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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你的女人!”释怀的她,鼓足了勇气,说出心口的雀动。
纤柔的身子紧倚着他宽阔的胸膛,今夜,她要将自己交给他,她要用她的生命去烙印属于他的一切。
也许这段时光会如雨后的虹彩般短暂,但她要留住那美丽灿烂的回忆。
江敏绮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竟是仰头大笑。
直到傅惟庸一路将她由浴室里抱回到床上,她才发觉了她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夸张的不搭。
“笑什么?”欺近身,傅惟庸很快地以体形的优势,制伏了床上的她。
虽然她的笑容很甜、有蛊惑人心的魅力,但他也无法漠视自身的糗状。
“我笑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像是缩水了。”她又咯咯地笑了数声。
“很好笑吗?”他问得有些邪气,浓灼的眸光似另有隐喻。
他才不在乎身上这件看似缩水的衣服,反正他一向习惯裸睡。
“没有。”摇了摇头,敏绮终于忍住了笑声。
“真的没有?”他的眼神没变,不过黑眸底多了分黠光。
“嗯。”她很认真的点头,知道他是好面子的。
“你这个顽皮的小丫头,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看出了她的笑意全忍于眸底,他一双宽大的掌紧紧地住了她那对滢亮的瞳眸。
因为看不见,江敏绮慌了。“惟庸,别这样,别开这种玩笑。”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害怕看不见他。
“谁叫你敢取笑我!”不再浪费时间,也下再多作解释,他的唇吻上她。“绮绮,别害怕,有我陪在你身旁。”没移开双掌的打算,他的吻在她的脸上、颈上、耳窝,烙得疯狂。
很细、很密的吻,令江敏绮快喘不过气来。“惟庸,别捂着我的眼,我、我想看你。”
因看不见的关系,他所烙下的每一个吻,都更显清晰,也分外撩人。
“小骗子,你想看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今夜我想好好的看你。”不依她,他改以一手蒙住她的双眼,另外一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的手如带着电、又炽烫似火炬,很快地江敏绮即气喘吁吁,求饶声不断。
“对不起嘛,人家不敢了,你别再蒙着我了。”她羞得只差没放声大哭了。
由唏唏嗉嗉的布料拉扯声,和身子传来的清凉感,她知道傅惟庸早就开始动手扒掉她身上的衣物。
想想自己已快完全裸程在他的眼前,她的心里就涌现止不住的悸动。
“不成,等我占有你时,我自然会松手。”一挥手,他扯掉了她上身最后的屏障,丰挺的浑圆立刻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傅惟庸深抽了一口气,为眼前的美好。
胸口一凉,敏绮又急忙挣扎。“惟庸……”她喉间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声息。
看不见让她的触觉变得更灵敏,只要他轻轻一触碰,微微一逗弄,她的身子都会因此而悸颤。
“你真美!”随着语落,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甜美。
“嗯……”忍不住低吟,酥麻的电流迅速窜遍了她全身。
江敏绮觉得自己正在融化中,热烫的身躯在他的眼前融成一摊暖暖的柔水,待他撷取、啜饮。
“绮绮。”她的耳畔传来傅惟庸粗嘎的嗓音,他逗弄的唇由她高耸的胸线移开,重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滑溜的舌启开了她甜美的唇瓣,他一步一步带领着她探索情欲的世界。
江敏绮的挣扎停了,她完全迷失在他制出的浪潮中。
“惟庸、惟庸……”小嘴不断唤着他的名字,娇喘的气息于他修长的指下探至她腿间的秘境时达到了高潮。
有力的指节进出于她腿间蜜津流淌的花园,直到他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绮绮,你可以接纳我了,对吗?”他终于松开了捂着她双眼的一掌,柔情地又吻上了她。
“啊——”来不及喘息、来不及回答,她初适光源的眼眸也还来不及对焦,她即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挺人。
敏绮咬着牙,一点也不在乎那疼痛,因为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这份彼此拥有的感觉让她满足……
第七章
一早,江敏绮即让催命般的电铃声给吵醒。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她准备翻身起床,却摆脱不了落在腰部的那只大掌。
她偏头看着沉睡中的傅惟庸,没了那股傲气,他看起来像个大孩子。
敏绮纤细的指轻轻地滑过他宽阔的额、那对浓浓的眉、让人妒嫉的卷翘眼睫、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诱人的唇上。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吸引人,哪怕是在沉睡中。
视线渐渐上移,江敏绮寻到了唯一的美中不足,他眉宇间那抹淡淡的结,连在睡梦中都紧纠着。
她失神的看着,直到那似催命般的电铃又响了数次,她才使劲扳开他的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跑下楼。
“你还在睡呀?”一拉开门,站在门外的是叶德珍。
“嗯。”江敏绮点头,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后来你妈对廖宽宥的感觉还好吧?”她将话题拉开。
一反常态,江敏绮没邀叶德珍进屋子里坐,怕傅惟庸突然下楼来,也怕和他的情感因此而曝光。
“还好,我妈说他看起来还蛮老实的。”站在门口,德珍的视线频频往内窥探。
敏绮该不会真在屋子里藏了一个男人吧?
