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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签证的问题,郭可瑜必须回台湾一道,虽然她希望能一直守在仇凌云的身边,但是,她总也得回台湾看看母亲。
终于,带著沉重的心情,她只身回到台湾。
但,她每天依旧失魂落魄的,不吃不喝,整天守在电话前,希望能够接到仇凌云清醒的讯息。
只是,每次的铃声响起,她总是满怀期待的接起电话,却又满怀失望地挂上电话。
萧小小每天陪伴在她身边,两人经常到各大庙宇求神问卜,希望仇凌云可以逢凶化吉。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毕竟,身子要紧。”萧小小担心地说著。
“我倒希望能用我自己的健康,去换取凌云的清醒。”郭可瑜深情又自责地说。
“我不准你这样胡说八道,仇凌云一定会清醒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先保重自己。”
郭可瑜两眼无神地点点头,但是,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她向老天爷祈祷,情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个健康的仇凌云。
萧小小觉得,郭可瑜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应该出去找一份工作,那么或许能够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萧小小提议,要她跟她一起去跑跑新闻。
“这……我怕我不能胜任。”
“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能胜任?”萧小小可是个急性子,才刚刚说完,就拖著郭可瑜一块到报社。“说走就走,别浪费时间。”
来到报社,见过总编辑后,总编辑给了郭可瑜一个校稿的工作,郭可瑜静静地接下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工作,赚些旅费,好再去法国看仇凌云。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郭可瑜每天准时地上下班,也常常自动自发地延长工作时间。
她希望能利用工作减轻对仇凌云的思念,但是,她的想法显然太天真了!
她不敢在母亲的面前掉眼泪,因此,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这天,郭可瑜如同往常一样,聚精会神的看著稿子,突地,她一个疏忽,原子笔滚落到地上。
她微微推开椅子一些,弯下身子去捡拾原子笔,可是原子笔滚到了桌子底下,郭可瑜用手去构,构了几次,都构不著。
最后,她干脆趴下身子,伸手去拿,好不容易终于捡著,她站起身,却觉得—阵天旋地转,赶紧倚在桌子旁。
“可瑜,你要不要紧?你的脸色好苍白,需不需要看个医生?”同事关心地询问道。
“没关系,我……我还……好……”话还没有说完,郭可瑜便感到一阵恶心,她连忙用手捣著嘴,跌跌撞撞地冲入厕所。
萧小小采访完新闻回到办公室,刚好瞧见郭可瑜冲入厕所,她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可瑜,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萧小小担心地问。
没多久,郭可瑜从厕所出来,苍白的脸色将萧小小给吓了一大跳。
“你是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刚刚……我弯下腰去捡一枝原子笔,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阵晕眩……我…”
话没说完,郭可瑜又冲进厕所呕吐,但是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一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陪你去看医生!”萧小小搀扶起似乎已经吐得四肢无力的郭可瑜。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看医生……”
郭可瑜移动身子想往办公室走,突地,她觉得眼前一阵黑,身子慢慢地软靠在萧小小的身上。
“可瑜,你怎么了?可瑜!”萧小小赶紧将郭可瑜抱紧,一面高呼著:“谁来帮帮忙,可瑜晕倒了!”
闻声赶到的同事,七手八脚地将郭可瑜抬到办公室的椅子上躺著。
“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比较妥当。”
“我也觉得去医院比较妥当。”
萧小小不放心郭可瑜的身体状况,决定将郭可瑜送医……
郭可瑜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她的母亲则担忧地坐在一旁照料著。
“妈,我怎么了?”郭可瑜有气无力地问著母亲。
“可瑜,你……你怀孕了!”郭母忧心地告诉她医生检查的结果。
“我怀孕了?!”郭可瑜有点茫然地看著母亲。
“嗯。”
“我怀了凌云的孩子……”
“可瑜,你不能将孩子生下!”
