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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眼下,夏侯渊一面保持着与吕布的距离,一面不间断地防线,这种攻击方式,竟然连吕布一时之间也难以近身。
“砰砰!”
又是两声巨响,张辽惊愕地看到,那些因为夏侯惇的招式而散落一地的石头,在被夏侯渊的箭矢射中后,竟然整个炸裂开来。
“这是……”张辽目瞪口呆,他如何会想到那纤细的箭矢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啊,是'矢岩'啊……”在张辽身旁,曹性微微皱了皱眉,观其脸上表情,惊讶之余,亦有几分不出意料。
“矢……矢岩?”张辽愣了愣,错愕问道,“何为矢岩,曹大哥?”
“'矢岩',简单地说,就是能够破坏巨岩的箭矢,”曹性微微皱了皱眉,低声解释道,“我等弓将一般而言并不会近身与人交手,是故'斩铁'、'崩劲'这类专克'刚体'的招式对我等而言也起不到多大作用,不过,我等也有能够比拟'斩铁'的招数,那就是'矢岩',亦称'没石之矢',相传是我汉朝大将军李广在于夜间偶然路过一块虎形岩石,误以为是猛虎,便引弓射之,待走近一瞧,却发现那仅仅只是一块石头,而他射出的箭矢,却已没入石中,因此而得名……”
“这么说,'矢岩'亦能克制'刚体'咯?”
“唔?”曹性点点头,低声解释道,“'矢岩'是注重力道的招数,先在在箭矢上附有戾气,随后在满弓的情况下射出,配合强弓,杀伤力惊人,即便是'刚体'亦能贯穿;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注重速度与精确的招式,便是'穿杨',即便百步之外,亦能准确命中风中摇曳的杨柳……”
“那曹大哥会么?'矢岩'?”张辽好奇问道。
“呵!”曹性淡淡一笑,也不回覆,继而转头望向场中,淡淡笑道,“传闻陈留夏侯妙才善弓矢,今日一见,果然是劲敌啊,只不过区区'矢岩',岂能奈何得了温侯?”看他脸上不以为意的模样,他显然是掌握着的。
正如曹性所说的,夏侯渊的箭矢虽然有着不错的杀伤力,但箭矢终究只是箭矢,在离弓之后,箭矢的轨迹早已钉死,而夏侯渊又没有曹性命魂猎凖那样能够自由改变箭矢飞行轨迹的能力,换而言之,以吕布的实力,要避开那些箭矢实在是太容易了。
相比之下,反而是那家伙的命魂之力更叫人感觉不安啊……
想到这里,曹性不禁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只见张辽一脸惊叹地说道,“那家伙……好快的速度啊!”
“唔?”曹性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夏侯渊,却发现夏侯渊手中的速度何止快了一倍,取箭、搭弓、射出,他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重复着这个套路,以至于远远瞧去,仿佛有种夏侯渊化身为长有数对手臂的怪物的错觉。
而他射向吕布的箭矢,亦仿佛一条不间断的绳索般,连绵不绝,这份造诣,简直是骇人听闻,很难想象人竟然能够拥有这份手速。
“'连弓'……”曹性的眼神不禁变得凝重起来,他很清楚,没有经过日积月累的苦练,是根本做不到如此连贯的,毕竟连贯的动作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在于对准心的把握。
何以能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这个家伙每一日都重复射箭上千枚么?!
想到这里,曹性深深皱紧了双眉。
“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时间,场中金戈交际声不觉于耳,即便是强如吕布,在夏侯渊如此密集的箭势下也不得不采用守势,挥舞着手中画戟滴水不漏地将所有射向自己的箭矢磕飞。
不得不说,光凭这份武艺,吕布依不依靠命魂,亦可称为天下翘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渊的动作这才缓了下来,而这时,吕布走身数丈内的地面上竟然插满了箭矢。
“厉……厉害!”陈蓦身旁的刘辟瞪大眼睛,满脸震惊说道,“眨眼功夫,便射完了五个箭囊的箭矢么?足足有一、两百支箭矢吧……”
“但是既然无法对吕布造成任何伤害啊,”轻轻吸了口气,张燕喃喃说道,“不,不光如此,那吕布还控制着箭矢磕飞的方向,没有叫任何一支落在自己的影子上……”
“唔,”陈蓦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看来吕布也注意到了夏侯将军的命魂之力,是故在磕飞箭矢时,刻意避开了影子的方向,只不过……”
“只不过?”
