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
“闻人薄香精气味,就会昏睡过去,要半天以后才能清醒。”而且不会有任何气息,像个死人,这点金梓不敢明讲。
好半晌,他才冷冷发了音。“你想把它用在我身上?”他看她的胆子一点都不小,敢对他下药。
“我……我不懂怎么在床上伺候人,我怕自己做得不好会让你不满意,我担心你不高兴会动怒……”然后她的小脑袋瓜就要搬家了。“我想……迷昏你就没事了。”
“你以为我清醒后就不会生气?”
“吸入香气的瞬间,你立即会昏死过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她一僵,小脸浮上恐惧之色。
是呀!还没下手就被逮着了,还托出自己的计画,金梓,你完蛋了!
“你怕我。”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放松圈紧的大掌,他改抚被捏红的柔嫩皓颈、滑柔圆润的肩头,用指腹感触属于女人娇柔的肌肤,一双眼变得深沉浑浊,就连呼吸声也变得沉浊起来。
“我……我什么都不会,将军爷,你可不可以别再这么摸我。”会痒!
两只手被他定在自己的头顶,小腹那传来的躁热则是令她不自在的扭着身抗拒他的触摸。
“你不需要会什么。”他不需要一个贤慧的妻子。
“意思是我什么都不懂,而你不会发怒;要是我做错什么,你也会手下留情,不要我的脑袋?”
“我讨厌多嘴的女人!”她太啰唆了。
冷冽声一出,金梓乖乖的噤声,下一刻,她却用双惊恐的大眼瞅着他。
他竟然用嘴亲她的颈、亲她的肩,甚至……还一路往下滑!
从未放弃紧张的她,自然感受不出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比方才粗暴,只知道自己雪白的身子被他这样触碰,四肢发麻的感觉令她陌生害怕。
在她身上乱跑的大掌游移到她的腿,正扯着她的亵裤。
“等等,你不可以扯我的……”忘了他不喜欢自己发言的话语,金梓不安的叫着。
可男人的力道就是让她躲避不了,愈是挣扎,身上男人愈不容她抗拒,厚掌甚至探入她亵裤里,金梓要尖叫了。
“将军、将军!”
急促的呼喊传自新房外,下一瞬间,压迫在金梓身上的躯体挺起。
“什么事?”他不满在这关口竟有人打断他的好事。
贴靠的热源消失,金梓只感到上身凉飕飕的,但她动也不敢动,只因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锐利黑瞳仍一瞬也不瞬看着她。
“禀将军,边防有急报,南绍国内的叛军起兵叛主,皇上请将军立即前往助阵。”
对上清澈亮明,却含恐惧的水眸,他带着粗茧的厚掌刷过她的腰际,金梓颤栗了下,无助的咬着唇,不敢抗议。
“吩咐副将军即刻动身启程,并传令我方军营十万大兵,赶往南绍救援。”他朝门外守候的人下令。
翻下床,他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俐落的穿上,尔后,扔下新婚妻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关门声清楚传入金梓的耳里,僵硬的四肢才有了反应,急扯暖被披盖住裸露的上身,她不停的颤抖,委屈的红了眼。
亲身经历果然比听闻还来得可怕,金梓止不住泪珠狂流,这男人真凶。他的力气好大,压得她好不舒服,刚刚甚至还差点……想掐死她?
不要嫁了,她不要嫁了啦!
“小姐,小金不要相公,也不想当将军夫人……”她呜呜低鸣。
她明天就要回钱府,打死她,她都不要再回来了!
人家新娘出嫁两天后才归宁,金梓则是在大婚隔天,惊恐万分的逃回钱府,抱着钱府小姐哭哭啼啼的,钱府上下还真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打她回钱府开始,只字不过问李将军之事,也如她所愿,李默寒连着一个月都没回到京城。
她真能如愿,这辈子都不回将军府了吗?
若能这样是最好啦!
一个月后——
“小金,我听说李将军昨儿个晚上就回来了,还差人请你回府,你不动身吗?”
“小姐,我可不可以不回去?”金梓苦了脸。
“你说呢!当初我和将军已说好,你不回去,岂不是我钱府失了信!”
“小姐,你在赶我?”
