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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乱闯,当然有可能和别的男人有过交往,不是吗?你当然不会相信我!”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生活在所有人的怀疑目光之中,在家里那些人的蜚短流长中受到了长时间的煎熬之后,难免就变得太过敏感了。这时候见胡清儿流血,而她没有,忽然就产生了一种被老天耍弄的感觉。而若是老天都在耍弄她,她又岂能指望别人会相信她呢?
而且,她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李唐也不相信自己。而越是如此想,就越发觉得李唐很有可能真的不相信自己,所以才会导致了情绪的失控。
李唐见此,知道今天必须要给这个无知的少女好好上一节生理卫生课了。唉,这时代的性知识教育,真是太他妈落后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听说在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夫妻都结婚了两三年了,才发现这种妙事的,在这个性话题被列为禁忌的年代,范晓璐这样位出阁的少女对此事懵然无知也就可以理解了。
于是,他走上前去,抓起范晓璐的手来,在她手心上一拍,发出响亮清脆的“啪”的一声。范晓璐无神的眼睛这才转向了他,他连忙趁机沉着脸说道:“你给我坐好了,听我说!”
李唐此时毕竟已经是范晓璐唯一的依靠了,她此时虽然心灰,但看见李唐有发怒的迹象,还是不敢怠慢,只好打起精神,坐好了身子。
“这个——”给已经成为妇人的女子上生理卫生课,真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怪异的场面下上课。李唐平日里耶算是能说会道的,但此时口齿却有些不伶俐:“女子那里面都有一层黏*膜,叫做处女膜。一旦破裂了,这个,一般来说都会出血。不过,这个膜是有些人厚一些,有些人薄一些。那些特别薄的呢,平日里说不定蹦蹦跳跳,甚至摔一跤都会摔破了。当然,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而你就偏偏属于这种情况。你以前那么顽皮,总喜欢四处嬉闹,很可能就在不经意间就弄破了。
你应该还记得上次你父亲找了个薷母帮你检查身子的事情吧,其实那薷母看的就是处女膜。如今检验处子的方法很简陋,一般人家只会这一种。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唔,那个已经破了。你想想,若是我怀疑你,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范晓璐脸色终于舒缓了一点,低着头,红着脸说道:“既然有我这种——那个特别薄的,为什么他们还要以那个是否破了为检验的方法呢?”
李唐苦笑:“其实,如今这世上知道有这回事的人并不多。哦,应该是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大部分人都以为只要是处女,那个就一定是完整的。其实,这也是一些女子一声悲剧的根源。她们也如你一般婚前就稀里糊涂地破了那个,仅仅因为新婚之夜没有流血,就此担上了淫妇的恶名,被夫家鄙夷,甚至抛弃。有些人还为此断送了性命!而临到死,她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范晓璐此时脸上已经红到了耳根了,仍然是鼓足勇气说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相信我?”
李唐含糊地说道:“因为我和你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你虽然活泼一些,但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哪!”
他心下却在狂呼:“天哪,这叫怎么回事啊?这种事情不都是该女人解释的吗?怎么老子遇上了,说不怀疑还不够,一定要说出理由来。难道不给理由,还能不准我相信你?”
范晓璐却还在不依不饶:“这个理由很牵强,我和你认识并不久,就和你——和你那个了,你焉知我以前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
李唐简直快要崩溃了,他只好说出说出了最后一个理由:“还有,就是你昨夜的表现也足以证明你的清白。你不知道,一个对那种事情完全陌生的女子与一个有过经验的女子,在床上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心下苦笑:“这是你逼我说的!”
就在此时,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不但范晓璐向前欺了过来,一直羞得钻进了被窝里的胡清儿也忽然爬起身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么说,你还和有经验的女子有过关系?”
第134章 和解
赵煦脸色有些阴郁地看着韩忠彦和许将报上来的头等名单贡生,提起朱笔,久久没有落下去。WWw。忽然,他把朱笔往书桌上一掷,沉声喝道:“去把韩忠彦和许将给朕召来!”
一直在旁边等着的内侍郝随答应一声,连忙出了殿门。刚刚踏出门槛,他又听见里面一阵咳嗽声响起,咳嗽声刚刚褪去,就听赵煦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岂有此理,这是如何办差的!”
