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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下人们反而干得很起劲。小到一府,大到一国,有时候治理的道理都是一样的。朱植有时候甚至想,是不是日后就藩之后可以发挥一下这个老婆的能力呢?
但欣赏不等于感情,即使郭秀在某些时候特别能抚慰他这颗孤独的心灵,但爱情始终没有发生在自己心里。对于一个贸然闯入他的生活的女人,朱植采取的是顺其自然的态度。不过郭秀仿佛已经非常满意了,有时候朱植看着她眼中幸福的神色,有种很别扭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对不起郭秀。
想到这,朱植一声叹息,用手抚弄着妻子凌乱的云鬓。郭秀在被窝里挪动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一只玉佩拿在她的手中。朱植一看,那不是昨天晚上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天鹅春水佩吗?他知道自己昨天的失态,就是因为这只玉佩引起的。他只想把这只玉佩戴在身上,有事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抚摩抚摩,缅怀一下那段沉痛的往事。可现在怎么到了她的手里?难道自己昨晚糊里糊涂地把它送给了郭秀?
朱植小心地想从郭秀手里把玉佩掏出来。郭秀不但没松手,小手反而抓得更紧了,而且眉头还皱了一皱,仿佛在梦中还在保护手中的玉佩。
朱植不敢再使劲,由她去吧,可一松手,反而惊醒了郭秀。她轻轻睁开惺忪的睡眼道:“夫君,你醒啦。”
朱植道:“是啊,你接着睡吧。”
郭秀微笑着摇摇头,一手搂着朱植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身上道:“不睡了,还要起来给烚儿喂奶。”看着郭秀幸福的样子,朱植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地就把手搭在她肩上。
郭秀道:“昨夜夫君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入宫挨了皇上的指责?心里不舒服?”
朱植摇摇头道:“不是,父皇骂过也就没事了。”
郭秀道:“你心里一定有事,夫君,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有时候让人不认识了。”
朱植心里一阵紧张,作为与自己最亲近的人,郭秀可以说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难道他的行为和前身真的发生了变化吗?朱植试探道:“哦,你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郭秀道:“我也说不好,反正比以前不爱说话了,看烚儿的次数也少了。”
朱植心里一松,还好,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娘子也知道,现在为夫是封了藩王的人了,不能跟以前一样,许多事情要亲力亲为,可能会对家里的事照顾少些。”
郭秀以为朱植有些不满,连忙道:“秀儿不是埋怨夫君不管家里的事,夫君当然要以军国大事为重。只是,只是……”
朱植赶紧接过话头:“只是什么?”
郭秀突然抬起头看着朱植,朱植回以平静的微笑。看了一会,郭秀终于笑了,一头又扎到朱植怀里道:“没什么只是了,你还是秀儿的夫君。”
朱植心里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当然啦,我无论任何时候都是秀儿的夫君。不过既然封了王,就不能再跟以前那样胡闹了,必须兢兢业业替父皇整理一片江山啊。”说着手上使了使劲把她搂得更紧。郭秀躲在被窝里感受着幸福的甜蜜。
朱植又道:“秀儿,昨夜,为夫是不是喝了很多?”
郭秀脸一红,点点头道:“恩,怎么劝你都不听,酒量一向不好,这样喝会伤身体的。”
好险,才知道原来以前的朱植酒量不行。朱植又道:“那这玉佩……夫人还喜欢吗?”他突然想起,小陈子好象跟自己讲过今日是郭秀的生日,自己只得活生生把到嘴边讨要玉佩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郭秀连忙点头:“喜欢,秀儿好高兴,夫君还记得秀儿的生日。”说着她把玉佩拿在手上,爱惜地摩挲着。两人就这么依偎在温暖的床上,任由时间慢慢流过。
两人又磨蹭了一会起床梳洗,照旧是郭秀帮自己穿衣系带,坐在窗前对着铜镜,郭秀帮自己梳头。这时朱植的心中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其实有一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妻子不就是每个男人天生的理想吗?他也该知足了。可是,在心中永远有个影子无法抹去。
唉,朱植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郭秀无论怎样好,也无法在自己心中代替小秋的位置。
朱植想着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顾着搞业务,还没跟郭秀出去玩过,不如就趁生日带她出去走走吧,道:“今日是你生日,要不带你出去玩玩?”
