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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迷糊了,什么茶盏?他手里拿的才不是花蕊那天用的茶盏,赵光义这唱得是哪出?
两个宫女吓得说:“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如此啊!”
刘大人适时地说:“大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拖出去,每人杖责六十!”
两个宫女被人从地上拖起。。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晨露大声喊着:“王爷,冤枉啊!明明是您。。。。。。。。。”声音噶然而止,估计是晋王地人下了重手。
我心里替她们悲哀,原本是受人指使,巴望着做完伪证好领个赏赐,到头来却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虽然她们害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陛下,可不可以不要杖责,或者。刘大人说的也有道理,还是改日再审吧。”
赵匡胤挥挥手:“先押下去!”
其实,所有人都听得明白。赵光义刚才地言辞若是深究起来,好多地方是说不通的。但是他好像算准了皇上不会追查倒底似地。硬是用这样的理由随便定了罪。而赵匡胤只字未提花蕊留诗的事,也真的不再追查。是他心累了,还是另有他意?
赵匡胤说:“此案朕就交予刑部,你们明日接着审理!尚羽衣卷入其中,实属冤枉,今日就回红袖坊吧!”
我直到现在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拜倒谢恩。赵匡胤又说:“尚羽衣,贵妃生前不止一次在朕的面前说,你们情同姐妹,求朕给你个好归宿。今日朕封你为倚阑郡主,下嫁石守信第三子门候石沐风,你可愿意?”
我地心狂跳了几下,泪水迅速充盈了眼眶,赐婚了?还是下嫁?盼了那么多天的赐婚,竟然是在这个时候?我跪下,郑重叩首:“谢主隆恩!”
赵匡胤声音温和:“起来吧。”
我还是跪着:“陛下,羽衣还有一个请求,望陛下恩准!”
“讲!”我抬起头,泪水长流,哽咽着说:“陛下,羽衣想最后见娘娘一面。。。。。。。。。”
赵匡胤凝视着我,对其他人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羽衣,你随朕来。”
花蕊,安静地躺在那里,被花丛簇拥着,可我觉得,花再香也比不过花蕊身上的体香。她身着华服,面目如生,倒像是睡着了,身畔纵有百花,相形之下也全都失了颜色。
我呜呜地哭着,可我就算苦断了肠,您又能回来吗?娘娘,您临去的时候,是为自己没能报仇而遗憾?还是为自己终于解脱而释怀?虽一生享尽荣华,可您心里的苦又有谁真正了解?
羽衣没用啊,不能救您,不能帮您,却还让您为我的婚事操心,您让我拿什么回报啊!
脑海里,又浮现出初见花蕊的情景,是怎样的一种惊若天人。娘娘,您是仙子托生,现在一定回到天上去了,若是还要转世,愿您不要再委身帝王,平淡的生活,幸福地恋爱,倘若来世能再相见,羽衣还愿做您地闺中密友,陪着您一辈子!您说,好不好?
在皇上面前,我压抑地哭着,赵匡胤也有些动容,眼睛也潮湿了。这时,有人来报:“陛下,门候到了。”
赵匡胤点点头:“传!”
石沐风进来,跪下叩首。我擦擦眼泪,他最见不得我哭的。只听赵匡胤说道:“石沐风,羽衣现在已是倚阑郡主,下嫁与你,今后你可要好生相待。”
“臣谢主隆恩!”
“朕,已经给了你们石家一个公主,一个郡主,你们也要争气些,日后多为大宋建功立业才是。”
“臣等定当忠心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匡胤点点头:“羽衣,花蕊交给你的东西,你拼死保护,让朕得知真相,此心此举朕颇为赞赏。今日之事,晋王能放过你必有其原因,以后若是寻你个错处,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朕赐你一块金牌,日后可免你一死。记住,切不可用它胡闹,关键之时才可拿出保命!”
我跪下,哭成个泪人,竟不知道如何说谢,还是石沐风拉着我再度叩首。我尚羽衣何德何能,让这位威震天下地王者为我的生命担忧,我又是谁,在这风云变幻地时代可以拥有如此隆厚地保护!
