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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以后侯爷有什么事,请直接就吩咐小老儿好了。”
凌啸点点头,这族权是中国根深蒂固的特殊形势,先就这么着吧,等自己把保安队建立起来,那时候,再慢慢改变,总之,要处于自己的绝对领导之下。
等到乡亲们退去,胡骏赶忙汇报,“爷,取来了,什么东西啊?这么重,把我的马都快压趴下了。”
“路上给你们开眼,先去召集那些亲卫。”凌啸嘿嘿一笑,这肥皂厂里的原料,硝石、硫磺、木炭,哪一样不是可以造火药的?为什么自己要编保安队,就是因为它随时都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配出打量的火药出来。这五十个小铁球,就是自己闲暇的时候弄出来的,本来准备先给孤儿们开开眼界后,再给正在秘密训练的那些庄园亲卫暗中配备的,不料今天就派上用场。
凌啸在后帐见到了那三十名亲卫,一看之下,忍不住哑然失笑,这些人除了囚工子弟,还是囚工子弟。罢了,杀人放火这种事情,也真的只有交给自己的仆人加亲卫的他们,自己才能放心。
“弟兄们,自从上次何园遇袭之后,你们很多年轻人接过了父兄们的刀枪,但是勇士的称号你们能不能接得过来,今晚,本侯将拭目以待!今晚,一群贼子意欲将本侯和何园颠覆,试问,我们该不该杀了他们?”
“杀!杀!杀!”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些人的眼里只有凌啸的恩情,和荣誉的渴望,他们知道,天下间除了凌啸,再也不会有一个官员称他们贱民为勇士,更不可能给他们一个何园这样温暖的家园。
“倘若这些人是律法纲纪中绝对对不能杀的呢?”
“杀!杀!杀!”
士气可用之下,凌啸半句啰嗦的话都没有。“出发!”
远远绕过武昌城,凌啸他们自白沙渡口悄然渡江,再折往西去。一个时辰的奔驰,见到一片河滩荒地,凌啸勒马叫道,“停下。就是这里了。”
近三十声的轰轰雷声之后,“知道如何用了吧!”
众人又出现在官道之上,要是这时候凌啸回头去看。定会发现,亲卫们地眼神是何等的震撼!乖乖!可以拿在手上甩出去的葡萄开花弹,有个怪怪的名字,叫什么“手雷”,炸起来真是威力无比,地上能够炸开一个坑要是炸起人来,还不断胳膊断腿啊!
到达杜家台泽地地时候,虽是已近十五月圆,但是今晚却是黑云沉沉。凌啸驻马官道旁,看看天遂人愿的夜空,忍不住恨恨赞过,“好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爷。咱们还没有找到我哥留下的记号,他跟我说过,会找显眼地地方留标记的。”
凌啸一指沼地中央,“如果本侯猜得没有错的话。这次何柱儿他们定是带了一个向导,那人肯定是一个送我来湖北,又送大爷和灵柩回京的礼部护卒,也只有他们,曾经来过才知道我阿玛的房子在何处,然后才能以此为中心,在这人烟稀少的沼地上寻找相邻的居民。”
胡骏恍然大悟,“是啊。哥哥一向比我机警聪明,他肯定在那里留有记号地。”
时隔三个月,日晒雨淋的侵蚀,使得格尔楞的茅草屋更加破损,凌啸任由亲卫们四处寻找,自己却在中堂默默祷告,“阿玛,额娘,啸儿已经找到了证据,杀害大伯焚尸灭迹的人是四阿哥。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啸儿快快强大,有朝一日能够为大伯报仇雪恨!”
“找到了,爷,请快来看!”
何柱儿烤着篝火,听到隔壁的哭声,耐不住心烦意躁。
荒郊野外没有床睡觉已经是难为本公公了,你们还***半夜三更嚎什么丧!他尖着嗓子骂道,“哭什么哭?说了只是借宿一晚,又不是杀你地头!再哭再哭现在就宰了你们!”
一个贝勒府侍卫劝解道,“公公,算了,和他们这些乡野小民怄气划得来吗?您看我们这跑了一整天,方圆几十里,才找到七八个人,这里人烟这么稀少,那些人一看就是土包子,哪里可能会有什么名士宿儒之类的!您看,咱们回去,爷他老人家会不会责罚我们的?”
何柱儿把眼一瞪,“刘众,我看你真是脑子流脓,坏了!”
