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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不少东西,原来我娘心里并没有我爹的存在……”
“你终于肯承认这点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纱幔处传来。
夜晚扭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石门已经打开,席素音已经进入了石室。
夜晚转回头,看向冰棺的云清儒,淡然问道:“你将我爹的遗体盗来,究竟想干什么?”
席素音宛然一笑,撩开纱幔走进来,“你先不要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她来到冰棺前,伸手推开夜晚,动情地轻声呢喃,“到时候我的清儒就会回来了。而我,就可以与清儒长相厮守了。”
语调虽轻,夜晚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眯了眯眼睛,冷然道:“席素音,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爹已经死了,请你让他安息,可以吗?!”席素音究竟想干什么?她绝不能让她父亲的遗体被亵渎。
第二更
一百五十六章 混乱混乱
席素音轻蔑地道:“你是情愿清儒长眠在地,还是希望他重新活在世上?”
夜晚眼皮一跳,“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心中的不安越加明显,心跳加快,这样意味不明的谈话让她就快崩溃了。
席素音掩唇一笑,意味深长地道:“这就要看你的决定了……”
夜晚不明所以,垂首凝思间忽略了席素音唇边那抹掩不住的笑意。
席素音眼中精光乍现,她无声地道:“也容不得你做决定。我是一定让清儒重新活在世上!”说完后,转眸望向躺在冰棺中的云清儒,眼中柔情万千。
秦管家策马飞驰,在悠然山庄门前翻身下马,快步踏入庄中,往着锦园的方向匆匆跑去。他费了一番功夫破了迷阵,立刻马不停蹄地往着小竹楼的方向跑去。来到竹楼的书房前,他连敲门的程序都省了,直接推门而进,“表少爷,我去水园接小小姐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小小姐,只在小小姐的房间发现了一封留书。”
季羡渊越过书案,从秦管家手中接过书信,快速扫了一眼,问:“这是什么一回事?”
秦管家解释道:“我去到水园时,已不见小小姐踪影,只在她房间内发现了这封书信。表少爷,小小姐在书信上说了什么?”
季羡渊略一皱眉。眉间隐有忧色,“她说有急事要回去临安的浣纱楼总部,过一段时间再回山庄,让我不要担心。”
秦管家略显迷惑,“有什么要事非得要小小姐亲自回去?”
季羡渊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他思索了一番,吩咐道:“你立刻派人去临安。看是否有晚儿地踪影,记住要暗中进行。”
“是,表少爷。”秦管家领了命令后,马上吩咐手下去执行。
季羡渊展开手中的书信,再细细地看了一次。心中无端地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他收了书信,在窗前站立了一会儿,回忆着同夜晚分别之前的细节。
秦管家回来复命,“表少爷。已经吩咐下去了。”
季羡渊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问道:“有关舅舅遗体的事有眉目了吗?”
“我刚得到消息,关于无名尸体这是确有其事,不过已查明这并不是少爷的遗体。”
季羡渊点点头,心中升起了失落,继而细微的疑惑一闪而过,快到让他捉摸不了。他望向窗外,暗叹了一声,觉得这个冬日特别寒冷。
凤栖山庄庄皓玉临池而立,吹奏着笛子。连绵悠长地笛声令干涩寒冷的空气也有了丝暖意。
一曲奏毕,庄皓玉意外地发现了仇善正站在他身后,一脸不快。
“仇大哥,你不是随爹回去明月山庄了?”
仇善点点头,不满地道:“原本是已经回到明月山庄的,岂料庄主非要我赶回来,要我亲自通知你。”
庄皓玉讶异,“有什么事情非得要你赶来通知我?”通常是小事的话。一般都是以飞鸽来传递消息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庄皓玉暗自猜测。
“我倒认为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庄主说是大事就是大事。”
听到仇善以这种口吻说话,庄皓玉那颗紧悬心已经放下来了。通常仇善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明了事情并不严重。
“我们在赶路的时候看到了陶篱竹。不,应该说是夜晚。”
庄皓玉眼皮一跳,然后以平淡的语气问道:“那又如何?”
