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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玛丽不仅一口回绝了凌啸的提议,还将黛宁的臂弯死死抱住,戒意十足地瞪着凌啸,浑不在意,“殿下,卫队是干什么的,他们难道无法发挥有效的职能吗?朕看今天那些牺牲的卫士,就很值得钦敬!对于这样无畏的卫队,朕劝殿下,对他们,也要给予充分的信任。哼,如果只是想要借机把朕和达琳分开的话,朕奉劝超级KING殿下趁早死了这个心!”
看来,他好说歹说,甚至姨妈来姨妈去地哄了半天,洋姨妈却都不买账,誓死不在刺客威胁下低头,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凌啸建议两女暂时分开是居心叵测,这一来,凌啸顿时就火了。对长公主黛宁猛然一指,凌啸以前所未有的严厉口吻,怒道,“姑姑说服她。三句搞不定,别说你是T!”
“小啸你,哼。太伤自尊了!”黛宁非常不服气地坐起身来,却还是带了肚兜的,明眸轮了几转,狠狠剜了凌啸一眼。手上却是轻轻抚摸玛丽粉颈,柔声道,“达琳乖,听话,不然我很没面子。”
这就是劝?凌啸嗤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姑姑哄小孩呢?我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了老半天啦,你就这么敷衍我?你地一世T名啊,就要毁于一……旦。
但凌啸却马上就“旦”不下去了。玛丽女王如同是中了黛宁的魔咒,忽地一下也坐了起来,以凌啸看着都觉得肉麻的水汪汪眼神,看着黛宁直点头,赫然已是决心用听话。来成全黛宁地面子!不仅如此,这玛丽。还愣是提了一个让凌啸火冒三丈的条件,来讨好黛宁,“嗯,玛丽最听达琳的话了,不过,我要寸步不离地跟着超级KING。免得他又来纠缠你。”
这一情况,看得凌啸瞠目结舌地喘粗气。心中的挫败感使得他郁闷不已,看着黛宁得意地示威眼神,听着姑姑慎重其事的赞同,凌啸除了暗骂她们无非是王八对绿眼外,就只晓得盯着玛丽雪白的臂膀恨得牙齿直痒痒。妈的,一样是哄女人,效果怎么就这么天差地别呢?太伤我超亲王自尊了!
可是,今天注定是一个伤自尊的日子,连康熙都不能避免。
为了刺客案,康熙皇帝担忧得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好睡,直到凌啸天蒙蒙亮入宫来请安,他还是处于后怕当中,无论是亲妹妹还是亲女婿,任谁被那颗手雷炸到,无疑都是天家惨祸,甚至是国之不幸呢。所以,早早起来晨练的老康一看见凌啸,就想先询问刺客案案情,但等他看见一身旗袍的玛丽女王之时,两个君主登时就傻了眼……
老康猜得出,这个气度雍容华贵端庄光议的白女人定是玛丽女王,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清朝皇帝和大英帝国地女王,会在一个非正式的场合下提前见面,而且,还是在自己身穿露胳膊露腿短靠,疯子一样地排打硬气功的情况下。见玛丽女王掩饰不住惊疑的模样,康熙先是觉得糗透了,然后便是怒气腾地一声冒了上来,也不管什么,一把拧住凌啸的耳朵就往海棠深处藏去,破口大骂,“怎么回事?啊,你个混账东西搞什么?明知道朕起早摸黑地再练功,你为何还要把她带来?天朝要不要脸?朕还要不要颜面?!”
凌啸苦着脸把缘由说了一遍,但康熙却哪里理会他的苦衷,咆哮道,“你是猪头啊,她说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啦?你不会屎遁尿遁吗?!”
“皇阿玛,儿臣试过了。”凌啸都差点哭了出来,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她和姑姑太投缘了,只服姑姑一个,也只把姑姑一人当男人……儿臣连最隐秘的……都掏出来吓唬她,她却说……说在她眼里,那和手指头没两样……”
康熙大吃一惊,扭头呆呆地看着眺望这厢地玛丽女王,他万万没有想到,人世间竟然还真存在有和黛宁互补的人。一时间,老康地心里,不知道是该为妹妹找到绝配而高兴呢,还是该为女婿被人鄙视而抱不平,总之,复杂得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好在,这是一个绝对不会互相介绍的场合,着旗袍的玛丽和穿短靠的康熙,很快就达成了装作不认识的默契,康熙这才慢慢习惯了过来,以包容天地的镇定功夫排遣了别扭感,只把玛丽当成是凌啸地
丫鬟婆子,全神听取凌啸关于刺客案的汇报。到最后,康熙却听的满肚子都是疑问,“啸儿你说什么?岳钟麒投诗示警在前,刺客行刺下手在后……岳钟麒……他不是恨你入骨吗,怎么会救你?
