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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骇人听闻的大罪,尤其是她是自己妻子的姑姑,这就是十恶中的内乱之罪,要千刀万剐凌迟的。
“姑姑,这只是一个嗜好罢了,与情感无关。”凌啸堂皇地摆出自己的理由,“雅茹她也是知道的。”
黛宁猛地一甩手臂,厌恶的神色浮现脸上,冷笑道,“是吗?那么你拉住我干什么,既然雅茹她们知道,我再去说说你们刚才的艳事,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看到黛宁的拽样,凌啸微微有些火气上涌,但转念想起黛宁似乎也很可怜,也就哀求道,“长公主,求求你了,何必惹得她们不舒服呢!皇上都说把这个女人赏给我,除了不让我乱来以外,任由我看管。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我对雅茹欣馨感情的。”
黛宁怒道,“你毋须向我保证这个,但你好想忘记了,你曾经对我保证过给太子难看的,而现在居然迷上了这么丑陋的女子,真是玩丑丧志!枉我在江宁放弃清福日夜操劳,你说,你这段时间到底是为我做过什么?”
凌啸听她说起这个,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为你做了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太子爷起码有两次的登基机会,都被我凌啸给粉碎了,尼勒克和公主府两次救驾,让他两度和九五之尊擦肩而过!此刻的太子爷,恐怕早已经失去了心理的平衡,在日夜哀叹命运的捉弄呢,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让他日夜不安地受煎嗷来得爽?”
黛宁听得他的话,眉头稍展,背过身去望着池中的红鱼,忽地斩钉截铁道,“我要随你去福建!”
凌啸很是吃惊,瞥瞥黛宁那也是凸凹有致的丰腴身躯,他很是不解这个姑姑为何要跟自己走,难道她想我天天给她按摩?凌迟处死的罪虽然吓人,但那是上床之后再东窗事发被人捉奸在床,才有可能的,就这样看看姑姑养眼的身材,应该不至于浸猪笼吧。越是这样想,凌啸就越是想放肆地看,反正在心理上吓唬吓唬这个T,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让她觉得恶心和不寒而栗,就更是让人有些侵犯的快感。
“为什么?难道姑姑喜欢我给你做推拿?”凌啸比出了一个类似按摩的手势。
“不是,是你大母说,我意欲对太子不利的事情,已经被太子察觉出来,留在江宁,恐怕会有危险,你说呢?”黛宁突然转过身来,忍不住惊叫一声怒叱道,“你,你干什么!?”
被黛宁说有危险的话给惊呆了的凌啸,手还在不自觉地做着那个类似按摩的手势,但仅仅是类似罢了,要是周星驰在场,定会认出那是他的抓乳龙爪手。
凌啸往后连退三步,叫道,“冤枉啊,我不知道你要转身。”
第两百二十章 本章无名
胸部已经几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黛宁,气得粉面羞臊,刷地一个耳光打来,凌啸早就退了开去,没有打着。黛宁抢前两步,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却又是打空,可这个受不了奇耻大辱的姑姑愣是不饶,还要上前的时候,凌啸再退一步,却抵在水榭的栏杆之上,退无可退。
“我认错,投降!愿意赔偿。”凌啸看到黛宁削肩一动已是再次扬起了手,赶紧叫道,黛宁不由自主地停在了空中,叱责道,“赔,你拿什么赔?!”
凌啸本是缓兵之计,又哪里能很快决个所以然来。说老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一再地侵犯女人,也许是人性的劣根浮现,也许是心情实在太糟,也许是几个月军旅未曾放纵,但他分明感觉到,冒犯这两个成熟女子的时候,别有一番快乐,尤其想到一个是康熙不许他乱来的沙皇皇后,一个是康熙的亲妹子,他就更加有种报复康熙的愉悦。
“快说!”黛宁再次扬高手掌,却经过这一缓,打人的冲动不禁有些泄气。
凌啸憋了半天都没有想清楚赔什么,只好胡诌道,“你和那些女官在一起的时候,如果当自己是女子的话,那我赔很多很多的江南美女给你。如果你是当自己男子的话,那最多我也让你捏捏我的胸部,这样大家扯平了。”
黛宁到底没有接受凌啸地建议。“无耻!呜呜……”她终于想起了丝嬷嬷说这个凌啸很无赖的话来,羞愤难当地捂着脸痛哭地跑远了。凌啸见她是往欣馨雅茹的居处跑去,顿时就头皮一麻,完了,欣馨和雅茹要是知道自己再次非礼了她们的姑姑,可就不会像是发酒疯那次好说话的了。他才追了两步。却见胡涛飞跑过来道,“爷,张中堂前来拜会,正在大堂等候呢。”
张廷玉黄昏来访,凌啸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得向着黛宁去的方向喊声要死卵朝天,就快步来见上书房大臣张廷玉。
大堂之上,张廷玉正背着手在看香案正墙上地一副字画,在那里啧啧称奇,见凌啸进来。躬身呵呵笑道,“驸马爷圣眷隆重,想不到前明宋旭的《城南高隐图》这种珍稀,也被皇上赏到你的府中,呵呵。真是让张某羡慕不已!”凌啸一愣,他可是个字画盲,“很值钱吗?能值得多少?”
