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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跬燕翻动了一下身,似乎是被轩辕再次升起欲望时的生理反应给惊醒了,但却故意闭眼装作未醒之状。
轩辕怎会不知跛燕已醒?只凭她那逐渐发烫的胴体便可清晰地感觉到,但跬燕既装没醒,他也故意作梦呓状逼道:“燕妹,我要你……你……”说话间,一只手不经意间搭上薄被之下跛燕那丰腴而坚挺的乳房之上。
跛燕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显然以为轩辕只是在做梦,说梦话,但仍忍不住被激得情欲奔放,浑身发烫。一对玉手禁不住在轩辕那刚铁般结实凸起的肌肉上轻轻移动,想着刚才所带来的快乐,更是欲火无坛自控。
当跬燕的手摸到轩辕下体那根坚挺之物时,轩辕也再也无法装傻了,身子轻翻,在跬燕未来得及惊讶之时,便已坚挺地进入其火热的体内。
“唔……”轩辕的动作实让跤燕有些意外,但却只有欣喜,轻哼一声,便反将轩辕抱得更紧。
轩辕想到那可怜的雁菲菲,禁不住对身下跛燕的动作更为猛烈。
狂风暴雨中,跬燕再也控制不住地狂呼乱叫起来,如身坠云端雾里,只知道拼命地迎合着。
轩辕却有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竟感到体内那股并不属于他的生机再一次活了过来,并随着身体运动和精神的刺激变得狂野,却并不对身体有任何的冲击,而脑子似乎更为清晰,甚至似感应到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呼唤他、思念他,心神仿佛飞越到了另外一层空间之中,宁静、平和、空荡而又虚渺。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更为清晰,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可以捕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思感更已越出这春意盎然的屋子,向四面八方延伸。院子外的东西也似乎变得实在起来,包括邻院中熟睡之人的呼吸声,虫蚁的爬动声,数十丈之外马儿的鼾声,风声…。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晰。
轩辕更知道,陶莹醒了,不仅醒了,更似乎也再次春情勃发起来,在跬燕销魂蚀骨的声音刺激之下,若再不醒来且不动‘隋,那实是骗人。
轩辕在跬燕狂哼一声之时,以最快的速度翻上陶莹动人的胴体之上。
“不要!”陶莹象|书|网】征性地伸手挡了一下,轩辕已再一次进入了她狭窄而火热的体内。
陶莹早已春,隋勃发,哪堪如此刺激?也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合着,似乎忘了自已是刚经人道的处子之身。
两人火热的激情以最狂野的形式演绎出来,响起了急促的喘息声、呼哼声,若院子中还有人,一定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轩辕从未找到过今日这般感觉,心神竟可以完全与欲望分开,去感受另外一片天地。虽然往日在欢好之时灵觉会强上许多,但却从没有像这次一般似已超脱时空,对遥遥存在的精神异力也似乎可以感觉到,;可以说他的整个在此时已分成了三个部分——精神、思感和肉体。这一切都分得如此清晰,像是完全脱离了三个不同的个体,但又以他为中心紧密结合起来。
突然,轩辕身子一震,陶莹已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兴奋中,几到半昏迷之状,自然感觉不到轩辕的异常反应,只是仍疯狂地迎合着。
轩辕蓦地加剧动作幅度,陶莹叫得更响,但很快如一滩烂泥般软倒在榻上,四肢却仍死死地缠住轩辕。
“宝贝,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会,立刻回来。”轩辕拉开陶莹相缠的玉臂,亲了香汗淋漓的陶莹—口,柔声道。
陶莹乖乖地点了点头,此刻她连动一根手指的欲望都没有了。而跬燕也是疲惫之极,竟已沉沉睡着了,陶莹那么粗重的喘息和呼叫竟也没有唤醒她,可见这几场大战确让她够累的。
轩辕顺手摸了跬燕几把,披衣而出。
他的思感一直在延伸,竟可以在情欲之外仍可保持这般高度的灵觉,实让他感到极为欢喜,不过,他的感觉一直紧锁着二十丈外的一棵古树。
月色昏黄,轩辕脚步加快,当他身形出现在院外之时,那古树之上一道黑影却向山下电射而去。
轩辕无法看清那人的面目,或许是因为一开始这个人便未曾与他照面,但这个人能够感应到轩辕发现了他,单凭这一点,便可知此人绝不简单。
轩辕并无意追赶,他只是担心跛燕和陶莹的安危,若在平时,陶莹自保应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却不行,只怕被人抬走了也不知道,所以他驻足没有追击。
