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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天盖地布满天空的奇怪飞行物。奇形怪状的飞行体缓缓的向地面输送着古怪丑陋的大个子士兵,在美丽的大地上留下处处污迹,它们象病毒一样传播开来,奔向大地四处开始破坏和烧杀。
这个拥有美丽形体的物种仓惶无助的四处逃着,他们美丽的眼里写着害怕和恐惧,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明显智商不高但极其丑陋如妖兽般的大个子士兵,将他们造型奇特典雅的家园变成一片片的废墟,他们却只能仿惶的不知如何保护家园和自己。
我想去帮他们,身体却只能跟着逃跑的人群向前,不听指挥的双腿向前奔跑着。
一只前臂上长着两支角质化刀刺状物体的“妖兽”士兵跃入了人群,象死神般挥舞着角刀人们惨叫着倒下,妖兽士兵践踏着他们曾经美丽的身体向“我”冲来。
裸露出牙龈的两排斧头似牙齿和黄色的口沫的大嘴在我眼前突然放大,越来越近的刀锋向我劈来,我难以忍受的低吼,拼命的想挣脱着只懂逃跑的被吓的呆立的无用躯体,那怕是拾起地上的石头进行反击也好。
可“我”除了发抖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动!死亡的恐惧和有力却无法使用的难受感觉在我脑中回旋。尖叫在喉咙中刺响,耳朵却听不到一丝声音,如果不是一个冰冷无情却顾作关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恐怕我会吓的哭出来,也就是听见了这个冰冷的声音时,我才知道我又做梦了!
“炅龙同学,醒一醒!这样睡是会感冒的。”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棺材脸女士正站在我的面前,我头一次十分感谢这位总是瞧我不顺眼的棺材脸女士。不是因为她十分“关心”的提醒我上课睡觉会感冒,而是因为她那可怕的声音将我从噩梦中拯救出来,说简单一点就是被吓醒了。
于是我头一次向她露出真诚感谢的笑容,却听见耳边响起一阵叹息声,同时也看见两个死党眼中各出现的四个大字“不知死活”和“你死定了”。
当我把目光移到棺材脸女士脸上时,看见她平时抿的紧紧的双唇这会儿却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至少两千度的厚厚镜片后的眼睛里的火焰也由刚刚的一小团燃烧成了不可浇灭的熊熊大火。
不知道俗语中的“火烧眉毛”是不是这样来的。
当我一个人站在冷冷清清的走廊上时,不禁深深后悔,刚才我干嘛要笑呢?我应该向她说声“谢谢”告诉她我睡的很舒服不会感冒的。
总算放了学,我跨上脚踏车和死党们一起奔向“老地方”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一家大型的游戏中心。
边走边向义俊单车后座上的徐虹彬打趣道:“嘿,情圣,你的‘白马’呢?”
徐虹彬嘻笑道:“送去保养了,偶尔也要朴素一点,免得有人说我嚣张嘛!”
“切~~~!”
当我们买了些游戏币进入游戏中心时,义俊这家伙正在一台机器上玩的正开心,我们走过去和他打了招呼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来,义杰这混蛋便挤在他老哥身边迫不及待的把我的糗事说给他老哥听。
义俊这家伙也非常不给面子的狂笑起来,引的整个游戏中心的人全向我们看来。
等义俊发现我不善的脸色后才强憋住笑声,却把个大脸闷的紫红,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两声老母鸡下完蛋之后才会发出来讨赏的声音。虹彬突然捅捅义俊肥大的肚腩,好奇的问道:“胖子,最近你便秘吗?”我们四人放声狂笑起来。
他们两兄弟那么庞大的身躯能挤在一个位置上堪称奇观,而且他们兄弟两还让人不期然的想起某种胖乎乎的动物。我们嚣张的笑声引起其他玩家的抗议,我们只有连连道歉,捂着肚子离开游戏中心。
这一笑将我一天的闷气都散发了出来,义俊赶上来在我身边说道:“炅龙,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是不是精神太紧张的原因?你不去找个大夫瞧瞧吗?”