她也是才在一早和廖宽宥的通话中得知,徐庶颉送敏绮回家时所发生的事。
“这样啊,那恭喜你了。”敏绮的脸上堆着笑,但心虚的眼神仍不断往楼上房间的方向探。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德珍故意说:“我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呀?你今天不请我进去坐吗?”
其实她想知道,如果敏绮家里真藏着男人的话,会不会是那日她在渡轮站匆匆一瞥的那位。
“我、我还没刷牙、洗脸!”敏绮言不及义的回应。
江敏绮知道自己说了一个最差劲的借口,但她实在想不出该以何种理由不让德珍进屋子里来。
看了她一眼,德珍贼贼地朝屋里又偷瞄了一眼。“算了,我不进去坐了,你上去刷牙、洗脸、整理一下,我们一起到蔡妈妈的早餐店去吃早餐好了。”以退为进,她适度化解尴尬。
虽然对于敏绮所交往的对象,她心里是好奇的,但她也深深了解敏绮的个性,越是不张扬,就表示她心里越在乎。
不过话说回来,一段不能光明正大与好友分享的恋情,除了是敏绮自己的心结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呢?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上去三分钟,马上下来。”有了台阶下,敏绮当然一口就答应。
“就三分钟喔!”德珍调皮地挥了挥手,还抬起一手来计时。
“嗯。”敏绮点头,然后转身往楼上跑。
站在门口,叶德珍很君子的没跨步人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敏绮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身影。
不管追求敏绮的男子是谁,或许对敏绮而言,都是件好事。至少她终于肯放下心结,去体验爱情的滋味。
有些事是你越想隐瞒,越容易说溜嘴的;越想去掩饰,却越容易现形。
早餐店里,江敏绮低头吸着手中的奶茶,再将视线拉回那份外带的餐点——法式总汇三明治上。
从不吃三明治的她,居然会点了份总汇,还交代老板是要外带,所以德珍又怎可能不怀疑呢?
因此,她向德珍坦诚了有关她和傅惟庸正在交往的一切。
“你该不会已经跟他‘那个’了吧?”过了许久,叶德珍压低嗓子问。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独处一整夜,若要告诉大家一夜平安无事,谁会信呢?
这突然一问,只让江敏绮低着头,更加用力的吸着手中的奶茶。
她越是默不作声,就表示猜测越是正确。
“敏绮,你真的被他那个了!?拜托,你对他还不算很了解耶!”虽然她不是观念守旧者,但她却担心呀!
以敏绮的个性,是不可能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除非她已经喜欢上对方,而且将对方放在心里的某个地位,才会将自己给了对方。
“他是魏教授在哈佛时的学生,来台湾度假的。”偏头一想,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多,不过她又为什么要去多了解呢?
他不过是个过客,终究会离开,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多作了解呢?
而她,一个给不起永恒承诺的人,不正适合这样一段恋情?
“度假?”旅游恋情通常都无疾而终。“他有没有说打算停留多久?”德珍急着知道答案,万一好友因失恋而伤心,她也会踉着心疼呀。
“一个月、三个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