问,“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谁敢欺负你,我去找他算账!”
飞琼凄然摇摇头,又痛哭失声:“羽衣,我身上背着的仇恨,又岂是你能了结的!”
什么仇恨?刚才从若提到过皇后让飞琼进宫的事,莫非是飞琼在宫里受了欺负?MD,这后宫都是一些什么女人,就看着我们亡国之人好欺负吗?后宫真不是个好地方,以前赵匡胤的那些女人对花蕊就很敌视,现在赵炅的后宫恶毒佳丽们,居然不要脸地把飞琼召进宫去羞辱,这群坏心肠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说:“姐姐,不就是宫里那些整天看不着皇上面,寂寞难耐穷极无聊地皇后妃子吗?咱们不怕她们,下次姐姐进宫,我跟你一起去,谁要是敢在你面前逞威风,我尚羽衣一定让她好看!”
飞琼抬起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羽衣,你不要多想了。若只是宫里皇后妃子们给我气受,我又有什么不能忍耐?”
“姐姐,那又是因为什么?”
飞琼转过头去,伏在案上哭道:“羽衣,你还是别问了,你只当我受了些委屈罢!”
我奇怪地说:“不是皇后,难道是皇上不成?”
飞琼捂住耳朵,近乎疯狂地绝望哭喊:“不要问了!不要问了………
我就是再笨,也有些明白了。是的,要是只是宫里地那些低俗的女人欺负飞琼,她绝不会哭成这样,她一定会忍着,甚至不让李煜知道。琼遭受地,必定是比这还要大地苦难,给她这噩梦的,必定是比皇后还要可怕地人,而够得上这身份的,天下只有一个!
是的,只有一个!那个阴险狡诈一脸冷笑的人,那个厚颜无耻只会栽赃嫁祸的人,那个一见美色就垂涎欲滴的人,那个坏了君臣之纲无视伦理之常欺君罔上弑兄篡位的人!
一定是他!他是好色之人,而且色胆包天。当初在赵匡胤的行宫就敢调戏花蕊,现在,他又来打飞琼的主意,花蕊是他嫂嫂,飞琼是他的臣妻,他当真是什么人都想要霸占,这天下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心头燃起,赵炅,你枉为天下万民之父,就你这德行,还好意思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龙椅上!?我尚羽衣第一个不服!我霍地站起来,啪地一拍桌子:“不要脸的狗皇帝,我去找他!”
飞琼扑过来死命地拉住我:“羽衣,你不要去!他早就恨你入骨,你去了,正好给他一个除掉你的机会。我忍了这屈辱,就是为了不祸及从嘉,我更不想搭上一个你啊!”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咬出血,我问:“姐姐,难道就任他这么欺负你?我们忍了,他就更得意,就会更加变本加厉!有压迫就应该有反抗,被欺辱不如去斗争!大不了就是一死!”
飞琼哭道:“羽衣,我已是不堪之人,已是不洁之身。我身受奇耻大辱,早知道有今日,还不如当初在金陵城下一死了之!”
我知道的,飞琼和花蕊不一样的。花蕊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才有了那一场刺杀;而飞琼,她有李煜啊,赵炅必是用李煜威胁她就范,对于飞琼来说,无疑更加残忍!
飞琼说,反正我也猜到了,就不怕跟我说了,有些事,就连李煜都不知道。
这一年的元宵夜,按照惯例,朝臣家的命妇都要进宫参拜皇后,酒宴过后,飞琼被留下,说是皇后要和她探讨女红。飞琼被宫女引入内室中,这才惊觉在此等候的居然是皇帝赵炅!赵炅逼着飞琼起舞侍酒,又逼着飞琼喝了两杯,然后就意欲轻薄,她奋力抵抗宁死不从,拼命想为李煜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
而赵炅,那个不要脸的皇帝,叫来宫里的宫女,强行按住飞琼,大肆凌辱,数日霸占,不放飞琼回家。李煜在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