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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有什么不好?懂得生活情趣的人才快乐啊!」
「死鸭子硬嘴,你不要下回再踢到铁板,又对著我哭哭啼啼。」
勤跑厕所来回解放好几次的张惊琳,只得出面打圆场,「他做什么工作?」
「贤斌说他是一个游戏软体程式设计师,在家接案子工作。」
「喔,那也不错啦!」张惊琳缓和气氛的说。
「他住哪里?电话号码几号?」纪姮姬突然问。
「我不知道耶,你要做什么?」明京雅困惑的问。
「好歹跟他推销一下生前契约,最好是他帮他家人买,另外再买一份送你,要不我真担心,你成了浪漫的鬼奴後没地方住。」
「姮姬,你怎么可以诅咒我!」
「不是啦,姮姬不是那个意思。」张惊琳赶紧出面当事佬缓和气氛。
「明京雅,亏你还是钻石山的员工为,竟然有诅咒这种怪念头,这叫未雨绸缪、投资理财好吗?快把那个善良男人的电话号码给我,要不告诉我他的地址,我好登门拜访。」纪姮姬伸出手对她招呀讨的。
「我不知道啊!」明京雅的表情,真是比动物园里的无尾熊宝宝还要无辜。
「不知道?!」张惊琳也傻了,连忙托住有脱臼之虞的下巴。
真不知道明京雅是怎么长到这岁数,又是怎么在这社会生存的,她开始怀疑她能够安然无恙的回台北,是不是算奇迹?
「了不起啊,浪漫大小姐,你还真的浪漫到连对方的电话号码都没问啊!」纪姮姬冷哼一声。
「你不需要还他钱吗?」张惊琳狐疑的问。
「贤斌说不用,他说他很高兴我陪他在花莲玩。」
啧啧,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纪姮姬真想下盘赌注,让大家一起共襄盛举的来赌赌这女人能活到几岁。
「京雅,你老实说,」她眯起眼睛,修长的食指指著明京雅的鼻尖,「这几天,你们有没有……」
张惊琳一脸担忧的静候著答案揭晓。
「有没有什么?」
「喔,当然是上床啊!」纪姮姬快被气死了,真是个浪漫蠢女人。
「我们是睡同一张床没错,但是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怎会睡在同一张床上?」纪姮姬扑上明京雅,活像个女儿吃了闷亏的老妈子似的,猛逼问著她真相。
「因为现在是旅游旺季,所以临时找不到空房间啊!」
「当他是在骗三岁小孩喔,不会加床啊!」
「没得加啦!所有的加床服务也饱和了。」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张惊琳慎重的下了注解。
「算了,我纪姮姬真服了你这超级浪漫的大小姐,幸好没失身,这些哩哩抠抠的纪念品就当你小赚一笔啦!」她一脸无奈,但下一秒又恐吓说:「你赶快去找个金主啦,我看你这样实在很危险耶。」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崇尚浪漫的超级天兵。
「喔……」明京雅敷衍的应著。
金主,金主也要懂浪漫才行啊,要不还有什么情趣可言?人家她才不想当深宫怨妇。
收拾著满满的战利品回房去,往满布蕾丝的床上一躺,明京雅想起了韩贤斌,不觉喃喃自语,「我也真是迷糊了,怎么会忘记问贤斌的电话号码呢?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机会遇到他?」
念头一转,对了!明天得去百货公司买一个手工水晶盒,因为她要把贤斌送的礼物收藏在水晶盒里。
从花莲度假回来已经一个礼拜,明明手上还有新的案子,可是韩贤斌却显得心神不宁。
望著电脑萤幕,总觉得程式有瑕疵,反正千看万瞧的就是觉得不理想。工作搞得乌烟瘴气,倒是有一件事情,他想搁下却偏偏搁不下的——就是明京雅。
「不知道京雅最近怎么样?我也真是胡涂,那天怎么会忘了问她电话号码,要不也该送她回家,怎么会因为她说不用麻烦了,就自顾自地搭捷运回家?结果现在连怎么联络她都不知道。」
他抓抓头发,再没有比现在更狼狈烦躁的时候了。
叩——
他猛地低头,前额就这么撞上了电脑桌,痛得他真想把电脑桌拆了扔到火炉去烧个精光。
「搞什么鬼!」他觉得自己脾气超差的,连自己都感觉生疏。
心烦的离开工作的书房,起身踱到厨房倒了一杯冰开水,从不在大白天开电视的他,竟破天荒的按了电源开关。
无意识的盯著跳动的画面,韩贤斌根本无心在电视萤幕上,只是想利用那声音驱走内心压抑的孤单。
习惯了明京雅的存在,她的倩影就像烙刻的图腾,在心里、在脑海里,都清晰可辨,这会是爱情的前兆吗?还是只是因为寂寞?