凌啸地心也渐渐沉浸到政务上面,摇摇头道,“皇阿玛,这只是儿臣和邬思道根据那首‘藏头诗’和扈从描述所作的推断,尤其是那句‘丘曰成仁柯言义,山野犹闻伯夷泣’,不仅藏了岳钟麒的姓,而且。还十分贴合他至死也不承认辅佐雍正是乱臣贼子的心思。今日,全公主府地扈从之中将进行扔雷数量大排检,以及行踪调查和线索举报。至于真实的情况究竟如何,此刻我们的推断,把握只有七八成。如果作诗报警地,的确是岳钟麒的话。那么,儿臣有一个请求,希望皇上,能将天牢之中等候处决的岳家人等从宽发落!”
康熙如堕云雾,不置可否于这个请求,却是追问何以如此。
凌啸笑道,“皇阿玛,如果这真是岳钟麒所为地话。那么其中就有一个大问题,当日岳钟麒在京城中神秘被劫走,是谁干的呢?儿臣和邬思道细细分析了一下,士大夫们无论怎么样政见怨恨,也断然没有胆子劫走皇上您的钦犯!而天地会,这些年来都是草莽辈,没有知无堂那样起兵作乱的大野心。也不会冒险去救一个能打仗的将军!想来,还真的就如张廷玉所推测的那样。多半就是蒙古王爷们给偷偷劫走了。只不过,在朝廷改土归流的强势威逼之下,可能是蒙古王爷们吓得胆怯了,也可能是蒙古各旗将领不服岳钟麒,还有可能是,岳钟麒保留了最后一丝对社稷安危百姓安定地忠诚。总之,他要么是没被蒙古王爷们重用。要么,是和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貌合神离!不然的话,最痛恨儿臣埋葬他大将军前途的岳钟麒,何须来向儿臣投诗报警?真为长公主和玛丽女王后怕啊,要不是一个扈从下意识的一抬手……皇阿玛,若是岳钟麒真的不肯和蒙古王爷同流合污,凭这德行还无法稍减家属罪衍的话,那么,救姑姑一命和免除英王遇刺,也应该够了。您是心胸担当可容天地山川地天子,儿臣所以才向您提了这请求,岳钟麒本人死不足惜,但其家人似乎……说不定,您这一施恩,岳钟麒还反倒有了投鼠忌器,或者感恩之心,来个身在曹营心在汉啊……呵呵,还望皇阿玛不要责儿臣妇人之仁。”
“哈哈,这是你感激他救了你姑姑,甚或又救了。朕也感激的,怎么能是妇人之仁呢?!”老康是典型地爱屋及乌,立刻点点头,可待要发话同意凌啸这建议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他玄烨毕竟手底下名将辈出,在武将驾驭上经验丰富,犹豫间忽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啸儿,朕曾经听说,岳钟麒有一次写信给你,说他是‘麒’你是‘麟’,似乎对你行军打仗上的才干很不服气……你有否想过,这次刺杀和投诗会不会是,在关于如何剪除你的方法上,岳钟麒和他的主子之间产生了尖锐地矛盾,主子们要直接杀掉你,岳钟麒却还是想在战争上胜过你,以争取到‘麟不如麒’的名声呢?若是这种可能性地话,啸儿你就不怕他再救走家属,和你撒开膀子决一雌雄?”
哇塞,果然是当皇帝驭臣子的人!
尽管凌啸并不认为蒙古作乱,就能够给岳钟麒多少兵和自己一争高低,但他依然听得心生敬佩,是的,谁又能保证岳钟麒的心路历程中,没有过这样的挣扎?但凌啸却凛然不惧,对康熙一躬身道,“谢皇阿玛指点。不过,儿臣受您重托,当务之急,就是要规划超越革新的步骤,把岳钟麒过分放在心上,儿臣觉得太对不起您对儿臣的期望了……呵呵,皇阿玛,您难道不觉得,岳钟麒自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是儿臣下饭的一盘菜吗?!”
康熙顿时好生好奇,笑问道,“下饭的菜?”
凌啸嘎嘎直笑,“嘎嘎,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谁叫他姓岳,而儿臣就叫凌的?凌的就是他,他不是儿臣的一盘下饭菜,还是什么?而且总有那么一天,超越大计攻成之日,儿臣还要背着皇阿玛,去凌泰山呢!”
女婿斗志昂扬如此,康熙不禁开怀大笑。
老康正俯仰难耐笑意之时,却一眼瞟见玛丽女王看宫阙看海棠看太监,但偏偏不看自己一身颇具规模的结实肌肉,顿时大为不爽,咧牙对凌啸奚道,“你跟着笑什么笑!要不要把朕这岳父也凌了?还凌泰山呢,你……你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