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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面色凝重,哪敢怠慢,立刻赶到西禅寺,办完一切通报通行的手续,可一进大堂,就看到叶卡捷琳娜已经在堂上向凌啸哭诉,心中马上咯噔一下,完了,这洋女人先来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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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了地叶卡捷琳娜,凌啸站起身来,体贴地帮她擦掉泪花,笑道,“不错,命令是我下地。不过,捷琳娜,你要是真的想回到西欧,给我直说就好了,也用不着这么希望我和五国大战一场吧!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大清会打败?难道你真的指望欧洲王室会救你?”
叶卡捷琳娜一下子呆住了,大眼睛里的泪珠也忘记了滚落下来,凌啸叹一口气,掏出从战列舰上搜出的一封信在她面前扬了扬,看着她惊恐的脸,闷声道,“鉴于你没有在这求救信中承诺出卖我大清的军事机密,我可以全当没有发生过!但是,捷琳娜,你难道就这么希望回到欧洲?”
“呜呜,那里诱我的家人,诱我的父母和姐妹。”叶卡捷琳娜一下子泪如雨下,思乡的愁绪使得她抽泣起来,“我好想回家,好担心他们是不是被索非亚害死了,呜呜,凌啸,我真的不想骗你的。”
戴名世的长随听不懂他们之间所说的英语,但见叶卡捷琳娜越发哭得起劲,而凌啸貌似非常同情,长随心中更加焦急。可他却就是不敢现在进去。
是的,放眼世间。最同情叶卡捷琳娜的人就是凌啸,他也一样思念远在异时空的家人,那种揪心裂肺地担忧和梦绕,也一样让他无数次泪湿枕巾,区别是,凌啸已经绝望,而叶卡捷琳娜却还有一丝希望。站在人心的角度上。凌啸也是必须原来叶卡捷琳娜地,她个人悲剧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凌啸造成的,即使是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不得不做。但心中的歉疚总是难以挥去。再叹一口气,凌啸问道,“为什么你不向英王承诺做他们的间谍?”
叶卡捷琳娜却摇摇头,望着凌啸不肯言语,泪珠如珍珠般落下成帘。难道告诉这个中国男子,彼得地形象在自己心中已经开始模糊?难道告诉他,自己脑海里常常出现了尼勒克共车、北京城共舞的场景,还有前些日子的那次书房亲昵?
凌啸将信往烛焰上一伸。看着那黄红的火光将信纸烧成灰烬,冷冷道。“明年五月。如果索非亚不履行战争赔款条约地话,半个月之内,我会安排你坐上海船。自此以后,天高路远,我会祝福你逃过索非亚的追杀,也真心祝福你找到家人!”
叶卡捷琳娜大吃一惊,愕然道,“你不责罚背叛的叶琳娜么?你不怕你们的皇帝惩罚你放我?你,你忘记了我们曾经一起其实也很开心?你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也思念你吗?”
回过头来,履行笑了笑,“我昨天还记得你……吹箫吹得很好,我今天只知道你想回家。捷琳娜,明年,我们皇上一定会把你嫁给别人,甚或是嫁给乞丐、残废来羞辱索非亚,我觉得你还是回家的好!”反正康熙钦定不许他再娶,履行反而别有一番轻松,轻轻摸摸她的脸庞,仔细看看她的美丽容颜,真诚地说道,“尽管我已经察觉到你今天的谈判表现有问题,但说真地,换了我是你,我不仅会挑拨五国和清朝大战,更会毫不犹豫当五国的奸细!不管你是为了我,还是你真地喜欢这片大地上地神奇文化,我很感谢你不当奸细,谢谢!”
叶卡捷琳娜却不肯让履行走开,一把抱住他的臂膀,喃喃道,“放我走了,那不就是很严重地叛国罪吗?我是人质啊,履行,你真的不怕?”凌啸苦笑一声,将她的手臂扳开,酷酷的一扬脖子拔脚就走,刚才后院大母命人叫了他几次,不知道还有什么麻烦事情呢!至于康熙会不会惩罚自己放走叶卡捷琳娜,地球人都知道,会罚,但不会重罚,最多命他打倒莫斯科罢了!
刚刚出堂往后,救感觉到一个温暖而柔软的饱满身躯将自己紧紧包围,幽香环绕中,叶卡捷琳娜贴着自己的耳垂轻轻说道,“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有一天你有了本事,帮我娶立陶宛把我家人接来,好吗?呜呜,如果他们已经被索非亚害死了,你帮我报仇,好吗?凌啸,还是让我给他们当奸细吧,当一个姓凌叶氏的奸细!”