“妈,为什么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凌云的骨肉啊!”郭可瑜不能理解母亲这句话的意思。
“可瑜,你听妈的话,把孩子拿掉,凌云到现在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靠你自己一个人,是无法独自照顾一个小孩的!乖,听妈的话,把小孩拿掉。”郭母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我绝对不能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凌云留给我唯一的礼物,我绝对不要拿掉孩子,我一定要替凌云生下这个孩子!”郭可瑜意志坚定地抚摸著自己的肚子。
“可瑜,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再养一个小孩。而且,凌云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根本无法给你跟肚子里的孩子任何照顾,你要认清事实!”郭母的话其实也有道理。
“我不管!我一定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养活我自己跟孩子。”郭可瑜带泪地说著。
“可瑜,听妈的话,把小孩拿掉!”郭母坚持己见。
“妈,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郭可瑜闭了闭眼睛,她告诉自己,不管再怎么辛苦,也要将凌云的骨肉生下来。
“妈,我想暍点热汤,我想吃你煮的酸辣汤。”
“好,我马上回去煮,”郭母听到女儿的要求,她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煮碗酸辣汤。
临走前,她回头说:“在我回来之前,考虑清楚将小孩拿掉的事,知道吗?”
“嗯,我知道,妈。”郭可瑜微微地点了点头。
郭母满意地离开病房。
母亲离开后,郭可瑜轻轻抚著自己的腹部。“孩子,不管多么辛苦,我一定会安全的将你生下来。”
郭可瑜轻轻地叹了口气,拔掉点滴针头,起身下床,留了一张纸条给母亲,表示她一定要好好地保住凌云的骨肉。
她悄悄地离开医院,只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她想过要再去法国投靠仇凌云的父母,但是,现在她身上连随身更换的衣物都没有带,更别提是到法国的旅费了。
她茫然地站在当初被仇凌云撞倒的路口,望著马路发呆。
“凌云,你听得到我在呼唤你吗?凌云……”
她突然对著马路大喊,吓著了许多路人,众人纷纷以讶异、不解的眼光,看著泪眼汪汪的郭可瑜。
郭可瑜根本不理会任何人,她跨过斑马线,直直地往前走著,没有目标、没有目的地,就这样茫然地走到火车站,随意地买了票,搭上一班列车……
当郭母提著热腾腾的饭菜再回到医院的时候,病床上已经是空荡荡。
郭母以为可瑜去了洗手间,她敲敲洗手间的门,但是里头却没有任何人,她焦急地四处找寻,最后才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
妈,对不起,我一定要替凌云生下这个孩子,请你原谅我的不孝……
郭母愣住了,手上的纸条随之掉落在地上。
她无法相信郭可瑜就这样不告而别,她一向乖巧听话、懂事,怎么现在完全变了样?!
郭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她急急忙忙到报社找萧小小商量。
当郭母告诉萧小小,郭可瑜怀有身孕,又离开医院时,她讶异得不知所措。
她急忙到处协助找寻,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去过了,她就是没有看到郭可瑜的身影。
“她连起码的行李也没有带,会去哪里呢?她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啊!‘郭母难过得自责不已。”真担心她是不是会想不开,早知道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我就不应该叫她将小孩拿掉……“
“郭妈妈,先别慌,我相信可瑜不会去自杀的,她爱著仇凌云,绝不可能带著仇凌云的小孩想不开。
以她那种刚烈的个性,我想,她一定会把自己藏起来,藏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想找到她,恐怕会很困难。“
萧小小跟她是多年的同窗兼死党,当然很清楚郭可瑜的脾气。
“那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她,她身上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钱……”
“你别难过了,我再出去找找看。”
“我跟你一起去找。”郭母不放心地说著。
“郭妈妈,你还是在家里头等,要是有消息的话,我一定马上打电话回来通知你。”
萧小小担心外头的大太阳,会将郭母晒晕。
“这……”
“你就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