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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郑啸亲自调教,所有人脊梁一阵发凉。开玩笑,郑啸那么个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亲自调教自己?怕是亲手验证训练进度吧,如何验证?直接打,打不过的被打成猪头;打的过的…………谁敢打过大将军?谁又能打过大将军?
这五千人地基础都非常好,更不要说军中选拔出来地,更是熟练。骑战,步战,皆是一流。可是现在这些人都看着手中的武器直发愣。
五千人,一水地方天画戟。九成以上的人不会用方天画戟,这方天画戟可不是好玩的。想用这个?没点水准的话就是花架子,根本不能厮杀。
这下这五千人的基础训练就来了,画戟的基本训练繁琐而无聊,要求又太严厉了。几乎到了睡觉都抱着画戟睡的地步。不过,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管亥追赶夏侯渊部队,一路无事。到了月安郡高苑,却得到情报,夏侯渊已经围住了临淄,临淄现在情况不明。
一听到这个消息,管亥惊讶的眼睛能装下鸡蛋了。这夏侯渊也太快了吧,最多能比自己多走一个晚上,自己这边还有两天的路程才能到临淄,他夏侯渊都已经在临淄了。
这家伙,带的是什么军队?纯骑兵吗?不可能,曹操可没那个财力装备一个两万人的骑兵部队。现在生产战马的西凉和幽州都被郑啸卡在手中,想买战马?可以,当然少量交易问题不大,但是想大量购买?不等你买到你已经被抓了…………
驽马倒是很容易买,可是骑兵的组建那里是那么简单?不是一个人拿把刀上马就是骑兵。战马的选取就很严格,速度快,力量大,耐力足,强健等等条件。骑兵的训练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有战马。没有系统训练的士兵骑上马也只是骑在马上的步兵,而不是骑兵。马术,在马上的战斗技巧,与同伴的配合等等都是很花功夫的。
现在曹操麾下的骑兵也不少,但是和郑啸的铁骑一比,实在差了几个档次的。
“全军加速追击。”管亥不管他夏侯渊的军队是什么怪物,但是急着救援才是正理。
法正又找到管亥说:“将军。大军急行,必经台岭,到那里之前请将军分兵。”
“台岭?那还有一天地路程呢。怎么忽然要分兵?”
“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夏侯渊的大军应该在台岭埋伏,希望是我庸人自扰吧。”
“先生安心吧,现在夏侯渊在全力攻打临淄呢,怎么会在台岭埋伏。前面走过地好几个地方都比台岭更适合埋伏,每次你都叫谨慎,也没见有埋伏,先生你太多心了吧。”
“小心无大错。不可小看夏侯渊,他可不是软柿子。”
“大军急行救援临淄。那里有时间小心啊。就是有埋伏又怎么样,在儿郎们面前不过是笑话。我就怕看不到敌人呢,你就看着他们被杀的屁滚尿流吧。”
一路上的顺利早让管亥洋洋得意了。这夏侯渊摆明是怕了自己。还用管这个?急追就是了,到临淄城下可不能让这小子在跑了。
见管亥不听,率军急追。法正急了。刷的一声,宝剑出鞘。也吓了管亥一跳。
“先生。你干什么?”管亥自然不怕法正砍他,只是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
“管亥,你看看我手中之剑你可认识?”管亥仔细打量了一下,越看越眼熟。这不是郑啸的佩剑吗?“管将军,出兵前主公的命令你忘记了吗?”
管亥一张脸憋的通红,可又无可奈何。法正拿着郑啸的佩剑代表地就是郑啸。他管亥敢和法正嚷嚷,但是却没胆跟郑啸耍刺头。
“好吧…………我听先生的。”这下人丢大了,朝令夕改是大忌。可有郑啸压着。管亥也不敢造次。只有变更命令,分兵而进。
法正要走了一万五千士兵。管亥也只有窝窝囊囊的忍着气给了,自己带领大军继续前进。心中不断咒骂法正,不是个好鸟,尽胡闹,还说你聪明,狗屁。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夏侯渊就是奔孔融去地?
