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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着一道兴奋的小火花,笑道:“娘子,为夫的衣裳也穿旧了,什么时候烦请娘子给为夫做件新的啊?”
从小到大,黄硕不怕动锤子抡斧子,却最怕拿针走线。一听这话,她立马打了个哈哈:“呵呵,厨房还炖着鸡呢,我去看看火候哈。”话没落音,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从此,诸葛亮的耳朵清静了。没有人再敢在他跟前提一个“陆”字。
两天后,雷迅终于从外面回来了。诸葛亮正好不在家。雷迅很快发现,草庐里就没有一个人理他。
诸葛小弟见了他,含糊的作了个揖,飞身闪了。
青松见了他,仿佛看见麻风病人,转身躲了。
阿绿看见他,一张小脸比他这次进的上等红绸还要红,慌里慌张的掉头就跑进了后院。
不一会儿,她扶着黄硕出来了。
黄硕明显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对他横眉冷对。
支开了阿绿,雷迅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不过,他没有说出自己是故意穿回来找黄硕的。他撒了慌,说自己是又过来执行新任务,可是,与总机联系失败,没走成。
最后,他说道:“总机应该已经被摧毁了,我完全找不到它的信号,我们俩都再也回不去了。”
黄硕受不了这个打击,摇摇晃晃的站了进来,几欲跌倒。
雷迅担心的走过去扶住她,安慰道:“你不用这个样子。至少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呵。”说完这句话,他觉得心里满满的,全身都轻松了,好象被充了电一样,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几个月来,黄硕的希望被无情的彻底打碎了。尤其是,当她知道老爸老妈把古代黄硕当成了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时,心痛得哭不出声音来,唯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象掉了线一样的悄然滚落。
雷迅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体会过什么是骨肉亲情,看到她这副模样,心如刀搅,紧紧的扶着她的双臂,迭声叫道:“黄硕,黄硕,你怎么了?看着我,说话啊,不要吓我。”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了诸葛亮的怒喝声。诸葛小弟目瞪口呆的站在他身后。原来,他是飞跑着去找诸葛亮了。
雷迅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解释。
谁知,黄硕飞扑过去,趴在诸葛亮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哭诉着:“死了……没有了……回不去了……”如同天塌下来了一般。
诸葛亮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顾不上吃醋,一只手紧紧的把黄硕搂入怀中,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轻言细语的安慰道:“不要怕,我在呢,一切有我呢。啊,我们不怕。”
慢慢的,黄硕总算抽噎着安静了下来。
诸葛亮把她送入内室安顿好她后,郑重的将雷迅请入了书房。
“怎么回事?”诸葛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雷迅眼睁睁的看着黄硕被扶走,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把编了很久的说辞讲了出来:“师妹是得知师父过世而伤心难过罢了。”
诸葛亮没做声,扬起眉毛示意他继续。
还好,雷迅因为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心细如发的家伙,所以,他和黄硕已经串好了说词。
他抱着万分沉重的心情,用无比悲伤的声音,慢慢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了诸葛亮听。什么师父被死对头寻仇惨死呀,什么师门被毁啊,无非是把时光研究所的事借用经典武侠小说的套路,半真半假的编了出来。
故事终于讲完了,雷迅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诸葛亮是否真的相信了他的故事。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唯有用忧郁的眼神望着对方。
诸葛亮并没有象他事先预料的那样挑刺质疑,只是淡淡的问道:“那可曾找到了那个死对头?”
