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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嘴唇:“我们功夫是不怎么样,可是王爷,我们制造个机会让北汉国主见上一面,再混进宫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说完我直冒冷汗,这都编了些什么啊!
萧天佑冷笑:“原来是美人计!怎么,堂堂大宋郡主也肯做这种事情吗?”“你,你怎么知道的?”
萧天佑说:“你们平日里扮成老翁老妪,可是行动之中不免露出女儿形态,只要稍加留意,不难听到她们叫你郡主。”
“哈哈!”我笑,“王爷,你要是有女儿,肯让她去做这种事情吗?我孑然一身,说到底就是一颗小小的棋子,封个郡主不过是让我心甘情愿去盗遗书罢了!”萧天佑似信非信,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我们地脸,似乎想探寻出更多的秘密,我笑笑:“该说的我都说了,王爷该放了我们吧。”
萧天佑哈哈大笑:“本王什么时候说过放了你们?本王只说留着你们地狗命!来人!先押下去!”
TNND!我又被收监了。我们几个被辽人推推搡搡地丢进牢房里,我“哎呦”一声跌倒在地,盈袖紧张地过来,一边帮我揉着脚踝一边问:“姐姐,脚怎么了?”
“没事儿!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扭到了。”我费力地坐好,又拉过小风筝,擦擦她眼泪汪汪的眼睛。她地小脸上留着一个紫红地掌印,我轻轻摸着,问道:“还疼吗?”
小风筝摇摇头:“不疼!我爹娘都死在辽人手里。我只恨我杀不了他!”
我搂紧她:“小风筝,你真勇敢!”又问:“刀是从哪儿来的?”
小风筝看看盈袖:“和盈袖姐姐回集市上地时候。姐姐自己的东西没买,先领着我去买了我喜欢的那把刀,可惜,又弄没了。”
我抱紧小风筝说:“没关系,姐姐以后还给你
脂若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打开盖子交到盈袖手上,笑着说:“这孩子,长大了可了不得!盈袖,你帮郡主把鞋脱掉,再把药揉在她脚上,我是不成了,现在用不上力气。”
我不是一般地糊涂,怎么忘了伤得最重的其实是脂若,我夺过瓶子说:“自己揉就行了。我没那么娇贵!盈袖,你快看看脂若地伤。”
盈袖答应一声,小心地掀开脂若的衣服。小风筝居然知道站在前面挡住守卫的视线。此时,脂若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肩头一道伤痕还在渗血。小风筝呜呜地哭着。脂若笑笑说:“小鬼头,刚才在那萧天佑面前都不哭。现在倒止不住了。这点儿伤算什么,你姐姐我根本就不怕!”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个小瓶:“盈袖,帮我上药!”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笑着问她倒底带着多少个小瓶子,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眼泪,盈袖早已泪流满面,上药的手一直在发抖,脂若说:“都哭什么!我现在打不过萧天佑,将来一定找他算账!”
我擦掉眼泪:“好!都不哭,这笔帐咱们记着,迟早找他讨回来!”
盈袖和小风筝都认真地点点头,盈袖低头从身上撕下块衣服给脂若包扎好伤口,脂若笑笑说:“这不就没事儿了。”我们这才松了口气,突然,脂若捂住胸口,“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自己地脚,和盈袖小风筝同时扑了过去:“脂若,你怎么了?”
脂若抬起胳膊擦了擦嘴角,脸上还是笑着:“这口血忍了一晚上,竟然没能忍住。娘的!这下伤了元气,萧天佑那狗贼,武功够高的!”
看着我们,她还是笑:“都别急!扶我靠在墙边儿坐会儿,我硬朗着呢!”
扶着脂若靠墙坐好,脂若又说:“萧天佑早就盯上我们了,从陌桑镇出来的时候,后面不是跟着辆马车吗?那就是他!他又想出诡计让咱们救他,然后骗到这里,再分别捉住,真有他的。这样的人我现在只见过两位,一个是我三哥,一个是萧天佑!可是,三哥不做坏事,萧天佑这么坏,武功又高,连臭剑客和二哥三哥都伤过,所以更加可怕!”
脂若一提起石沐风,我的心就一疼,他现在会在哪里?在找我吗?