“我有点不明白的是,夏侯将军为何要射出那些箭矢……”
“不是为了射吕布么?”
望了一眼场中满头大汗的夏侯渊,陈蓦缓缓摇了摇头,喃喃说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而于此同时,场中的吕布一挥手中画戟,冷眼望着夏侯渊奚落说道,“喂,夏侯妙才,技穷了么?——你以为这种毫无意义的箭矢,能够伤得了本侯么?”
“毫无意义的箭矢么?”距离吕布十丈外的夏侯渊淡淡一笑,竟然缓缓地收起了弓,继而拔出了腰间的宝剑。
“哦?”望着夏侯渊拔出腰间的宝剑,吕布哈哈一笑,忽然脸上露出几分狠色,一夹马腹朝着夏侯渊奔腾而去。
而这时,陈蓦依然皱眉注视着远处地面长横七竖八插满在地的箭矢,忽然,他心中一动,仿佛明白了什么,惊声说道,“原来如此!”
而与此同时,对面吕布军中也一直注视着地上箭矢的曹性突然面色大变,失声喊道,“糟了!”
就在陈蓦与曹性仿佛明白了什么的同时,吕布正驾驭着胯下战马冲向夏侯渊,突然,只见他面上闪过一阵难以置信之色,随即连人带马停在了原地,更诡异的是,无论是吕布的动作也好、他胯下赤兔马的动作也罢,都依然保持着冲锋时的动作,仿佛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看来格外诡异。
“果然如此!”在张燕、刘辟、裴元绍等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中,陈蓦低声说道,“因为夏侯将军所说的'含沙射影'一词,吕布被误导了呢!”
“误导?”
“唔!就连我也下意识地认定,吕布方才之所以会眼睁睁坐视曹军救回夏侯元让,那是因为夏侯妙才将军射中了吕布的影子……”
“难道不是么?”张燕错愕问道。
“对!并非如此!”深深吸了口气,陈蓦沉声说道,“说到底,夏侯妙才将军方才之所以能够限制吕布的动作,多半是在箭矢上附加了其命魂蜮的力量,换而言之,是依附箭矢上的特殊魂力限制了吕布的动作,而并非箭矢本身……”
“也就是说……”仿佛明白了什么,张燕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望向吕布,望向他的影子,果不其然,在吕布的影子范围内,地上正明晃晃地插着十余枚箭矢。
“啊,跟射不射中没有任何关系啊……”陈蓦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场中的吕布,只见吕布胸口、手臂、肩膀、大腿等部位的铠甲上都陆续出现石化的迹象,忽然,只听“咔嚓”一声,吕布胸甲上那被石化的地方竟然逐渐开始碎裂,化作粒粒碎沙,随风飘散。
难道,吕布真的会输么?
陈蓦难以置信。
而另外一边……
“这是……”望着那粒粒碎沙在自己眼前飘过,吕布的面色猛然一变,他尽可能想移动自己的身躯,但是,即便他使出全身力气,却也无法移动一步。
似乎是看出了吕布心中的惊愕,夏侯渊轻笑一声,缓缓驾驭着胯下战马走向吕布,口中低声说道,“蜮真正的能力是侵蚀影子啊……影子是人的半身,受人的形态改变而改变,反过来也是如此,影子受损,人自然而然也会受到伤害,再者,比起有刚体护身的武将而言,影子可不具有任何防御的手段啊,你看,你的影子已渐渐被侵蚀了……大意了呢,温侯!”
“温侯!”眼瞅着吕布的影子渐渐呈现出一个又一个的空洞,随即持续变大,曹性面色大变,正要率军前来相助,却忽然听到一声暴喝。
“休要过来,曹性!”
那是吕布的声音。
“温……温侯?”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吕布直视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夏侯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吕某感觉你夏侯妙才所射出的箭矢上依附着浓浓的气,只不过……你以为这种程度便能击败我吕布么?!”
话音刚落,只见吕布大喝一声,整个战场上仿佛平地起刮起一股飓风,只见那些插在地上的箭矢,其箭矢上所依附着的戾气,竟然突然化作一道道细丝,被吕布逐一吸收。
“什……什么?”夏侯渊面色微变。
只见在夏侯渊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吕布大吼一声,双臂一振,只听砰砰砰几声,那些插在地面上的箭支竟然根根爆裂,而与此同时,吕布的影子亦在一瞬间恢复如初。
“怎么可能……”见到眼前变故,夏侯渊不禁驾驭着胯下战马倒退几步,仿佛明白了什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