临淄若是不保,孔融落到夏侯渊手中,自己又要一场苦战了。这读书人,还真会找麻烦…………
一边嘀咕,一边催动大军急行,要在最快速度内赶到临淄。部队到达台岭,管亥心中更是大骂,这法正,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自己一共不足四万的士兵,被他带走一万五,过了台岭不过几个时辰就到临淄,也说不好能不能战胜夏侯渊了。毕竟夏侯渊可不是善茬,自己的军队又被他拉走这么多,气死我了,等回去了在大将军面前定然禀明这件事情。
台岭道路还算好走,没有多长时间前军就过去了。管亥刚进台岭,前面一声锣响。呼啦啦地冒出一片隐藏的士兵,如蝗虫一般地箭支飞了过来。
搞糟,有埋伏。
管亥心中暗骂斥候无能,急忙指挥迎敌。这些人的埋伏看来蓄谋已久,前军看来要倒霉了,管亥怕敌人用火攻。心中着急,命令所有军队后撤,到台岭外集结。这里道路太狭窄了,兵力优势发挥不出来,还被打了埋伏。
伴随着“嗖嗖”之声,一片火箭有如繁星一般出现在天空上。管亥心中咯噔一声,怕什么来什么。
“撤,快撤。”管亥暴喝,可是小路拥挤,大军又那里是哪么容易撤退的。好在军纪严明,倒没有溃散。可一样很混乱,看这架势,傻子也知道对方要火攻。
中了埋伏,被火攻。那个人不怕火?说时迟,那时快。火箭落地了,紧接着火油,柴草,滚木也从一旁的山岭下砸了下来。
一下子火势就起来了,虽然不大,可足够了。人是脆弱的,被烧到的,哪怕是不大的火也足以让人痛入心肺。只有以叫喊来发泄身上的疼痛,在别人耳边就成了夺命地惨呼。
水火无情,在厉害地人,在水火的威力之前也是渺小地。被弓箭射伤,被烧死烧伤的不计其数。滚滚浓烟更把许多人熏的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自己就会被烧死。
百统官何清很冷静的看着一个被大火点燃全身地部下,一刀切断了他的喉咙。兄弟。少受些痛苦吧。他已经亲手解决了三个即将死亡的部下,可这三人都是笑着走地,这是一种解脱。他们安静的去了,去长安魂园集合了,不必在担心自己什么时间死了。
旁边的部下看着自己的百统官,何清却回头暴喝:“维持队形,退出去,若我和他们一样没救了,记得…………也送我一程,我去魂园和他们会和……”
“轰”的一声。后面的道路被一批从天而降的燃烧巨木堵住。数千人连同管亥一起被堵住了,眼见大火蔓延,离的最近地就是何清部。
眼看前面大火赌路。何清红着眼睛,脸上却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微笑,狰狞中带着妖异的美丽。对部下说到:“冯原,部队就交给你了。一会记得……送我一程。”语气温柔,好似在和送别自己地妻儿叮嘱家务一般。
在其他人不明就里的时候,何清挺起长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向那燃烧地巨木。就好像孩提时代,自己跌跌撞撞的冲向母亲地怀抱一般。
“百统。”看着自己的长官冲进了大火之中,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大家打开逃生之路。全身是火的何清依然想推开巨木,根本无视身上的火焰,士兵们都红眼了。
大叫着也紧随何清的脚步。冲向了那燃烧的火焰。用自己的身躯同火焰搏斗。推开那拦路地巨木,对抗那燃烧地死神。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追随长官的脚步,为弟兄们打开逃生之路。至于自己地生命?生与死并没有什么,这是沙场的归宿,兄弟们,魂园再见…………
何清小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推开了那索命的巨木,后续的人,抱着泥土压灭火焰,成堆的泥土,乃至战士们的身躯,层层的叠在火焰之上。
火焰在战士们的勇气之前退却了,逃生的通路被打开了。依然不断落下的柴草火焰已经挡不住战士们奔向生命的通路。
一场混乱,大军终于退出了台岭。看着逃回来的部下一个个被熏黑的面庞,管亥的脸比他们的还黑…………不是熏的,是气的。
敌人没杀上几个,自己倒先损失不少人。还这么狼狈,真是太气人了。按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管亥以前当黄巾贼的时候可没少打败仗,可从没有今天这么气愤。
这些士兵的素质和以前自己带领的黄巾军有云泥之别。若以前打了败仗还能自己安慰自己,是因为士兵素质低劣,军纪不严,现在还能这样说吗?打败仗,只能说是自己这个主将无能了。幸好现在还春天,刚下过大雨不久,要是同样的情况放在秋冬之季,就这一把大火下来,恐怕连自己都要丢在这里了。
“将军,伤了一千多人。还有一千多人没找到,怕是陷在里面了。至于前军的两千人,一个人也没有回来…………”
没找到?这个没找到估计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