郝随向前没走出几步,迎面碰上了童贯。他和童贯一向交好,而且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唯童贯马首是瞻的。不过,听见官家在里面发怒,他知道今日事情非同小可,不敢多逗留,便向童贯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打算就此错身而过。
童贯见了,眉头一皱,伸手拦住,道:“怎么了?”
郝随当然知道童贯问的是里面的赵煦,童贯一向只会打听关于赵煦的事情,对于包括他郝随在内的其他人,是没有兴趣的。于是他苦笑一声:“似乎又在发怒!”
童贯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忧色,“这位主子脾气太过——”沉默了半晌,又说道:“如此下去,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你我要早做打算才是!”
郝随心下一惊:“早做打算?”
童贯漫不经意地向四周望了望,确认无人走动,才说道:“你先自去,我去把长公主找来帮他消消气再说,其他的事情,咱们找个时间再商议!”
郝随点了点头,道声:“好!”便满怀心事地走了。
童贯略一沉吟,也转身向福宁宫走去。
自从被赵煦禁足之后,赵婧一直就呆在福宁宫里生闷气,尽管赵煦这样做,给出的理由是安全,但她并不能满意。大宋的京畿之地和历朝都不一样,周围的禁军布防数量是十分骇人的,不管是什么力量,在东京城掀起小小的波澜倒是有可能,但要想掀起滔天巨浪,几乎是不可能的。赵婧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还会有危险这种物事伴随着,所以也从不会畏惧危险。也正因为如此,她不能理解赵煦的所作所为,觉得他这次是莫名其妙。
安全当然是赵煦的一个考虑因素。只是,赵婧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如今皇城外面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而她的两位好朋友李清照和范晓璐的人生,在这短短是时间之内,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变化。而赵煦把她禁足在宫中,更多的是不愿让她知道李清照的消息而已。赵煦知道,赵婧是很看重和李清照之间的友情的,若是知道李清照的父亲被他发配到了西北,恐怕势难干休。赵煦很担心此事会成为他们兄妹之间感情破裂的一个缘由。
心情不好的时候,长公主又开始钓鱼,但最近她的手气变得十分糟糕,很长时间下来都难以钓到一条,偶尔有鱼上钩,不是提线早了,就是晚了,总之还是逃脱了她的鱼钩。这让一向自诩钓鱼天才的赵婧更加恼火,张口就骂了一句外面学来的市井俚语。
就在此时,忽见一名宫娥过来,禀报道:“官家那边的童大官来了。”
赵婧一听“官家那边”四个字,想也不想,立即挥了挥手,说道:“不见!”待那宫娥转过头去,忽然又说道:“罢了,罢了,去把他带过来,我倒要看看那长胡子的阉人到底有什么说的!”
那宫娥掩着嘴,吃吃的去了,不一会便把童贯带了过来。
童贯虽然长了几根胡子,但毕竟还是阉人。对于阉人,赵婧是从来没有好感的,她这宫里贴身服侍的都是宫娥,内侍只能在外面做一些杂役。所以她的态度有些冷淡:“童贯,你来找我有何事啊?”
童贯笑了笑,说道:“奴婢是为官家而来。”他长相颇为威严,尽管是在讨好,但笑容里并没有一般内官所特有的谄媚和卑微。这也是赵婧不怎么愿意见内侍,却还愿意见到他的原因。皇宫之内真是太多女子了,就是那些不男不女的也多是男子的相貌,女子的言行举止。而童贯身上却还保留着几分阳刚之气。
赵婧听见提到赵煦,嘴里娇*哼一声:“官家是一国之君,朝廷的事,有宰辅大臣们帮忙参详,内宫的事有太后和皇后襄助处理,他又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是不是走错门庭了?”
童贯不亢不卑地说道:“奴婢有一句没大没小的话想要对殿下说,就不知道殿下是否能听得进去——”
赵婧有些不耐烦地回过身来,放下鱼竿,道:“你且说来听听,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道理说得出来!”
童贯平静地说道:“公主和官家之间为何事闹出龃龉来,奴婢不敢过问,只是公主应该明白,官家对公主的宠爱绝对是出自内心的,而且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