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一边警告螯拜莫要轻举妄动,又劝告陈萧要收集证据方可行事,陈萧应是也听出索尼只意,只是他的证据又岂可轻易拿出?那联名上书的三十几名官员名单一旦暴光,恐怕没人会得了善终。 索尼有转向螯拜道:“螯大人以为呢?” 螯拜瞥了一眼索尼,缓缓道:“索大人说得不错,本官问心无愧。自是不会与小人计较。” 陈萧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正在此时,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是顺治醒了,我长出一口气,匆忙回转,索尼与众臣紧随其后,看着那一大帮子人,我朝着索尼道:“请索大人随本宫前去。” 索尼一躬身,朝身后拱了拱手道:“请诸位大人在此稍候。”说罢,随着我来到西暖阁。 顺治仍睡在那里,床前围满了太医,我快步上前,太医连忙闪至一旁,我皱着眉道:“不是说皇上醒了么?” 常喜上前道:“刚刚确是睁了睁眼睛……” 我坐到床边,轻抚上顺治的脸颊,心疼的看着他,或许是我的碰触惊着了他,他不安的动了动,口中梦呓着什么,刚开始听得不甚清楚,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到,叫的竟是“额娘”。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低声哄着他,他的情绪渐渐平复,索尼忍不住朝太医问道:“皇上怎会病得这般严重?” 太医朝索尼拱手道:“皇上龙体并无大碍,只是不知何故至今未醒。下官已命人前去煎药。看看用副药下去能否好转。” 索尼虽心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点了点头。此时顺治似是做了噩梦一般,鼻息沉重。额上冒出冷汗,忽然,他双手连挥。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在这里,”我在他耳边轻声道。“福临。你醒了么?睁眼看看我。” 他的眼皮动了动,接着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别……离开我……” 我连连点头,“我不离开。放心。” 他虚弱地朝我笑了笑,此时药已经煎好。常喜上前欲将顺治扶起,谁知他将头偏向一边,嘟囔了一句什么,常喜为难的看着我,我抓住他地手轻声道:“先起来将药吃了。” 他又说了句什么,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好苦……”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我一定要嘲笑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苦?我宠溺地笑笑,“良药苦口,不吃药,怎么会好呢?难不成你想一直躺在床上?” 顺治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常喜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有宫女将药端过来,踏勘着我撒娇似地道:“喂我。” 我脸上一红,这还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就好意思这么说话?还好在场众人都知趣的低下头去,我伸手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舀了一调羹送至他地唇边,谁知他竟视而不见,朝着我嘟起嘴来,“我要你用嘴喂我。” 这句话说完,屋里的人头垂得更低了,我涨红着脸僵在那里,他、他疯了么?没见到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么? 索尼在旁轻咳了一声,朝着那太医道:“本官对皇上病情还有些不明之处,还请太医借一步说话。” 那太医如获重负般飞快地低头出去,其他人自然也是不敢再留,鱼贯而出,就连常喜都退至门口处,眼见着屋里只剩下我与顺治二人,我忍不住嗔道:“什么话都说!没见着那些人么?” 他朝我眨了眨那半睁的眼睛,脸上一片迷茫,我不禁疑惑,他……难道竟然没见着刚刚那么多人么?莫不是真地烧糊涂了? 来不及细想,我将药碗端至唇边,含了一小口,覆在他的唇上,他地双唇凉凉地,软软的,亲起来好舒服,呃……不对啦,现在是喂药啦!我想将药汁哺到他口中,可他就像戏弄我一般,双唇紧闭。不得已我想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药汁却流了一些出来,我心中一急,那苦涩的药汁竟顺喉而下,还没来得及生气,倒听他呵呵地笑出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他这个样子,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不过那也不用笑得这么呆吧? “还要。” “要你的头!”我将药碗塞到他手里,“别闹了,快喝!” 他委屈地看着我,在我“炯炯有神”的目光下不得已将药碗端至唇边,皱着脸将药汁尽数吞入口中,我顺手接过空碗,向前靠了靠噙住他的唇,舔去他嘴角流出的药汁,他的舌头乘机缠了过来,淡淡的药香在我二人口中蔓延开来,很奇怪,本应苦涩的药味竟淡了很多,还隐隐带有一丝甜意。 