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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强轻轻推开胧胧的手说:“别怕,会没事的。我走后你们用家具把门堵死,我回来的时候连续敲三下门。其他任何时候都不要开门,知道吗?”
说完程子强往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紫烟冲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程子强说:“我不让你走,最多我们死在一起就是了。”
虽说平时是胧胧和程子强调笑的时候居多,但实际上三人之中不爱说话的碧泉才是唯一和程子强有过亲密接触的人。
程程暗自后悔,怎么自己刚才就想不到要说这句话呢?
程子强转过身轻轻揽住紫烟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大家都不会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死。”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三女中属程程最泼辣,但事到临头还是紫烟最有主见,她见几个人都在发呆流眼泪,就说:“我们快干吧,把房门堵上。”
程子强刚才出门的时候就发现在更衣间门口站岗的两个警卫都被打死了,而且手上都没有枪。离开杂物间之后他又回到了更衣间门口,检查了一下那两个警卫的尸体,发现两人的枪还好好的插在枪套里。程子强分析这两个人中枪的时候毫无防备,极有可能是相熟识的人干的。
现在的局势更加复杂了,刚才饭店的工作人员在饭店里乱窜,警卫人员分不清敌我,只好开枪,而这样却又增加了新的混乱。
程子强此时身上穿的还是饭店侍者的制服,现在还穿这身衣服是非常危险的,于是他把两具尸体拖进了更衣间,挑了个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脱下他的衣服给自己穿上了,一下子就觉得轻松了不少。然后又把两人的枪拿了,这两人装备的都是侦探型转轮枪,十分小巧,有五个弹巢,但是由于是发射8x28s手枪弹,威力还是很大的。有枪在手,他觉的心里更塌实了。两把枪他一把插在腋下的枪套里,至于另一把他想了想,找了一把女演员用来扎头发的胶圈,和一个金属凹槽做了一个简易的滑槽,把另一把手枪安置在左手袖子里,用的时候只要一抖手腕,手枪就会滑到手里。这一手还是和一个美国人学的,当时也就是觉得好玩好奇,没想到现在居然也可以派上用场了。
在很好的武装了自己之后,程子强再次走出了更衣间,这时天国的警卫人员已经打退了判军的第一次突击正在休整准备,抢救伤员,分配弹药,布置防御,申请增援,忙的一塌糊涂,他借着混乱和身上的制服,脸上抹了血,先把刚才到处乱窜被打伤的饭店工作人员能找到的都安置好了。原打算马上回到杂物间和紫烟他们汇合,但是他看到了饭店的防御状况后他又改变了主意。
虽然判军的进攻被打退了,但是碧泉饭店内部的局势却十分的严峻。在第一次袭击中饭店警卫损失大量的人手,弹药消耗也很大。军官大部分都阵亡了,目前在一楼负责指挥的居然红菱那个女人,而她手下,现在还可以战斗的人只剩下不到30人;二楼负责防御和临窗负责火力支援的是天国的十大战斗英雄和几个勤务人员;三楼原来是没有人临窗防御的,但是清国的谈判代表“南先生”很大方地把自己的六名贴身警卫指派到三楼临窗进行火力支援,对此他还颇为内行地对天国代表“李先生”说:“在巷战中,占据楼房防御的一方,如果能形成强大了立体火力体系,那么胜利的可能性就很大。”他甚至还开了个玩笑说:“现在我的人全走了,我的安全就全靠你了。”把李先生说的非常不好意思,只好也贡献出两个保镖来,和南先生的人一起防卫三楼;楼顶上一直有两名观测、射击手,他们是防卫者们唯一的“重”火力。此外,情报局长石家妹和她的报务员们是他们唯一的预备队。
为了压制判军的机枪火力,红菱曾经命令楼顶的射击手消灭判军的火力点,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效果,判军的机枪开始变的断断续续的,后来判军又搬出一门68mm迫击炮来,一口气打了十几发炮弹,红菱就与楼顶的射击手失去了联系。
在经过的短暂的休整之后,判军又发起了进攻。他们以战斗小组的队形展开,相互掩护着向饭店推进,虽然遭到了立体防御面上的火力阻击,但是守卫者们只装备了适合近战的马枪、霰弹枪和手枪,而且经过上次的消耗,自动马枪也只敢打单发了,而叛军至少在弹药补给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弹雨水泼一般地袭来,防卫者即使依托着窗墙也变的不安全,随时都有人头部中弹倒下。
“看来这次死定了,美人计也用不上啦。”红菱抱着霰弹枪嘀咕着。
眼看叛军已经快要攻到台阶下面,红菱大声命令:“各小组准备防手榴弹!”
