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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没有对其余人的告别,也没有对这个世界眷恋,更没有什么放舍不下,因为他知道,人界的将来靠的是他们,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资格去说“我会保护这个世界的一切。”
所有的豪言壮语并不是说说的,需要努力的去做,为了一个目标不断的奋斗,那最终的胜利者就会是你。
“韵儿!”毫无征兆的一个人影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赶了出去,片刻之后便来到了一扇大门之后。
左手轻轻一推,大门应声而开,房间并不宽敞,约十几平米左右,在屋子的左侧靠窗处放着一张桌子,桌边仅有一名老者,其他再无一人。
老者仙风道骨,虚发皆白,手中不断的把玩着一把小小的袖箭,神色从容不迫,好像对于此人的到来早已知晓,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怎么了师弟!为何行色如此慌张!”天玄子看了一眼眼前人,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问题
了一句,便继续把玩起了手中的法剑。
来人正是广宁子,刚才他在自己房中修炼之时,突然感觉心血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是他却不知道到底会如何。
想想以前,只有在陈韵出事落崖那次才有过这般的心血不宁,“难道是韵儿出事了?”广宁子自语道,情急之下,他便来到了天玄子的住处。
“师兄,我一直心血不宁!总是无法入定,不知是不是韵儿他们出事了。”广宁子神色不宁的对天玄子说着,左手一伸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放下手中的匕首,天玄子看了一眼广宁子,微微一笑说道:“你数百年的修行,心境修为之高,即使是我也自叹不如,怎么一碰到韵儿的事,你就如此的沉不住气。”
广宁子面色尴尬,被天玄子一说,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他心中知道天玄子说的一点不错,自己的确是过于关心陈韵的事了:“师兄此话
有理,不过我还是心中十分的不安。”
天玄子点了点头说道:“恩,师弟!你看这把匕首,如果我用丹田精元辅助天才地宝淬炼,你说它会如何。”
广宁子看了一眼天玄子手中的匕首说道:“那此匕首最少也能成为一把初级法器!”
“如果我继续淬炼呢?”天玄子看着广宁子
“那它的品质自然会不断的提高,甚至可能成为我修真界最罕见的仙器,但是前提是我们能有这么多的天才地宝和实力。”
天玄子微微一笑,点头称是:“你说的没错,即使是这一把匕首都需要不断的磨练,才有可能成为一把顶级的法器甚至仙器,而此时的韵儿他们就好比这把匕首。”
广宁子恍然大悟,天玄子一席话正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茅塞顿开,心中也在不断的自责,这个道理自己何尝不懂,怪不得天玄子会说他沉不住气,看是真是关心过度,反而深陷其中不能
自拔。
看着窗外:“韵儿,好自为之!”广宁子默默的说了一句,两名老人一起看着窗外,心中却想着一样的事,陈韵这两个字,看来在今后的生命之中,他们已经无法摆脱了。
从他第一天上近心宗起,就注定了他的一生,已经与近心宗牢牢的联系在了一起。
睁开双眼,陈韵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十分简朴的平房之内,破旧的被子破旧的椅子,甚至于整个房间几乎谈不上有什么摆设,唯一的一样稍微体面一点的东西,就是窗口的那张桌子。
站起身揉了揉还觉得有点微微疼痛的太阳穴,走到桌子边上,低下头看去,只见桌上摆放着一些小玩物,桌子正中之地放着一张薄纸,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三个字江雪柔。
陈韵微微的一笑,看来这家人确实很穷,就是这张纸都似乎都是唯一的一张,就在陈韵发愣的时候,却听到屋外传来了一个如百灵鸟般的声音。
“对不起!小白,妈妈说屋里大哥哥身体还很弱,需要补身体!可是……可是我们家里没钱帮他请大夫我……我……我只能杀了你……你别怪我!”一个年约十六的小姑娘对着面前的一只白兔说道,边说还边擦着脸上的眼泪,手中拿着一把小小的刀,但却始终无法下的去手。
啪嗒一声,小姑娘猛的抱起小兔子哭了起来,真是伤心欲绝,可见她与这只小白兔确实感情深厚,若非迫不得已,又怎会出此下策呢。