赵匡胤挥挥手:“朕累了,你们下去吧。”
再次谢过皇上,石沐风领着我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凝望,赵匡胤站在那里注视着花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而我竟然不知道,这一次回头,会是永远地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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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三 江山易主,今宵梦寒
回红袖坊的路上,我已是满心的疲惫,短短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让我难以承受。石沐风是懂我的,他让我靠在他怀里,只是默默地陪着我。纵然是洗脱了罪名,还我了清白,那又能怎么样?花蕊。。。。。。。还是回不来了。
“羽衣,”石沐风抬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娘娘走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抬眼,又是泪眼婆娑,石沐风说:“瞧我,不说倒好,一说你哭得更凶。”他俯下头来,贴住我的脸,“羽衣,等成了婚我就辞官,反正我对做官也没什么兴趣,我带你回扬州去,咱们的宅子还在,到时候叫上你大哥,带上脂若,一起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到时候,你愿意穿夜行衣夜探也好,愿意去金陵探望父母也好,都随你,你说好不好?”
我的眼泪已经蹭了他一脸,我伸手帮他擦擦,问道:“好是好,那红袖坊怎么办?”
“交给从若好了,他在这里,也蛮开心的。”
我点点头,也好,现在赵光义恨死了我,留在汴京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石沐风,你说,晋王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不让我担那个罪名了呢?”
石沐风微微一笑:“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七爷手中有件东西,晋王不敢害你。”
我的好奇心又被勾起:“这么管用,是什么东西啊?”
石沐风笑笑:“是一件…………能帮他日后登基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我刚要再问,马车停了。石沐风扶我下车。只见红袖坊门前,站着脂若、小颜、保吉、盈袖,李煜、飞琼、从若。还有所有红袖坊的姑娘,我刚一下来。除了小颜和保吉全都行礼:“参见郡主!”
我连忙说:“快都起来。”
姑娘们都小声抽泣着,我说:“都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大家都先回去吧,明天一早都早早起来给我练功,谁也不许偷懒!”
姑娘们回去了。我走到李煜飞琼面前,控制不住又开始落泪:“侯爷,夫人,你们也来了。”
飞琼说:“羽衣,你可吓死我了。听说你进了天牢,我们都担着心,今天又不让听审,一大早我们就都来这儿等着消息。后来宫里来人说你没事儿了,赐了婚封了郡主。又来传小侯爷进宫,我们这才松了口气。”
从若说:“羽衣,哥哥嫂嫂一直不肯回去。说是见了你才放
我哭着,突然拜倒在地。我是谁?让李煜他们如此记挂着我。飞琼连忙将我拉起:“羽衣,这是做什么?现在都是郡主了。。1^6^K^更新最快。可不许胡闹。”
我说:“不管我是什么,你们永远是南唐地。。。。。。。。。”飞琼忙掩住我的嘴:“这丫头,又要说疯话!”
李煜笑笑:“羽衣,经历了世事变化,你历练了不少啊!”
我回头问石沐风:“我?有吗?”他笑笑:“还好,不过还是会冒失闯祸。”
那边小颜早已忍不住了:“我皇叔倒底想怎么样!那花蕊我虽然不喜欢,可毕竟是父皇的妃子,他居然敢下手!还敢嫁祸!我去问问他,他地心是什么做的!“
保吉连忙拉住小颜,一边哄着,一边对我解释:“羽衣,颜儿一整天都是这样,劝也劝不住。。。。。。。。”
小颜说:“保吉哥哥,你让我去!”
保吉无奈地摇摇头:“好吧,颜儿说去,咱们就去。”小颜转身就往马车上走,保吉突然伸手一点,小颜就倒在他怀里,那边脂若叹了口气:“没办法,今天已经点第二次了。”
送走了李煜他们,又送走保吉哥哥和昏睡地小颜,脂若又说:“三哥,诬陷咱们郡主的两个宫女,听说还没等到天牢就咬舌而死了。这汴京城里都猜测是畏罪自尽,这下刑部还会追查吗?”
石沐风摇摇头:“不会了,他们巴不得此事早些了结,说不定就是他们下的手。”
我们都沉默着,又是两条冤死的人命!
盈袖的小手紧紧拉着我,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掐了掐她地小脸:“干什么?我刚好点儿,你又来了,一会儿你也回去吧,你爹不在家,你哥你娘不是还管着你吗?”
“我不回去了,跑出来又不是一次两次,他们也懒得管我了。我今天要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