他拍看刘众道,“爷原不原谅咱们,这要看老爷子原不原谅爷。欣馨公主已经承认那女官是她毒杀的,爷她差事完成了一件,问题是,这寻访荆楚名师的差事有多重要。实话告诉你,要是真的找到教出凌啸侯爷的名师,咱们也不能轻易变给老爷子,不然,老爷子定然大笔一挥,封为太子太傅,可就是我们爷的大不幸了!”
周围几个侍卫登时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那贝勒爷怎么交差啊?”
何柱儿嘿嘿一笺,虚荣心极为满足,“实话告诉你们吧!爷己经把这个名师差事泄漏给各个王爷贝勒的眼线了。嘿嘿,和我们一起出京的,有几拨人马,但是他们找不到向导啊!咱们爷管着礼部,那些来过这里的护卒,都被爷关起来了。哈哈,难道他们去问凌啸,你家住何处?你师傅是谁?凌啸还不大棒子打死他们才怪呢!”
“哈哈!”侍卫们哄堂大笑。
何柱儿更加神秘道,“为什么我们要昨晚子时才偷偷出城就是怕人跟踪。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本公公为什么要带个眼线在手上上,而且直到刚才杀了他,你们知道原因吗?”
“是不是要清理门户?”
啪!何柱儿一巴掌拍到他地头上,“错!你朱郎也是人如其姓!”
“是不是要杀掉他,以儆效尤?”
啪!“错!”
“那就不明白了。”这死太监喜欢打人,众忍那还再上当,纷纷摇头。
“我知道,你想嫁祸我们四爷!”
何柱儿一怔,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这般***武夫们怎么还有聪明人?他正要问是谁说的,忽觉不对,那人说的是他们四爷,好像这声音还在门外。
他刚刚醒悟过来。忽见窗户外猛地扔进来几个黑乎乎的玩意,砸在篝火之中。
“四爷赏你们地!”
“小心暗器!”刘农话没喊完,就见到猛烈的亮光从前面人影缝里刺眼而来。等他微闭上眼晴的时候,却或觉到了一种很怪的感觉,像是在飞翔一样,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位,就觉到了背上地撞击,和落地的空虚,一阵熏天的臭气传来。他地脚己经落了实地。
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星光,刘农这才发觉,自己落在了屋后的粪坑之中,扭头一看差点把他吓死,身边还有一人,居然是朱郎。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粪坑。这种缘分本待好好叙叙,但是屋里传来的惨叫声,让他们噤若寒蝉。
“呵呵,***何柱儿。敢咬我,老子捅死你,捅死你!”噗哧的入肉声传来,粪坑二友的屎尿都吓出来了,不过,这显然不是随地大小便地不文明行为,因为他们的确在茅坑,面且做到了入池入坑的规范。
“头!那边有人来了。”
“快走!”
脚步声远去。
脚步声又响起。“爷,好多死人!……是八爷的人,刚才那个是四爷的人吗?”
“少管闲事!看看有没有活口,有就宰掉,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毓庆宫也来过。”
一阵搜索之后,“爷,这好像是四爷他们的粘杆,被那何柱儿压在身下了。是留下还是带走?”
“留下吧!咱们追上去看看,他们不是己经带着一个麻袋吗?暗中查探一下,是不是名师!”
一路上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天色渐亮地时候,凌啸和一众亲卫回到大营。
众人的嘴巴都笑歪了,好一个杀人栽赃计谋,就算不留下那根粘杆,老八从何柱儿额头的伤口上也看得到粘杆两字!就算他不知道粘杆两个字的含义,那故意没杀地活口,也可以告诉他。何况和老四暗斗的皇子们,又怎么会完全不知道粘杆的存在呢?
凌啸独自一人来到角楼上,北望京城,全没有两天两夜没睡觉的疲惫。
他想不到第二个差事竟是找教导自己的名师,去给太子当太傅,真的是笑话,皇上,想不到你还知道十年树材,百年树人啊。
自己的心病差点让自己成了惊弓之鸟,幸好自己没有滥杀一通,否则,效果哪里会有这么过瘾?哈哈,皇上,你就去找我地老师去吧,慢慢找,除非你也被雷劈到二十一世纪,否则,就等将来问问阎王爷吧!
码头长亭,老八郁郁地望着滚滚江水,心中苦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将春水向东流。
八阿哥终究还是没能完成差事,不过他也不怕皇阿玛真的封他做什么沔阳公。
凌啸和湖北众官员前来送行的时候,不但老八自己坚信这一点,凌啸也坚情,当一个皇阿哥带着四十余具棺材上路,手中还捏着一柄粘杆的时候,康熙就算不相信他听到的,也会相信他看到的。
凌啸的脸无疑是变得最快的。
老八再次笑意堆面,提起合作发财事宜的时候,凌啸当然也是春风满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