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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在空中慢慢扩散凝聚,成了一个女人的脸相,五官均匀精致,或者说是女孩更加合适,就听一阵如山涧清泉叮咚妙音那般清脆的声音响起,“还望老祖恕罪,妾身天狐不请自来。”
绿袍一见眼前这个穿音之相,便认出乃是宝相夫人,挤出一丝笑意道:“不知夫人驾临,有失远迎。”
宝相夫人笑笑:“老祖客气了,此番命我女前来,其实妾身早已算定他红鸾星起,已然情缘牵动,只是一时不忍,未曾告知于她。不想竟此导致贵师徒…哎!都是妾身之错,还望老祖不要再怪罪司徒平这孩子了。”
“罢了,罢了,既然夫人都亲自前来说情,老祖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孽徒,还不跪谢宝相夫人之恩。”绿袍道。
司徒平听及师傅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却已然原谅了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忙遵师命,向宝相夫人叩头道谢不已。
宝相夫人,见到他一脸血肉模糊之色,神情也甚是不忍,“好了,不要再磕了,紫玲,等会却是将你夫君要照顾好了。老祖,妾身法力有限,先自告辞了。”说完,顿时紫烟消散,内中落下,一张纸片来。
紫玲一见那纸片,知道乃是母亲来前交付自己的,原来还是有此等借体显形的妙用。
绿袍见司徒平还跪在地上,所跪之处,血迹斑斑,心中不禁也有些不忍,“孽徒,还不起来,难道还要为师扶你不成。唐石你也起来吧。”
唐石见司徒平还在那愣愣的不动,以为他没有听清,忙一拉,不想司徒平竟然就此倒了下来。
原来司徒平先是大悲,后又得闻师傅原谅自己,于是大喜。这样大悲大喜,情绪激荡之下,心力早已交瘁,此时终于不支的倒了下去。
绿袍一见,大是一惊,赶忙伸手一招,将司徒平摄到自己身前,把脉运气之后,知道他是情绪激动,元气激荡之下,心力不支昏厥过去,应无大碍,但是想想还自不是放心。反手取出一颗蚕豆大小,黄澄澄的丹药,就此给他服下,又运气为他调理了一下血脉,方才停手,叫唐石将其带下去休息。
紫玲本也想跟去看看,却吃绿袍留住。
绿袍此时指着身边几样东西,开口说道:“这三件宝物,你自拿去。等到司徒平醒后,便跟他径自赶去你母处吧,不用再来我处拜别了。”说着,伸手一指,那几样东西便自飞至紫玲身前。
紫玲一看,一个二尺大小,状似蚕形,雪白光亮的东西,另一个是根漆黑的卷轴,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最后一个乃是一颗鸽卵大小,红光艳艳的宝珠,甚是不凡。只是这三件宝物,先前并未看见,也不知绿袍从何处取出。
绿袍:“这三件一个乃是风穴冰蚕,你母渡风劫之用,一颗是乾天火灵珠,渡火劫之用,最后那件乃是我百蛮山镇山之宝………百鬼夜行图,用来最后驱除域外天魔之用。”说罢,便传了用法。
第九章 九烈爱子
在距离元江百里开外的一座山头上,正站着四个人,为首的乃是一个七八岁身着绿衣的童子,后面跟着三位白衫无臂短袖的少年,对那童子模样甚是恭敬。正在说话间,一团浓烟裹住一个小黑人,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疾飞而来,眨眼已从四人上空越过。
那绿衣童子,脸色突然一变,急声喝道:“你等在此稍待,不准他往,为师去去便回。”说完,足下绿光一闪,人已失去踪迹。
就在那绿衣童子走后不久,三个少年内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大个子,开口对身旁一位相貌甚是敦厚的少年问道:“大师兄,你说师傅这么急,却是做什么呢!难道有好吃的?”
