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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那两个侍卫便各抱着一个酒坛子回来了,献宝似的把两坛酒举到了队长跟前。
“这是什么?!”
“嗨!刚那阵声音是一个醉汉在埋这两坛子酒呢!一看我们哥俩就给吓跑了!”其中一个士兵炫耀的拍了拍胸脯,狗腿道,“咱们也不敢吃独食不是,这不拿来先孝敬你老人家嘛,您闻闻这酒香,啧啧啧。。。。。。”铁定是值不少银子的好酒,想着那小兵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那小队长啪一巴掌打在那幻想中的喽啰头顶上,“瞧你那点出息,也不怕这是敌人的陷阱!”一边说着一边抢过那人怀里的酒坛子,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红布的封口,“先让我给你验验这酒的。。。。。。”
封口一开,一股浓郁的酒香喷涌而出,带着不合常理的清香挤进人们的鼻孔,刺激着人们的神经,活生生把话说到一半的小队长定在了原地,怔怔的咽了口口水,“这酒,真香!”
远处的暗影之中,骆蝉捂着微微有些发冻的面颊,戏谑的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这样寒凉的天气,加之晚上的湿气又中,守城的士兵又冷又困,见了好久怎么能不嘴馋不心动,而她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在那两坛酒里加了当日在南宫严婚宴上用过的醉仙!
不消一刻钟,那些喝了酒水的人都东遥西晃的倒在了地上,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再无其他声音。消无声息的过了沙门关,他们已经算是进了天虞与天厥之间的军事防线,再走个十余里便是天厥了,她终于还是回来了,雀跃之际却不曾想过第二天她面临的会是那样一副光景,那样一种处境。
天厥的一个边关小镇,他们居然被守边的士兵逼得险些退回沙门关去,只得在一处密林里躲藏搜捕他们的官兵。直到南宫瑾潜进城中带出了那张淡黄色的盖着朱印的通缉令:骆相嫡女,前翎厥王妃骆氏因其父被诛之事对翎厥王怀恨在心,追至天虞行刺不果,今在逃在外,已经发现就地格杀,得首级者赏银千两!
揉碎手中的通缉令,骆蝉微眯着眼瞳寒凛凛的盯着碎了一地的光影,“好一个韦晴,好一个赏银千两!”韦晴、北辰枭,敢跟她玩这一招,她倒要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官道我们是不能走了。”南宫瑾蹙眉瞥了一眼骆蝉,静静的思揣着接下来的行程。
“不如。。。。。。”连续几天都很少开口的子皓犹豫了一下,开口提议道,“不如找人通知旒毓,要知道流风山庄的势力在整个无涯大陆都是很有影响力的,如果。。。。。。”
骆蝉自然明白子皓话里这个如果的意思,想当初她也曾借着风旒毓的马车畅通无阻的逃出过银月城,流风山庄的马车一般人是决计不敢阻拦的,只是自她不辞而别又过了这么久,不知道风旒毓还在不在天厥,毕竟风家的根基还是在天仇。
“如果我们有旒毓护航就能顺利回到银月城,见到万飞了。”子皓以为骆蝉没明白他的意思,进一步解释道。
“你不是很反对我接近风旒毓,怕的就是将来有一天我会利用他,牵累他?”骆蝉撇了撇唇,轻诮的斜睨着子皓,没有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这还是有些不同的。”子皓尴尬的抹了抹鼻尖,习惯性的在语气里添了一份戏谑,“那时候你和萧墨翎可是有名无实。”
“你是说旒毓会介意现在的我?”骆蝉讽笑。
“这倒不会,只不过现在是你心有所属。”子皓很是淡然的从容应对。
骆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子皓的强辩,他所说原因也不过其一,这其二自然是他存着私心,舍不得那还未研究出来的二十四箴言,而要验证这法子的最好方法只能是在萧墨翎身上。
风旒毓,她该到哪去找他。。。。。。
三人沉默之际,忽然林子的一侧发出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动,惊奇一大群飞鸟向着他们的方向飞来。。。。。。
☆、第十五章 重回银月城
南宫瑾循声警惕的瞥了一眼,拦腰抱起骆蝉,足下一点稳稳的停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子皓则是抬头瞄了一眼依稀隐匿在枝丫间的骆蝉,轻叹一声,满脸无所谓的靠在树干上等着来人现身。
密林中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愈近了,骆蝉整个身子紧绷的弓弦一般,死死的盯着下方,却见来人一张刚毅的面容绷作一块枯木,扶着腰间的宝剑走得虎虎生风,不是风旒毓身边的燕大是谁!
