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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语婷灵活地舞动长剑,心随剑走,意随剑行。看似柔弱,但一招一式都透出坚韧。而展枬的柔云剑法则似浮云一般轻柔飘逸,看似轻柔的攻击实质隐含着无穷的威力。两人宛如表演舞蹈一般,将剑术完全地融入到舞蹈当中,但确实是在真刀实枪地对战。
最后,展枬一个纵身,凌空一百八十度旋转,反身将长剑指向庄语婷的后背。
庄语婷持剑而立,转身柔声道:“语婷输了。”
展枬露出一个迷人笑容,“小婷妹妹的剑法运用得灵活娴熟,我赢的只是对战经验而已。”
由于昨晚的比赛已经淘汰了八人,所以今晚眨眼间就到了最后几人的表演。今晚最后一位参赛者是陆子雅。
与陆子雅对决的是展枬。
陆子雅一身素雅的劲装,手持两把小短刀。娴静端庄的脸上挂着一丝凌厉。
陶篱竹看向卫逸之所在的画舫,卫逸之俊美的脸上正挂着温和的微笑认真地注视高台。
庄皓玉单手扶着下巴,迷人的凤眼露出审视的目光看向高台,随后又若有似无地向陆子风的方向扫去,然后淡淡地道:“子雅的微式双剑讲求的是凌厉狠决,招式诡异多变。展大美人恐怕不是她的对手。”
陶篱竹转头认真地注视着台上,陆子雅的身形移动迅速,出手凌厉迅猛。如庄皓玉所言,她的招式的确诡异多变。往往她身形移动了一下,手上的双剑已变换了几个招式,让人瞧不出她下一步的走向。
而展枬也毫不示弱,柔云剑法舞耍得滴水不漏,以不变应万变。眨眼间,两人已比试了十几招,但丝毫看不出谁比较占优势。
陆子雅突然弯身,伸出长腿往展枬下盘一扫。展枬灵活地避过,却不料陆子雅已在瞬间跃起,手中双剑瞬间变幻出了无数个招式向展枬忽视的上盘攻去,展枬闪躲不及,被双剑架到了脖子上。
陆子雅放下手中双剑,抱拳道:“承认了。”
展枬娇笑道:“子雅的微式双剑果然名不虚传,今晚领教了。”
这厢的庄皓玉看到台上已分出胜负,便施施然地站起来,对着陶篱竹和凤若行说:“等一下宣布进入明晚比赛的名单,我先过去了。”说完这句后对着陶篱竹笑道:“明晚该你到我那边观看罢!”说完朝着凤若行轻拱双手便离开了。
陶篱竹微红着脸庞,有点恼怒,有点欣喜。对上凤若行带着审视的星眸,她忙开口道:“明天晚上我不会过去他那边的。”说完觉得自己这般解释像是要掩饰什么,便想开口解释一番,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凤若行收回审视地眼光,浅笑道:“人多是比较热闹点,要你陪着我实在是太闷了。”
陶篱竹连连摆手,“不会,不会!与你观看我一点都不觉得闷。”
凤若行浅笑不语。
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上台宣读了进入明晚总决赛的名单,可以进入明晚争夺“江湖第一美人”称号的分别是:陆子雅、上官依、庄语婷、白柔瑕、费茹和杨思思。
刚下过雨的天空阴霾沉郁,朵朵乌云如墨。挟带着一丝清寒的轻风陡然增急,吹拂在湖面上,撩起一丝丝的涟漪,让静谧的石头湖平添了几分萧瑟。
画舫上的观众已散去得七七八八。负责接送陶篱竹与凤若行这艘画舫的小厮突然肚泻,于是会上的组织者另外派人来接送两人。或是组织者太忙还是什么的,两人等了许久还没人过来。
凤若行看了看停在画舫外的一叶扁舟,笑着对陶篱竹说:“现在时间尚早,我们两人荡着小舟回去,怕也不会耽误得太长时间,总比在这里干等的强。”
陶篱竹点点头,画舫上的人差不多都**了,整个石头湖仿佛就只有她与凤若行两人,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于是两人便慢慢地荡回去,说是荡倒真的是荡。虽说两人都会控制小舟,但陶篱竹是懒人一个,有凤若行在她就不想动手;而凤若行可能真的是觉得时间还早,荡一下没有问题,所以就只控制着小舟的大致方向,然后便由小舟慢慢地荡向岸边。
小舟在湖上慢慢地荡着,两人也不说话,只感受着清风的吹拂和湖上静谧地气氛。在经过一处茂密的河岸垂柳时,陶篱竹眼尖地发现垂柳遮挡地前方停泊着一叶扁舟。舟上坐着的两人正拥抱在一起,看那相拥的姿势和紧凑在一起的脑袋,两人似乎,在接吻。
陶篱竹立刻羞红了脸。凤若行似乎也发现了隐蔽的小舟,他对陶篱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准备拿起船浆划离这一区域。
“逸之……”女子特有的娇滴嗓音在静谧的湖上飘荡开来,声音中夹带着轻微的娇喘和一丝丝的**。
听到女子的叫喊,陶篱竹顾不上脸红了。女子口中的“逸之”是否是卫逸之?她摆摆手示意凤若行先不要忙着划动小舟,她将头微微仰起,透过垂柳看了过去。