那黑影才掠出十余丈,也突然停住身形,他似乎感觉到轩辕无意相追。不过,他的停身却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他的前方静静地立着一道人影。
强大的杀气让他不得不驻足。
“朋友何必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呢?不如入内一叙吧?”那挡住神秘人去路的人正是剑奴。
事实上,几乎没有多少人比剑奴拥有更好的警觉性,当初轩辕和帝恨偷上东山口之时,在剑奴面前似乎根本无法遁迹。
而剑奴那超凡的警觉性正是留守东山口的必备条件,此刻他能警觉这神秘人的存在并不意外。
轩辕悠然吁了一口气,有剑奴出手,他会省去许多心思。
那神秘人对剑奴拦截在他的前方似乎感到极为意外,但他却知道,以他一人之力,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必会是死路一条。若引来了其他高手围击,他哪还有命在?何况尚有一直立于坡顶的轩辕虎视眈眈。想到这里,他不由低吼一声:“好意心领!”便夹着一股强风向剑奴扑到。
剑奴冷哼出剑,虽然他感到眼前的对手绝非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但这更激起了他的斗志,而且他似乎完全明白这神秘敌人的心思。因此,他绝不会让其达成走脱的愿望。
轩辕的身子禁不住一阵轻震,脑子之中竟涌起一股热血,是因为那神秘人的声音太熟悉了,哪怕对方便是化成灰,他也不能忘记这声音,但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由一声悲啸,杀机狂涌地冷喝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没有死,今日我就让你这恶魔永不得超生'”
“叮……”剑奴与那神秘人抗击了十余招,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但那神秘人自是不可能逃脱了。
“让开!”轩辕如风影一般插入剑奴和那神秘人之间,向剑奴低喝道。
那人竟猛然倒退三步,是因为来自轩辕身上那股浓烈如酒的杀意,使夏末的夜晚变得凉意逼人。
神秘人蒙面的黑巾无风自动,倒像他的鼻翼间是一个风箱。
“地祭司,摘下这些没用的掩饰受死吧!”轩辕的声音犹如自千年冰窑中传出。
那神秘入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意和惊讶,虽是在黑暗之中,但却无法瞒过轩辕的目光。
轩辕未语,目光却投上了深邃而无法揣度的天空,像是陷入了一个遥远的空间之中。
月光昏黄而朦胧,那半圆的实体如一块咬碎的银盘,浅色的云,深色的天,几点星光寒寒地闪烁着,使得夜幕更加深沉。
杀机,如一道寒流,浸过每一寸虚空,轩辕昔日心头的每一点记忆都化成涌动的思潮,沉重地漫过每一个细胞成为无法抹去的仇恨。
这一切,就只因为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神秘人地祭司!
轩辕绝对可以肯定眼前之人便是有侨族曾经的地祭司,也即他为之隐忍了十年的大仇人,只是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大仇人,而且身中剧毒“沸灵子汁”,居然没死。
这或许是天意,轩辕的目光自天空中缓缓回落至地祭司的身上。
神秘人一阵怪笑,伸手揭下自己的蒙面黑巾,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正如轩辕所猜,此人正是有侨族的地祭司,只是比之一年前已经消瘦了很多,而且面目更为阴沉。
轩辕笑了,是残酷而冷厉的笑,此刻他再非昔日的轩辕,要杀地祭司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却要让地祭司慢慢地死去。十年的仇恨,若是让对手痛快地死去,那实是太过便宜他了,是以轩辕的笑容很残酷,也让人心寒。
“小子,今日老夫之来并不是与你搏命的。”地祭目突然淡淡地道。
“但今日我却定要取你狗命。”轩辕不屑地道。
“哼!”地祭司悠然放松,竟似乎完全不在意轩辕会对他发起强大的攻势,进行一举将之击毙,事实上,轩辕也有这个能力。
轩辕心中微感讶异,但仇恨在他i心中已根深蒂固,无论地祭司怎么表现都不会消除他心中的恨意。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出手,他倒要看看对方能够弄出什么花样来。
“我想与你进行一场交易。”地祭司一副不怕轩辕不上钩的样子,悠然道。
“你认为你有与我谈交易的资格吗?”轩辕冷然反问道。
“交易是不讲资格的,只要有足够的条件。”地祭司似乎明白自己的武功与轩辕有一段差距,是以他的态度表现得极为温和,没有丝毫的慌张,让人觉得他的确有恃无恐。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