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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九个中买了五注,光凭九和五这吉利数字,我佟氏下一代的继续富贵,真是指日可待啊!”
隆科多如愿从帐房拿到两万两银子,一溜烟押宝去了。佟国维却眯着眼睛对凌啸的三准则冷笑不已,正入神着,忽见官家将凌啸的中军参将胡涛带来。
“我们爷说了,要我转告佟相爷,姑苏人士秦如海盗窃刺杀未遂,他的丧事只要五万两白银操办,看佟相爷能不能批个条子!”
佟国维大吃一惊,不敢去看胡涛的脸色,只是对官家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少爷给我追回来!”
第两百九十三章 绝顶熟女武则天
圣驾到了山东济宁州的时候,方苞就觉得自己的前程越来越光明了。
一年之内,小章京又大章京,如今随驾南巡,御船还没有走出山东,他就因为严斥济宁知州滥用民力接驾,被康熙再提一级,赫然就是仅仅次于上书房大臣的行走了。此刻看到马齐进来,记起马齐是老前辈的方苞,也不因为平级就有半点的不恭敬,毕竟马齐是满臣,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呢,根基甚浅的方苞咱那马敢放肆。
“马相,您看这几份折子是不是呈送御览?”
马齐很满意这新进幸臣的恭敬,点点头接过折子,端了茶杯坐下去看,一看之下,却忍不住吃了一惊,赫然又是一件震动朝野的御前官司,老牌子太子太师熊赐履拜章弹劾新任太子太师凌啸!
对凌啸半点好感也没有的马齐,巴不得有人弹劾凌啸,要知道天下传得沸沸扬扬的五毒驸马的名声之中,他所毒害的宰相就是自己,要不是康熙念及旧情,给了自己一个上书房行走的名目,否则自己还不要被人笑话得抬不起头来啊。担巴不得毕竟只是巴不得,扳不扳得倒凌啸又是另外一回事。熊赐履去担任《明史》总裁官已经三年,他和去编了几年《康熙字典》的陈廷敬一样,对皇上的影响力大为减弱,要是他斗能扳得倒凌啸,郭琇早就扳了,凌啸早就倒了十七八遍了,只怕尸体都烂得只有一堆骨头了,还轮得到你?
“……,臣熊赐履骇闻太子太师考评三准则一事,忍不住以首抢地嚎啕良久。自古皇子乃圣荫血脉,如此黜落海上行贩夫走卒之事,士林嗤笑皇子亲操贱业尚且不谈,讥议国族士农工商不分亦可不论。单说金枝玉叶行于茫茫大海,性命危在旦夕这一条,凌啸就难逃戕害宗室之嫌!……。”
马齐面色纹丝不动。心中却有些鼓舞,这折子有些力度,可惜等他看下去。却大叫惋惜,后面仍是在鼓吹那一套要么立嫡。要么立长,唯有储君早定,家国方安。马齐一阵失望,问道,“熊赐履的消息竟然那么闭塞不成。连皇上离京前一天的朝会所议,他都不知道么?”
方苞笑道,“熊先生是理学名家,讲究事事专注,恐怕他业是几天吼离开编修处才得知的,不像朝臣们早就拈轻虑重考量良久,又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自然愤愤不平了。马相,递进去还是……”
“当然!”马齐心思一动,生怕再出现上次凌志弹劾凌啸,自己陷入尴尬难辩的境地,笑道,“我们上书房可不是前明内阁,只可建议不可决断,皇上刚刚骇在接见地方望族,你去看看吧!”
离开乱成一锅粥的京城,康熙玩得不亦乐乎。每日里都是乐呵呵地。
李德全、高无庸和几个随驾大太监更是欢喜,每晚上都要用牛筋绳扎好银票,睡觉都常常会笑醒。不为别的,皇上一改前次南巡的习惯,每到一地,都要询问本地名门望族,尤其是那种影响可达半省左右地,康熙就最感兴趣,一面命人召集其家主前来,一面就命几个大太监以赐其家眷宫花之类的名头,前往去看人家的小姐容貌。都是在士族官场混地,谁看不出来,想要兴家旺族的,光是贿赂银票,就让这些大太监心花怒放,每一个人都在祈祷,但愿这样地南巡永无尽头。
但李德全现在有些担心了,伺候康熙刚刚用完晚膳,方苞就带来了弹劾凌啸的折子,弄得康熙都忘记了派他们去济宁城中赐宫花。
康熙看完折子,面色沉了下来,这些个混帐东西,朕为何要在临行前一天开朝会定决议,难得你们看不出我的故意?“方苞,这事情你怎么看?”