攻到台阶下的叛军果然派出了掷弹兵,但是就在叛军手榴弹脱手的一刹那,防卫者们纷纷用早已准备好的餐桌桌面堵住了窗户,手榴弹毕竟不是炮弹,没有碰炸引信,虽然桌面不能把窗户全部挡住,但是这一批手榴弹没有一颗可以扔进室内的,它们都在墙外爆炸了,根本没有对防卫者造成什么打击。但是叛军依然呐喊着借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一窝蜂涌上台阶。
守卫者们早已分成了若干的战斗小组,等敌军的手榴弹一爆炸,就立即撤去桌面,一个小组立即用手榴弹来了一排反炸,然后是自动马枪小组的猛烈扫射,就这样几个战斗小组轮换射击,努力保持火力的连续性,饭店台阶狭窄,叛军队形变的密集,正好成为自动武器射击的活靶。猛烈的枪战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叛军的进攻势头再次被压制,他们退了下去,但并没有退远,依然在机枪的掩护下在台阶下面的广场上和饭店守军展开火力战。饭店的守卫者们被迫又趴到了地板上。
程子强机智地趁乱混上了楼顶,才一冒头就有人甩过一枪来,饶是他缩头缩的快,弹头击起的碎砖屑还是把他的脸打的生疼。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拔出手枪,用指头尖捏着枪管伸出去说:“别开枪!自己人!。”
楼顶上有人叱呵道:“把枪扔掉,手放在头上慢慢走出来!。”
程子强听话地丢掉手中的枪,双手抱着头,猫着腰慢慢走了出来。楼顶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残砖烂瓦,这是刚才叛军迫击炮的“杰作”。
楼顶的东西两个角落各有一个人,其中东角的人血肉模糊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死了,他的一只手还抓着步枪,但步枪的枪托已经断了。西角的人就是刚才朝程子强开枪的人,他开枪用的是左手,右臂血淋淋地耷拉着,他用枪指着程子强说:“我不认识你,你不是我们的人。”
程子强说:“我当然不是你们的人,我只是这饭店的员工。”
那人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程子强说:“帮忙。”
那人说:“我看不出我们需要帮忙……”
程子强微笑着环顾四周,那人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们需要帮忙,你打算怎么帮?我又凭什么该相信你?”
说这话的时候,判军的重机枪正在疯狂的射击着。程子强说:“我枪法不错,虽然此前从没杀过人,但是我可以帮助你压制敌人的火力,从而守住这里。”
那人问:“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子强说:“我和我的朋友可能会因为我的努力活下来,看这架势“他们”一旦攻进来是不会给留活口的。”
那人想了一下说:“好,你用我的步枪,别打其他主意,我盯着你呢?我左手枪法也很准的。顺便问一下,你们不是全在下面的更衣间吗?”
程子强拣起步枪摆弄了一下说:“你们的人有内鬼了,想让局面更混乱一些。”
那人说:“内鬼?谁?”
程子强又拿了东角那个死人的望远镜向对面观察,一边说:“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他观察了老半天也不开枪,那人急的说:“你***会不会开枪啊……”
程子强道:“你别着急,我帮你们是因为我想活,所以我不想才打上一两枪就被迫击炮炸死,我要先找到迫击炮的观测手。”
程子强说这话是有道理的,迫击炮的弹道仰角很大,所以可以很好的隐蔽自己并攻击隐蔽的敌人,但是在对点目标射击的时候,如果没有观测手通报修正射击诸元的时候,其射击精度就会大大的降低了。那人也是有点军事素质的,见程子强说的有道理,也就暂时不催他了。实际上,程子强迟迟不开枪还有另外的一层原因:他的枪法也不错,可是要他用真枪实弹去打人却是个问题,不然早在渔村的武装冲突时他就已经拿起武器了。所以说有些事情啊,实际上是被逼出来的。
程子强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嘴里喃喃地念道:“你不死,我们死,你不死,我们死……”端起步枪,略作瞄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