“我也觉得没什么。两人都是邪派的头领,能出什么事?只是庄主偏要我回来通知你,怕你事后知道了会更担心。”
庄皓玉从仇善地话中猜出个大概,“你的意思是说她被挟持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挟持了。反正我们看到了席素音和独舞。是独舞带着夜晚施展轻功,一路飞奔。”
庄皓玉点头。以示明了,脸上却是无动于衷。
仇善有点捉摸不透,他摸着大光头问:“你不打算去调查一下她是否真的是席素音挟持了?不打算去救她了?”
庄皓玉摇头,背过身,看着波光粼粼的池塘,“你已经说了,她们两人都是邪派的头领,能出什么事?”
管悠悠用手轻轻地帮伊曜抹走他额上的汗珠,然后将头埋在伊曜的胸中,轻微地喘着气,好半晌才道:“主子。收到消息,说见到席素音了。”
懒懒的声音从伊曜口中逸出,“席素音?噬魂教的那个老妖婆?”
“是地。”
“她又怎么了?”
“据我们探子回报,发现了席素音的踪迹。主子,席素音早就不在江湖上走动了,突然间出现,她不会是有什么阴谋的吧?”
伊曜轻笑一声,“管她有什么阴谋,这江湖上谁没有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管悠悠轻轻揽住伊曜,轻笑,“那么我们不用去管她了?”
伊曜疲倦的闭上眼睛,轻轻地“嗯”了声,沉沉睡去。管悠悠唇边扬起一抹笑,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快意。
闲画侯在烈焰泉的一侧,垂手静立,目不斜视。
好半天,凤若行从烈焰泉中走出来,衣衫尽湿,绝美的脸容更是一改往日地白皙,满是绯红。
闲画赶紧拿出身上的手绢,递给凤若行。
凤若行摇摇头,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问道:“怎么了?”
闲画讪讪地缩回手,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她眼睑半垂,螓首微低,“回公子,从水园传来地消息,夜晚被席素音带走了。”
凤若行点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闲画对凤若行的态度略显讶异,忍不住抬头看看他脸上的反应,待看到他脸上平静无波,心中微喜,“公子?”
凤若行浅笑,“她是自愿跟席素音走的?”
闲画点点头,对于凤若行的料事如神她早已见怪不怪。这事她是从水园暗卫中得知,那么公子又是如何得知?想到这里,她开口问道:“公子是如何猜到的?”
凤若行率先往着树林中的阵法走去,缓缓道:“这才是我所熟悉地夜晚。”夜晚有仇必报。上次独舞放毒伤了她,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独舞?加上席素音一直对夜晚密切关注,夜晚也必然知晓,以她地性格,肯定会主动迎战。凤若行心中暗自猜测,只是,夜晚的性格变化实在太大了。夜晚跟陶篱竹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闲画看着凤若行脸上若有所思地神情,心中虽然不解也不再开口询问。
走出了迷阵,凤若行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出岛。”
闲画潜意识抗拒,犹豫了一瞬,开口说道:“公子,那么老爷他?”
凤若行扬起一抹笑,“有我师父在,不用担心。”他要去看看夜晚究竟想干什么。
三月八号的第三更,抱歉,迟了十几分钟。汗,真的很混乱……
一百五十七章 继续混乱
独舞推门而进,立在纱幔前,垂手静立,“师尊。”
席素音从床上翻坐起来,“身上的余毒清了?”
独舞点点头,惨白的人皮面具掩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却无法掩掉她眼中的怨恨。
席素音透过纱幔,看向垂手静立的独舞。多年的相处让席素音很清楚独舞的想法,她轻哼一声,“你也用不着怨恨,是你粗心大意才着了她的道。夜瑟使毒有多厉害你也知道,夜晚耳濡目染,必定比她差不了多少。今次之事也是一个教训,让你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惕。”
独舞的头垂得更低,“徒儿知道了。”
席素音轻轻“嗯”了一声,方开口道:“我警告你,不能在作法之前伤了她。”
良久,独舞才应了一声,“是。”
独舞心里其实是很不以为然。她在心里嘀咕:不能在作法之前弄伤夜晚有什么意义?作完法后夜晚只有死路一条!她对死人没兴趣!
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口,独舞知道夜晚在席素音心中的价值,因为夜晚是云清儒重生的关键。
自独舞受伤后,她总是想着机会报仇,此仇不报,她不能吞下这口怨气。无奈却不能亲自动手,“师尊,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坛作法?”
席素音看了她一眼,悠悠道:“才刚警告过你。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