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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怕,泪水轻轻的滑落
愿心中永远留著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舂夏秋冬
几许愁几许忧,人生难免苦与痛
失去过,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
情难舍,人难留,今朝一别各西东
冷和热,点点滴滴在心头
愿心中,永远留著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就像歌词一样,兰芩的泪水也是轻轻滑落的。
凌啸在心里面强迫自己去想些恶心的事情,比如战场上的血腥。不错,效果出来了,现在他敢于正视兰芩无声的悲伤了。
兰芩抬起柔若无骨的纤手,拭去了珍珠般的泪水,用她习惯性的方式,靠近凌啸的耳旁,珠落玉盘的声音响起,入耳竟是那首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是兰芩的感情太投入,贴耳的低声歌唱使得凌啸都忘记了其他,只想好好称赞,待要说话,手背忽觉一热,却是一滴热泪滴落,抬头欲要安慰几句,兰芩却贴耳更近,青发发稍触及凌啸耳鬓,一阵细痒。
“弟子有一恨一痛一悔一幸。所恨着生于宗室,所痛者远嫁大漠,所悔者闻师父之曲,所幸者得师父赠曲送别。薄命已是注定,师父勿要歉疚。唯愿师父保重,弟子去了。”
凌啸心痛这弟子的遭遇,不知出何言语。兰芩却是骇人地在凌啸脸庞上朱唇一触,再轻柔地为凌啸扎了扎被子,垂首一福悄声退出房去。
兰芩留下的幽幽暗香,飘荡在房里,惊呆了的凌啸闻得心中沉醉,又复闻得心神具碎。
同样惊呆的还有豪成,在进了房门之后,任谁看到凌啸脸上的唇印,都会明白过来,刚才那位待嫁他人的和硕公主,吻了凌啸。这绝对是可能掉脑袋的“丑闻”啊,豪成惊中带怕,连忙拿衣袖要擦去凌啸脸上的唇印,凌啸却不像一个伤员,挥臂猛地推开了豪成。
凌啸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女孩做些事情,成不成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了,否则,他一辈子都会觉得内疚。理智和感情用事的交锋里,后者很要命地取得了胜利。
老实话来说,他并不是急公好义的圣人,换作是任何一个他不认识的公主郡主的,他根本**都不**此事,即使下嫁的换作是欣馨、瑾虹、雅茹的任何一人,凌啸都会在嗟叹之余,祝福她们好运幸福。可是兰芩不同,虽然凌啸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并没有爱上她,很亲密的交往都没有过。但是,哪怕兰芩是在情绪悲伤下的冒失一吻,凌啸却不能无动于衷。
刚刚阅读凌啸的这份密折,康熙就苦笑不得。先不说这奏章里的内容,光这些歪歪扭扭的字体,就很难为已经老花眼的皇帝了。
“奴才窃以为,西北边陲之藩属,于国家之塞防殊为重要,故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胁之以兵,驱之以利,使之永为我朝藩篱,外则协拒入侵之敌,内则贡呈所出之产。”
康熙笑了笑,有些欣喜,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份见识。
“上诉四途,无非实力与情理二词。孰为轻重缓急,奴才以为当以兵先,次以利,再以理服,最后方以情抚之。刀兵之痛,实力弱者最为畏惧。吾皇堪称千古一帝,所创大清盛世兵甲百万,藩属已惧若惊弓之鸟。”
“至于利益与情理,奴才窃闻尝有俗语云:人之相交,最铁着莫过于四,同寒窗、同守疆、同贪赃、同嫖娼。今之世人,同窗同袍互相出卖者,累累不绝。而贪赃犯案之同党却逮之甚难,盖一方有难,八方来援矣。可见人心中,利字当于先!国亦如此。”
看到这里,康熙也不拒绝马屁,更对其中的四个“同“拍案叫绝。
康熙学究古今,当然知道,古今的帝王都是打着儒家的旗牌,行的却是法家的治国策,所以他当然明白凌啸的利益观念。
“奴才以为,如能开辟若干朝廷官营之务,邀各藩属加入其中,将所得利以中央辅助之名义,发放各藩,则可捆绑诸藩属之利益,使其于朝廷同气连枝。倘使异邦危害我朝,则亦害诸藩之利,无须朝廷诏令,诸藩必争相奋勇……奴才深受皇恩,愿以三年之期,为皇上谋划此事……和亲之举,乃属以姻情相抚,窃以为其效诚不及联绑共利。且易使藩属以为朝廷软弱,而中央辅助之名义则可示恩于众藩,潜移默化其归顺之心……”
看完全部,康熙明白凌啸的想法,但是如何削弱藩属,强化中央,如何开辟他所说的官营之务,等等,都有需要斟酌的地方。在康熙看来,凌啸的奏折未免空乏,没有什么具体实务。不过康熙却有些意动,凌啸能够有这份见地,并且自告奋勇,是不是给他试试?
