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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司徒平早已心有所属,忍不住却还是被这女子笑容,搞得个满脸通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绿袍老祖眉不抬,头不回,朗声笑道:“哈哈,道友好意,贫道不敢推托,且待忙完手中事宜,却来与道友一见高下。”声浪滚滚,宛若狮吼龙吟,在这无边碧海波涛之上畅漾开去,连那半空飘来的浮云也变了方向。
这声音在司徒平耳中听来,却不啻是晨钟暮鼓,一声声的敲击心间,刹那间,好似明了了什么,但仔细想想,却又什么都没明白,唯一感觉。这头脑思绪,却是清晰许多。就连那娇艳女子,现在看去,也好似少了几分动人神采,心中却是不禁有些奇怪,莫不是被师傅这一声大喊,给吓着了。
绿裙女子脸上虽然依旧笑意盈盈,但那双可人的眸中,此刻却是闪动着几许怨毒地光彩。为了刻意维持魅惑之像。结果不留意敌人甚是阴险,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出招了。被刚刚一喝,心神震撼之下。所练的“天魔妙相”修为,至少损失三成。
绿袍老祖那一声大喝,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门道在里面,却也有几分讲究。因为蕴含了玄门上乘法力,尤能袪魔辟邪。
“寒泉道人,果真是好手段,好本事。对小女子。也是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暗下毒手,此番作为。却不该是正道行径吧。”绿裙女子。柳眉轻皱。一脸垂泪欲滴之态,不明就里之人。还真个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哈哈……”绿袍老祖一阵大笑后,神色一正,“却是贫道太过鲁莽了,只是着实不忍这位小友道心有碍,故此多言,还望道友见谅则个。”话中所说有碍,指的自然是司徒平。
此话一出,那绿裙女子,浅笑一声:“寒泉道友,果真古道热肠,只是妾身,也只不过与这位小友开个玩笑而已,没料却惹得误会,看来这自作自受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了。”言语中,却是颇为调侃,似乎也是毫不在意,一切仿佛都只是误会而已。
但是,真的只是误会吗?
顿了一顿,绿裙女子那如雪般无瑕的指尖,轻轻滑过脸侧那绺乌黑如泉般的发丝。只见得那绺发尾,在指尖绕出一个个地圆环,女子侧着头,满脸好奇的问到:“这个一条条,好似蛇样的,却是什么,看着真恶心,我看还是把它丢掉吧,要不要我帮忙……”好似问讯,又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话说着,指尖已然离开发际,作势轻弹,只见飞起一点绿芒,好似萤火一般,就向玄阴法阵上空飘去。
“不敢劳烦道友,这阴雷,贫道那些个东西,却是无福消受的。”话音未落,绿袍老祖身后已然腾起一道银光,翩若惊鸿,就着那点绿芒,一点一圈,便化作一团不及丈许地光球。紧接着,便听见一声闷响,就好似那被锅罩扣住的爆竹。光球顿时暴涨三丈大小,不及片刻,又再次复归原本大小。只是与原先不同的是,那灿灿银光中,清晰可见朵朵碧焰,上下飞舞。
“哦,这一颗阴雷不够,却是不知,现在如何。”绿裙女子嬉笑着,也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碧玉葫芦,一手拔开塞子,一道碧光从中蜂拥而出。
司徒平却是看得清楚,这哪里是什么一道碧光,根本就是无数比米粒稍大些地阴雷,汇聚在一起,华光熠熠,所以看起来,好似一道碧光而已。
如此数量的阴雷,司徒平修行这等年头,尚数头次见识。这邪道阴雷,最差的,一粒也能够炸平一座小山峰,现在如此数量,引爆开来,恐怕方圆近千里内都不会再有生物了吧。
现在司徒平心里惟有祈祷师傅能够有法子解决,否则……
绿袍老祖对于这个情景,好似置若罔闻,口中轻咤一声,却是在一心一意的想要破开玄阴法阵。不过片刻,只见绿袍老祖,那如玉似冰般地脸颊上,也润起几分汗水,右臂上的黑色丝绸,此刻翻滚不休,仿佛活了似的,水气蒸腾,隐隐可见一龙一蛇,上下翻滚腾飞之相。
以万载雪魂珠为主练成地这具冰雪化身自然不可能流汗,这额头上好似汗水地迹象,实际上是绿袍老祖正在全力催谷法力,体内寒气已然不受控制地有一丝外溢出来,将空中水气,瞬息冷化成水珠。所以看上去好似汗水一般。
