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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上官澜才缓了过来。接着问:“师父,您是怎么推测出来刑棺之中地人是闻仲的呢?您又没见过他?”
智修大师摇头晃脑的说道:“你所见之物太过离奇,我也拿不准,不过如果你所述介属真话,为师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刑棺之中的人正是闻仲。”
上官澜仍然不明白,追根问道:“按师父所说这个闻仲能力通天彻地,究竟是什么人能将他关在这刑棺之中呢?”
虽然智修大师一脸老实像,不过上官澜还是不信智修大师说的话,倒不是智修大师信用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这个也太匪夷所思了!闻仲这个大能人。竟然会被人关在刑棺之中受千年之苦。更离谱的是闻仲离现在少说也是一千五六百年前,可是刑棺中的尸体却新鲜如初。不过有一点她大概知道。要制造这样地尸体,一定得在人活着的时候,如果死了的话再无可能。
智修大师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说:“徒弟,难道你认为在大凶之地用血煞阵镇住镇妖塔,最后为的就是镇住闻仲来着?”
上官澜有些不解的问道:“血煞阵?什么是血煞阵?不是您说的里面那人是闻仲吗?现在故事编不圆了又改口了?”
智修大师摸了摸光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按你所描述,第二层正是一个血煞阵!”
没等智修大师说完,上官澜又咋呼呼的打断问道:“这个血煞阵是什么东东?怎么听起来蛮邪恶地?”
智修大师瞪了了上官澜一眼,对于不断被打岔十分地不满,忿忿的说道:“本来就是邪恶阵法,此阵四方用童男童女镇守,均是在活着地童男、童女蹊跷中放入尸蹩幼虫,以人体饲养尸蹩;你所说的墙上的骷髅头我倒没有见过,不过按阵法布置应该需要杀九百九十九人,同时四面用朱雀、青龙、白虎、玄武镇守,中间雕像为大凶之人,而正中间则是阵尊。”
说道这里上官澜想起了那个奇怪的女人,就好像从来不曾死去的绝色美女,身体微微一颤。
虽然智修大师对于上官澜打岔并不满意,不过上官澜压根不理他,依旧我行我素接着问道:“阵尊是什么东西?”
智修大师缓缓说道:“阵尊不是东西,是一个人,而且一定得是大富大贵之人,不然镇不住血煞阵,按你所述你去的那个阵的阵尊竟然是一名绝美女子,我实在想不出究竟有什么女子够此身份。”
“被用来镇压邪物还要身份?”上官澜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智修大师点了点头,说道:“越是大凶大邪之物才需要如此镇压,血煞阵下的皇宫也正是这样的效果,不过我始终觉得你看到的地方不一定是皇宫。”
上官澜越的糊涂了,讨好的问道:“怎么说呢,师父?”
智修大师不理上官澜凑上来讨好的姿势,自顾自说道:“皇宫虽然有浩然之气,不过镇压邪物仍然有点不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看到的应该是仙宫!”
“仙宫是什么?”
“其实也是人仿造某个神仙的宫殿所造!只是我一时间想不到究竟那个神是女性,而且……”
上官澜脱口而出:“西王母?”
智修大师突然将双目绽放着光芒,不过片刻之后,摇摇头恢复正常说道:“不应该,不可能,不会是西王母!”
上官澜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现在墓也埋了,任何人不可能再找到她了,就算再多的猜测也无法得到证明。
但是除了传说中的西王母,上官澜实在想不到其他够老头子要求的身份的人,况且昆仑不正是西王母的老巢吗?哎,难道真是神仙开会啊?
不过二人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官澜换个话题问道:“老头子,镇妖塔之下只有刑棺,而刑棺之中关着的正是闻仲,你说镇压的不是闻仲那么会是谁呢?”
智修大师摸了摸光头,高深莫测的说:“如果老衲没有猜错的话整个墓**包括血煞阵、仙宫还有镇妖塔都是闻仲所修!”
