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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荀灌娘叹道:“断山你可莫要忘了,走罢,咱们也该回营了,你既与苏峻订下十rì之约,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云峰嘿嘿笑道:“弟子要是忙忘了,不是还有老师您在身边提醒弟子吗?”
荀灌娘却莫名的俏面一红,很明显想到了某些方面,嗔怪的瞪了这人一眼,匆匆转身而去。。。。。。
第二天的时候,苏峻便差人送来了投石机、床弩与相应的石弹及巨箭,其中床弩三十台,投石机五十架,看来为了迎接祖约渡江他已不惜代价了。不过,令云峰失望的是,并没有踏镢箭,只能依靠云梯强行登城,于是赶紧令亲卫带着部分羌军入山伐木打造云梯。
而水军,经过说服教育,申明各种优待政策,并许诺将来替他们把家眷讨回,这才令将士们安心,不过,新收之卒的战斗力远未达到云峰的要求,可一时又急不来,好在水军不需要正面进攻,作出从大江上登陆的姿态来牵制住守军就可以了。
时光匆匆,一转眼就到了与苏峻约定的rì子,这一天是四月二十一rì,云峰水陆并进,向着姑孰开拨。在水军里并没有安插亲卫,完全由降卒自行安排,以表示出信任,一众水军将士自是感激不尽。其实云峰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在水军安插亲卫,百条船,每船十人,就得一千名亲卫。而云峰一共只带了两千亲卫,分给水军一千,自已这里的战斗力将大打折扣,因此只得赌一赌了,但显然,这一赌取得了令人惊喜的效果。
而步军留下一千羌军与两千降卒守寨,其余万人由清晨出发,三十里的路途,直到正午时分才赶到姑孰城南,令在马匹上疯惯了的羌人大喊真他娘的cāo蛋!没办法,携带的床弩、投石机,以及临时打造出的云梯、冲车、木驴以及普通车辆都是些行动迟缓的大家伙,想快也快不起来。
全军于城下三里处止步,见到西面的大江上已有影影绰绰的帆影出现,又与苏峻协调了步骤,云峰转头对姚益生道:“益生,这一战要仰仗你多辛苦了。”
姚益生重重一拱手:“阿兄您何必如此客气?咱们羌人皆听从您的号令!”
“好!感激的话为兄也不多说!”云峰拍了拍姚益生的肩膀,大喝道:“擂鼓!”
“咚咚咚!”沉闷又厚重的牛皮大鼓擂了起来,紧随而至,城东的苏峻军与城北江面上的战船也擂响了战鼓,整片天地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令城头的守军们不由得微微sè变。
云峰的心头却略微升起了一丝无奈,这一次攻城,没有火油弹,苏峻提供的投石机与床弩不如自已军中的好使,这就意味着将要付出一定的伤亡。
‘看来还得厚着脸皮找姚戈仲要人啊!’云峰暗暗打算着,却听到姚益生大喝一声:“儿郎们,随本将上!”
顿时,呜嗷怪叫响了起来,三千羌骑策马猛冲向城池!
云峰也向后一招手:“车阵、床弩、投石机、各攻城器械全都进入预定战位!”城头下骤然爆出了震天的呐喊,各种装备被缓缓拖拽向前方。这一次,云峰只留了一千军押阵及看守马匹,其余九千军全部要投入到战斗中,本就人手不足,再分批攻打那就是拿军士们的xìng命不当回事了。
邓岳表面不见动容的看着下方正快速接近的骑兵,心头却冒出了一丝疑惑,身边的部将也心有同感,忍不住问道:“将军,敌军为何派骑兵出战?该不会来撞城墙吧?”
邓岳捋须沉吟,突然,一个可能xìng闪现出心头,令他面sè微变,却强自镇定道:“哼!老夫观城下骑兵衣着,定是塞外游骑,听闻夷狄骑shè了得,定是以绕城飞shè来压制我军!传令!弩手各就各位,投石机听令行事!”
其实,邓岳心里已生出了恐惧之意,敌军围三阕一,显然已下了一战而定的决心,原先他手里有万人,在苏峻接连两天的攻打下,伤亡了近千人。九千人,分守三面城墙,临江的一面留下千人,其余两面各有两千军守城,使他因守城而来的兵力优势立刻化为乌有。
邓岳不能如云峰般全军一拥而上,他得留下预备兵力,没办法,进攻一方虽说吃亏,却也占据着主动的优势,如果不支,可随时退走组织下一轮的进攻。
而邓岳不行,如果士卒伤亡过大或过于疲劳,没有预备兵力补充的话,面临的后果将不堪设想。何况流民武装的悍勇使邓岳自愧荆州军不如对方,羌骑虽未有接触,可异族人生xìng凶残,他没把握使全军参与防守与对方拼比耐xìng,他不敢赌,因而采取了稳妥的轮流之法。
第三七九章新式云梯
城下的骑队旋风般接近,邓岳转头看了看准备就绪的投石机,心头涌出了一丝无奈,没办法,城头空间狭小,只能一字排开有限的数十台罢了,而且发shè时间过长,必须要分段使用才有可能起些作用。暗自摇了摇头,邓岳挥手道:“发shè!”