盈袖帮脂若擦擦头上的汗珠,脂若说:“我受了伤,你们又不会武功,咱们想要逃出去,还真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我说:“脂若,你不是有醉清风吗?咱们找准时机扔出一个,辽人都躺下了,咱们就慢慢走。”
脂若悲呼一声:“我的郡主啊,那醉清风我身上只带了一个,那次偷换绣花鞋地时候都用了,哪儿还有第二个!”
盈袖说:“那个,把手变肿的毒药行不行?下了毒再用解药威胁他们!”
脂若摇摇头:“别说那毒近不了萧天佑的身,就算他中了毒,随便运运功就解了,威胁不到他地。”说完马上解释:“我可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只是说,要想个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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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六 变在险中生
脂若说完,看了看周围,说道:“这牢房是单独的一间,应该是关押重犯的,守卫也应该很多,想逃出去只有用计!”
我问:“你有办法了?”
她摇摇头:“我又不是三哥,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你和三哥最亲密,你总该像他多一些,还是你来想吧。”
“我?”我无力地坐下:“我想不出办法,我只想他!”
盈袖说:“姐姐,要是我们逃得出去,你就不要和姐夫生气了。”
我点点头:“若是能逃出去,我就去找他!”
这时,脂若突然呕了一声,她一手掩住嘴,一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似乎又在难受,见我们都在着急,她摆了摆手,强忍了忍,好一会儿才说:“好了。。。。。。。。。压下去了。。。。。。。。那药。。。。。。。。。给风筝脸上涂上些。”
我赶忙拿着手里的药,帮小风筝抹在脸上,小风筝突然说:“姐姐,那些辽人在看你们。”
我往牢门外一看,可不是,那几个看管的辽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往我们这边看。我知道,古代的女囚犯通常都受尽凌辱,也见过小田田的嘴脸,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在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我说:“脂若,反正在牢里闲着没事,我们接着练吸星大法吧!”
脂若愣了一下,还是说:“好!”
我又大声说:“吸星大法需要借助别的人,只要一碰上。他们的内力就会传到我们体内,你看。。。。。。。。”我故意瞧了瞧那几个看守:“他们怎么样?”
脂若擦擦嘴角的血迹,笑着说:“好!好!”接着小声说:“不错。你越来越像我三哥了!”
那几个辽人还在小声说话,一会儿。只见他们狞笑着向这边靠近,盈袖说:“姐姐,他们好像听不懂的。”
什么?那不是白说了?
辽人越来越近,脂若一把夺过我手中地小瓶,用尽浑身力气奋力抛出去。“啪”地击倒一个辽人,脂若对盈袖说:“快,头上的簪子!”
盈袖赶紧把老婆婆发型上唯一的簪子拔下来交到脂若手里,脂若又是一击,又一个辽兵应声倒下。。wap;16K.Cn更新最快。
为首地辽人大声喊了几句,又有几个看守冲了进来,而脂若用了太多力气,再也压不住心口上涌的腥甜,“哇”地又喷出一口血!
盈袖抱住脂若。又拉住我地手:“姐姐,我们宁死也不受侮辱,大不了撞墙而死!”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风筝过来抱住我们:“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
我本来想说。宝贝儿。你要好好的,将来给姐姐报仇!可是。我能指望辽人善待小风筝吗?我咬牙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后进来的辽人似乎是在询问,先前的守卫首领指着我们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们一起向这边走来。
我们几个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地准备,突然,突然,后进来的几个人突然出手,先前的辽人尽数倒下。我呆住,看着其中的一个找出钥匙冲过来开门,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石沐风!石沐风!是不是你,是不是?!”门飞快地被打开,那人冲进来一下子把我卷进怀里,那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我来了!”
我心里紧绷的这根弦松弛下来,我哭着瘫倒在他怀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石沐风紧紧抱着我:“不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死死地抓住他,生怕这是梦境,生怕他会突然不见了,这时,又有几个人走进牢房,我呜咽着喊了声:“大哥!”接着又是一惊:“七哥!清心!你们也来了!”
清心过来拉住盈袖,盈袖抱着清心哭了起来,剑歌神色凝重地看着脂若,脂若一直转过脸望向别处,剑歌轻声问道:“你受伤了?”
脂若捂着胸口,咬紧了牙关说道:“不用。。。。。。。。。你管。七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