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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楚黛这两个字,我连忙冲进屋里补了个小妆,想了想,又故意穿上一身白衣,然后端坐在那里等着人进来,盈袖和脂若站在我两边,怎么看怎么像爪牙。
楚黛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果然人如其名,眉如黛染,楚楚动人,好一个不可方物的出尘女子,难怪石夫人一眼就看上了她。只见她落落大方地盈盈拜下:“民女楚黛参见郡主“起来吧,不必拘礼。”说完,我又派头十足地吩咐:“璇儿,看座,上茶!”
楚黛坐下,看了看我身后的两只,问道:“郡主,敢问这两位可是盈袖小姐和脂若姑娘?”
哼!来之前都打听好了啊!我笑笑:“她们两个啊,都是我的闺中密友,”回过头,我对脂若盈袖说,“都别站着了,还不都坐下她们两个居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是!郡主!”我的妈啊,还真爱演!平时哪有这么听话过!
脂若笑嘻嘻地问:“楚黛姑娘,听说你琴技非凡,和我三哥不相上下,不愧是一个师父教出来地。”
楚黛忙说:“这话可不敢当,还是师兄的琴技高些,这几日一见师兄弹琴,我都后悔自己当初不够用心了,过几天还要和洛阳的一位姑娘比琴,本来还觉得胜券在握,现在见了师兄地琴技,心里都有些没底了。”说完,她又问:“听说郡主这些天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家里的小妾对夫人说:姐姐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我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我忍了忍,毕竟人家是过来看我,我也不能太无理不是,我说:“好些了,有劳楚黛姑娘挂念。”如果对面坐地是家里地小妾,我这话是不是就成了:有劳妹妹挂念?
楚黛打量着我,看吧看吧,我的美色也是拿地出手的!只听她轻声说:“师兄总是提起郡主,也只有郡主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师兄那样温润如玉的男子。”
不会吧?都盲目崇拜到这种程度了?我吃惊地说:“温润如玉?我可从来没把这词儿和石沐风联系在一起,楚黛姑娘一定是没见过那小子的坏样,他有那么温润吗?”
楚黛见我反应如此强烈,微微红了红脸,喝了一口茶,说道:“师兄他待人彬彬有礼,难道不是温润如玉?”
我晕了,我问:“那他没对你坏笑过?没算计过你?”
楚黛睁大了眼睛:“怎么会?师兄只是弹琴,那样子,就像。。。。。。。就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楚黛忙闭上了嘴。
脂若哈哈一笑:“郡主,你怎么能问楚黛姑娘这种问题?我三哥除了对心爱的女子坏笑,又对谁坏笑过?全天下的女子,我就见他对你一个人坏笑,也只对你一人施些小计谋,因为他就愿意逗着你玩儿哄着你开心。他又不喜欢楚黛姑娘,当然对她彬彬有礼了!”
这丫头的一席话,真是说得我心花怒放,真是的,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
楚黛听了这话,脸色苍白,想了想,她又问道:“听说郡主跳的都是绝世之舞,不知楚黛日后有没有眼福一见?”
“有!当然有!”脂若说:“姑娘以后不仅能见到郡主的绝世舞姿,也一定能见到我三哥的痴相。郡主每一支舞蹈的曲子,都是三哥亲自领乐工练习,生怕出一点儿叉子。当年太祖皇帝接见各国来使,三哥对郡主那种关心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我那时还管着他们,不让三哥晚上到郡主那里去。唉!就这样也管不住,他还不是经常跑去,偷偷看郡主熟睡的样子。”盈袖笑着说:“还不是你,总打扰姐姐姐夫的好事?”
脂若一瞪眼睛:“你难道没有吗?”
我怀疑,她们两个如数家珍地演说,是在向楚黛炫耀呢,还是在败坏我的名声!这时,我面前的茶盏不知怎么突然翻了,茶水溅了我一身,脂若皱皱眉头:“郡主,你也太不小心了,三哥特地请人给你做的衣服,怎么说脏就脏了。盈袖笑笑说:“那有什么,姐夫给做的衣服放了一柜子,每一件衣服上绣什么都亲自过问,巴不得姐姐一天换上十套给他看。每换上件新的,姐夫都看得眼珠子不会动,恨不得马上就拜堂。姐姐,走吧,我陪你换衣服去。”
楚黛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告辞,我心里有些不忍,我们这样子,好像挺欺负人家的。脂若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们说得都是实话,她早点儿死了心最好,省得以后大家都烦恼。”
一五八 不欢而散的晚宴
一整个下午,脂若和盈袖都呆在我这儿高谈阔论,好像是打了大胜仗似的,我有些累了,由着她们两个说笑,自己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最近,身体怎么老是这么乏呢?