“嗯,怎么了?”男子温柔低沉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微微带着点沙哑和流露出浓浓的爱怜。
陶篱竹听出来了,那正是卫逸之的声音。但那女子的声音并不属于陆子雅。那女子究竟是谁?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见到的是女子的背影,此刻女子正将头埋在卫逸之的肩脖间,双手紧紧地抱住卫逸之。卫逸之的一只手正揽住女子的纤腰,另一双手扶着小舟边缘。夜色太浓了,瞧不清卫逸之脸上的表情,不过听他的声音,他脸上定是露出十分温柔的表情。
陶篱竹此刻无比愤怒!这卫逸之,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里有陆子雅这个未婚妻和月痕疯狂的爱慕,暗中竟然还有一个情人,貌似他还挺在乎这位情人。
“逸之,我不想离开你,我……”女子的声音中透出浓浓的伤感,令人闻之心伤。
“嗯,我知道。我也不想离开你……”卫逸之温柔地低声安慰,“但这只是暂时的,我……谁在那里!”卫逸之声调突然一转,冷然的声音急速响起。
第三十一章 轮战之谋
卫逸之温柔的嗓音突然一转,冷然的声音在静谧地湖面上显得额外响亮。
话音刚落,配合着他冷然声音的是在垂柳中惊起扑打着翅膀的候鸟。过了一会儿,湖面上恢复了宁静。
“或是那候鸟罢了。”女子娇滴的嗓音低低地传来。
“嗯。夜已深了,我们回去吧。”卫逸之的声音恢复了温柔。女子轻轻地答了一句,然后是水浆划动的声音,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
在垂柳另一边的陶篱竹正被凤若行紧紧地抱在怀里。听着渐渐远去的划水声,凤若行慢慢地放开了怀中的陶篱竹。此刻,陶篱竹才敢呼吸。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后,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中不禁为刚才万分惊险的事感到后怕。
刚才她仰起头看向卫逸之所在之处,岂料她忘了自己正处于湖中的舟上。她的头越仰越高,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倾斜。当她惊觉自己正处于舟上之时,就是她将要跌入湖中的时侯了。而在千钧一发之时,在舟上另一边的凤若行抱住了她,因此弄出了一些响声。但她也免于陷入跌落湖中和被人发现偷听的悲剧。
回想起来,凤若行已经于危难中救她无数次了。
陶篱竹对着凤若行露出虚弱地笑容,“你又救我一次了。”
凤若行轻笑出声,“你也太大意了,身为窃听者你犯了大忌。”
听了凤若行的打趣,陶篱竹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时间,静谧的湖上飘荡着一阵阵宛如旋律般动听的笑声。
两人回到客栈已是深夜。客栈已经打烊,凤若行揽住陶篱竹从屋檐上飞进去,那瞬间刺激的快感惹得陶篱竹一阵尖叫,弄得凤若行哭笑不得。
陶篱竹躺在床上,翻转覆辙地睡不着。她头脑中闪过一幕幕刚才在湖上看到的卫逸之与那名女子亲密的动作。她深深地为月痕和陆子雅两人不平。虽然她也很清楚感情是不可以勉强,但作为男人,特别是负责任的男人是否要跟自己身边的女子说清楚,不要耽误了她们的青春?看来卫逸之真的是一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忿忿不平地陶篱竹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已经暮霭沉沉了。她茫然地坐在床上,混沌地脑子中想的全都是: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试过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呆坐了半刻,便起床洗刷。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想起自己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如此想着便走了出去。
经过凤若行的房间时,刚好碰上了正打开房门的凤若行。他看到陶篱竹,露出了笑容,“睡醒了?”
陶篱竹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刚睡醒?”
凤若行边走出来边关上门,“中午时我有去找你,许久不见你应答,便猜想你应是太累还未睡醒。刚好,我们吃完晚饭就过去吧!”
两人去到画舫时,大赛已经开始了。
高台上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