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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望着四周。
说实话,刘备方才着实被张飞吓地面如土色,此刻方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抱拳拱手对那位儒士说道,“多谢先生救我兄弟二人,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见对方果然不是寻常人物,刘备自然是极为尊敬,然而那位儒士却不怎么客气。闻言皱眉说道,“我素知你刘备行事拖泥带水。不想竟至如斯……罢了,你速速逃命去吧,此地自有我来抵挡!”
刘备闻言面色一红,他这才意识到,眼下并非说这些事的时候,只见他对那位儒士抱了抱拳正要与张飞离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犹豫问道,“敢问先生,备麾下部将……”
只见那儒士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只管大势,不论其他……他们也是命中有此一劫!”
“先生!”刘备浑身一颤,抱拳急声说道,“此些将士素来对备忠心耿耿,备不忍弃之,倘若先生能救他们,刘备此生不忘先生恩德!”
刘备自是说得神情激动,然而那儒士却无动于衷。
见此,刘备一咬牙,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那儒士面前,神情激动长拜道,“先生!”
旁边张飞瞧得真切,见刘备行如此大礼,那儒士亦无任何表情,面色大怒,即便他心中亦是对眼前的这位儒士有莫名的惶恐,然而依旧怒声说道,“你这酸儒,我大哥这般求你,你亦不救……不救就不救,老张自去救之!”说着,正要提矛再赴身战场,却被刘备急忙拉住。
“翼德不得无礼!”呵斥了张飞一句,刘备抬头望向儒士,在一咬牙后,肃声说道,“倘若先生当真袖手旁观,备唯有与麾下将士同生共死!”
猛然间,那儒士面色一寒,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怒意,冷声说道,“你在威胁我?”
一时间,刘备忽然感觉到一股仿佛天崩地裂般的强大气势压向自己,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连声说道,“刘备不敢……”
不得不说,刘备这是在赌,赌这位来历神秘、实力高深莫测的儒士一定会救自己,赌诸葛亮所说的那句话的正确性。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刘备心惊肉跳之时,那儒士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罢了!”
只见在刘备又是狂喜又是震惊的目光注视下,那位儒士伸手一挥,一时间,战场上数万敌军士卒纷纷倒地,除了刘备军的士卒外,也只有吕布、董卓、孙坚、高览、于禁、乐进、李典这些实力不弱的武人还能站着。
“怎……怎么回事?”
望见方才还与自己做殊死搏斗的敌军忽然大片大片倒地,刘备军的士卒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自家主公的大呼声。
“撤!全军撤退!”
众刘备军士卒一听,当即撤向江边。
“往渡桥口撤!”刘备大声喊道,因为他清楚在下游两三里远的地方。便有一座渡桥。
话音刚落。那位儒士却淡淡说道,“不必了!”
说着,儒士一振衣袖,在刘备莫名其妙的目光下,衣袖口飞出无数枚棋子,只见那不知具体数目的黑白棋子,迅速飞向江面,聚白子为桥墩、聚黑子为桥板,以至于眨眼功夫内,长江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横跨数十丈江面的巨型桥梁。粗粗目测,竟可供十来人并肩而行。
“先生真乃神人……”刘备一脸难以置信,旁边的张飞也仿佛是白日见鬼般,瞪大了眼睛。
而那儒士却皱眉瞥了一眼刘备。仿佛责怪般斥道,“还不速去?!”
刘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着麾下部将踏着由棋子构成的桥梁过江,说来也奇怪,别看那些棋子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联系,但是却稳稳当当地立在江面上,即便是人踏在上面,亦不觉有半点摇晃,这让先前还有些迟疑的刘备军士卒好似吃了定心丸般,急匆匆地渡江而去。
“哪里走!”
期间忽听一声怒喝传来。刘备转头望去,惊见吕布坐跨赤兔马,手握方天画戟追赶而来。
还不待他有任何反应,只见那儒士衣袖一振,袖口出再次飞出无数棋子,凝聚成一个球形,一下子就将吕布困在其中。
继而,球面上的棋子喀喀喀重新排列,拼出两仪的图案。
尽管那两仪球球内部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是吕布正奋力劈砍着。可是球面的外部,却不见丝毫要崩溃的征兆。
这个惊变,使得董卓、孙坚停下了脚步,连带着于禁、乐进等人也不敢再追击,俱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那位儒士。
一下子就制服了吕布?