这话说出来,虽然上官澜神经比较大条也是彻底懵了,闻仲是白痴吗?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修建这样一个邪恶所在,最后还将自己压最底下?不可能!上官澜垂下头,再抬起来,已经眼泪汪汪的了,可怜兮兮的注视着智修大师,看得智修大师心里麻,正要开口解释。
只听见上官澜大声吼出来:“老头子,您欺负我年少不懂事是吧?我来找您是要一个解释,您愿讲就讲,不爱讲拉到!我不是来听您编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而且您这个故事怎么还越编越离谱了?”
智修大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光头,颇为诚恳的说道:“我也知道这里有些荒唐,不过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我只不过接着分析。”
第十一卷 别人笑我太疯癫 第二十一章 从前有座山
上官澜不满的说道:“您这哪是分析,明明就是编故事!”
智修大师狠狠的瞪了上官澜一眼,摆出师父的威严,说道:“你不停的打岔,我能讲个大概就不错了。;”
上官澜也瞪回去,终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好吧,师父,您接着编,我不打岔了!”
智修大师没好气的说:“接着编?接着编什么?”
上官澜连忙改口:“师父接着讲,接着分析,徒儿再也不打岔了。”
智修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先血煞阵属于上古禁阵,为师也只是从一些**孤本上碰巧看到一点皮毛。”
上官澜似乎忘记了刚刚才说过的话:“那么师父怎么就能断定我遇到的那个就是血煞阵呢?”
智修大师或许是听到师父二字并没有过多纠结她打岔这个问题,当然也可能是习惯了,望了望屋顶,说道:“阵法布置多数都为死物,遵守五行八卦的原理,很少有布阵用活物的,毕竟使用活物布阵有伤天合,所以使用活物所布之阵一般都为邪阵,此为其一;其二,如你所见的阵是用人来布阵,就拿四角的童男、童女坛子来说,根本不能用尸体,尸蹩也不是尸体能够封存的,必须在尸蹩没有孵化之前用**将其卵封存,这样的布阵方式更是不容记录与现存的籍中;其三,从墓**中间那些人体雕像之中爬出来的怪物,老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叫做婴猴,属于上古邪兽。婴猴自己本身没有生存能力,幼猴只能寄居在其他动物体内,如果寄居的是**的话,三月之内被寄居的**都不会死,直到婴猴成形之后破体而出,宿体才会死去;如果寄居的宿体是尸体的话,婴猴成形之后则将会进入冬眠状态。适当的时机才会醒过来。”
上官澜听到一愣一愣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地东西啊?太玄了!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什么尸蹩、婴猴,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老和尚的话,不过就算她亲眼见过,老和尚这番话说得也太匪夷所思了,吹牛吧?
上官澜突然问:“那么为什么那些火把出的是绿光呢?咦。那种场合下,绿得渗人,真让人毛骨悚然。”说着还摸了摸胳膊上的寒毛。
上官澜只是想看看智修大师到底是在编故事玩还是真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智修大师怎么回答她才肯相信是真的,不过上官澜还是希望能从智修大师地言语间找到一丝线索,以此判断真假。书
智修大师似乎被上官澜地问题难住了。破天荒地没有摸他地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地神色。
上官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真地?智修大师那种千年不变地死鱼眼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地恐惧。不过转瞬即逝。她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地幻觉。
智修大师沉默了很久。仿佛是在酝酿如何开口。上官澜越地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智修大师心情产生波动?
智修大师终于再次开口。缓缓说道:“我不确定。这种光根本不应该存在。就连传说中也基本没有提到过。我凑巧在一本上古残本中看到只字片语。”
难得智修大师这么慎重地回答上官澜地问题。看来这些绿光对他地冲击蛮大地。上官澜不禁有些相信他之前所说地话来。
说了两句。智修大师再次停顿很久。上官澜低眉顺眼。也不敢贸然开口。感觉周围地空气、时间都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智修大师才继续说道:“按照那本地记载。这些绿光只会出现在极葬之地!”
上官澜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是极葬之地?”
智修大师一字一句的说:“葬一人为葬地,不过要称极葬之地则需要葬十万人!”
“什么?十万人?”上官澜张大了嘴,脸上流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
智修大师说道:“正是,这样地事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几次,比如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项羽坑杀二十万秦军……”上官澜再次打岔问道:“那么为什么火把会出这样的光芒呢?”
智修大师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