那位大师兄还未开口,另一位长得颇有几分俊朗的少年,一拍那黑高个的脑袋,笑骂道:“你这憨货,整天就知道吃,看情形,师傅定然是认得先前那天空经过的二人之一,前去帮手了。”
此时那位大师兄也自笑道:“商师弟,你梅师兄说得不错。”
那个姓商的黑大个,被那姓梅的少年拍了拍脑袋,也不生气,挠挠头,嘿嘿的笑道:“还是梅师兄最了解俺。”
那位姓梅的少年,一副被他打败了的神情,抚额叹道:“受不了你了,真不知道师傅怎么会带你出来,整个就一饭桶。”
那黑大个依旧是嘿嘿的傻笑不止。
这一行人正是百蛮山的滤泡老祖和门下三个弟子唐石、梅鹿子、商风子。
话说,绿袍本是追踪从先前从天空飞过的两人,不过就这交待几个徒弟话语的时间,再赶去时,远远的就看见那两人已然动起手来。
那道经天彩虹已然追上,相隔黑人约有十丈,倏地分射出两道红光,朱芒映日,奇光照耀,其长经天。并不向小黑人直追,各朝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眼才一瞬,前端已经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小黑人去路挡住,围在中间。此时彩光中也自现出一冰绢雾般、美若天人的少女。
那梭形光圈将先逃小黑人圈在当中后,小黑人本意还想由上下两方遁走,不料前途红光才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上面的射向天空,晃眼由细而粗,下落的也是如此,晃眼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小黑人被困在内,一声长啸,先由身上飞出千百道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不使其由大而小往里缩拢。紧跟着化身为三,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煞是好看。
少女这时已然飞临光笼上空,将手一指,护身彩虹中又是五颜六色,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
那小黑人先是急得在里面对那少女枭声怪气,尽情辱骂,不过绿袍离得较远,却也听不分清。后又见那小黑人全身赤裸,露出瘦小枯干黑如墨煤三具怪身,不住在内倒立旋转,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兀自左冲右突,逃走不脱。
不过那少女彩光虽将他困住,急切间却也奈何他不得。
绿袍突然猛瞥见一个相貌美丽的少女,手中持一形制奇古的令牌,上面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电驰而来。那光初出现时才照丈许,晃眼长达百丈以上,光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绿袍认得来历,知道不妙,还未及动手,那道青光已经射向围困小黑人的光笼之上。
那光笼内的小黑人一见敌人来了助手,目光旁注,左手拔出胁下所钉宝剑,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乍看似要冲破光层逃走。
绿袍自然明了,那小黑人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被变化时隐去。如若不知底细之人,专注于这个元神之上,主神和另一元神必被突围遁走。
后来那位少女令牌青光到处,“哇”的一声惨叫,先是小黑人那分化出来的元神的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先前那位少女彩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紧跟着小黑人主元神原已用法术隐护,此刻也已脱出光笼,待要飞起,突然吃青光透射过去,却是照了个原形毕现。
那手持令牌的少女见到一个妖人消灭,却又见现出一个,也不多想立即将手一扬,手中飞出两股金光,蛟龙剪尾,电射上前。
那小黑人一见两道金光卷来,知道自己法术已然不及施展,一时间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暗叹吾命休矣。刚想与手中阴雷发出,意图报复敌人,突然眼前又是一道手臂粗细、其焰似火的红光闪过,径自将两道金光挡住。同时身上又被一道青光护住,带着他电也似的,穿过四外此时复又聚集起来的彩光。
眼前青光一敛,小黑人四下里一看,正有一个七八岁身穿绿衣的童子,站在左近,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小黑人虽然有些奇怪此人长相甚是年幼,不像自己听闻的什么长辈,但是想及自己也是幼童之想,也自释然。
小黑人生性尽管桀骜,但是此番乃是救命之恩,忙自拱手行礼道:“晚辈黑丑,家父九烈神君,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号。”
那绿衣童子,哈哈笑道:“我自知你来历,我乃百蛮山绿袍老祖,与你父虽然未曾见面,但彼此都是魔教中人,神交已久。此番见你为人追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黑丑闻言,便想起曾听乃父说过,此人纵横魔道两三百载,狠毒残暴,凶名之胜,堪称南方魔教第一人。虽然眼前看此人甚是和善,也看不出什么妖邪之气,但也不敢摆谱,再次行礼道:“久仰老祖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