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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程子强应着,退下了。
程子强走后,红菱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许永君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许永君莫名其妙。
红菱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英俊不英俊呀。刚才这个听说还是大学生呢。”
许永君道:“那又怎么样?这里不是饭店呀。”
“你呀”红菱感慨道:“真是油盐不进。没情调。”
许永君道:“我明白你那意思,我可是搞情报分析的,一点也不迟钝,只是你那种生活方式我可不认同。”
红菱道:“不认同就不认同,就怕老了后悔。”
许永君道:“后悔,等结婚时候不见红才叫后悔呢?”
“切!”红菱不屑地说:“我最烦的就是这个,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还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得守着那一层模?……”
红菱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许永君红了脸忙制止她。
红菱也发现了这一点,尴尬地一笑,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说:“其实呀,要是有个男人真的爱你,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而且贞操这玩意儿,就象水果一样,只有新鲜的才好。”
许永君道:“撕你的嘴啊,你暗示我要成老处女了对吗?”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许永君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红菱:“我跟你说,你可得说实话,你是不是和石站长……”
红菱道:“别瞎说,以后再告诉你,这里面啊,复杂呢。”然后她故意差开话题:“这后面还有一间不错的酒吧,等会儿吃完了饭我们过去坐做?”
“你去吧,我不去。”许永君说
红菱笑道:“可你的眼睛里分别说我想去,就是不好意思。”
“要死呀你,别瞎说。”
“脸都红了还抵赖。”
两女说的正起劲,猛然发现程子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面前,二人忙停止了嘴战。
程子强道:“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红菱装模做样地理了理头发说:“上吧。”
程子强走了后,许永君担心地说:“这个人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会不会听见什么了?”
红菱满不在乎地说:“听见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永君担心地说:“总是不太好的。”她感到脸上在发烫。
两人吃完了饭,喝了大半瓶红葡萄酒。红菱说:“我们再去酒吧坐坐。”
许永君嘴里说着不去,可脚下还是跟着走了。
酒吧的气氛果然是与前面饭店大厅不同的,首先灯光就暗了不少。小舞台上一只西洋铜管小乐队演奏着让人浑身软绵绵的曲子,沙锤、撒克斯和低音贝司的旋律更增加了空气中的暧昧。
许永君之前从来没有来过酒吧,红菱到是轻车熟路的带着许永君径自来到吧台前坐下。负责饭店酒吧业务的是胧胧。由于常来常往她早与红菱熟识。
红菱大刺刺地对胧胧说:“我的好胧胧,我和这个靓妹约了你店里的帅哥喝酒,你给安排个好位子?”
胧胧脸上堆着笑容说:“好啊,约了哪个?”
红菱坏笑道:“就是那个跑堂的叫什么来着?程什么的……”
胧胧道:“那可有点问题,他是一般员工,没特殊服务的……”
红菱笑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那个程是我们的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的。”
胧胧道:“那也不行啊,我们有规定一般员工不能在自己饭店消费的。”
许永君劝道:“不行就算了吧,干嘛非得……”
红菱眼睛一鼓说:“哪里是不行了,我听说这店里三个女老板都喜欢他,肯定是舍不得!”
许永君瞪大了眼睛:“三个……”
胧胧赔笑说:“怎么会舍不得……要不这样,你们先在我这里喝几杯,等程子强外面下班了,我请客,我们去家更专业的酒吧来个一醉方休,我请客。”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啊。”
胧胧脸上笑着,心里却骂道:“人人都是爷,就老娘是孙子辈的。”
酒吧里灯红酒绿地一如既往,但今后的历史已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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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圣母啊,我不想怀孕
许永君伸了一个懒腰,再一次体会到了裸露的肌肤与柔软的被褥相互摩擦而特有的舒适感,也就是这种感觉才把她从如梦如幻中拉回了现实。
房间的布置虽然说不上豪华,但是也说的过去,而且那简洁明了的商业化的布置让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家档次不错的旅馆。
“我怎么会在这里呀?”许永君开始感觉到宿醉的头痛,她撑着身子,想慢慢坐起来,但是又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裸露着身子的,连忙又钻进了被窝,但脑子并没有停下来,她开始回忆昨天点点滴滴的片段来:昨天和红菱去饭店吃饭……然后去酒吧……在往后……自己好象在酒吧闹事,还打烂了几个杯子……人喝醉了怎么这么失态?许永君捶着头,开始自责起来,又继续往下回忆:……然后几个人又到另外一家酒吧去喝酒……有个很帅的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子强?……后来……狂野的吻……近乎粗暴又温柔无比的进入……天那……羞死人了。许永君顿时感到脸上发烫,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良久,她才从羞愧中回过神来,试探地把头伸出被窝,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问:“你……你还在吗?”
四周一片寂静,显然屋子里只有许永君一个人。许永君叹了一口气,坐起来双手抱住膝盖自言自语地说:“男人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忽然又想起昨夜的一些事情来,那个子强好象喊过自己“雯雯”。雯雯是谁?也许是红菱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吧。那女人常说在外面混不要留下真名字。“好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永君穿上睡衣,进了浴室,不过清凉的水也压不住她砰砰跳的心。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了自己半天,忽然有了一种想化妆的冲动,她从包里取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化了好几遍,到底是平时很少化妆,怎么也不能另人满意,于是又洗了无数次的脸。
再次回到卧房时许永君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字体很漂亮,她拿起纸,上面写着:“永君,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我想说的是虽然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酒,但是我是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好不掩饰我对您好感,尽管我们也只是初次见面。如果您认为我应当为昨晚发生的事负责的话,我是不会推脱的,请与我联系吧。我要回饭店上班,早晨你睡的很甜,所以我没有叫醒你,房钱我会在走前结清的,希望你在看到这张纸条时,已经睡了个好觉。
另:你很棒。简直妙不可言。
程子强即日。
许永君把最后的“你很棒。简直妙不可言。”反复看了几便,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但随后又骂了自己一句“许永君呀许永君,你真的不知道害臊。”又绷起了脸,但是过后她发现自己在也不可能在旁人面前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了。
她收拾妥当离开了旅馆。
许永君是个在工作上极为认真的女人,自从到上海情报站以来,她从来没有迟到过,然而这回她到达自己的办公室5分钟后就到了上午下班的时间。
石家驹对于许永君的迟到什么也没有说,他了解自己这个能干的部下,如果此人迟到了那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了。但是许永君还是觉的心虚,她等到几乎所有的人都离开办公室去吃饭了,才悄悄地溜出来,谁承想又被恭候多时的红菱抓了个正着。
红菱坏坏地笑着,亲热地搭着许永君的肩膀说:“昨天怎么样啊,我都没想到你疯狂起来这么厉害。今天效果也果然不同……哎哟哟……还化了状,掂着脚尖哼着歌就来上班了啊。”
许永君没好气地打开红菱的手说:“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
红菱继续调侃道:“是呀是呀,辛辛苦苦守了三十多年,就这么被人拿走了……”
许永君道:“哪里有三十多年,就二十多年……”才说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忍不住打了红菱一下。
红菱笑着避开,等笑够了才严肃地说:“说正经的,你们昨天避孕没有?”
“避孕?”
“天,亏你还是女人,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啊。”
许永君慌了:“我不知道啊,天呀,要是真的……我还没嫁人呢?”
红菱忙劝慰说:“别急,你的那个一般什么时候来呀。”
许永君咬着红菱的耳朵说了,红菱道:“问题不大,昨天刚好是你的安全期。”
许永君似懂非懂地说;“安全期,你是说没事了吗?”
红菱一耸肩膀:“一般是没问题的,但是也说不清楚……”
许永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