睡醒了,璇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自己梳洗好,一出来差点儿没晕倒,脂若正带着盈袖和璇儿扔色子赌钱,我的亲亲乖乖们都被脂若给带坏了!我仔细看看,还好,我的璇儿小赢了一笔,璇儿,好样的!反正脂若盈袖都有钱,不赢她们赢谁。
正在这时,剑歌怒气冲冲地进来,冷冷地说:“脂若,你出来!”
我连忙说:“大哥,有什么事情坐下慢慢说。”
脂若“啪”地把色子拍到桌子上:“出去就出去,我还怕了你不成?”说完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盈袖拉拉我的袖子:“姐姐,他们两个怎么了?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我点点头:“那我们要轻轻的,不然他们会发现。”
还没等我和盈袖行动,外面就传来剑歌和脂若的大声争吵,剑歌说:“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做的?”
脂若哼了一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要么就一句话不说,要么就兴师问罪,我懒得理你!”
“哼!楚黛姑娘的手,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脂若笑了一声,连我都听出笑里透着得意:“楚黛姑娘?你是说那个美人儿?她的手怎么了你应该问她去,干嘛来问我?”
剑歌恨恨地说:“她从这里离开,手就肿了起来,只有你身上带着这些古怪的东西。不是你又是谁?”
脂若火了,大声说:“对!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没事儿切磋什么琴技?还不是想着缠住我三哥?我就看不惯,怎么了?!”
剑歌说:“你!楚黛一个姑娘家。手无缚鸡之力,你也下得了手!”
“哼!那不是很好吗?我看那琴。早就不必弹了!”
两个人还在吵着,我呆不住了,这事因我而起,脂若也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我可不想他们因为我而关系恶化。算了,我先扛着吧!于是我冲出去,大声说:“你们别吵了!”
剑歌看看我,说道:“羽衣,你进屋去。。www;16K.Cn更新最快。”
我说:“这事儿和脂若没有关系,是我看不惯楚黛,才让脂若教训她地!”
脂若急了:“你回去,我做的事儿,不用你替我背!”
我走过去。站到他们中间,我说:“就是我,我早就知道了楚黛是石夫人找来的。我看不顺眼,就问脂若有没有办法不让她弹琴。正好下午她来了。这也是小小地教训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地!”
剑歌和脂若突然望向我身后。我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回过头,果然,石沐风和楚黛正站在我身后。我心里一酸,怎么,一回来就先去看她了?楚黛眼里噙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摸了摸肿得老高地手,一扭身呜呜哭着跑走了。
石沐风冷着脸,我们就这样沉默着,我的心慢慢下沉,原来都是并肩站在一起的,因为这样一件事,就站到对面不过来了吗?
好半天他才说:“楚黛,过几天要和别人比琴的,现在手这个样子,怎么去和别人比?”
我咬了咬嘴唇:“怎么?心疼了?”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羽衣,不要说这些,娘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先过去吧。”
脂若忍不住说:“三哥!这事儿其实是。。。。。。。。。。。”
“都别说了。”石沐风说,“这事儿过去了。”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在怪我,不是吗?我轻轻抽出了手,再也不愿意解释半个字,他愣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拉住我,握得紧紧地,不让我再松开。
到了堂前,一家人都已经到齐了,楚黛坐在一边呜呜地哭,那位江城子先生在一旁安慰,其余的人都不说话,气氛,实在是很压抑。
见我们进来,石夫人说:“黛儿,别哭了,来,坐我身边儿来。”怎么,现在就要给我看看,楚黛在这个家里是很重要的吗?好,那我就看着!
我奋力摔开石沐风的手,忍着怒气坐下。只听石夫人吩咐:“明月,你好生伺候楚黛姑娘吃饭。”
明月应了一声:“是!”
石守信说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来,吃饭!明天佛堂动工,都给我早点儿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饭菜,没有一点胃口,石沐风见我不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