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带着甜味的吻,扶着他重新躺好,他的精神好了一些,只是说起话来还有些虚弱。 “惠。” “嗯?” “真好。”他又露出一口白牙。 “好什么?”我笑着问他。 “你在我身边,真好。” 我笑了笑,“笨蛋,我这辈子都会缠在你身边的,让你甩也甩不开。” 他笑得喊开心,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上来。” 我为难的看看内他,起身走到门口处,叫来常喜吩咐道:“去知会那些大人们,就说皇上醒了,已无大碍,请他们先回去。”常喜应声而去,我又叫住他,“承乾宫那边也派人去知会一声,就说皇上已经无碍,先睡下了,改日再见她们。” 一切安排妥当,我刚想要转身,袭人在一旁小声道:“主子,今晚是不是在乾清宫住下了?” 我点点头,袭人又红着脸道:“那……奴婢能不能……出去一下?” 看她的样子我叹道:“不是说不去见他了么?” 袭人嗫嗫地道:“奴婢只是……想给陈夫人捎些点心……” “陈夫人还是陈大人啊?”我没好气地道。 袭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他们家十分拮据,奴婢只是……尽些心意。” 看看!还说对人家没什么!当我是瞎的吗?我气道:“瞧你的样子!” 袭人缩了缩脖子,我又道:“去跟他说,说话也得分个场景儿,就那么硬碰硬,能得了什么好处?” 袭人连连点头,我无奈的挥挥手,袭人一脸喜色的去了,回到内室,顺治已有些困倦,但仍强撑着眼皮等我,我除去外裳,躺到他身边,他向我身边偎了偎,长长地出了口气。 “惠,”他语带笑意地开口,“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哪能说生就生的?”我脸上微有些发烫。 “总会有的,”他笑着说,“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去闯荡江湖,好不好?” 一家三口?闯荡江湖?听着他用的字眼我怔怔的呆在那里。 “好不好?”他摇着我的胳膊追问。 “好……”我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抓住他,颤声问到:“你……真的愿意放弃一切,与我浪迹天涯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取舍
话一问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真的有可能么?不!为什么不可能?历史中顺治不也是莫名其妙的小时了么?既然他能为栋鄂氏弃位出家,为什么不能为我做出同样的事情?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把他拐出宫去,从此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样,顺治会“驾崩”,玄烨会继位,历史的车轮再次回归正轨……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冷静,我一定要冷静,他是顺治十八年“驾崩”的,现在才是十四年,或许……早那么一两年并没什么大碍,相信玄烨早已做好了准备,那太后那边呢?她将是我拐福临出宫最大的阻碍。 我的思绪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越想越多,越想越远,我连做几次深呼吸,强迫自己停下来,看着他,“你……愿意吗?” “恩!”他用力的点头,笑得比阳光更灿烂,“到时我们就不用管任何人,不用管……” 我皱了皱眉头,他好象有点不太对劲,“福临,你到底怎么了?” “我生病了。”他竟答得无比的认真。 我坐起身,见了鬼似的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是问你,你为什么生病?为什么在太和殿前淋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提到“太和殿”三字时,他的眼中竟划过一丝惊恐。他将我拉回至怀中,腻声道:“惠,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么?” 不对劲,我推开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皱着眉道:“你不要一直问我!” “见了鬼了!”我朝他吼道:“你一下子变得神神叨叨的,我不问你还能问谁?” 他愣了一下,眨着眼睛看着我。似是没理解什么叫“神神叨叨”,我叹了一声。“告诉我,为什么在太和殿前淋雨?” “太和殿……”他的双牟有些迷离。 “对!今日天火烧了太和殿,你就变成了这副德性!” “天火……”他地面上滑过几分惊恐。他将我紧拥入怀,“惠。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可是清楚的感到他周身的颤抖。 “福临,”我抚着他地背轻声道:“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么?” 他摇了摇头,好半天。他才开口,说话时竟带了几分低泣。“这是天谴,惠,你知道么?这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