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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心中悲痛的想到,叙儿重病自己没法治,妻子伤心自己没法安慰,就连外面贼寇四起自己也无能为力,如今自己能做的只有用这身武艺保家卫国了!
“就这一次,待南阳的黄巾平定,我们就带着叙儿去找名医!好吗?”见美妇一直哭,黄忠心中越发的难受,可是此次参军自己势在必行!
美妇见黄忠语气坚决,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抽泣道:“既然如此夫君心意已决你就去吧!不要忘了今日的诺言就是,还有沙场切记小心,不要让两个孩子没了父亲。。。”
见妻子同意自己参军,黄忠松开了抱着美妇的手,豪气冲天的大笑道:“哈哈!我黄汉升的本领夫人岂会不知?这个天下又有何人能够伤的了我。。。”
“一山还有一山高,夫君不可盲目自大!”无奈的叹了口气,美妇松开了双臂,转身走入了房内。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简陋,只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大约6、7岁的小男孩。
男孩紧闭着双目,那张有些俊俏的小脸时不时的皱着眉头,显得非常的痛苦。
那张小床上放着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女婴,这个小女婴此刻微微的笑着,嘴里还在滴着口水。
两个小家伙睡的非常的死,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此刻他们并不知道父亲将要上那危险的战场,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而那时他们将会成为没有父亲的小孩,成为这个乱世的牺牲品。
有些残破的墙角上放着一个武器架,上面挂着一弓一刀都不是凡物,显然是美妇口中的落月和银月了,实在是很难想像他们现在居住在这个破落的地方,可是却有着两件十分名贵的兵器。
宝弓·落月:用不知名金属打造的宝弓,据说可以射下月亮,非臂力惊人者无法拉动,时而可以射出落月的一击,是一把二石宝弓。
宝刀·银月:全身用精刚打造的宽刃刀,长四尺、宽一掌,厚一指,重二十斤,挥舞之时有机会发出半径一米的气波震退敌人。
黄忠疼惜的看着小男孩和那个婴孩一眼,走到了小男孩的生病轻扶了一下他惨白的脸叹了口气。
“夫君,你就放心的去吧!叙儿和蝶儿我会照顾好的。。。”美妇强颜欢笑着,手里抱着那个女婴走到了黄忠的身躯。
“嗯。。”点了点头,黄忠不舍的看了自己的妻女几眼,下次再见时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很快,或许要很久。
毅然的走到武器架上拿下了落月弓和银月刀,将落月弓挂在背上,将银月刀别在腰间,黄忠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夫君切记小心,我在家中等你归来。。。”美妇一脸悲戚的看着黄忠的背影。
顿了一下身形,黄忠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只是轻松的道了一句:“很快我就会回来了!”话音一落,黄忠砰的一声关上了已经有些残破的房门,径直离去。
黄忠离去后美妇变得郁郁寡欢,清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个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双眼直直的看着房门发呆。
见母亲落泪,男孩带着满脸的微笑,语气显得有些虚弱的说道:“母亲不必担忧,已父亲的实力,咳咳。。这些。。咳,这些贼寇还伤不了他。。。咳咳。。”说道后面男孩的咳嗽声怎么也止不住,甚至还咳出些许血丝。
“叙儿你就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等你父亲回来,我们就立刻启程去找名医治好你!”见男孩咳的越发的厉害,美妇连忙将手中的女婴放在床上,一脸担忧的上前轻抚着男孩的背。
美妇的眼泪越发流利的低落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片,不知是为了前途未卜的黄忠,还是为了病魔缠身的黄叙。
第一章第三十四章 黄巾攻城
“下了这个山坡再行二十里路便是西鄂了!”骑着一匹棕色骏马的朱俊,伸出手摇指着十里外那座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县城,转头看着身旁并行的刘辩。
“我觉得应该先派探子去探查一下比较妥当!我军就先在此地歇息如何?”刘辩呼的松了一口气,连续几天的赶路让他有些受不了了,而且整天和一群臭烘烘的男人在一起,让他有些不爽,又有些怀念梦璃、何蕊的暖怀。
朱俊闻言笑了笑,对于刘辩的谨慎感觉到有些欣慰,如今已经到了这里,就更要小心才对。
当下朱俊唤来了一小队身手敏捷的斥候,骑上几匹快马前去附近探查附近的情况,伴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几个斥候扬尘而去。
在在斥候们离去后,朱俊对着身后的副将吩咐道:“吩咐下去,先在此地整修!务必保证充分的体力!”