一阵微风拂过,陈韵忽然发现脸上一阵凉意,不知不觉间陈韵竟然留下了眼泪,小姑娘的淳朴,这家人的热情让他深深的感动,小姑娘的寥寥几语,陈韵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一直昏迷不醒,而是这家人救了他,但是他却始终是昏迷着,小姑娘看着也心急,听父母说陈韵是身体虚弱,需要多多进补,但是他们家境贫寒,根本买不起什么补品,无奈之下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陈韵稍稍的鼓动了一下体内的真元力,蒸掉了脸上的泪痕,看着背对着她的小姑娘,心中无比的激动,数百年来他头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小姑娘的淳朴和善良深深的震撼着陈韵。
稍稍浮起身体,陈韵轻轻的漂浮到了小姑娘的身后,蹲下身去轻声道:“小
白说,大哥哥已经没事了,不要杀我了。”
小姑娘的身体猛然一震,双目之中带着不可思议,猛然回头见陈韵蹲在自己的身后,一股不能名状的冲动袭上心头。
“大哥哥!你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小白,大哥哥没事了,小白,小白。”小姑娘泪如雨下紧紧的抱着陈韵,死死不肯放手,好像稍稍一放,陈韵便会消失一般,害怕陈韵一旦消失又会昏迷不醒,她真的不想杀掉她唯一的朋友。
抱着小女孩痛苦了一阵,陈韵轻轻的推开她问道:“你叫江雪柔!”
“恩!你怎么知道的呀!”江雪柔猛的抬起头,看着陈韵双目之中的泪痕还隐隐可见。
“呵呵,桌子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吗?”
“是!是的!”江雪柔立刻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去,但是不过片刻便神色黯然的说道:“我很想读书,可是我们家没钱,爹爹说念书要好多好多钱,这个三个字是村北的
一个老书生教我写的,很难看吧。”
陈韵心中一震,他没想到江雪柔的家里穷到这种地步,此时他才注意起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一头乌黑的长发,虽然年仅十六,但却长得标致美丽,身体玲珑有致,活脱脱一个美女胚子,虽然长期的营运不良,导致她双目凹陷,面如菜色,但是那股子脱俗的气质还是无法掩饰。
看了看正值寒冬的天色,陈韵心头如刀绞一般,眼前的雪柔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冬袄,双手已经冻成了紫色,显然这件破袄根本就无法抵御寒冬的侵袭。
“冷吗?”陈韵看着雪柔心中万般滋味。
“恩”江雪柔点了点头。
“进屋去吧别在外面了。”
江雪柔又点了点头,和陈韵两人一起走了进去,临走之时还不忘抱起自己的小兔子,在它的额头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中欢喜无限。
“大哥哥,爹爹妈妈知道你醒了,一
定会非常高兴的!”江雪柔坐在桌前,抱着小兔子,口里甜甜的说道。
“呵呵,雪柔我到底昏迷了多久了。”
“恩!”江雪柔撅起小嘴,双眼上翻细细的思索着,片刻之后才回答道:“大概有十天了吧。”
“十天了?那你们是哪里发现我的,当时我就一个人吗?”陈韵心中十分着急,因为他是和林若云一起进来的,但是现在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呢,那林若云和其他人呢?
“是啊,就你一个人,是我爹爹找到你的,爹爹说你当时躺在我们家前的院子里,满身是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把你救了回来,谁知道你一昏迷就是十天。”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爹爹他们现在去哪里了!”陈韵听完江雪柔的话,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大早就出去了。”
“雪柔,你想学认字吗?我教你!”陈韵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话,惊的小雪柔合不拢嘴,说道:“大哥哥……你……你说真的。”
江雪柔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读书认字那是她多少年的梦想啊,从小到大她就一直想去学堂和其他小孩子一样念书,但是家境的贫寒却让他无法踏入那道知识的门槛。
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小雪柔自小就很懂事,她也知道自己家中贫寒,是不可能供得起她念书的,虽然每每经过学堂之时,她都会偷偷的哭一场,但却从来没有要求过父母什么,因为她知道父母的辛苦。
对于她来说,读书认字那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早已不敢奢望。
陈韵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