那燕大见了子皓也不惊讶,四下扫了扫,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沉声道,“骆侧妃,庄主有请!”
原来风旒毓并没有离开天厥,自从朝廷下达了对骆蝉的缉捕命令之后他就日夜兼程的赶到这个与沙门关相连的边关重镇苦守着等他们回来,更是利用身份和人际关系的便利赶在官兵前面找到了隐匿在密林中的骆蝉,他本想带着她到天仇去的,在那里他才能更好的保护她,可是得到的答案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身上的缘丝蛊已经解了。”面对久别重逢的风旒毓,骆蝉并不打算隐瞒,却不想一句话浇熄了风旒毓脸上的欣喜,“是。。。。。。是翎替我解的!而他现在因为缘丝蛊被北辰枭控制住了心智。”
(。。org)了面上的表情,风旒毓苦涩又无奈的一笑,“原来如此,你还不知道现在天厥乱成什么样子了吧?”
原来韦晴和萧墨翎回朝后不久就大肆彻查太子萧墨凰和琛王爷之间的斗争,结党营私、权臣倾轧、左右官员调动等一系列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被揭发出来,太子被圈禁府中,琛王爷远派靖州,甚至朝廷中不少大臣也就此被清理掉了,自那之后皇帝萧俊一病不起,所有大权都落到了萧墨翎手上。
“如此,你还打算回银月城去吗?”风旒毓面上神情淡漠,但袖中紧握的拳却暴露了他太多的担忧、希冀。
沉默良久,就在大家以为骆蝉会改变决定的时候,她却咬了咬唇露出一个满是希望的笑容,很久不曾这样笑过的她眼角的朱砂痣都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他在等我,我们承诺过。”
噗,有指甲刺破血肉的声音微弱的震颤了周围的空气,没有人发掘风旒毓那份心痛,出了不能自欺欺人的他自己,“你说过等缘丝蛊一解,我们。。。。。。”忽然他自嘲一笑,咽下了后面的话,起身往外走去,最后扶着门框悠悠叹道,“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送你们回银月城。”
风旒毓一走子皓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南宫瑾和骆蝉两个人。南宫瑾看着空了的门口和渐渐西沉的太阳,惋惜的叹了一声,回头盯着骆蝉问道,“风旒毓对你的感情你看不出来吗?”在他眼里比起萧墨翎,风旒毓更适合骆蝉,更能给骆蝉幸福。
正在喝茶的骆蝉听了南宫瑾的话手下一顿,余光似有似无的向着门边瞥去,仅仅是快如闪电的一瞥她便收回了眼神,起身走到床边躺下,合上眼做假寐状。南宫瑾见此摇了摇头,带上门走了出去,有时候有些事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过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次日一早,流风山庄的马车便整装待发,以风家特有的权利一路畅通无阻的向着银月城进发。
不消十日他们终于在人困马乏之前赶回了银月城,以往热闹繁华的银月城看似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却在暗中隐隐让人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息,那是人心惶惶之后的小心翼翼,人们都怕一步踏错就会受到牵连。皇城中到处是抓捕逃犯的告示,而骆蝉就是其中之一,剩下的大抵是一些负隅顽抗的老臣,在这些告示之中还有一张较为醒目的皇榜,那便是为病入膏肓的萧俊寻医的。
骆蝉掀起马车的帘子一路偷眼打量着银月城当下的情势,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和面纱,眉目间不觉陇上一层浓浓的愁云,她不知道韦晴到底利用萧墨翎做了些什么,又到底蓄谋着怎样惊天的阴谋,只希望被她抓到那一天她不要后悔!
“你真的要冒那个险?”几日下来,风旒毓的脸色依然苍白了几分,脸上的愁云也不比骆蝉轻,只是原本骆蝉计划着要去见万飞,没想到回到银月城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去寒衣铁卫的军营而是去见住在落凤街的那个人。
“不是有句古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如今这皇城上下都是韦晴和翎厥王府的人,我可没打算孤军奋战。”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过多的把风旒毓参和进这件事情之中,先不提他的人身安全,就算能够功成身退,难保此后不会受到天仇皇帝的猜疑和排挤。
“等一下我和瑾去就好了,你和子皓先回行馆吧。”
“这怎么行!”坐在对面的风旒毓探了探身子,一脸的严肃。
骆蝉安心一笑,安抚道,“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的话目标那么大,岂不是更危险,再者子皓也有重要的任务,有你在身边帮衬才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