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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起来道:“这些个银子恐怕能让嬷嬷你再活过来吧!邀雅居的嬷嬷这两日应该忙着洛阳文会的事儿,你可去同她商量看看!”
不再与她罗嗦,招呼了穆婉蝉与殷红玉夏紫烟扬长而去,花语柔却一脸兴奋的亲自送我们出门。穿过大堂时,一些闲杂人等被四女窈窕的身段脱俗的气质所吸引都向我们看来,虽然蒙上了丝巾但美女的杀伤性穿透力仍旧惊人,无数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中我穿过大堂,遥遥向白清弘拱手一礼轻笑而去。
等众女消失,白清弘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洛阳四女”他蒙的一把摔烂了手中的酒盏。
堂中伺候客人的姑娘们一阵耳语交接,都面露喜色欢叫着抛下客人奔入后堂,让一些被冷落的寻芳客们不满的在吵吵嚷嚷,得知自己已经被赎了身谁还有兴趣陪着这些老色鬼哈啦。
望着众人的马车离去,老鸨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这白衣公子是何来历,竟有魄力买下洛阳四名楼,而且方才背后有势力撑腰的自己还不敢违逆于他,话说回来这洛阳四名楼谁背后没有势力撑着?
喜的却是这些姑娘的赎身钱远远超过了原来的十倍甚至百倍,再加上不久后将在花魁选婿时赚到的钱,想开几座咏文轩都够了。
第十八章大肆收购
“骨碌骨碌”的马车响动中,殷红玉轻笑道:“公子为什么会将全楼的女子都赎出来呢?”
我看了看黑暗中她明媚的大眼,轻声道“她们还那么年轻不是吗?让她们在这种地方度过她们的青春太可怜了”
三女一震,夏紫烟低声叹道:“公子,天下可怜人何其之多,您又能救的了多少呢?”
我轻皱长眉道:“略尽人事吧,碰到了就算缘分吧。”
穆婉蝉柔软的身子偎在我肩上,柔声道:“蝉儿从未见过龙郎这样疼惜女子的男儿,能遇上龙郎实是蝉儿与几位姐妹的福气”
朋友如手足,女子如衣服。这时代如我这样尊重女子的恐怕不会多见。
殷红玉道:“公子打算如何安置她们呢?要她们为奴为婢?为妻为妾?”
我皱眉道:“我本想打算让她们各自回家”
殷红玉轻声道:“回家?有多少人有家可归?就算有,回去了也要受人一辈子的冷眼,戳上一辈子的脊梁骨。何况她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不会一技之长如何养活自己?恐怕除了再做皮肉生意连生存也成问题”
“我来想办法!”我望向车窗外道:“待我在洛阳站稳脚再来安置她们,天生我才必有用,会有办法的!”
三女不解的望着我,猜不透我的想法。
临波楼,落月坊两家的老板似乎也猜不透另两家青楼的老板怎么会将苦心经营多年的青楼放手,仅仅是这年轻公子身上那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神秘感?要知道要训练出一名名妓是极不容易的事,就是普通姑娘也花去不少银子和时间的心血,但他们在猜摸不透这年轻公子来头的情况下还是决定不得罪这位神秘出现在洛阳,出手豪迈的白衣公子,毕竟那丰厚的银两的确叫他们嘭然心动,各自手中那厚厚一叠卖身契也交到了那白衣公子手中。
将三女各自送回后,回到旺福酒楼,刚一进门刘掌柜急急赶上来道:“公子,您可回来了!”
我笑道:“怎么?您找我有事?”
刘掌柜道:“店里突然来了一大群姑娘家,说是您叫她们来的”
我笑道:“是我叫她们过来的,您给她们安排一下食宿,一切费用都记在我的帐上。”
“兄弟,你这是唱的那一门子戏?一出门就领回来一群?”仇天海好笑的走了过来。
刘掌柜急道:“可厢房不够,恐怕”
我一怔,到是没想到四名楼的姑娘有这么多,吩咐身边服侍的青朱二女,让她们安排相熟的挤一挤将就一夜再说,明天再想办法。
我叫来一席消夜对仇天海笑道:“仇老兄,我们以酒代茶秉烛夜谈如何?”
仇天海哈哈大笑道:“好好!正合俺意!来来,给俺讲讲你方才是怎么个风流香艳法”
连续几日,我与仇天海谈古论今,但话题仍不免围绕在武学一脉上,难得他能心胸宽大,毫不藏私的将一些武学窍门详细的讲解给我听,使我能对脑中无数的武学资料有初步的了解,他则对我惊人的记忆力和领悟能力吃惊,连连惊称我是千年难遇的武学奇才,任何武学只要向我稍加点拨我便能理解,但是对脑中杂乱无章的武学资料仍旧无从下手,没办法从中整理出一套完整的武功来。
仇天海曾奇道:“兄弟,说你从未学过武,俺真是不敢相信!”