方苞一愣,本待呈送折子就走的他,这才明白马齐为何要他来了,心中一顿哀叹,难道我白天封了行走,晚上的第一次谏议,就非得要得罪一个人?凌啸那是说都不用说,翻毛鸡惹不得地,可熊赐履士自己的理学启蒙师父,当年路过桐城,骇给自己指点国学问,自己一向以此为傲,四处宣扬,难道今天就要出卖老师?可是,不说个看法出来,就会得罪更加不可忤逆的至尊,也是和自己过不去!
“皇上,熊赐履士我的老师,人品学问一向为方苞敬重。但微臣以为,熊赐履这次是有点危言耸听了,太子太师定下的那三策,虽有些不合皇子们的身份,但切合君以哀悯的精神,是和孔圣人孟亚圣一脉相承地。当然,熊赐履也是一片忠心,还恳请皇上令驸马爷妥虑皇子安危这一节。”言语中随时摸棱,方苞却是惴惴不安,自己这次算是把师父给卖了,不知道日后传出,士林是不是骂声一片?
尽管方苞也可以振振有辞说是就事论事,可惜汉族士林,早就沿袭了前明的党同伐异,是不会和你论什么就事论事的。正患得患失,却听康熙嘿嘿一笑,“就说圣驾已经离开济宁,折子退回上书房。朕像干的事,还没有半途而废过!”
辞出来的方苞,被冷风一激,这才发现内衣早已经湿透,幸好我没有多为师父好话,搞了半天,其中也有皇上的决定,真是祖宗有灵啊!
——
“我绝对不会放弃,皇额娘在天之灵,请保佑孩儿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占据了三阿哥府邸的胤礽,对着他母亲的灵位再三拜了,决定和过去来个一刀两段(一刀两断),所以,他才来到这里,向九泉下的额娘诉说。
呱呱坠地就是皇朝的嫡长子,二十年恍若烟云地皇太子生涯,伴随成长过程的登基热望,这一切,都是拜这贵为正宫皇后的母亲所赐!而如今,自己亲手把娘亲给他的资本完全败光,党康熙决定了秘密建储、凌啸说出三准则地时候。胤礽就明白了,重返毓庆宫不复再是自己的目标。要么一步到位荣登大宝,要么就领受臣籍。等候新君的整治!
昔为千岁今落凡尘,胤礽无疑经过了深刻反思,本来地才干被煌煌太子位所掩盖。而现在地位不同之后,视角完全不同。他的才干复活了。
等到他自己开始了独立思考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了绝对的劣势之中。父皇康熙被自己带了绿帽子,顾念太皇太后和皇额娘,才没有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自己屡次欲治死凌啸,也是裂隙深如峡谷。想要恢复什么交情,简直是痴人说梦。偏生这两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地皇位影响者,自己看来已经是毫无机会。
“爷,这么晚了,您要是还不休息的话,明天可就没有精力去南书房领讯了。”石氏看看胤礽。叹了一口气道,“爷要想成功,本来就该付出比别人数倍地用心,还是造些留点精神的好,先去睡觉吧,妾身已经想得有些眉目了,爷明晚上回来,妾身的主意应该氏可以拿得储手的!”
胤礽一下子愣住了,事到今日,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贤妻良母。这个结发妻子不仅没有怨恨受牵累,而且还殚精竭虑为自己出谋划策,愧疚之下,感言泣道,“福晋,胤礽让你失望了。”石氏一把挽住他地手,毅然道,“妾身与爷夫妻同命,你既然已经知错,爷不必在(再)耿耿于往事,诚心改过好了。爷也不要过于气馁,须知道,你还有一大本钱,就是妾身!”
“福晋你?”胤礽大吃一惊,不晓得石氏为何如此自傲。
石氏一指外间的侍卫,冷静地说道,“按制,亲王福晋也不过是区区二十名侍卫,可你看见了吗,皇阿玛为何还是给我拨来了三十名侍卫?为何丝毫没有减少我的月例供应?因为他疼惜我这个苦命的嫡亲儿媳妇,欣赏我八年来管理后宫六院井井有条!凌啸以为皇子们的才干重要,是,他说的有道理,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皇阿玛地心中,阿哥们的家庭也很重要。各府的福晋,是贤内助,还是善妒夺权的臭狗屎,也是一大不得不虑的因素呢!”
胤礽瞠目结舌起来;犹如醍醐灌顶,想不到自己不珍惜的,却往往是最珍贵的。
石氏一撩被晚风吹得微乱的秀发,笑道,“爷你也不要吃惊,这是有一日我听皇上亲口说的,八阿哥的母妃向皇上抱怨暂停推举之事,皇上当时大怒,骂八阿哥地福晋是河东猛狮子,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