“这是做人诚信的问题,你不能让钱府落了个出尔反尔之名吧!”撇开脸,钱府小姐说得好心虚。
她才不管什么诚信不诚信,今明两日,可是抢购彩葫芦的时机,错过就没啦!她得把金梓支开个一两天,免得被她缠着脱不了身去抢购。
金梓垂头丧气,做着最后挣扎,熬熬熬,熬到夕阳西下,才坐上来接她的马车,出乎意料,回到将军府,这李将军竟然在午时就已离开,回边地去了!
咦?李将军没气恼她的不归、不听话吗?
下人们的回答是没有,将军只交代夫人回府后,得帮忙处理那一箱箱御赐的元宝和布帛。
吃惊之余,金梓不忘高兴,南绍叛军再次结党作乱,这表示她短期内又见不到他了。
两个月后,将军又回来了。
窝在钱府的金梓仍然秉持东摸西摸的个性,迟迟不肯回去将军府,三日后她终于肯坐上车了,才知道将军又早她一步离开。
仍旧没因为她的不归而动怒,甚至还把皇上赏赐的金盆送给她。
又三个月过去,同样的情况再度登台重演,这回金梓连马车都懒得坐了,反正去了很快又要回来;倒是将军府的武总管遵照李将军之意,将一堆皇上的奖赏送至钱府,交由夫人处理。
半年来,金梓顶着将军夫人的头衔,但这将军府去过的次数不过一只小手便可数尽。
做将军夫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嘛!
她心中那个将军相公也没那么可怕,屏除那晚的恐惧,做他妻子其实很简单,她同他根本见不上多少面,要惹恼他根本不可能。
瞧,她还担啥心、害啥怕呢!
第二章
时至岁末,四处飘落薄薄的雪花,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更显孤冷萧瑟。
京城近郊,以棚架撑起的小茶铺,正对骏马奔驰的宫道,专供布衣书生、来往商旅、江湖人士等休憩喝茶。
说也奇怪,以往生意兴隆的茶铺,今日却萧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空荡荡的铺子显得十分冷清。
原本在哀叹今儿个又得提早收铺的茶铺老板,一见两匹骏马停在铺门口,就捂着个胖肚子忙跳起身迎上前。
“两位客倌这边坐,要喝点什么、用点什么吗?”茶铺老板殷勤地抹着桌,擦着长凳。
大氅下,一身素袍的男人先入座,跟随进来的是肤色较为黝黑的高壮男。
“一壶暖酒,还有一笼肉包。”
“两位客倌请稍坐,马上就来。”一应声,茶铺老板入内准备。
“赶了几天路,终于可以歇息了。”黝黑男子伸了伸懒腰,为回家感到兴奋。
反倒是身边那个一脸俊秀,有着温儒书卷味的男子,一声也不吭。
“好歹露出开心的表情嘛!咱们回来是参加睿王爷的婚礼,你难道要绷着脸去喝人家喜酒?多触霉头。”
“赤隆多朗近日应该会来京城,别忘了参加大婚外,我们还有保护皇上的任务。”白衣男稍稍有了表情,傲眉上扬,“我发现,你像个女人一样愈来愈啰唆,也愈来愈没大没小。”
这番话惹来石无拓不满的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有暂时卸下职务,可以喘口气的空档,难道不能轻松点吗?要是像平常一样战战兢兢的同你说话,哪叫休息呀!”
“你不管有没有勤务在身,都一样的散漫、爱嚼舌根。”
几句话,堵住石无拓不满的声音,他摸着头干笑,不敢再顶嘴。
眼前面貌白皙,剑眉星眸,鼻梁高挺,有着一对深邃迷人的黑瞳,专靠容貌骗人的俊美男子,其实才是最惹不得的人,他一句话,自己将来日子就更难熬了。
“对了,我们要先回府,还是先去接夫人?”石无拓突然想到。
俊秀男子想也不想,便回答,“回府。”
“可是……你难得可以留在京城半个月,不需要先把夫人接回……”
“不需要。”他断然否决。
石无拓好讶异,以前因为回来仓卒,不让夫人回府他能理解,若他没记错,这对夫妻……成亲至今,似乎还没同床共枕过耶!
“你确定不先去接夫人?不是我说,都半年了,好歹你们也该行个夫妻之礼,别对夫人这么冷漠嘛!”
“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轻轻一个冷声,却夹杂着慑人的魄力,石无拓缩着脑袋猛摇头,又不是吃了熊心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