“嗡嗡嗡”十余枚石弹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坠向了远方的骑队,城头上的守军全都探头看去,目中充满了期翼,却见仅有数骑当场被砸倒滚翻在地,不由得,期翼转为了失望。
邓岳也是眉头一皱,显然很不满意,一轮投掷仅造成了这么小的伤亡,对三千骑来说,纯属隔靴搔痒,以骑兵冲锋的速度来看,城头的投石机分成三次发shè,也仅能杀伤对方十余骑!
邓岳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投石机形不成规模,打骑兵完全是大材小用,而对付移动相对缓慢的步卒则要有用的多,可恨的是空有床弩却不能安装上城头,床弩弹道平直,具有一定的发shè倾角,摆城头,只能全打到天上,效果比投石机还差。于是转头吩咐道:“来人,把石弹全送往东城与北城,弩手准备!弓手上前!”
城头开始忙碌起来,一队队后备士卒奔上城头担起石弹离开,弩手则紧张的填起了矢!
堪堪把箭矢填上,“shè!”邓岳再次一喝!
飞蝗般的箭矢一**的shè向城头下方,骑队顿时一阵人仰面翻。这令城头守军jīng神一振!却不料,大多数仅是马匹中箭倒地,而马上的骑兵除了不幸被马匹压翻,或是被后续马匹踏中之外。其余的打了几个滚之后,撒开腿就向回奔去。
原来,云峰还算有良心,为了避免羌骑伤亡过大,把军中仅有的九百幅藤甲全交给了姚益生使用,而姚益生把藤甲骑布在了最前方,这个时候,就显出了效果。死亡的近百骑中,除了面门中箭的倒霉蛋,其余的都是被压死或是踏死!
“你娘的!”邓岳忍不住破口大骂,身为土生土长的南方将领。即便没见过藤甲也是听说过的,紧接着又唤道:“弩手退后,赶快给箭矢绑上火油布!快,快!”
邓岳催的虽急,然而。仓促间上哪去找火油布?毕竟有谁会料到对方竟会身着藤甲作战呢?军士们无奈之下,有机灵的探手入甲内,扯下一块衣服,伸到烧的噼啪作响的油锅内随手浸了浸。便手忙脚乱的向箭杆上绑去。
两百步的距离对骑兵来说转瞬即至,还未有一块油布绑上箭杆。密集的箭雨就洒向了城头,猝不及防下。城头爆出了成片的惨叫声!
邓岳连忙下蹲,大喊道:“快隐蔽,快点!”
幸存的军士有样学样,跟着躲在了城跺后方。有些士卒做好火箭之后,点燃搭上弓弦,刚一探头,立刻就面门中箭!仅有弩手端起弩胡乱向下发shè,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没办法,城头叮叮咚咚响成一片,探头就是死!
近三千骑呈一条长蛇,周而复始的在城下兜着圈子,骑队中偶有坠马身亡,但于大局影响不大,其间姚益生还故意停止shè箭,给城头守军造成箭矢用尽的假象,引诱他们探头来shè,守军果然有人中计,刚一探头,立刻就迎来了一阵密集的箭雨,近百人就这样憋屈的死去,使得邓岳连声破口大骂!
绕城飞shè对箭矢的消耗量极大,云峰丝毫不敢耽搁,催促着军士们加速前进,直到车阵、床弩与投石机进入了预定阵地,才放下心来,转头道:“老师,该轮到咱们了,咱们快点登上云梯罢。”云峰打算亲自出手了,关键还是人手不足,而且箭矢的数量也不多,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破城,再想攻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嗯!”荀灌娘刚刚点了点头,庾文君就抢着道:“将军,还有文君呢?您总不会把文君丢下不管吧?”
云峰瞄了她一眼,快速说道:“不行,攻城作战比骑兵冲锋更加危险,你出了事如何向你家兄长交待,你不能去!”
荀灌娘也跟着道:“文君你就呆在下面,你功夫太差,登城起不到作用。”
庾文君接二连三的被打击,委屈的都快哭了,突的,她想到了一个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