突然眼前一则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许多画面闪耀著,铺陈著人生的故事,终末,一句话语传来——
钻石山集团,为您打造完美的人生仪式,告别过去,迎向美丽的未来。
「钻石山?好熟悉的名词……」韩贤斌努力的搜寻著记忆,希望回想起些什么,「对了,京雅说过她是钻石山集团的员工,只要打电话去钻石山询问,一定可以找到她。」
一想到这个法子,他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双手密实的交握住,心头上的沉重彷佛已经拨云见日。
第六章
中午休息时间,一如往常的展开三巨头高峰会,今天移师到业务部门。
「姮姬,天天吃泡面你难道不会腻吗?泡面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张惊琳皱眉问。
光是坐在旁边嗅著泡面味,她都觉得晕眩,她宁可去面对服务的客户,慢慢的帮他们化妆,也不想多闻这气味一秒钟。
「只是对身体不好而已,但是对我的荷包还不错。」纪姮姬吃得津津有味,只要是不会疯狂削减她荷包内容物的东西,她都视为山珍海味、琼浆玉液。
「姮姬不愧是我们业务部门稳坐第一把交椅的业务员。」一旁的男同事无比钦佩的称赞著。
在业务部门大家都知道,纪姮姬是一只金鸡母,娶到她,就可以安稳躺在家睡觉等钱掉下来,因为她冲业绩的能耐是天下无敌的。
「先来几块鸡丁,你觉得如何?」纪姮姬说完便伸长筷子,往发言的男同事的便当里搜括一番,然後在偷袭成功,嘴巴里充斥鸡丁肉香的同时说著,「那是因为你们男业务员混水摸鱼得凶,交际应酬费报帐报得太多了,所以业绩相对的下滑不少。」她明著调侃一下这素行不良的酒店火山孝子。
「咳咳,男人交际应酬还不都是为了业绩嘛!」他笑得尴尬,赶紧捧著一个两百块的高级便当躲到角落去嗑。
教训完猪头男同事,回过头就看见明京雅痴呆的猪头样,「明京雅,吃饭时间发啥呆,你不吃我帮你吃。」纪姮姬恐吓著。
明京雅连瞄都没瞄她一眼,一样没有焦距的出神。
哎呀,反常了!以往说要嗑她便当,这个小丫头躲得比谁都快,一双筷子拨拨打打的,不知情的人还当她是去拜师学艺,练就了什么高段的武功呢!
「小明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张惊琳也觉得奇怪。
「不是只有今天,从花莲回来之後,她都是这副鬼样子。」纪姮姬伸手拧拧明京雅的睑蛋。
「疼……」她这才皱起了眉头,努力摆脱她可恶的手指夹功。
纪姮姬不客气的亏她,「还知道疼啊,那还有得救。」
「小明,你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比较有良心的张惊琳关心的问。
「不知道,就觉得睡也睡不好,吃也没啥胃口。」明京雅索性把上半身都靠在桌子边,好支撑她的身体。
连著好几晚,她老是想起韩贤斌,想念他躺在身旁时的安全感,而且只要一想起他,整晚就会不得安宁,有时她都觉得自己是病入膏肓了。
「你有什么困扰吗?」张惊琳又问。
「倒也没有,就是常常想起贤斌。」她畏惧的偷看了纪姮姬一眼,就怕她又要来一课有关金主的教育训练。
「想他干么?又不能当饭吃。」破天荒的,纪姮姬难得没有猛烈攻击,或许是因为吃饭休息时间火力比较弱。
「我也不知道,搭计程车的时候,我就会拿贤斌开车的样子跟司机比较;吃饭的时候我就想,他也在吃饭吗?工作的时候则是想,贤斌是不是又在写程式了?」
她一脸为情所苦的无辜模样。
「啧,没救了、没救了!我看她再这样下去,没多久就可以『入塔』了。赶快跟老板讨个商量,念在是自家人的份上,她又没找到金主帮她买位置,叫老板当做是做善事,打个折扣给她好了。」纪姮姬猛摇头,「惊琳,你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好好帮她化个妆吧!」她语重心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