雷迅长叹:“唉,他与师父纠缠了一辈子,没想到两人竟同归于尽了。匆忙赶来的其他同门见此情景,都心灰意冷,各自散了。唉。”其实,他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的。所以,言词里透着世态炎凉,流露出了真实的伤楚。
诸葛亮沉默片刻,站起身来,拱手歉意的对雷迅说:“陆师兄,内子现在这副模样,亮唯恐怠慢了师兄。”
雷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起身作别:“不要紧。在下已经在襄阳城里置下了一间小铺子。如有需要,兄台可以去陆记商行找寻在下。”
诸葛亮客气的送他离开后,在黄硕的房间外徘徊了许多,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黄硕哭累了,已经昏沉沉的睡着了。
阿绿毕恭毕敬的给诸葛亮行了个礼,便很有眼色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诸葛亮看到黄硕的一双眼睛红肿的如核桃一般,心痛不已。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喃喃的说道:“到底是什么秘密不能跟我说呢?我们可是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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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琐事
第十七章 琐事
第二天,黄硕醒来,发现诸葛亮竟合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她却正象只小猫一样窝在人家的怀里。当下,小脸羞得通红,慌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赶紧逃离了“案发现场”。
诸葛亮也刚好醒来。等黄硕仓皇逃走后,他笑了笑,起床,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啊。他几乎是一夜无眠,到了清晨才小眯了一会儿。
昨晚,黄硕恶梦连连,时不时的口齿不清的哭叫着“回家”、“老爸老妈”之类。无论诸葛亮怎么劝慰都没用。最后,诸葛亮只好象当年哄年幼的诸葛小弟一样搂着她。这样,黄硕才总算安静下来了,死死的抱着人家诸葛亮的一条胳膊,慢慢的睡踏实了。
接下来,黄硕就象耗子躲老猫一样的避着诸葛亮。实在是太糗了!她只要一想到这事就脸上变得火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这草庐并不大,躲得过一时,躲不了一世。
这不,她刚刚才看到诸葛亮去了书房的。不料,她在厨房里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温暖的“墙”。抬头一看,人家诸葛亮正指着一条推磨的机械臂一本正经的问话哩:“娘子,这是什么?为什么它自己会动?”
“嗯,是外面的水车带动的。”黄硕把头埋得低低的,假装在捡黄豆。太尴尬了。
诸葛亮看到妻子面似桃花,粉面含羞,别有一番情趣。他心里象被只小手挠得痒痒的,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勾起妻子的下巴,眼嘴含笑说道:“没想到娘子竟是制造机关的高手。可愿收个笨徒弟?”
“什么?”黄硕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问道。
诸葛亮正儿八经的跟她拱着手说:“亮想请娘子传授这机关制造的奥妙,还望娘子成全。”
原来是这个。
“既然你想学,我教你就是了。”黄硕那颗快跳到嗓子眼里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见诸葛亮真的一心一意的去琢磨机械臂了,她心里却又涌出了一丝惆怅。真是个笨家伙!
黄硕懒懒的带他看了外面的水车和厨房里的这些机械装置,并详细的给他讲解着其中的工作原理和设计理念。说着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总算能和从前一样跟他坦然相对了。
而诸葛亮看到妻子眼神明亮,如数家珍一样的讲着自己完全不懂的知识,不觉有些痴迷。简直令人惊艳!没想到女子也能这样自信,这般神采奕奕。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妻子!与寻常女子完全不同呢。
也许男人天性就对机械制造和手工制作兴趣浓厚。虽然制造机械臂和水车对于从没有接触过这类知识的诸葛亮来说是一件很复杂的事,他有太多地方的听不明白,但是,他却是对此痴迷了。黄硕传授的这些知识就象一把钥匙,在他面前打开了一道门,门内是另一个异彩纷呈的世界。通过对这个新世界的学习和思考,他觉得自己的眼界抬高了,对自己以前学的那些知识又有了新的认识。
黄硕也越来越愿意跟诸葛亮讨论机械方面的知识。有时候,她甚至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在跟大学的同学一起讨论,而不是跟一个千多年以前的古人。
时日久了,诸葛亮竟偶尔能提出一些她根本就无法回答的问题。这时,她会自我安慰的说:“没关系。不着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话一出口,她才猛的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不能再回现代的现实;午夜梦醒,她不再泪湿卧枕;想起老爸老妈,她的心里不再是揪得生疼,反而心里多了一丝羞涩的甜蜜。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黄硕习惯了起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醒来,去窗前看看对面书房里的灯是否还亮着。如果油灯亮着,那是诸葛亮还在挑灯夜读。她就会做了宵夜送过去,看着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竹简香香甜甜的将宵夜吃个精光。
不知不觉中,黄硕有了做夜宵的习惯,而诸葛亮则添了吃宵夜的习惯。
阿绿并没有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