刘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旁边的张飞更是暗暗咋舌。
就在这时,那位儒士眉头一皱。抬头望向天边,刘备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见天边忽然飞过来一团彩云,在落到地上的瞬间,炸裂开一团妖异的火焰,而待那团妖异的火焰退散,浮现出了张素素的身影。
“主公……”
“丞相……”
高览、于禁等人当即前来向张素素行礼。
张素素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了一眼四周倒下遍地的己方士卒,对高览说道,“他们不过是昏过去罢了,回头你用水泼醒他们!”
“是!”高览点点头。
而这时,张素素注意到了那个困住了吕布的两仪球体,但见她一挥衣袖,只见那个由棋子构成的球体上迸出无数妖异的狐火,继而,砰地一声炸开,再次露出了吕布的身影。
见此,那位儒士双目微微一眯。
“素……不,丞相,我……”见是张素素救自己脱困,吕布面色很是尴尬。
不过张素素却没多说什么,此刻的她,正用复杂的目光深深地望着那位儒士。
忽然,她咯咯一笑,展颜说道,“小女子还道是谁坏我大计,不想竟是尊驾……”说着,她深深吸了口气,面色一正,沉声说道,“尊驾素来不插手俗世之事,何以这次加以干涉?”
只见那道人微微闭了闭眼睛,淡淡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为何会在这里!”
张素素闻言微微一笑,在瞥了一眼那位儒士身旁的刘备后,轻声说道,“小女子自然清楚,不就是怕那刘玄德提前殒命,致使天机大乱,三分天下难成嘛!”
“什么三分天下?”
张飞莫名其妙地抓了抓脑门,一脸不解之色,其余人亦是一头雾水,唯有刘备,低着头若有所思,他隐隐记得,好像谁对他说起过此事。
“住口!”儒士的面色微微一变,隐隐有几分怒意,似乎很在意这件事。
见那位儒士望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异常的转变,张素素心中一惊,她也是是触及了对方的底线,急忙说道,“尊驾只管大势,不论其他……尊驾应该清楚,我已将国号改为魏,如此,天下大势不乱,而尊驾,亦无法对我出手!”
除了那位儒士外,恐怕在场的谁也不明白张素素话中的含义,只见那位儒士皱眉望了一眼张素素。沉声说道。“然,你有杀刘玄德之心……”
张素素闻言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
儒士哑口无言。
而这时,高览见刘备与张飞已渡桥而去,面色有些犹豫,小声对张素素说道,“主公,那刘备逃走了……”
“我知道,”张素素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低声说道,“稍安勿躁,那刘备什么时候都能杀,不需心急!”
“是!”高览抱拳领命。心中却颇有些疑惑,要知道,张素素此前可是三番两次嘱咐要将刘备留在樊城,何以眼下却改了说辞?
他哪里知道,就在那位儒士出现的那一刹那,张素素已绝了杀刘备的心思,至少她知道,眼下是杀不了那刘备了,因为她很清楚,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天道!
确切地说。应该是天道所选择的、代替他主持天下大势的代言人,毕竟天道自身只是由法则聚拢而成的规则体现,本身不具备什么主观意识。
简单来说,天道就好比是棋盘上的规则,主宰着棋盘世界内所有的一切,但是本身却不是执棋的人,而那个儒士,便是代替天道下棋的人,拥有着在棋盘规则以内的最高权力与地位,除此以外。世人万物皆是棋子,刘备是棋子,吕布是棋子,陈蓦是棋子,她张素素也是棋子。
凡是这些棋子超过了界限。扭曲了天下大势,那么那个替天道下棋的人便会出现。动手将已被弄乱的棋盘重新回溯原位。
这因为如此,张素素在夺了曹操的权利后才不敢杀了后者,甚至于,还加封其为武平王、魏公,将所有的一切变得与历史一致,因为只有这样,天下大势才不会改变。
曹操、刘备、孙权,这三人必须活着,活到他们阳寿该尽的那一刻;
而魏、蜀、吴三分鼎力之局也必须出现,直到最后由晋吞并三国。
这是天下大势,是绝对不可以更改的天下大势!
而这一切,在张素素吸收了张宁之后才意识到,是故,为了保命,她唯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