张廷玉听他的话反过来吓了一跳,难道凌啸竟敢把皇上赐给公主的字画给卖掉不成?连忙打着哈哈遮掩过去。两人分宾主坐下上茶之后,凌啸就直接问这个宰相的来意。要知道他张廷玉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人,“张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倒不是说你我之间交情不好。而是上书房本来人手就少,更是离不开你张大人,连我昨天的喜酒也是喝了一半就走了,好了,你有何指教,凌啸洗耳恭听。”
“呵呵,看来还是驸马爷率性直接,开门即可见山,那我就直说了。”张廷玉也不多客套。直陈自己的来意,“上书房里面接到皇上地几道谕旨,皇上没有给我们细说,但却都是急务,所以就前来找你商议一下。郑亲王和顺承郡王的两万包衣披甲,皇上说要拨给两位公主做嫁妆,我们统计了一下之后,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这两万人中,只有八千多青壮可以充编到勤王军中,剩下一万二千名全是老弱妇孺,你是要把他们全部带到福建去,还是递解到湖北?”
凌啸大吃一惊,赶紧追问道,“张中堂,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不能留在盛天?”
张廷玉微微有些汗颜,“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我们虽是收到了皇上地谕旨,但内务府和宗人府那边,已经把没收的二王庄子和田地给分发到各王公府中了,方苞奉命前去内务府交涉的时候,他们坚持说没有办错:皇上只说赏包衣披甲,没有说赏庄子田地。驸马爷,这件事,我们上书房也很不好办,还望……”
嘿嘿,报复一个接一个。原来是那些人抓住了圣旨中的漏洞,迅速把财产全给分到宗室里面去了,自己即使找康熙补充圣旨要回那些财产,恐怕会得罪更多的人。妈地,难道这样就能吓住你家驸马爷?老子对天发誓,就要把这群老弱妇孺养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气死你们这些忘八蛋!
凌啸摆摆手,止住了张廷玉的致歉,“圣旨如此,已是皇恩浩荡,身为臣子怎么可以要求太多,这一点我会向两位公主解释地,人究竟怎么办,等我去了盛天再说吧。”
张廷玉顿时轻松下来,本来以为凌啸会大发雷霆的,想不到这么好说话,“谢驸马爷海涵,皇上令你去盛天整军充编,军械战马军服辎重粮草这些呢,上书房这就加紧命六部去办,相信没有人敢在这种朝廷大事上掣肘的,不过,日子紧巴巴的,我们也只能支应着一部分,其余的,还需要回程的时候再补充完全的。”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一些细务,张廷玉不愧是宰相之才,事无巨细都考虑的头头是道,倒是在勤王军的武将弁佐任命上,凌啸微微有些不爽。康熙竟指示全凭凌啸上折即可参保,兵部吏部依折子照准办理,要是以前,凌啸或许还会感动,但现在却是完全地为自己担忧了。至于那三民训导使衙门,圣谕却是设在江宁,那里是贱民集中的江南中心,又是前明的南京,朝廷会专门拨去一些六部主事,作为筹建衙门的先遣,并做好前期的贱民统计调查事务。等整个衙门搭好台子之后,凌啸再去视事也不迟。
好不容易送走了张廷玉,凌啸赶紧到后院去找三个公主,一直到了那院子口上,他的心还是惴惴不安的,耳朵竖得老高,听着里面的动静。但是,想象中的哭声并没有传来,反而是几个女子在那里欢声笑语。
大为吃惊的凌啸走进来,却是吓了一跳,满屋子的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白胖女人,正坐在那里和黛宁欣馨雅茹兰芩谈笑风生,也不知道是什么笑话,竟让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凌啸虽然不认得这个女人,但是光看她的那服侍钗佩,就知道她是一个贵妃娘娘,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