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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令狐冲的巧劲使不上了。
两人斗在一起,剑影闪烁,不停的传来金铁相交之声。他们的速度都是极快,闪电般交手了百于招。令狐冲占着剑法优势,始终压制着林月生,令他处于下风。两人身上都带上了剑痕,其中以林月生身上的剑痕为多。
“吸星大法!”林月生近身与令狐冲交战,却突然见他使出这招,心下大惊,连连后退,同时运功抵御吸星大法的吸力。令狐冲突然收手,吸力消失,弄得林月生措手不及,慌忙间,出现数处破绽。令狐冲眼中光芒闪过,抓住机会,剑影重重,犹如万剑齐出,目标齐齐指向林月生。
林月生大惊失色,被笼罩在万剑之下他避无可避。无奈,他只有真气游走全身,护住周身要害,同时全力施展寂灭神行,尽量减轻伤害。
“嗤!嗤!嗤!”连响三声,他连中三剑,剑剑到肉,顿时鲜血狂涌,把他染成了一个血人。他连忙在身上数点,止了血,否则,不用令狐冲杀他,他自己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
如此机会,令狐冲哪会放弃?独孤九剑被他施展到了极限,无数剑光冲天而起,带着不可匹敌的威势从天而降,将林月生完全笼罩在其中。这又是一手威力惊人的杀招。
林月生发狠了,他怎明白,拣的令狐冲这个软柿子,突然间硬朗起来,他已经捏不动了。他大吼一声,青云剑爆发出一阵嘹亮的剑鸣。所谓一拙破巧,林月生提起全身大多内力,施展出强横一击。一道耀眼的剑气带着一往无回的气势,似乎要与令狐冲来个破釜沉舟!
第十二章谁胜谁负
“轰!”的一声,犹如平地响雷。两剑相交的碰撞声彻响卧青坪。所有剑光剑影刹那剑归于虚无。
林月生大口鲜血喷出,脚下陷入地里寸许深。他的腿肚一阵发抖,几乎就要站不稳而倒下,自此结束战斗。但他不能,既然要突破境界,就要尝试突破极限。他将剑往地下一撑,勉强站稳了身形,然后就要再攻,不想“碰”的一声,青云剑断了!剑一断,身体失去了平衡,他也站不住,坐倒在地。
反观令狐冲,与林月生正面交手,人被反震出数丈之高,在空中没有卸力的地方,也是鲜血吐出。待落到地上,又因为重力的缘故,又是一口鲜血,脚下一个踉跄,他也学着林月生,用剑把身子撑着。
他看了看利剑已断的林月生,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道:“林兄真是好剑法,好魄力,在被我万剑所笼罩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施展出那么凌厉的招式将其破去,果真不愧为江湖第一。”
林月生本想服用一棵天灵果,靠着比他恢复快的优势击杀他。可是想想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苦涩一笑道:“若不是令狐掌门先前对我手下留情,我哪有施展这一招的机会?无论如何,今日一战,是我败了。”
令狐冲道:“你不是败在我手上,而是败在自己手上。如果不是你一心想着突破境界,心中生了执念,今天败的人恐怕是我了。”
林月生很快冲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淡然一笑道:“败就是败了,这却是事实。”
令狐冲也不矫情。他的确胜了林月生一招,这是不争的事实。既然林月生能不把胜负放在心上,自己又何必太过追究?他暗暗佩服林月生的胸襟气度,心中起了结交之心。看着两人一身血迹的狼狈模样,笑道:“眼下我们还是先恢复一番吧,否则恐怕没有办法回去了。”
林月生点了点头,他现在连坐着都嫌累,早想运功疗伤了,听令狐冲这么一说,就要打坐恢复。令狐冲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从中倒出一粒丹药,靠剑撑着,缓缓走到林月生面前,把丹药给他,说:“这粒三神丹乃是神医平一指秘密炼制而成的疗伤宝药,效力也是不错,林兄,我们二人一人一颗,服下后想必小半日后就能小有恢复,至少自由走动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令狐掌门了。”
“林兄不必客气,我既然已称你为林兄,你若再叫我令狐掌门,未免太见外了。”
虽然令狐冲没什么大的背景,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况且他也是71级高手。林月生当即说了句:“令狐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令狐兄不要把今日与我交战之事说出去。”