郭秀连忙答应:“好啊,好啊,好久没出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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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且听风吟(3)
带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出去玩会是什么样的呢?其实,现世是什么样,在明朝的时候依然会怎么样。郭秀从小就跟父亲学武,自然马上功夫也颇了得,所以她没坐轿子,而是和朱植一同骑马,朱植让小陈子带路,主仆三人先出城去栖霞山一游。栖霞山位于栖霞山位于南京城东北22公里,又名摄山,南朝时山中建有“栖霞精舍”,因此得名。
栖霞山没有钟山高峻,但清幽怡静,风景迷人,名胜古迹,遍布诸峰,被誉为“金陵第一名秀山”。尤其是深秋的栖霞,枫林如火,漫山红遍,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素有“春牛首,秋栖霞”之说。这里是古代著名风景区,一代诗圣李白曾在此留下了:“鞍马月桥南,光辉歧路间。贤豪相追饯,却到栖霞山。”的诗句。明朝时候的风景区,不收钱人却很少,偶尔能看见几个前来赏叶的书生。朱植他们尽量避开大路走在山路上。
此时正值深秋,晴空万里,红叶漫山遍野。心情郁闷半天的朱植面对眼前美景心情舒畅了许多。郭秀更是如此,她自幼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到皇家之后,更是一天到晚失去了自由。眼下置身于大自然中,郭秀也情不自禁显露出一个小女孩天真烂漫的一面,她不时兴奋地绕着朱植转悠,不时对山间美景,出没山林的小动物抱有一个小姑娘应有的好奇。
在山涧泉水边,郭秀调皮地蹲下舀上一勺水,品尝着“好甜”,她索性脱去鞋子把脚放到山泉中。朱植自恃王爷身份,站在后面看着妻子戏水。其实来到明朝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没有朝堂的争斗,没有靖难的威胁,自己何尝不想做一个太平王爷,与这如花美眷日日寄情山水之间,或者继续利用皇家便利搞搞古董研究。可惜啊,命运的捉弄让他走上这列“火的战车”,朱植只能不停地沿着这条路有去无回。
下午两人回城,朱植带着郭秀逛了城隍庙,郭秀如同大姑娘上花轿似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一会看看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心里甭提多么高兴。
朱植提议两人晚上也不回去吃饭了,反正烚儿有奶妈带着。记得有一次听小马王说,东大街上新开了一家高丽酒楼。在前世,朱植就特别喜欢吃韩国菜,这明朝时候的高丽菜是什么味道,他可早就想品尝一次了。郭秀反正也没什么主意,听说吃高丽菜,也很感兴趣,两人打马来到东大街上,新开张的“江北馆”三个大字的招牌非常明显。
明朝初年,中国和亚洲各国的交往就非常频繁,为了使外国使者有一个良好的休憩场所,明朝政府在南京专门设立有金碧辉煌、豪华舒适的会同馆(招待使臣一级)和乌蛮驿(招待使臣的随从人员)作为下榻之地。为来往使者提供饮食起居。按照来使的人数和官阶的高低,拟好菜谱,交光禄寺办理。除一日三餐按例送酒、肉、果品、茶、面等食物外,还在会同馆设宴款待,由礼部安排开宴日期,奏请大臣一员陪宴,每年“元旦”、“郊祀”、“圣寿”、“冬至”四大节令,总要邀请他们前来参加盛大宴会。
反正有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所以后来有的国家一次就来很多人。永乐年间,日本曾派过200人的庞大代表团来中国蹭吃蹭喝,而且一呆就是大半年。就算地主家有余粮,也经不起这帮人的大吃大喝啊。所以到了仁宗年间,给日本下了道旨意,大意是说朝贡也行,但每次规定只能来一条船,20人的代表团。来多了?对不起,当海寇论处,肉包子没有,弓箭的伺候。
所以到洪武时期,南京城里的老外已经是熙熙攘攘,于是在城内外的交通要道上兴建了十六座大酒楼,即:清江楼、鹤鸣楼、醉仙楼、集贤楼、乐民楼、南市楼、北市楼、轻烟楼、翠柳楼、梅妍楼、澹粉楼、讴歌楼、鼓腹楼、来宾楼、重译楼、叫佛楼,作为外国来宾和国内人士公共休息和娱乐的场所,其中来宾、重译二楼是专门招待外国使节的。
这座“江北馆”就是这种应运而生的馆子,三人走进馆子,只见馆子内布置非常高丽化,所有客人都是走到塌上就坐,看来这也是古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