那名副将恭敬的对着朱俊抱了抱拳:“末将这就去办!”话一说完,副将提着缰绳纵马向后方行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斥候们没有归来,朱俊显得有些不安,不过为了稳定大军他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一个时辰过去了,斥候们还是没有归来,朱俊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想到这里他的不禁眉头皱的紧紧的,不过因为被红缨铁盔挡住了表情。
“将军!斥候迟迟未归可能是出了意外,估计前方是发生了战事,是不是应该派某位先锋前去探路?”孙坚似乎察觉到了朱俊那不安的情绪,纵马上前对着朱俊请命。
“嗯。。这样也好!”朱俊轻抚髯须,一脸严肃的转头看着孙坚道:“文台你就先带本部兵马为先锋前去开路,如果真的发生战事速派轻骑来此通报!”
“末将领命!”孙坚见朱俊同意自己的请求不禁大喜,松开了抓着缰绳的手对着朱俊一脸严肃的抱拳。
孙坚领命后纵马向后退了一段,来到自己本部一营对着两个大汉吩咐道:“大荣、德谋!你们速速整点好兵马随我去前方探路!”
此二汉一为祖茂祖大荣,二为程普程德谋,都是深得孙坚信赖的勇将。
祖茂和程普听自己等人终于有任务,大喜过望:“属下这就去办!”
二人还很年轻性情难免有些急躁,本身又是有本事的人,自然无法忍受几日来非常枯燥的行军,当下兴致勃勃的呼喝着手下的兵士做好准备。
不过片刻孙坚本部的一千精兵就准备好了,一个个兴致勃勃的举着手中的兵器,恨不得前方真的出现问题,可以大干一场。
见本部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孙坚纵马来到朱俊的身边:“末将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神情中带着一丝的兴奋,孙坚深知前方十有八九是发生了战事,一想到此自己作为一个战将的热血开始沸腾了。
“小心行事!”朱俊对着孙坚赞许的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个爱将办事效率就够快,要是换成了别人没有一时三刻是没有这个成果的,就是性情急了些,需要好生磨练。
“末将告退!”孙坚兴奋的对着朱俊抱了抱拳,在对着刘辩拜了一拜,纵马向前方奔去:“儿郎们!全军出发!!”
“吼!!”仿佛野兽咆哮一般,众兵士口中怒吼着,举着手中的兵器整齐的跑动了起来,那声势十分浩大,就算是外行人都知道这是一群虎士。
一千的精兵在孙坚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开往了西鄂,地上卷起的沙尘配合上兵士行军时的铁甲声,让人不禁觉得空中吹着的春风有些萧瑟。
“真乃猛士也!”朱俊轻抚着髯须,赞赏的看着孙坚的兵马离去,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刘辩闻言轻轻的一笑,也不答话,只是在心中补充了一句:“也是虎狼也!”由此可见刘辩对孙坚有多么忌惮了,一边要强留着他作为自己的棋子,一边又要担心他会反扑,刘辩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在走钢丝线。
现在的孙坚还不足以让刘辩畏惧,因为现在的孙坚充其量只是一头快成年的幼虎,如果等这头幼虎长成了,就会变成一头吃人的猛虎,刘辩所忌惮的也是这一点。
且说孙坚带着本部兵马开往西鄂后,急行了半个时辰行了七八里路,却看见了前方有一浑身沾满了鲜血的兵士倒在路边,看其打扮分明就是朱俊派出的斥候之一。
这名斥候的快马不知道哪里去了,兵士的背上也插满了剪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快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气!”孙坚指着一个亲兵命令道,脸上兴奋的身前也越来越重。
那名亲兵闻言对着孙坚拜了拜,然后快步的跑上摸索了一番,这个可怜的斥候已经断气了,不过亲兵却愕然发现这名斥候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块布条。
这名亲兵不敢怠慢,连忙费力的张开了死去斥候的手,取出了那块沾满了丝丝鲜血的布条。
“报告大人,那名兵士已经断气,不过从他手中发现了这个!”亲兵取出了布条后,快速的跑回孙坚的身前,恭敬的递上了布条。
伸手接过布条,孙坚展开了看看,上面有着八个模糊的血字,虽然被斥候流出的血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