令狐冲以为他怕被名声所累,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一起疗伤。
一边疗伤,林月生一边对自己这次战斗的失败进行着总结。令狐冲的真正实力或许并不如他,如果用上古剑太初,自己至少有八成把握胜他,不想现在居然败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执着于想杀他了,导致没办法发挥出全部实力,这才以一招之差败给了他。如果能与令狐冲再战一次,一开始自己就将寂灭剑法展开,绝对能够打败他。
却说任盈盈和妙雪几人,等了足有数个时辰,仍然不见令狐冲和林月生回来,一个个心里担忧不已。林月生走时的身法和令狐冲对他的态度,无不表明一个事实:林月生乃一绝顶高手,一位实力不下于令狐冲的绝顶高手。
几人正要没耐心时,终于见令狐冲和林月生有说有笑,潇洒而来。虽然他们看上去衣衫破烂、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但都很有精神,显然没有受什么致命的伤。
任盈盈连忙迎了上去,看着令狐冲伤成这样,关心的说:“快别说了,赶快去上点药吧,看你们,不就是比剑吗,居然打到这种地步。”
令狐冲道:“放心,我没什么大碍。这次因为林兄的剑承受不了他的内力而折断,我们提前中断了比试,所以,都没受什么重伤。”
林月生苦笑道:“令狐兄是没受什么伤,可我就惨了,中了你三剑,现在还痛得不行啊。”
令狐冲笑骂道:“你别给我装蒜了,当时你的真气遍布全身,我那三剑最多给你早成点皮肉伤,能有什么大碍?反倒是我,受你最后一剑,内腑震荡,恐怕半个月不能再与高手动武了。”
任盈盈听他说的伤势如此之重,惊道:“那还不赶快去疗伤?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她又埋怨的瞪了林月生一眼,显然怪他出手不知轻重,伤了自己心上人。
林月生一笑了之。交手之际哪顾得了那么多?生死瞬间,那是平常的事。
令狐冲道:“今日我与林兄不打不相识,定要摆下酒宴,与你畅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任盈盈听得令狐冲居然与林月生打出了交情,心里暗暗高兴。心上人多了一个实力不比他差多少的朋友,也就多了一份强大了助臂,同样也多了一份安全。至少,别人再要打令狐冲的主意时,还得考虑着,要承受的可不是一个人的报复。
林月生不愿意多留,他现在一心得以筹钱和突破境界为主。再说他本是来杀人家的,哪敢在他这里过夜?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他对两人拱了拱手道:“今日前来,领教了令狐兄的精妙剑法,对我剑术上的造诣肯定有不少提升,因此,我得尽快回去领悟了才是。令狐兄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令狐冲虽然想留着林月生,一起共同讨论剑法上的问题,但见他言辞神色颇为坚决,也不好强留了。“既然林兄心意已决,我就不再强留林兄了,还望林兄有空常来,你我二人多多探讨剑术上的见解。”
“令狐兄相邀,在下敢不答应?待我他日寻来宝剑,再与令狐兄切磋一二。”
“好,那我就等着林兄的到来,到时候,我们再真正的战上一回。”
林月生拱了拱手:“告辞,留步。”说罢,几个闪身已经离开,速度之快,不像什么受重伤的人。他自从服用了太初剑上的那个果子后,无论是外伤内伤还有内力,恢复力全部增加了数倍不止。刚才受的伤,在短短半日内,已经恢复了近乎两成。
这一切看在令狐冲眼里,却又变了意味。现在的他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治疗,可却丝毫动不得真气,没半个月,休想恢复。他见林月生居然还能轻松遐意的施展这门神奇的身法,没有丝毫勉强,心里震惊,暗暗想着:“刚才与我交手,林兄肯定是手下留情了,或许在他心里,我们早已经分出了胜负。他如此高手,不可能使用一把质地这般差劲的剑。肯定是当时见我站立不稳时,知道我没多大的再战之力,于是,震断宝剑,自己认输,保全了我的名声。难怪他叫我不把今天的战斗说出去,只要是高手,肯定都能看破这一疑点。”想到这,令狐冲对他的敬佩慢慢演变成感激了。
他自己的名声他能不在乎,可身为恒山派掌门,他还关系着整个恒山派,恒山派的名声若是丢了,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任盈盈目送林月生离开后,这才有空来问一问令狐冲:“这次比剑,你们到底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