虹彬拍拍我的肩膀道:“是啊,你一个人住早点瞧瞧对自己有好处,别真的拖出什么毛病来。”
心里一阵感动,我却将这份友情放进心灵的深处,紧紧的盯着他们道:“你们的意思是我有神经病?”说着作势将双手的骨节捏的“劈啪”做响。
义俊见状小小声的喃喃道:“着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我猛的一抬手,义俊吓的“嗷!”的一声跃开老远,一脸警惕的盯着我。我若无其事的顺了顺散落到眼前的头发道:“你还挺关心我!”义俊松了一口气慢慢走回来。
“不过神经病打人不犯法的~”我趁其不备的扑上去,将他海扁一顿,义俊哇哇的惨叫着倒下了。
虹彬在一旁自作清高的损我们:“狗咬狗,一嘴毛。”
但当他看见我和义俊邪笑着围上来的时候才知不妙,急忙向在一旁看热闹的义杰连抛“媚眼”。
义杰见时机不对聪明的弃暗投明对他老哥道:“哥,我一向是你最忠实的崇拜者,当你要消灭某个败类的时候我会义无返顾的给你最大的精神支持!”
虹彬知道大祸临头,连声惨呼:“基督耶稣搭救我~~”
“我们代表月亮~~~消灭你~~~啊哒~~~哒哒~~”,鸡飞狗跳之中,路边来往的行人无不摇头叹道:“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的就成这样了,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可怜哦~”。
闹了一会虹彬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回家吧!炅龙今晚有什么活动吗?”
“还能干什么?睡觉罗,你们呢?”我问道。
虹彬一脸幸福的模样说道:“‘她’今天约我晚上逛街喝茶去,我多幸福啊!”
两兄弟对望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的同时唱道:“树上滴鸟儿~~成双对~~哎~~我与娘子~~把家还~哎~~”他们难听的声音加上巨搞笑的动作,什么时候都能做出绝佳的气氛来。
唱作具佳的表演引来虹彬一个老大的白眼和飞来的老拳。义俊义杰还不怕死的补上一句:“此歌仅献给即将饱尝26次失恋的徐虹彬先生,哈哈哎呀~!哇~~~~‘‘”
第三节梦醒
开了灯,我站在寂静的屋子里,这里实在安静的让我想乱喊乱叫来破坏它。
“有人吗?”我叫了一声“没有人”我苦笑着,这是当然的了,自从几年前我那个和我没什么深厚感情的养父赵天豪挂了之后,三四年以来我都是独自一个人品尝孤独的味道。
虽然养父去世后和养父关系极好的世交好友蓝伯伯和李伯父表示要收养我可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被人收养第二次。虽然两位伯父和蓝伯母李伯母自小对我如亲生儿子一般,可我不想再为他们带来麻烦了。
从小和养父感情就不是很亲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收养我,可他那种养宠物般的养育方式和他阴冷的性格实在让我对他兴不起什么敬畏的亲子感觉,说我们是父子关系,不如说是房客和房东的关系。
可他去世后却留下一笔不小的遗产,足够我在三十岁前衣食无忧。养父怪异的行为让人费解,他将一笔巨额的财产留给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孩,却又不立下监护人。很多人都说这笔钱落在我手上肯定会不知节制的用光,不过看来我让他们失望了。
也有很多人想这各种各样的心思想从我这里弄点钱花花,但是在我养父的私人律师胡律师面前失望而归。
当我从胡律师手上接过遗产和这座大而空的别墅所有权时,心中却明白被一直称为“怪人”的养父所费的苦心,他还是了解我这个他“饲养”了十几年的养子的能力的。
他让我自生自灭,自食其力的生活就是为了我以后的成就不被限制在他的范围之下。而我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同时也扫了很多人的兴致。
养父并不姓“炅”,我“炅龙”这个名字是养父在收养我的时候,在我随身的襁褓上所绣,没要我改随他姓也满合他“怪人”的行事风范吧。
听养父说他收养我的时候,我还不足一岁,据孤儿院的人说在孤儿院门口发现我时,我身上什么特征和标记都没有,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件绣着我名字的襁褓。
现在我又是孤单一人了,好象亲情这东西始终与我无缘似的。
有时当我一个人呆在这大而寂静的别墅里时,我真希望能有人和我说话,我想就算来的是个贼我都会请他喝茶吧。
还好我有一群要好的死党和两位青梅竹马的幼时玩伴。也就是他们让我没有走上许多孤儿落入的老路子,因为缺少亲情而产生自闭的个性,他们是我认为人生还有那么一点乐趣。
希望今晚能睡上个好觉,不要再让我梦见那些希奇古怪的梦境了,我似乎真的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