有他这个良师益友,我对武学一途的进步是惊人的,对人体经脉的认识使我打下了将来学习武功的良好基础。
我和仇天海这番是悠闲自在,洛阳城却因某巨富一举买下了洛阳四名楼而沸腾着,茶余饭后的趣谈也多了不少小道题材,更传言今年的洛阳文会洛阳四才女将会一同出席献艺,听人说好象还要一同宣布退出洛阳花坛进行“花魁选婿”美事,让人精精乐道。
整个洛阳城被炒的沸沸扬扬,不少中原各地的慕名者都会快马加鞭的赶来,不少知机精明的商家都准备丰足的商品,准备在此多年难遇的洛阳盛会上大发一笔。
据说还惊动了长安皇城的一些王公贵胄,多数人除了必夺美人归外,还抱着与那引的四美人齐动芳心的家伙一较高下的心态。人人都觉得自己稳是胜出的一人,至少能抱的一位美人归,自信当然是来自》……他们的家势,财势,与人势。
这几日将购得的那座大宅已经打扫好了,便将全部人马都迁到那里由青朱二女分配管理,我却和仇天海小全子仍住在旺福酒楼。
那天小全子醒过来后对我瞎编他被吓晕的说辞将信将疑却没有深究,时间一长连他自己也认为自己疑神疑鬼了。
这日,正与仇天海在后厢小酌,刘掌柜送来城中大宅的房契后道:“还余下了数万两银子,小老儿自做主张的投到山庄的整修工程中去了,修整的工匠也都招募齐全,已经到山庄开工了,已有数千人之众,还在附近洲县招请的工匠也正在赶来的途中,小老儿还派人通过驿行,舟船等到长安,苏杭,扬州一带花重金请来了几位名匠师傅,各种建材也都在运来途中,一切都按公子要求的最好最快的要求在进行”
我点头笑道:“您辛苦了,待事成之后必定重谢!”
刘掌柜陪笑道:“不敢不敢!只要公子满意就好,你千万别说什么谢的话,您这大把的银子撒下去,到是给我这小店招来了不少客人,给您办事的这几天也认识了不少人物,对小老儿将来的生意也大有益处啊。”
这刘掌柜办事的效率颇让我满意,这几日我都在考虑那些女子将来的生计问题,也考虑过作生意,但是缺少一个有丰富经验的人打理,心中一动道:“刘掌柜,您这酒楼值多少银子?”
刘掌柜憨厚的笑道:“上上下下也有几千两,可是挣却挣不了几个小钱。”
我笑道:“您看这样好不好?,山庄建好后也需要有一个您这样精明老练的人打理,而且我也打算在洛阳做些生意,我想请您帮我打理山庄,每月都付给您俸金,并且我出钱将您这酒楼买下扩建重修,将来酒楼的收入仍旧归您,您看如何?”
刘掌柜一呆,世上那有这样的好事?出钱买了自己的酒楼,收入还归自己?每月还另外能拿到薪水?这不跟白送钱一样?
刘掌柜心里拨打了一下小算盘,犹豫了半响对这年轻公子的为人的确有些心仪,一咬牙下了决心道:“多谢公子爷抬爱!小老儿刘旺福给您行礼了!”说着就往下拜去。
我忙拦住道:“您不用那么客气,您年纪比小子尊长,以后我就叫您福伯好了!”
“不敢不敢!”刘旺福刘掌柜惊笑道:“您只管使唤就好了!”要知道这新主子出手豪阔,他大手笔下的俸金绝对不会少到那去,而且还将重修后的酒楼收入也归自己,如此好事那里去找,就算以后不愿意给他干了得到的银子再开几家这样的酒楼都有多的,何乐而不为呢?正说话间,只听有人喊:“知府大人到!”
福伯忙迎上去接待,我与仇天海站起身来却没有迎出门去。仇天海一派江湖大豪,自是不将官府放在眼里,而我却是来自》……二十世纪对着古代官员没有卑躬屈膝的习惯。
一位身着官服,相貌威严三缕长须的中年官员在福伯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我与仇天海当门而立却没有马上上前见礼,微微一谔后斯文有理的抱拳道:“这位想来就是买下太行山庄的李公子了?本官洛阳知府胡正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