那道无数阴雷汇成的碧光,已然蜂拥着向绿袍老祖卷去,眼看距离不过数丈。如此距离,恐怕就是自己也是难逃吧,绿裙女子心中暗暗想着,刚想就此引爆阴雷,突然神念一动,那些个阴雷,竟然全部都失去了联系,无论如何捏诀引咒,丝毫不见反应。
细细看去,那些阴雷如今却是被一层一层地淡淡水光笼罩,正缓缓地向寒泉道人飞去。绿裙少女心中一惊,却也不知他是何时动的手脚,眼下看来,这些个阴雷,已然被其禁制。这等为他人做嫁衣的事,绿裙少女自然不会有兴趣干,刚想另施手段。
绿袍老祖突然大喝一声:“谷教主,贫道这九曲寒丝的滋味,却是如何,九曲缠脉,寒气攻心,是不是比那黑煞丝,却是要来得更加美妙几分。”说话时,还有三位女子站立在其一旁,两位看去已然十八九岁的少女,一个却还是个幼女,具是容光焕发,美艳逼人。
这三人赫然正是宝相夫人母女。
第十章 虎头蛇尾
寒泉失礼,还未曾请教道友尊号。”绿袍老祖既然母女,也就懒得再做什么无谓争斗,将谷辰置之一旁理也不理。微微一笑,反倒是神态悠闲的问起那绿裙女子来。指尖婆娑着眼前漂浮半空那堆阴雷,一颗颗比米粒大不到哪去,碧华隐隐。脸上笑意融融,却颇有几分耐人寻味的神色,手掌微微拂过,那些个阴雷,俱都消失不见。这修行之人,储物纳芥的本领,虽然玄奥,但却绝不少见。
绿裙女子本就聪慧之辈,如何听不出,这寒泉道人明看好似自己忘却问询,实则乃是讥讽她不知礼数,藏头露尾。
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玉容娇笑不止:“寒泉道友严重了,妾身自号玲珑散人,无名之辈,不值一提,哪比得上道友威名四海。”
绿袍老祖淡淡一笑,不咸不淡的慢慢说道:“贫道修行以来,素来讲究静修,外出行道也不过是最近几年才偶尔为之,且每次都极为隐晦,却是抵不上道友口中威名。”
玲珑散人也只不过是客套一句而已,万没料到,这寒泉道人着实可恶。故意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拐弯抹角的骂自己说话,口不对心,夸夸其谈。
两弯月牙儿似的美目,微微眯起,感觉却是有几分小猫的慵懒,将危 3ǔ。cōm险的目光,隐蔽其中。只可惜,那原本想要引来之人未来,反倒惹上这么一个讨厌鬼。说不得。定当给此人一点颜色瞧瞧。
虽然心中极为愤愤,玲珑散人脸上依旧笑容不减,柔声言道:“今日得见道友风姿,却着实令妾身心痒难耐,却……”
话未说完,突然只见玲珑散人脸上神情陡的一愣,瞬息便又恢复,速度快得几乎让人以为刚刚那一刹那,仅是眼花罢了。
玲珑散人顿了一顿。继续笑言道:“但是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先且告辞,望待日后能有机会,再与道友论道切磋一番。”
说着。也不待寒泉道人回话,足底一顿,驾起遁光,化作一道碧光飞虹。直射天际,转瞬消失在南方茫茫波涛尽头。
绿袍老祖一时间倒是被搞得一头雾水,要知道刚刚那玲珑散人绝对是想要跟自己比划一番,但究竟发生何事。却是让她如此匆忙地走了,着实令人不解。
当然,走的不仅仅是玲珑散人。在其动身的一瞬间。谷辰也随即也悄无声息的尾随其后而去。这两人之间。定然有什么关系,这点绿袍老祖还是可以肯定地。否则,也不至于不早不晚,偏偏在要即将救出宝相夫人的那个紧要关头,这玲珑散人出手,想要阻止。
只是令绿袍老祖更加有些不解的是,那玲珑散人,既然与谷辰乃是同党,那为何阻拦之时,却又没有出太大力。最多也就是用去些许阴雷,让人感觉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而且偏偏谷辰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
这让绿袍老祖感觉,救出宝相夫人母女的过程,现在回想一下,似乎简单了些。
这样看来,谷辰二人的目标,实际上恐怕却不是宝相夫人母女吧,最起码,最终目标,可以确定不是,否则,即便有绿袍老祖在,只要那玲珑散人肯下大力阻拦,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成功地。乃至于不成功,那都是极有可能的。
不过,既然人已救出,绿袍老祖却也不愿多做耽搁,心中的疑惑,还是太多,或却可以找到另外的法子解答。
宝相夫人终究不是意气用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