我晕,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呵呵,叶卡捷琳娜用好了,绝对是一个最好的棋子!凌啸挣开被她咬着的耳垂,酷酷道,“凌叶琳娜?不好听,怎么听都像是川岛芳子,还是叫凌琳娜,有些零零发的味道!”
正调笑间,猛听甬道那头大母在冷哼,“哼!长公主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里卿卿我我?是不是这个女人比你姑姑还重要?!”凌啸大为尴尬,尽管她冤屈得很,对五国舰队埋奸细,当然要比插手黛宁玩女同的事情重要!可黛宁连自己大母都搬出来了,不去帮帮她,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看到仍然六神无主的黛宁,凌啸忍住笑,对这个T说道,“姑姑,想我帮你,你救得把当时怎么样人家迟姗姗的详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细细,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第三百一十八章 难道已经输了一仗?
黛宁是在自己房中见凌啸的,甚至还准备了一桌好酒菜,来哄凌啸帮她出主意。
看到凌啸这样问他,黛宁真想一个耳光印过去,忍了半天,见大母很知趣地把丫环和名妓们带了出去,黛宁这才咬着牙,瞪着凌啸道,“姑姑没有怎么样的,姑姑还不是为了帮你去搜寻名妓,才在扬州碰到她的?你不帮姑姑度过这次难关,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凌啸嘎嘎一笑,看看桌上的晚餐,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菜吃了,“是,我是叫你去找名妓,也默许你去嫖名妓,但我没叫你去找迟姗姗啊!”
黛宁一下子站起身来,怒道,“你以为才情名妓就那么好找?不是通过迟姗姗这才女介绍大家,姑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么知道谁是有才谁是花瓶?哦!叶卡婕琳娜现在出息了,懂了些琴棋书画,你就吃干净嘴巴一抹,不认账了是不是?好,你要是不帮姑姑,姑姑就一告你曾经摸、摸我的胸部,再告你逼迫人家罗刹皇后给你、给你那个!”
看着这姑姑的模样,凌啸敲着酒杯,笑道,“我又没说不帮忙,姑姑,我想边喝酒,边听你和迟姗姗不得不说的故事。哈哈,我不想听你没怎么样人家才女,我只想听,你到底怎么样了她,不然的话,我怎么帮姑姑你?!”
黛宁无可奈何地坐下来。把清秀的脸庞拉得老长,冷哼一声为凌啸斟满一杯酒,嘟着小嘴犹豫半晌,蚊呐般小声说道:“姑姑只是见她长得勾人心魄,又有李漱玉一般的才情气质,这才命她和我、和我抵足而眠一晚上而已。”
“衣带渐宽了没?妙躯横陈了没?”凌啸喝了一小口。
黛宁的脸一片绯红,竟然比凌啸这饮酒人还要上脸,“天很热。所以……宽衣了,横陈了。”
“上下其手了没?颊齿生津了没?”凌啸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
黛宁忽地深觉耻辱,站起身来叉着腰,嗔怒道,“摸了,又怎么样?!亲了,又怎么样?!我还把她绑起来。抱着厮磨一晚上,又怎么样?!姑姑索性全都告诉你,哼,你要是不能给我出个好主意,你就等着我把你一口一口地咬!”
凌啸吓了一跳,也意识到自己下流太甚了,连忙咳嗽一声问重点,“~厄。姑姑你有没有……伸进去?比如,手指……或者类似那种双面弥勒佛的?啊哟,姑姑,你这样想啊,皇上现在只是在江南巡视,忽然给你来这么一份密旨。很可能是皇上瞧上了那个才女,但听说你曾经和她有过接触,这才很不放心。当然,你是女人,皇上这不放心的。绝对不会是你亲了摸了。是怕你坏了人家的贞节罢了,你自己说。有没有?”
黛宁一愣,这才发现这问题的根本所在,自己固然是潜意识里想当男人,可皇帝哥哥是不会当自己男人的,只要没有那样,当然不会太麻烦!仔细回想一下,记得自己没有带什么弥勒佛去,这才放心下来,一把揪住凌啸的耳朵,“今天的话,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姑姑不会放过你的,知道吗?现在,马上滚出去!”
凌啸却是不肯走,一瞪黛宁怒道:“到底是谁吃干净嘴巴一抹不认账?好,你就明白回奏吧,我保管你马上就要被削掉和硕长公主名号,说不定还会被押回北京宗人府关空房!”听到这么严重,黛宁好生吃惊,连忙松开手,怯生生问道,“凌啸,这个,至于吗?你刚才不是说男人不在乎吗?”
凌啸心头好笑,自己当然是只在乎贞节的,可康熙是何等人,九五之尊又追求完美,妹妹玩厮磨玩到自己相中的女子身上,心里不舒服的程度要多腻味就多腻味,恼火起来未必不会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