康熙却不晓得凌啸写这份奏折的时候,曾经洋洋洒洒,可是后来都删去了。若论富国强民,凌啸的思路和康熙的出发有本质的区别。现代人的凌啸,肯定是民本思想作为指导,康熙根本上的出发点却是维护满族的安稳统治,当中涉及到很多富民与富家天下的冲突……写到实务的部分,一来凌啸还需要思考各种实务的可行性,二来有很多是与封建形态相违背的。凌啸现在暂不在其位,也是难谋其政。
凌啸需要的只是一个劝阻康熙的理由,只要康熙意动,真正认识到,和亲的效果不如联结共同利益,他就有机会恳求康熙收回成命。
凌啸要想改变兰芩的命运,无奈在短时间里也难以有更多的筹划,他不是神仙,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康熙在已经意动的前提之下,对金口玉言究竟有多重视,以及自己的护驾之功有多少的分量了。凌啸已经决定不惜搭上自己的功名利禄,反正这功名利禄来的似乎也不难,多磕头,多求情,反正康熙绝对不会杀他这两度救驾的功臣!
凌啸把自己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可惜的是,他还是运气差了点。
康熙作为人,会有喜怒哀乐的变化。凌啸早把这个因素考虑到了,所以选择了康熙正好新添一名皇子的好日子,兴冲冲地赶到乾清宫。
君臣俩的融洽交谈,在凌啸跪下提出为兰芩求情的时刻,出现了巨大的变故,使得满心欢喜的凌啸嗟叹不已。
康熙果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听了凌啸的话语后,兀自沉吟。正在凌啸心叫“有戏”的时候,一名太监匆匆赶到乾清宫,低声报告了康熙一个坏消息。纳兰明珠的妹妹,大阿哥的母亲,竟然因为丧子之痛,辱骂她怀疑是幕后凶手的太子,以致气得皇太后旧疾复发,经过太医推拿,现在已无大碍了。
康熙一阵烦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闻得皇太后有恙,康熙已经准备尽快结束和凌啸的对谈,前往探视。
事后凌啸很是佩服康熙的修身养气功夫,何止是喜怒不形于色,简直就是反方向压制自己的情绪。当时凌啸看到康熙依然和颜悦色,知道事情一旦提出,就要一鼓作气地多磕头多求情,腾地就把康熙的火给撩拨上来了。
早叫兰妃不要疑神疑鬼,迁怒于太子,她却不听!怎么?内宫朕说话不算数,这外朝也说话不算数了?!
君臣一阵抬杠,终于以凌啸削职负债,被侍卫们赶出而收场。
凌啸终于绝望又无愧地离开了内廷,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看来兰芩的命运真的无可更改了。
还未过太和门,李德全气喘吁吁地从后赶来。
“忠敏侯爷,皇上宣你火速赶往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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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酒池肉林
忍着背上的疼痛,凌啸刚刚随着李德全来到慈宁宫,一进了宫门,就见到一个三十**岁的女子跪在阶前,一群子丫环太监进进出出的忙活个不停,廊柱下还站着几个官员,其中还有一个外国人,惨白着脸在商量些什么。一个人的呻吟声自殿中传出,李德全请凌啸在殿前稍候,自己进去禀报了。凌啸暗自寻思,慈宁宫是太后的寝宫,莫非太后病了?康熙宣自己来又是要干什么?
凌啸正在等候康熙的召见,殿中忽然出来一人,向自己走来,竟是太医叶城。
“爵爷,这次可要请你帮忙了。太后得了大肠痈,我们都束手无策。”
凌啸一下子就蒙了,你们这些个医生都没办法,我能搞什么。
叶城以很快的速度告诉了凌啸原委,“前次向你请教肠痈疗法时,其实说的不是王爷福晋,而是皇太后。本来太后只是慢症,不料今日里被兰妃忤逆,激怒下急火攻灶,下腹疼痛难忍,催命纹已生在手纹上了。我现在暂时以金针灸,只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