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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嗯,好像没有。“管他长什么样,人家宰相大人和他刚怀孕的如夫人,说要和我肚子里的小孩指腹为婚耶!”可他,竟给人家一口回绝,打断她攀上这门亲的美梦。
“宰相大人头大如斗,眼斜、鼻塌、嘴阔,还有听说他的大公子十多岁了还像个三岁孩童般不知世事,二公子一出世就不良于行。你要我们孩儿去娶个或嫁个这样的人吗?”
嗄?不会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尹蔻儿才恍若大梦初醒。对喔,要是二十年后她的金孙长得跟宰相大人一样怎么办?恶——她一定连抱都不敢抱。
转头看向月老像,她尴尬的笑了笑,“月老,我不换了,这夫婿还是很好。还有,记住别乱绑我孩儿的红线,我常给佛祖上香的,罩子给我放亮点……”
楚浪也看着月老像,双眼微微眯起来,“你一个成了亲的妇人来拜月老做什么?”他刚刚好像有听到什么“换夫”的字眼。
闻言,她一愣,干笑两声尴尬地露出一副谄媚相,偎向他,“没有啦,我来帮楚雁拜的啦,做人家嫂嫂的有责任嘛!”
“是吗?”他抬起她的下颚,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记住,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给我爬墙出去换丈夫。”
“唉唷,有你这么棒的夫婿了,我上哪去换个更好的嘛……呃,咱们走了吧!我饿了。”尹蔻儿拉着他,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边走出寺她边说着笑话逗臭着一张脸的楚浪开心,没法子,他现在是她最大的金主,不好好巴结不行。
“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可她的话突然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诉声打断,好奇心一起,她也凑上围观的人群中,去瞧瞧怎么回事。
“好心的大爷、大娘,可怜我年纪小就没了爹,相依为命的娘现在又丢下我,我这不孝子没钱将娘亲殓葬,好心的爷,就买了我吧!”
原来是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男孩,正哭得好不凄惨,看来是想卖身葬母。
上前出了个价,他竟摇摇头说太少了,连为娘亲买口薄棺都买不起……嗯,这孩子看起来似乎是可造之材,她对他十分有兴趣。
“我买——”她出声喊,可看来这孩子抢手得很,还有人对他有兴趣。
她朝另外同出声要买他的人瞧去……不会吧,是……是……
她们也看到她了,还有彼此……怎么可能呢?
她们这四个曾在广州城共度一夜的女子,竟会有再相见的一天……
陆黎儿先回过神来,“你是绵绵,你是蔻儿,你是……你是……
她对她笑了笑,“叫我侍书吧!”
尹蔻儿还是不敢相信地直笑着,她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当初有把那碗水给捐出去。然而还有——种酸中带甜的滋味,她说不出来是什么。
那种感觉让人想笑,又想哭,还想紧紧地把她们抱住。
“恩人,原来你们一个叫蔻儿、一个叫侍书,还有那个最先救我的恩人叫什么?”
仇绵绵扳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
“我是黎儿。臭绵绵,那天我是第一次服侍人,伺候你一夜没怎么睡,结果你竟然不认得我!”
“认得、认得,人家只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嘛!”她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
不知道她们现在好不好?从广州一别后,她们遇上的主子待她们厚道吗?
千万个关心,到了嘴边却只成了这一句,“你们现在……是哪个府上的丫头?”
如果可能的话,她要为她们赎身,她觉得如果她都能摆脱奴十的命运的话,她们也该能的。
仇绵绵摇摇头,“我现在不是带衰奴了啦,是怒国的带衰怒后。”
陆黎儿惊叫连连,“啧,我就说绵绵你好福气了嘛,还当了怒国王后耶!”
“嘻,那也没什么啦!”她不好意思地说。
“我夫婿是华府商号的华熙。你呢,侍书?”
侍书一笑,“我现在是御史夫人了。”
尹蔻儿开心极了,实在太好了,她就知道她不会交错朋友,那碗水给得真值得。“我也不输你们唷,我丈夫是泉州首富楚家庄的当家楚浪,你们有空来作客呀!”
楚浪见她笑得开怀,也笑了,他的小夜明珠呀,似乎是找到了其他明灿珍珠同伴,他看着那三名女子身旁的男子,—种默契在男人们间流转着——
他们,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了!
全书完